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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人生 羡慕别人 与 珍惜自己

第十五章 第六十章-离开风冥
我冏了,而其他人也冏了。
「要怎么破坏?」用阴影吗?可是乌鹫不可能有这个力量才对阿!
「你还有另外一个阴影的保护,你忘了吗?」学长很快的提示我,「而且那是完全不懂等级的力量。」
「难不成?!」我突然想到之前某人说的话了,「可是我不会用啊!」
「你不会,但你身上的那两个家伙可以教你用。」
随着学长的话,乌鹫很乖的现身,同时手上还拖着一个家伙,是鬼王耶吕?
「果然该我们上场了,不过我的力量不够,我相信冰炎殿下你是知道的,毕竟这个地方依旧算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乌鹫没有嬉笑,很严肃的说着。
「滚开!你给我放开!」挣扎的耶吕破口大骂,但依旧没办法挣脱乌鹫的禁制,「你这个狂妄的妖师!我总有一天会把你碎尸万段!」
有时候我觉得,乌鹫很得我姐他们的真传,说话莫名的狠、準、毒,「只要我还存再的一天,我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漾漾的,所以你认命吧,何况你跟漾漾签的契约是生死契,漾漾死的那天也是你的忌日,所以你还不如多想想办法让漾漾能够活久一点,好让你自己也可以活久一点。」
「靠他?」我指着这个吵吵闹闹的某前鬼王,第一次知道鬼王这么的吵闹,而且还没形象。
「错了喔,不是我们,他只是我的电池,带出来亮亮相的。」乌鹫一脸歧视的表情看着鬼王,然后好像嫌弃的说,「竟然大家都看见了,如果那天看见他躲在某个地方偷偷摸摸的,记得把他抓起来,因为他可能做出什么伤害世界的事情。」
「那第二个是谁?」我脑子还没有低能到这种地步,至少我该知道要一加一才能等于二。
「还会有谁,我说那位大小姐阿,妳就不用在躲了,大家已经知道妳的真实身份了。」乌鹫态度有点奇怪的对着不知何时缩在沙发上睡觉的苍翠喊,「你的工作不就是要保护漾漾吗?现在还在睡觉。」
「你吵耶,乌鹫,只不过是小小的分身,有什么资格使唤我。」苍翠一改原本的傻劲,而是一脸不爽的看着乌鹫,「我是那个人派来保护小漾漾又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只有你原始力量的一半。」
「但至少比我现在强很多好吗?我现再只是一盘散沙,连执行破坏都有问题。」乌鹫没有多在意苍翠的变化,抱着我,坐到我脚上,看着苍翠,「而且我们两个加起来破坏这里到是绰绰有余了。」
「等等!为什么苍翠会是阴影?」现在是怎样?阴影大流行吗?随便都能遇见阴影?
「我只是保护你的魁儡,并不算是完整的阴影,虽然力量比你手上那片阴影强,但我终究只是个力量,所以,吃掉我吧。」苍翠做出了臣服的动作,跪在我面前说,「他对我的唯一命令是,用命去保护褚冥漾,所以我现在奉上我的命。」
「妳会消失吗?」我呆愣的看着苍翠,问着另外一个问题。
「会,而且我本来就不存在了,漾漾。」苍翠站起身,认真的看着我,「那个人要我保护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唯一。」
「所以当时才会那么无所谓的跳下去?」我突然想到第一次时的事情。
「不,那个是这个身份原本的主人,她在一个多月以前就已经死了,而我只是取代了她的身分。」随着她的话,苍翠解开身上的幻型,变成一个如同小孩版的苍翠,「不过现在的我也要消失了,很高兴认识你,也很高兴能够保护你,褚冥漾。」
「动手吧。」乌鹫跳下我的膝上,然后拉起我的手和苍翠的手把我们拉到外面去,「苍翠只有力量,却没有最初的意识,所以才会消失。」
「唱诵吧,褚冥漾,你知道那段话的。」苍翠和乌鹫一踏出房门的那一剎那,地上多出一个很熟悉的阵法,原本黑耀般的双瞳掺杂血色的红,凭空出现一根血红色的权仗稳落在我的手中。
(推荐阅读:女婿下面好大又粗又长,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血红的世界,背叛的世界。』
『曾经的信任,无尽的背叛。』
『背叛的伤痕,刻在心中,无法抹灭。』
很短,只有三句话,却包含了人世间的心酸。
谁会想到妖师的咒语会如此简单呢?
就连我也不曾想过,直到我得到它的那一刻起,我背负了妖师的心酸,信任、背叛、信任,依旧是背叛。
这次我看的很清楚过程,我看见一个人出现在我眼前,但我却看不清那个身影,就像有人把他物化让我看不清楚。
『……』他说了什么,但我却听不清楚,而嘴巴却不由自主的回答了他。
『……』他的答覆,虽然听不见,我却感觉有种熟悉感。
『契约,成立。』这是我唯一听的见的话,『记忆与错误修正。』
然后我又在一次的昏过去了。
事情结束了吗?
不,这只是另外一件事情的开始。
「褚,醒醒!」我张开眼的时候,看见学长他们正围绕在我身边,我的头突然产生了剧痛,我怎么感觉我又忘记了什么?
「褚,醒醒!别在睡了!不过就一个传送而已,你为什么可以睡成这样!」学长拎着我的领子用力的摇晃我,好像我睡着是件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这里是哪里?」我晃着剧烈头痛的脑袋瓜,疑惑的东张西望,感觉有点眼熟。
学长瞇起眼睛,「湖之镇,你睡昏头吗?这里可是我们任务地点。」
「为什么我又感觉我又少了一段记忆啊?」感觉,跟我的记忆有相冲,我记的跟我一起的应该是雅多才对啊?
学长的红眼瞪了我一下,「我们到的时候就不知道为什么分开了,总觉得好像有一剎那的时间被暂停了一样。」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这地方有问题,追蹤术全部不能使用,几乎是有心人把这个城镇与世隔绝了,看来会很有趣。」这个我知道,这里有两派人,一个好像是比申另一个是景罗天恶鬼王。
第六十一章-短暂的针锋相对
(又要开始挖特传的内容了。)
学长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往旁边向上的楼梯走去,「不要走丢。」
整栋屋子就只有一条楼梯贯穿,我们爬上楼梯到一半时候中间有个门锁起来,应该是为了跟店面隔开的居家门,旁边还有几双鞋子摆放,看起来应该有人在上面的感觉。
「开!」学长手按在锁上面,不用一秒就把锁起来的门给镇开。
是说,这个好像叫做入侵民宅……
「少啰唆。」横瞪了我一眼,学长继续拖着我往上走。可能是因为居家的关係,楼上感觉又比二楼微暗了一些。上楼之后看见的是个客厅,一个人都没有的普通家庭小客厅,窗帘紧闭着。
放开手然后学长走过去将窗帘全部打开,整个室内马上明亮了起来,「里面没有人的气息,看来什么都没留下了。」
我看了一下,客厅之后有厨房跟两个房间门,再来往上的楼梯就变小了,明显上面是仓库或者阁楼一类的东西。
陆续又打开房间跟厨房厕所,学长转了一圈回来仍然什么收穫也没有,「再往上看看吧。」他看着上面的小门,一点也不怕的就往上走。
通常惊悚片有鬼出来都在阁楼……
我硬着头皮连忙跟上去。
上面的小门没有上锁,学长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整个都是阴暗的,摆满了杂物还有箱子,箱子上面有一些图示,大概是杂货店补货用的一些备物。
有一个味道。
一个很臭的味道。
「好像有什么烂掉……」我捂着鼻子,那个味道有点噁心,害我差点吐出来。
学长弹了一下手指,整个阁楼立即大亮了起来,「那个吧。」他抬了抬下巴,跟着看过去,我看到尽头比较空的地方有只已经烂掉不知道多久的死老鼠。
「恶……」我想吐。
「真有趣,死物没有长蛆虫,就这样慢慢腐烂。」靠在旁边的杂物上,学长踢了一下那个烂到连骨头都看得见的老鼠尸体,臭味马上更浓。
被他这样一说,我才注意到老鼠真的上面什么虫啊蛆啊都没有,就是静静的在这里烂掉。
一般仓库、尤其还有放零食储备品的地方不是很容易长虫什么的吗?
