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啊啊啊哦不要 军中少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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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原则与坚持,但我也知道这些都是形而上的东西,有形的物质既然随时可能变化,像走山、海啸,或者一辆很髒的车子进我店里,变成很乾净的样子又从我店里出去,当然形而上的理念或观点也会有变异的可能,而且搞不好还更快。打个比方来说,两天前,欣棠万般不愿意地,终于接受了我的提议——我请她收下包包,至少试背两天,如果真的不喜欢、不想要,我要嘛厚起脸皮回去求店员接受退货,或者乾脆逼陈阿宁掏出零用钱来,八折卖她都可以。结果呢?过了两天,我又来到医院外面,晚上十二点多交班结束,欣棠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走出来,她说这两天背着新包包,每个人见了都称讚,她坐上车,打开包包,里面已经装满随身用品,她对那些东西摆放的位置早已娴熟得很,轻易就从当中掏出糖果,还很亲密地餵我一颗。「怎么样,包包还要拿去退吗?」我忍不住想调侃她