「大概是……」
正想说什么的学长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楼下猛然出现了一个哗然的欢呼声音,接着沙沙了几声,又有动物的声响传来,声音很大,完全无法忽视。
转身离开仓库,学长沉着一张脸跑下楼,我也不敢多待,立刻跟着跑下去。
然后,我愣住了。
有个人悠悠哉哉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背对着我们,然后拿着遥控器转开了客厅的电视换选频道,所有的声音都是从电视里面出来的。
居然连学长都没有察觉有人进来?
听见了我们的脚步声,那个人慢慢的按了遥控器按钮,电视啪的一声关上,「参观的还愉快吗?两位。」
他转过头,是我们完全不想看见的那个人。
变脸的安地尔。
「对了,上次的事情你还没给我一个答覆喔。」缓缓站起身,已经恢复真面目的安地尔冲着我就这样说。
「我送你一枪你还嫌不够是吗?」
学长冷眼看了我一下,接着往前走一步,「你还想再试试脑袋开花的滋味吗?」接着,勾起了冰冷的笑容,「这次不是在学校当中,没可能再让你复活。」
「喔,的确,被王族兵器打到的感觉挺痛的。」安地尔微笑的揉揉脑袋,锐利的眼神直盯着我,「不过,那种程度还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尤其是使用的人摇摆不定,威力可是会大打折扣。」
摇摆不定?!靠!我现在杀死你甚至鞭尸的心情都有了。
「褚,不要跟他的话起舞。」冷冷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鬼王第一高手安地尔最擅长的就是动摇人心,接着趁虚而入,如果你跟着他话思考就会被他拖下。」
「冰炎阁下,你说错了。」环着手,靠坐在沙发椅背的安地尔不怒反笑,像是学长说的话完全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这只是我其中拿手的一个项目,另外还有很多种你们想也想不到的,若是有兴趣,可以另择一日切磋切磋。」
「免了,我对跟毒虫打交道没有兴趣。」学长皱起眉,气势凌人的回敬了一句。
基本上,我觉得我眼前好像在上演毒虫跟毒蛇的对决,两方恐怖的让这个鬼屋已经不像鬼屋,反而像随时会瓦斯气爆的案发现场。
啪一声我的后脑被砸了一拳,我眼前马上出现金光闪闪的小星星,有几秒没听到他们在对话些啥。
当我回过神时候,他们已经对了两三句话过去了。
「总之,奉鬼王的命令,他我必须带走。」安地尔的表情还是笑笑的,不过已经逐渐开始给人不明的压迫感,连站在旁边的我都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冷汗不停往背后窜下,「你也很明白现在你还对付不了我。无殿出来的人都很厉害,但是如果不是三位长者亲自出马,光你一人我可以告诉你,你只有百分之十的胜算。」
学长也冷笑着回看他,「你也知道我是无殿出身者,那、你认为我当真对付不了你吗。」
我有种世纪之战即将开打的感觉,瞄好逃生路径,苗头如果不对先拉了学长逃跑再说。
「我认为你必定还没将实力完整展现。」非常肯定,像是老早就捉摸对方底细一般,安地尔站起身,走了两步往前,就站在学长面前不远,「若不是我的第一要务是将他带回去,对于冰炎阁下您的出身我也很有兴趣,最好的方式都是两位都与我一同去面见鬼王,否则动手劳累也是种麻烦。」
「不可能。」
就在气氛冷凝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有个黑色的东西画出一条线,然后就停在学长的眼前。
定位之后,我才看清楚那是安地尔的黑针。
我突然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喊,「『给我停止!』」我就不信妖师之力制不了你们!
就再我喊完的那一瞬间,原本快要击中的黑针就这样卡在那里,然后安地尔和学长两人就这样定在那里,「我不说话你们当我死了吗?安地尔,你想绑架我,等哪天我脑袋又抽风的时候再来找我吧!『现在,立刻,给我离开!』」
他耸耸肩,马上就放弃,「不过,两位我都不会放弃,可小心千万别落单了啊。」然后他才转过身,转为滕觉的外貌,缓缓往楼下离去。
就在安地尔离开的同时,我突然整个人有种虚脱的感觉,脚一软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刚刚还没有发现,现在整个人一放鬆才知道自己抖的乱七八糟。
我突然好累,不是用力量的累,而是一种原本被压抑的累。
第六十二章-寻人启事
「褚,这个拿去。」他从大衣口袋里面拿了个圆圆大约直径五公分左右的小球给我,那是一个看起来像是玩具眼睛的小球,上面有一个我看不懂的字,「在湖之镇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单,除了我们自己人之外、就算是遇到七陵学院的人也要死跟着不放,如果有个万一什么的,就朝球上的字用力掐下去,懂吗。」
我连忙把球收起来,「懂了懂了。」总之大概又是我的保命符之类的东西,有鑒于刚刚才被威胁完,这次我一点都不怀疑眼球的用途。
稍后,等脚比较不会抖之后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等了有一阵子的学长立即转头往楼下走去。快步跟上之后,我们通过二楼杂货店、很快的就走出房子。
一下楼,刚刚某两个我以为可能已经追加进消失名单的人正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漾漾、冰炎殿下,我们找到有趣的东西!」
「雅多,雷多?你们没事情吧?」
「没事?」雷多用一脸问号看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看你怎么紧张成这样。」他直接伸出手指戳我额头,马上就被我拍掉。
「你们刚刚去哪了?」转头直接询问雅多,学长难得疑惑的问着。
雅多指指地上,我们目前站着的地方有个排水道,不远处有个地下水沟的盖子,「下面,因为下面有风声,所以沿着排水道往下找看看有什么东西,结果发现有通路。」他走过去,一把将水沟盖拉起来,底下是暗黑无比,看了就完全不想下去的那种地方。
「通路?」弯身看着排水道,学长思索了半晌。
「对啊,所以我刚刚就跟雅多下去走了一阵子,发现那条路还蛮长的,怕漾漾有事情所以就折返了。」雷多点点头。
基本上,我刚刚才出完事。
看着排水道,学长又思考了半晌,「底下应该有什么东西,看来这个排水道应该颇长,在还没找到其它人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话还没说完,远远的地方先传来一个轰然巨响。
看来已经有别人开始轻举妄动了……
「有人在那个方向。」相互点了下头,瞬间学长与雅多立即就消失在我们眼前。
喂喂……不用阵法的话,麻烦也顾虑一下跑不快的人好吗……
我看着地上掀起的烟尘,有种无力的感觉。
「漾漾,我们慢慢走过去吧。」显然是留下来等我的雷多一把拉住我的手,嘿嘿的笑了两声。
说真的,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我想吐了,我在也不要相信雷多的话了。
在极限竞走十几秒之后,我回过神、雷多一把放开手,我才注意到四周的景色已经全都不同了,好像是变成另外一条街道上,眼前出现了一栋半毁的建筑物。兇手还没逃走,就站在建筑物不远的地方。
最容易辨认的某人,就算他带着面具,不过红袍还是明显的几乎刺眼。
「千冬岁?」我还以为他肯定会跟莱恩在一起!不过四周好像没有别人,除了比我们早到一步的学长跟雅多之外。
「发生什么事了?」学长看了下四周满目疮痍,然后沉稳的问。
千冬岁拿下面具,他的手上还有几张黑色的符纸,显然刚刚就是拿这些东西炸了别人的镇上建筑,「原本我想使用雪野家的追蹤术,不过在发动同时突然被不明的生物攻击,在反击同时他窜逃进入建筑物里面才误毁了些房子。」很快的将自己的状况描述一遍,然后他才收起手上的东西。
「被什么攻击?」雷多连忙随后追问。
「不晓得,感觉像是雾,不过有实体,在炸毁屋舍时候往地下排水道逃走了。」千冬岁拿下了脸上的面具然后指指旁边那个跟我们刚刚看见很像的排水道,「那个雾有些像湖之镇短暂影像里面拍摄到的东西,不过颜色不太一样,我遇到的是米黄色、不是白色。」
「我们刚刚也怀疑排水道有问题,看来必定得下去一趟探查。」踢开排水道的盖子,咖啷的声音不久就平息下来,学长看着下面漆黑一片,然后转回过头,「你们继续去找其它人,我先下去探查。」
「不行!」我想起来下面有什么了,「不行!如果学长下去,我就在放倒你一次。」第一次感谢我言灵变好,在制止学长这件事上有极大突破。
「探查还难不倒我。」学长立即拒绝,「千冬岁,你刚刚是打算使用追蹤术时候被攻击?」
「是的,才刚发动就被攻击了。」一脸莫名其妙,千冬岁耸耸肩。
「你再试一次看看。」像是想到什么,学长开口。
「好。」千冬岁弹了一下手指,四周立即出现了青白色的火焰。我记得这个,上回在鬼王冢实习时候,千冬岁就是用这个追蹤其它人还附带地图的。
接着,他抽出了白符,「降神、归一咒、西之虎鬼驰奔之路。」话语一毕,白符立即燃起了白色的火焰,就在千冬岁像是要继续往下念同时,符上突然发出奇异的声响,接着白色火焰突然出现好几个火花,马上变成黑色的火。
看见这种状况,千冬岁立即将符纸抛下地面踩熄,「怪了?怎么会发动失败?」看着地上的黑色灰烬,他又抬头看着学长,「刚刚明明还好好的……」
「看来是有人计划性的阻止我们所有人都碰在一起。」肯定的如此说,学长看了一眼那个排水道,「方纔我实验过,包括追蹤术在内,移动阵法、返咒阵法、通联法术等等全部不能使用,但是一般不相关的法术还稍微可用,另外就是大会的定点报告影像追蹤也还能使用。」
「既然如此,也就证明这地方果然有一定的危险性。」千冬岁的表情跟着也变成严肃,「越是如此,我们越是要及早找到其它人。」
「千冬岁,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很快的找到夏碎,雷多和雅多也能找到伊多,在我下去探查的这段时间里面你们仅可能的将人都找齐。记得,千万不要独自行动!」一边仔细慎重的交代其它三人,然后红眼又转回来盯我,「尤其是你,褚!」
「我说不行!学长你敢下去,我真的会把你放倒。」不知道为什么,我越说越没有底气了,不行!要坚持下去。
「你想怎样?」学长感觉没有什么耐心了,但是,我不能屈服恶势力!
「不行!」我要拿出姐姐的气势!对!就是紫袍巡司的气势!再怎么说我也她弟!「你下去还不如我跟你一起下去,我可不希望等等又看见你又做出什么事情!」
「学长,样样知道下面有什么就不需要去探查了吧?」千冬岁出言当和事老,他明显注意到我们两个气氛又不对劲了。
「我保证,我明天绝对不阻挠你,因为明天的收穫会比今天大,绝对。」我立刻顺势提出我的誓言,妖师的誓言是不容许破坏的。
「好吧。」学长投降了。
「好了,现在我们该往哪边走呢?」把排水道的盖子放回去原本的地方,雷多打破所有人的沉默,「天黑之前要先找到人,天黑之后这里会淹水,比较难行动。」
对喔,湖之镇晚上会开始淹水。
「你要怎么找夏碎?」很快的就问到重点,雅多继续他一张臭脸问道。
重新戴上面具,千冬岁从面具底下看着他,「血缘关係的找法……你们应该也是一样吧。」
「漾漾,你在发什么呆?」面具转过来,底下传来千冬岁疑问的声音。
「没有、没事。」我立刻摇头,然后对他们说,「我应该也可以靠血缘关係找到然,毕竟我们是亲戚。」
「那你最后在找可以吗?」从带来的背包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小铃铛,千冬岁将东西放在地上,「先从伊多开
始找起吧。」然后他退开两步,让给旁边的双胞胎。
「谢啦。」雷多往前踏一步,旁边的雅多也一样动作,两个人同时伸出手掌将刚刚的药布扯开,底下有着刚刚划过一刀因为药力逐渐转好的淡淡疤痕。他利落的抽出短刀,重新在那条疤上划了口子,赤红的血液随即跟着滴落。
相同的鲜血同时从两个人手上迸流,一点一滴的落在铃铛上面。
千冬岁蹲在地面上,用指尖敲着铃铛,吟出像是歌谣般的低低声音,「一滴血是走一步、两人血是行一路、三落血是踏一处、四分血是跑一目,散布归人再不归,铃铃叮叮追找回。」
那个铃铛震了震,在千冬岁离开手的同时突然打起了圈子,然后圈子越画越大,拉着地上的血液开始像画出什么东西。
几秒后,雷多跟雅多同时收了手。
地上的图成型,铃铛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那上面画着一个我没有看过的建筑物,不过还算是很特色的建筑物,因为他是个高楼。在这个湖之镇里面,高楼不多,抬头就可以算得出来了,尤其是那个高楼底下除了挑空之外,门口还放着一个鹰的石头雕刻。
「这是莫克大街,离这里有四条街的距离,现在赶到那边不用花太多时间。」很快的就辨认出地点,这让我再度对千冬岁的知识丰富感到惊歎。
「褚,你最好给我闭脑,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种在这里然后自己下去。」站在身后看我们的学长在一次出言威胁我了。
「稍等一会。」拉住雷多的手,雅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水晶,「在这里做纪录点。」然后,他把水晶丢进去排水道里头,用意完全不明。
水晶滚进排水道之后大约发了几秒的柔光,然后黯淡下来直到完全消失。
「好,可以走了。」
不、等一下,我可不可以自己慢慢走啊!?
就在我想这样跟雷多讲的同时,后面的领子马上被人用力一拖,四周的风景像是人生的跑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急速的消逝。
我们找到伊多真的是在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之后的事情。
莫克大街鹰雕刻的建筑物之前,他的脚下躺了满满的碎石头,显然已经做过什么事情的伊多正在拍着衣摆,看见我们冒出来才站直了身。
「这是什么东西啊?」
在我因为高速后遗症躲到旁边水沟去大吐特吐的同时,雷多的声音就在我附近响起,然后我听见踢碎石子的声响。
「石子。」伊多给了他一个相当于废话的答案。
我吐了一堆酸水之后才站起身,眼前出现了一条手帕,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伊多非常亲切的递来一条高级的丝质手帕。
是说,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位老大……
太高级的东西我不敢用啊!
伊多的手悬空了好几秒,我只好接过来。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洗会比较乾净啊……
旁边的千冬岁蹲下身捡起了一个被打碎的小石翻看了一会儿,「吃人石?」他皱起眉,说出了一个我曾经在漫画里面看过的熟悉名字。
「是的,不过看来应该是无人操纵,我刚刚路过时候不小心误触机关所以被攻击。」伊多勾起了笑容,给了肯定句,「大约是镇民遗留下来的物品。」
我看着地上的小石子,碎的到处都是,看起来原本体积好像不小。印象中漫画里面有说过吃人石好像是什么什么起源然后会啃人之类的东西之类的。
「应该是安全警卫吧?」抬头看了一下建筑物,千冬岁同意这个说法,「这里应该是湖之镇的银行,会有这种东西是正常的。」
千冬岁四处看了一下,接着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燃了一半没有烧尽的符纸,「伊多。」他的脸色有点沉,翻看了符纸之后才开口,「刚刚是不是还有人跟你在一起。」
看着那张纸,伊多也勾了微微的笑容,「是的,方才夏碎也和我在一起。」
「那夏碎怎么不见了啊?」雷多搭在他的兄弟肩上,然后被一把拍开。
「嗯……因为刚刚吃人石是整群的,夏碎说分两路引开比较不会造成城镇二度伤害,所以我们在上个叉路就已经分别走了反方向。」伊多稍稍描述了下给其它人听,「不过你放心吧,夏碎先生的实力非常高,不会因为吃人石而受伤的。」或许是看出来千冬岁的神色不对,他随后就补上这段话。
「对了,伊多,我们的行李有掉在你这边吗?」雷多打破所有人的沉默,一问就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
是说,他不讲我还没注意到,他们出发时候那个大行李真的不见了耶……只有剩下每个人随身的小型包包。
「没有,大概是掉在城镇的某一处吧。」摇摇头,伊多给了他否定的答案。
「糟糕,里面装了粮食跟外宿用具,不见了今晚要怎样过夜啊!」雷多非常扼腕的说着。
你是在里面装了什么用具啊……
「这里物资都还很充裕,暂时住宿应该不成问题。」雅多打断了他双胞兄弟的忧虑,很正经的道。
是说,物资真的蛮多的,刚刚看到那个商店就知道了。虽然说没有人,不过大部分东西都很完整的保存下来,几个人凑合凑合应该还不成问题。
「雅多,你很笨耶!如果那些东西里面有毒怎么办。」挥挥手反对这个意见,雷多撇撇唇,「要吃你自己去吃,毒死活该。」
雅多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接着、用一种很缓慢的速度说出会让他的双胞胎兄弟吐血三万次的话:
「放心,我们会一起死。」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雅多是会搞笑的。

[特传]长篇架空-那些家里的事情(all漾)-2(重漾) 午安这里式等等要去忙其它事情的某幻owo//
这篇的注意事项要记得先去-1的前言看一下喔ww
然后就是因为下礼拜可能没时间放,所以先扔上来
这篇是说好的重漾
这篇是说好的重漾
这篇是说好的重漾
很重要所以说三次,这个系列是由各个不同的cp凑起来的系列,一开始在解释事情跟他们自身背景,所以会很明显的划分每集cp,之后就不会了((大概
如果有看前一篇得话应该就会发现有一些地方不太相同,先说一下这是梗不是设定错误((合掌
最号就是ooc严重、错字蛮多的((远目
那么
正文
那个人在沉睡,难以清醒的。
当他超乎预料的冲出去、饮下那杯酒的时候,是有判断出来的。
“不会有大碍。”
然而现实并非如此。
当医师告诉他们,今晚是关键期时,所有人都很错愕。
包括了他。
加重的毒性混合上体内所累积、难以排除的部分,变成了最棘手的状态。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知道被隐瞒的真相—原来那个总是被他们欺负着玩、却又傻到不会还手的首领,在每一次倒下中都越来越虚弱。
从来没有完全康复过、一次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会完全痊癒的伤痕。
这个道理,即便是在由他们为他撑起的世界中,也依然相同。
首领室的窗户一直都没有更换成气魄的落地窗,为了这件事晴之守护者闹了非常久,只要一踏进来必喊本大爷的僕人怎么可以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
『要住,当然就是要面向着阳光、追逐着夕阳啊!!』
很热血的建议,但褚冥漾永远都是苦笑着应付过去。而负责总部装潢的装修师更是擦着汗胃痛的摸鱼混过去。
从来没有人敢动房间内那个木製的小窗台,从来没有—就连入侵者都会努力避开那一个区域,宁可从正门口攻击。
因为,那是属于白陵雨之守护者的位子。
是,死神的座位。
而今晚,银髮的死神心情出奇的差,散发的冷气似乎连空气都要冻结。
面无表情的人看着窗外的星空—前几天、就在同一个房间,躺在那里的人才跟自己一起看过这片星星。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就只是静静地陪伴在彼此身边。
或许他只是笨笨的不知道该讲神么,但这种无声的陪伴正是他所想要的。
那个时候,在自己要离开前,担心衣着单薄的他会感冒,虽然怕的要死但那个人却依然鼓起勇气,硬是塞给他好几件外套。
『下次在一起看吧。』
怯弱的动作配上腼腆的笑容、有些微弱的声音。
—明明是这么说的。
现在却不知道能不能在有这个机会了。
收回视线,将紧绷的身子完全椅在窗框上,青年侧过头凝望着年轻首领苍白的面容,一如最一开始监视时那样。
不同的是,那双淡漠的蓝色眼睛不在有敌意。
如冰般充满肃杀的眼神,也已经在不在冻人。
到底是从哪时候开始?
原本的立场悄悄地改变了。
他们一族是中立的一方,维持着理世界的秩序。监视着黑暗将所有事情导向正轨。
他将以自己的身分和与之相对的家族责任为傲。
应该是这样子才对。
然而,在接下了监视白陵可能的下任继承者任务时,所有的一切发生了改变。
古老家族的继承者后补应该是神么样子?
狡诈、兇残、深不可测的城府。就算不是如此,也该会是标準的纨裤子弟。
抱持着这样的心理準备,他潜近了Atlantis学院。
结果见到的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弱到跟普通人没两样的路人甲。
错愕、不解、怀疑。
满怀诸多疑问,他继续执行着任务,告诉自己随着时间的拉长那个人肯定会现出卑劣的真面目。
结果半年过去,褚冥漾所做的、算的上是有心计的事情就只有偷偷把自己的学长出卖给色瞇瞇的医疗人员而已。
而且最后的结果还是以被满学院追着打来收尾。
看着那个抱着头乱喊学长我错了的人,青年真的很困惑很困惑。
这样….愚蠢的人,真的会是古老白陵的继承人之一吗?
『是不是有哪里、出错了?』
监视的日子没有太大的风雨,一切都很平静。目标仍然是当初见到的那个样子,既单蠢又弱的让人直摇头。
然而青年发现了,单纯的人其实有着……错综複杂的人际关西?
可以跟正派的军事家族友好、亦可以跟杀手一族勾肩搭背﹔能跟优秀的医疗者出门逛街,却又能跟恋尸狂同桌吃饭—虽然好像不是自愿的。
那些不可能会聚在一起、原本不会有交集的人,渐渐的以少年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团体,自然而然就像早就说好般。
这是很诡义的事情,但最诡异的是,自己竟然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
因为看见了。
当带着眼镜的情报军事家为了重伤的哥哥沮丧低落的时候,虽然很手足无措、却还是拼命的想挤出点东西安慰人。
而前一个晚上,他才因为拖累带着自己的学长而自责的哭了整晚,情绪其实比同伴还要低落。
当莽莽撞撞的杀手为了刺激闯进即将引爆的危险建筑时,露出惊恐的表情,整个人吓的苍白连脚步都有些虚浮,却还是死命的追过去。
他的背部在滴血,伤痕很深皮开肉绽,在拖久一点或许就会失去意识,但他却好像没感觉到严重性一样,仍就义无反顾的冲过去试图把人拉走。
难得可以出国度假的时候,逛着街买的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要给友人的猫咪髮夹、一脸要吐出来的表情帮忙收集散落的内脏…
很多很多,都是些平淡的小事情,但却细细的、完整地刻画出褚冥漾这个人。
青年看的出来,他很用心的在对待眼前的事物。珍惜着生命努力的活着,虽然弱的可以,却也没有放弃自己。
他与那些残暴的黑手党是完全不同的,懂的生命美好有着珍惜的事物。
这样子的人,应该不会被族里列为追杀对象、不适合成为继成人吧?
『或许,真的出错了吧。』
凝视着那张笑的很傻的脸,他是这么想的。
然而,世界好像就是容不下这样一个善良却出身骯髒的人。
先查觉到不对的,是他与那位。
暗杀、毒杀,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围绕着那个人打转。起先只有几起,那位拥有特殊髮色的特务依然能轻鬆挡下。
但一夕之间频率忽然窜高。
就像是全世界的人都发现到这里有个很好一巴掌拍死的笨蛋一样。
来不及调查发生神么事,面对着骤然转为凶险的局面,青年明白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这个监视任务很有可能在几天、或者几个小时后,就会永远结束。
出手,是违背家族的中立与荣耀。
但神么都不做的话,自己见过的、最温和无害的黑手党就会被人行刑式处决掉。
更糟糕的是,他将会是这场死亡的见证人。
结果等青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出手扭断了入侵者的脖子。
不想、也不愿意看到那种情景。
这不是那么善良单纯的人应该得到的下场。
看着地上的尸体,蓝色的眼睛中没有太多的情绪。
『这一切,可能真的都是错的。』
他冷冷的,这么想。
他们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是在褚冥漾沿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找到他开始。
「你伤的好重。」那个神么都不知道的人,睁着明亮乾净的眼眸担忧的看着自己。
「不用你多事,离开这里。」心里第一时间的错愕退去之后,他用着一贯淡漠的语气回绝对方的关心。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这么硬的钉子砸在脸上一般人早就摸摸鼻子走了—实际上褚冥漾也确实有想这么做。
但是看着地上一大片的血红还有青年身上的弹孔,实在又非常担心—万一转过身人就刚好葛屁了他会良心不安阿!!!
站在原地踌躇半晌,直到对方一个冰冷的视线瞪过来,他才嚥了下口水、抖着脚往前走。
坐在地上的人霎时间全身紧绷了起来,本来就带有敌意的视线现在更是充满警戒。
想做神么?
正当青年想着自己是不是中计被矇骗、要不要先出手的时候,他的任务目标终于停了下来,刚好站在安全距离的边缘。
「那个……….这个是我朋友自己调配的特殊药膏,对外伤很有效的,你拿去用吧。」
「不需要。」
「……….我把东西放在这里,这个药膏一天要擦三次。」第二次被回绝褚冥漾似乎有了些许免疫力,虽然尴尬但是却没有前一次那么惊吓了。
「不要吃刺激的食物,也不要乱来扯开伤口,还有少碰水。」逕自说完,语落少年起身退回原本的位置。
「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
留下一个担忧的眼神后,才不放心的转身离去。
「………..」
青年很确定,那个人绝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也就是说,他之于他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值得吗?对于一个陌生人这么关心?甚至把从不离身的特殊药物拿出来?
虽然早已经知道这个人非常没有防备、天真到一个费解的地步,但实际感受到的时候……
只能说那是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複杂感觉。
沉默的用小刀将子弹挑出,沾满鲜血的弹头落到了药罐旁边、看着那罐乾乾净净保存良好的药物,他忽然有一丝丝庆幸。
还好他不知道自己身上中的两枪,是要来杀他的杀手开的。不然青年有预感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只有留下一罐药那么简单。
瞪着东西许久,终究还是伸出手、扭开了罐子。
而在那之后,他又重复了许多次这个动作。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接触的次数越来越多,青年越发觉的,这个人真的不适合成为黑手党、不应该被族里列为观察对象。
怕得要死却还是想塞药给自己、不想碰太危险的事情可是又忍不住担心的问到底发生神么事。
最后的怀疑随着相处的次数慢慢的消散了,观察到的一切也从感觉转换成确信。
褚冥漾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虽然继承了白陵的一些言灵之力,但就是一个在路上看到有人流血会白着脸跑去关心的普通人。
『他是善良的人。』
斩下狙击枪枪管,小刀用着对方难以反应的速度沿着漆黑的武器向上,最后划破喉咙。
大量的鲜血喷溅在高楼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几秒后失去生命的躯体无力的倒下。
干掉杀手的青年,看着对面大楼正在跟朋友一起写作业的人,脸上依旧没神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已不再透露出敌意。
他会继续执行任务,并且自主加班做着额外的工作。
直到族里召回他以前,都将继续如此。
是这样决定的。
但不久之后道来的消息,击碎了所有的一切。
青年看见在收到表哥失蹤消息后,那个人难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给他整里情绪的时间,紧接着白陵的现任首领逝世。
在风暴之中,褚冥漾被推了出去,坐上了最高位、那个自己最不希望他当上的职位。
几天之后,代表守护者与掌权者身分的戒指被送了过来。
那个一夕之间憔悴许多、在也笑不出来的人,将戒指放在腿上,看着餐桌上散落的照片,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神么。
那些是他在学院中的留影,曾经快乐过的痕迹。
是的,已经是曾经了,很快的他就得被迫离开这里。
尔后,温热的泪水落下、模糊了相片上的笑容。
那一夜房里的啜泣声很轻、很细小,彷彿风一吹就会消散。
那是他见过的,最为脆弱的褚冥漾。
站在阴影处,一直默默看着一切的青年,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纸张。
『果然,有神么出错了。』
戒指很快的就发送出去了—应该说是,迅速被被拿光了。
最先出手的是那名特务,一个巴头外加一记瞪眼后,代表岚的指环轻鬆入手、然后是晴跟云、接着是雾和雷。
剩下的一枚雨之戒指,静静的放在盒子里。
看着落单的指环,少年有些苦恼,但或许是最近烦心的事情太多,有些自暴自弃的人索性不在闷想,起身、準备好浴巾之后直接走进了浴室。
在水声响起几秒后,青年才翻过窗子、无声的侵入室内。
握着那张族里下达的追杀令、看着指环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世界是错误的。
不应该被杀死的人,即将要被他们一族的荣誉毁灭。
善良的人被时势逼着走进黑暗,成为了最为邪恶的存在。
然而事情真的是那样吗?
该站在哪边?
决断的时间已然到来。
就在这个沉重的时候,忘了拿衣服的人围着一条浴巾打开门、错愕之后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满脸写着要死现在该怎么办。
「呃…….有神么事情吗?」
一瞬间那种怯生生的模样与当初拿药给自己的少年重叠了起来。
望着变的苍白、少了些精神,多出了很多黑眼圈的人许久,青年鬼使神差的收起了族里的追杀令,拿起了桌面上的戒指。
在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将东西收好、面对着一脸问号很想发问的人,实在不想解释神么的他,学起那个特务,用着杀人的可怕目光瞪过去。
效果非常好,倒退一步在一步,褚冥漾惊吓在惊吓,原本要问的全都扔进马桶里忘的一乾二净。
「去洗你的澡,别感冒了。」抓住这个空档,翻身跳下窗户,青年扔下这句话后离开了。
知道吗?
这一切真的都是错的。不管是族里的荣誉还是对古老首领的看法、又或者这个世界对于力量的觊觎。
那个人的善良并没有任何改变,一切的痛苦来自于踏近错的世界。
这一切,真的全部都是错的。
他的思绪被开门声打断。
淡淡的将视线移到入口,知道换班时间到了的青年没有过多惊讶的看着银髮红眼的特务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厚厚的牛皮纸袋。
「如果要完全解开褚身体里面的毒素,需要这些曾经下毒者的协助。资料都在这里,两天内把上面的人跟东西弄到手,办的到吗?」认真的表情配上谨慎的语气,只要一碰上首领的事情,这个只比自己稍微弱一些的青年永远都是最慎重的。
「可以。」强悍的实力,让他有自信就算目标在地球的另外一头也可以在时间内把人带过来。
就在岚之守护者还想针对细节叮咛的时候,不知道何时褪下星星的天空传来钟声。
「我总有一天一定会把那群敲钟的家伙给剁了。」恐怖发言之后,年轻的特务一个箭步冲向床畔,伸手、将被惊醒的人拍回去。
「在睡一下,你昨晚喝的酒太烈宿醉还没解。」压低着声音,对着面色苍白的人他放柔了语气。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青年绝对不会相信这跟刚才放话说要剁人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确定床上的人乖乖地躺好之后,红眼的特务才在度回身,与自己谈起任务。
时间有限,的加紧脚步。
虽然已经用了很轻的音量,但这中间仍然惊扰到了休息的首领—看着他们,努力瞇起的黑眼之中,有着担忧、不安和害怕。
青年忍不住放下眼前的交谈,别过头、直直盯着那人—
『已经没事了,安心吧。』
他无声的这么说着。
而那个人闭上眼、用安稳的熟睡回应他。
那是一种无声的信任,他们彼此之间才存有的。
只要他还在这里,一切就会没事的。
安心的继续做你自己吧。
在这个错误的世界里,做你想做的,那个褚冥漾。
他会继续看着,守着,直到最后一刻。
不在是中立的那一方,他是他的雨之守护者,早在最一开始的犹豫动摇时,就已经决定好了。
所以,没事的、安心吧。
我会一直都在的。
后记
觉得用重柳的角度去写好困难((吐血
一直很纠结最后一句的我要不要改成其它的((毕竟是第三人称,后来还是决定这样用了
希望会有微弱的霸气感(?
重柳的故事比起阿利可能没那么欢乐
因为我觉得压在他身上得责任是很重的,所已用了比较灰暗的语调去写这样ww
总之,希望大家能接受这样的重柳,如果ooc太严重请排队杀我吧((跪
喜欢可以按追追或热度owo///欢迎留言\\\OWO///

<阳光下的气质美女,青春活力十足,黑色牛仔裤很显身材
p>第十六章 第六十三章-异变
离开莫克大街之后,我们沿着街道往市区中心走了好一阵子仍然没有碰上其它人。
「真怪,照理来说应该至少会碰上一两人……」千冬岁的自言自语刚好是所有人的心中疑问。
没错,就算没碰上人,至少也来点声音吧。
可是从我们刚刚走到现在,啥声音也没有。
瞄了一下手錶时间,大约是两点多左右。
呃……说真的我开始觉得有点饿了、而且走很久脚也很酸,不过四周全都是一些非人类的家伙,完全看不出来有肚饿还是疲倦的样子,让我非常不好意思提出休息要求。
「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五分钟之后,有个人说出了解救我两条腿跟一个肚子的话。
说出那句像是大神降临话的伊(推荐资讯:郑媛媛ed2k,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多偏着头看着地上,「看来湖水比我们想像还要快涌入呢。」随着他的话所有人都低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地上已经开始在蔓延一滩一滩的小水漥;就像是会传染一样开始逐渐的往外扩大,「先探查到这边吧,接着看看附近有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找到之后以落脚地为据点往外再搜查,水满之前要回到原地集合。」他拿出了一块跟雅多拿出的一样的绿色水晶,然后找到了最近的排水道抛下去。
水晶发了一下亮之后又再度消失不见了。
「我想想……这一带的话好像有一间小旅馆可以暂住。」脑袋里面大概充满路线图之外还是路线图的千冬岁指了一个方向,「前面转角处就是了。」
跟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我看见一个大约五层楼高的房子,房子外面有一个蓝色的招牌,上面看不懂的文字应该就是千冬岁说的旅馆之类的地方了。
就在我想问那个地方真的安全吗的同时,一道拉力突然由后拽住我的领子。
「那么,就我跟漾漾先去确保住处吧。」完全无顾别人意愿的雷多跟某只该死的鸡如出一彻的动作让我想拍开他,「你们就在四周找看看有没什么吃的还是用的东西吧!」
喂喂,我好像没有说要跟你一起去吧?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在这一带做出结界,另外就是寻找粮食跟用品。」伊多点点头,对兵分两路完全没有意见,「褚,辛苦你了。」
别人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
「那个……不会啦……」其实我真的不怎么想去。不过配合团体分工合作是必备的,就像他们去找东西也很有危险性,相较之下只是确定住处的我们还悠闲多了。
只要住处里面不要有个叫安地尔的冒出人就完全不危险。
「你们确认地点之后就不要乱跑了,以免安全区被入侵。」千冬岁很慎重的交代着,「我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
「雷多,有事的话随时通知。」拍拍兄弟的肩膀,雅多本来就很凝重的表情现在又更凝重了一点。我完全可以体会他的考虑,因为在跟雷多混熟之后,就会发现他少根筋到有一种吓人的地步。
「啰唆,有我在啥事都不会有!」用力勾住我的肩膀,雷多很豪迈的丢了这句话,「漾漾会帮我保证!」
呃……我不敢帮你保证。
「好了,快分头办事吧,再折腾下去天就黑了。」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水漥,伊多出声催促了下。
「嗯。」
然后,我们分开两边了。
看着那个勾住自己的手,我突然又开始恍神了。
真搞不懂这次大赛队伍选人是怎么选的,明明学院里面袍级的人那么多,可是两支队伍都选了没有袍级的人,像那个罗耶伊亚的杀手也入、只有蛇眼的人也入……还有个刚进来根本不会什么法术的死菜鸟也入,根本是把我们这些报名的人都当灰尘!
我对于莉莉亚对我的态度,我依旧印象深刻。
那其它人靠关係就可以进去了不是吗?
我知道很多人对我的想法,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但是我不能否定别人的话。
因为,我发现自己很多事情,依旧做不好。
在这场大赛里面,最没有资格上场的,是我。
如果不是姐姐,学长他们要求,说不定现在我又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漾漾,你怎么又在发呆呢?」
千冬岁所指的旅馆在雷多的解释之后,我才知道他叫做湖水旅馆。
很诗情画意又很写实的名字。
「看起来应该是没什么东西。」雷多第一个走进旅馆,旅馆里面就跟其它的住家一样,一楼是完全挑空的,只有一个往上的楼梯。
我们顺着楼梯走上二楼,首先看见的就是柜檯,柜檯后面有堵墙,墙上有一些应该是介绍房间的图片,然后旁边是锁着钥匙的玻璃保管柜,上面都有写编号,大约有十来个左右的房间。
「嗯……有三个房间住了人。」看着柜上缺少的钥匙,雷多疑似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然后打开玻璃柜,「我看我们就拿最大的房间吧,大家住在一起比较安全。」
真难得我跟他想的居然一样。
就在我们要按照钥匙上面的数字找门同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整个沉默诡异的安静,过没多久又转了逐渐大声、接着跳转变成别的声音。
「有谁在啊?」雷多很好奇的就要往声音来源找去。
「不要去!会死掉!」我马上拉住他的衣角。有上午的惊悚遭遇之后,我完全不想再下午又重新看见那个变脸人一次。
「什么会死掉?」
「去了就会死掉!」
拜託啊雷多老大,快回头吧!前面是彼岸再跟你招手!
不过很显然无法心灵沟通就会出现障碍,完全不觉得会死掉的雷多很坚持的往前走,「如果是什么东西要紧早清除,居住环境要卫生乾净才可以。」
他说出某个夏日电视除虫倡导广告。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基本上,你过去应该是你被清除掉才对!
我抓着雷多的衣角,可是完全无法把他往回拉,相反的我还被他拖着走,很快的我就被他拖进去声音来源的旅馆大厅里面。
大厅中摆着一台电视,声音就是从电视里面传来的。
不过,这次在按开关的不是那个变脸人。
是个臭小鬼拿遥控在玩。
「啊!」拿着遥控玩的某条金眼黑蛇女娃版一看见我们走进来就大叫了一声,还用碍眼的肥手指指过来,「点心盒!」
我什么时后变成点心盒了!
拿着遥控跳下旅馆沙发的小亭蹦了两步跳到我们面前来,「你们也是来住店的吗?」她偏着脸,然后开始在雷多身边转来转去,雷多也随便她看不阻拦。
对喔,她好像很少看到雷多他们。
「夏碎学长在这边吗?」既然小亭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那就代表另外一个可能性──她主人也在。
果然,小亭用力点了点头,「主人刚刚上楼了,吩咐小亭在这里等,如果有不认识的坏人进来……嗯……要……」她歪着小小的脑袋开始用力思索,过了半晌才想到应该是满意的答案,「杀光光!」
我肯定夏碎学长绝对没有这样吩咐你!
「多久之前上去的?」雷多看了一下旁边往上的楼梯,问道。
小亭伸出手指算了一会儿,「七分钟之前。」
「漾漾,我上去跟夏碎先生打个招呼顺便帮忙探查,你跟这个小女娃在这边休息。」雷多拍拍我的肩膀,突然又很成熟的说道,「等不累时候再上来,别太勉强自己。」
看着难得正常的他,眼前突然闪过其他画面,沾着鲜血的双胞胎抱着我,而我们的四周都雾濛濛的看不见,
「漾漾在这边陪我!」小亭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根本还来不及回话,就被她出乎意料之外的恐怖蛮力一扯整个人都摔到沙发上面,「刚刚主人带我拿了很多糖果,一起吃。」她抖开和服的袖子,真的掉出一大堆包装的五颜六色的糖果饼乾。
你们居然趁机打劫!
「这个咒语看起来好像很强。」指着小亭,雷多这样告诉我,「应该暂时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安心在这边休息一下吧。」
「好。」调整好姿势后,我开始回想刚刚的画面,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雷多上去之后就只剩下我跟小亭。
意犹未尽又玩了一下电视跟遥控之后,小亭才把手上的东西丢开跳下沙发,「你要不要喝茶?」她仰高头看我。
「呃……不用了,谢谢。」这个地方的茶水说真的我不是很敢喝。
「可是要有茶才可以吃点心耶。」看着洒在椅子上的糖果饼乾,小亭很遗憾的说着。
这位伪、小妹妹,基本上不用喝茶也可以吃点心的……
「那好吧,你假装你要喝茶,我去泡茶,这样就可以吃点心了。」很快的,她就帮自己找到一个折衷办法。
「好吧,我假装我要喝茶,你去泡茶吧。」我很怕她殷殷期盼的眼睛等等会变成杀气腾腾的眼睛,所以只好顺着她的话做。
「我去泡茶!」
黑蛇小妹妹欢天喜地跑走了。
整个旅馆大厅立即空蕩起来,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是一些花草刻花,看起来很淳朴不过也很细緻,完全可以猜到旅馆主人的细心。
就像很平常的一个小镇,镇上都生活着平凡的人,也应该会有很多跟我一样法术不灵光的、只想平平静静生活的人。
然后,他们全都消失了。
如果这是发生在我四周我该怎么办?
看着空蕩的大厅,我突然有点害怕。
如果、这是发生在我们身上,该怎么办?
我突然惊觉这个任务不只是任务,它是真真实实的一件事情,很有可能马上就会发生在我们身边。
如果,我身边有人突然消失不见了,我要怎么办?
不能胡思乱想,我不能乱想,大家都在,大家一定会一直在一起的。
脑袋乱轰轰一团,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如果这时候是学长他们,八成已经想出了几十种应对的方法了吧。
「呀──」在我决定不要胡思乱想闭目养神同时,某个诡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睁眼,我连忙往声音来源的地方跑去,因为那边是刚刚小亭跑去泡茶的地方。
转角之后应该是旅馆的附设厨房之类的,里面有瓦斯炉跟一些厨房用具,小亭就站在流理台上面,一手抓着大水壶然后直直的盯着洗手槽。
「怎么了!?」我把小亭整个人从檯子上面抱下来。
「里面有泡泡。」小亭指着洗手槽,给我一个很诡异的答案。
顺着她说的,我往洗手槽下面看去。
水管传来细小的轰轰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上逆流的样子,然后声音越来越逼近我们。几秒之后,我跟着瞪大眼睛。
像是雾一样的白色东西慢慢的从水管里面冒出来。
我一秒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快点找东西把水管塞起来!」我赶快拿起旁边的抹布就往水管口丢下去,白色的雾飘了一下,然后又开始从抹布的细缝里面飘出来。
「塞起来!」小亭团团跑了好几圈之后,把整个厨房里面的抹布海绵都给拿过来,努力的往水管塞,还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锅铲把抹布往下戳。
「把它塞死,不要让雾跑出来!」我听见那个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过可能因为水管被塞住,白雾暂时没有继续冒出来,只剩下洗手槽那些刚刚冒的还没消失。想也不想,我直接伸手想把雾挥散。
小婷突然大喊,「不可以碰。」
就在碰到白雾那一秒,某种剧痛立即从我的手指传来。
「好痛!」瞬间抽回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一样,我的手指尖被溶了一层皮,冒出一堆血水。
这个雾不会是强酸还是王水吧!?
「主人有说过。」小亭张大嘴巴,将一小片外散的白雾整个吃下去,「这个不可以碰。」
水管的轰轰声逐渐减退了。
从包包里面翻了手帕出来先把伤口包扎好,我有种好像不会这么简单解决的感觉。
小亭把水壶拿上瓦斯炉然后转开开始烧水,可能是水装的不多,不用一下子就听见水壶里面传来声音,「主人说雾是坏东西,所以不可以乱碰。」她偏头看着我的手,非常迟缓的告诉我这个消息。
几分钟之后,水烧滚了。
接着,那个轰轰的响声好像在休息过后,决定从头来过,这次不是从洗手槽的水管了,我听见诡异的声音直接从脚底下传出来。
「好像又来了。」小亭爬上檯子开始沖茶。
我突然惊觉厨房里面应该有一个叫做排水口的东西。
转过头,果然在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排水口,声音就是从那个里面传来的,随着声音逐渐变大,我们同时看见有个小小的黄雾开始蔓延出来。
黄色的?
小亭提着滚热的水壶跳下檯子,「把你们煮一煮就不会来了。」
说着,我眼睁睁看着那个黑蛇小妹妹拿着热水壶,然后壶口朝下,整壶的热水直接往排水口的水管倒下去。
是说……排水口好像不可以倒热水吧……水管会变形……
不对,我又在脑残什么,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就在热水下去那一秒,我听见了从水管里面传来非常、非常清晰而且锐利的『唧--』一声。
应该很痛吧,不是、应该是非常的痛。
黄雾马上缩回去了,连带的整个轰轰响也跟着消失不见。
不管那个雾是什么东西,我突然有点同情那个东西。
黑蛇小妹妹有某种加害方面的强度。
「吃点心了~~」小亭完全没有刚刚淋热水烫伤东西的感觉,很高兴的把檯子上的茶水全部端下来,然后扯住我的衣角往外走。
我回头看了一下水管,里面静悄悄的,啥声音也没了。
我想那些雾应该暂时不敢来了吧?
第六十四章-不说对不起
(伊漾……错觉,一定是错觉。)
第二批人到达旅馆时候已经是莫约要两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一进门,千冬岁看见跟我们在一起的夏碎学长明显的愣了好一会儿。
「原来你先到一步了。」与夏碎学长打了招呼,伊多友善的点了点头。
「嗯,我想你们应该会往这边来,所以先到这边确定住处。」没有在意千冬岁盯的死紧的目光,夏碎学长仍然很自得的跟雅多也打过招呼,「我已经在旅馆的四周布下结界,相信休息一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边是大人性对话,我跟小亭站在旁边。
猛然,原本在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雷多突然整个人往前冲,「雅多~!你们找到行李了啊!」被他这样一讲,我才注意到雅多后面多了一个拖行的大行李箱,正好就是出发之前雷多拖着走的那一个。
「那个里面装了什么那么大一箱?」我看着雷多把大行李拖进来,就好奇的询问。
「一些民生用品。」雷多把箱子放到旁边去,「必要时候还蛮有用处的。」
「对了,都没找到其它人吗?」看着一行人,夏碎学长突然发话。
「没有,大概都在另外一边。早先有遇到冰炎殿下,不过刚刚他往排水道下探查去了。」回他话的是雅多,稍早还跟我们同路。
等等,刚刚?我这时才注意到,某位任性妄为的王子殿下失蹤了,「雅多,学长偷跑进去了?」
让我更吃惊的是夏碎学长这边的回答,「这个我刚刚听雷多说过了。」夏碎学长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晌,「既然今晚在这边的人还挺多的,我想也往排水道去帮冰炎,单独他一人我怕会应付不来。」
果然不愧是拍档啊,马上就想到要前往支持这些事情。
「这样也好,否则我们也是担心冰炎殿下不晓得会碰上什么事情……」伊多跟着沉吟了半晌,然后点头。
我很想暴走,该死的!天杀的!学长你太嚣张了!
刚刚想的那些乱七八糟又在一次三两下的被抛在脑后了。
「不行!」
打破所有人的决定,开口的是从刚刚开始就一语不发的千冬岁,他看了看夏碎学长,语气坚决的说:「下午开始湖水就回潮,现在外面已经积起水,排水道也同样,我不赞成你在这时候往下深入排水道。」
所有的人都看向他,然后又看向夏碎学长。
夏碎学长的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就维持不变的微笑直视着千冬岁,「你说的没错,但是仅是排水道的回流并不会对我造成影响。」
「可是现在底下情势不明,你应该确保没有额外影响因素的最佳情况下再深入探查才是正确。」完全不想让步的千冬岁很固执的如此回答,「眼下排水道沉水,且还有不明的雾气随时会出现,接下来就入夜了,不管如何衡量,我认为现在进入排水道都是最危险的时候。」
其实我觉得千冬岁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管怎样说,晚上进去陌生的地方的确是最危险的,如果有什么万一也很难求救。
「不要紧,我帮忙。」我怒了,「水的问题可以交给米纳斯,我们立刻前往排水道那边。」
「漾漾!」千冬岁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完全没预料到我会这么说,然后很快的就开始跟我辩论,「难道我刚刚说的不够明白吗?你现在下去只会让大家陷入危机,认为应该在水退之后的白天与其它人一同进入才能够彼此照应。」
「那群人,等不了那么久了,他们挖到了尸骸就很麻烦了。」想到这个地方是自家祖先的墓地,心情有够糟糕的。
「褚,明日一早我们再动身进入排水道。」夏碎学长很乾脆的改变了决定,乾脆到有一瞬间让本来好像想好应对的千冬岁又愣了好一下才回过神、呆呆的点点头。
「但是学长怎么办?!这里不只有比申和耶吕的鬼族,甚至还有景罗天的鬼族,虽然学长真的很强,但是他不是安地尔的对手。」不然他也不会做出那种损人利己的事情。
「褚,冷静点!」夏碎学长走到我面前,然后用力的把我压回沙发上说,「褚,我们现在是个团队,我知道你很担心冰炎,但是我们现在更应该考量的是怎么确保大家的安全,而不是一昧的不去思考后果向前冲。」
夏碎学长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我,而其他人也很认真的看着我,「那好,决定全部在这边过夜了,大家就一起来整理房间吧!」
打破了短暂的诡异沉默,里面年纪最大的伊多拍了拍掌心,大伙儿立即跟着看过去,「为了预防今夜被个别突击,我看大家委屈一晚,并了床位全都睡在同一个房间吧。」
「我没意见。」夏碎学长收起严肃的表情勾起微笑,就好像刚刚那个要我冷静的人不是他,如果不是他的手还在我的肩上,我甚至以为这是我的幻觉。
他没意见,当然千冬岁也不会有意见,天知道他想跟他哥培养好关係有多久了,整个人看起来好像还有点兴奋。
「枕头战是什么?」小亭蹦了蹦,巴在夏碎学长脚边仰起头,小脸好奇的询问,「打赢了可以把输的人吃光吗?」
「不可以。」用一种很平常的口气,夏碎学长非常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
「喔。」黑蛇小妹妹丧气的走开。
确定所有人都没有问题之后,伊多继续未完的话题,「刚刚我们也在外面收集了一些食材、同时确保没有问题,我看就分成两组,一组整理房间、另外一组就準备晚餐如何?」
「谁会煮菜?」
一个问话下来,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我跟雅多会做简便的菜色,不过不是很好,不能太过期待。」很有自知之明的雷多第一个跳出来说话,「伊多也一样,不过他厉害一点。」
「我……」我有点迟疑的举手,「我以前在家会帮我妈处理晚餐,有时候我妈和我姐他们不在的时候,晚餐也是自己处理的。」我很努力的把刚刚的情绪沖掉,我不是故意让气氛变成那样的。
「主人很厉害,主人会做饭!」黑蛇小妹妹整只黏到她家主人的腿上,很得意的大声说,「主人还会做饭后点心……」
「好了,够了。」夏碎学长拍拍她的头,小亭立即就闭上嘴,「那么我与伊多跟褚去準备晚餐,剩下的人去整理房间吧。」
「那话说不如马上动作。」雷多手上挂着刚刚拿下来最大房间的钥匙,「各位小的们,跟着雷多大爷来吧!」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像某个人,某个脑袋调色盘的人。
「谁是小的!」雅多往他后脑一敲,趁他吃痛时候劈手夺过钥匙就往楼梯走去,「千冬岁,走吧。」千冬岁看了一下他老哥,然后才跟上去。
「喂喂,等我一下!」被抛弃在后面的雷多立刻跟上来,超过千冬岁追上他家双胞兄弟用力勾住他的颈,「你在搞我的人际分化是吗!」
「并没有。」很习惯对付他的雅多将他的手拍掉。
确定他们离开后,伊多和夏碎学长转身对我说,「褚,你确定你可以吗?还是你要上去帮他们?」为什么听起来比较像是幼稚园老师在交代小班长的语气……
「你们两个人处理那么多食物,太辛苦了,而且我这边有些现成可以使用的食材,所以我想要帮忙。」
「如果褚不觉得辛苦的话,很乐意你的加入。」伊多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我伸出手说,「漾漾,虽然这是个任务,但你该试着放轻鬆,神经太紧绷对你自己并没有好处,如果需要,你可以像我们伸手的,我们很乐意为你伸出援手的。」
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在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真的可以向你们伸手吗?你们不会嫌我麻烦吗?」
「可以的,朋友不就该互相帮助吗?」难得的,伊多强势的抓住我的手,放在另外一只手中,他跪蹲在我面前,两只手包住我的手说,「需要帮忙的时候,说出口,不然没有人可以帮助你。」
「对……」
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伊多就鬆开我的手,把食指放在我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说,「漾漾,不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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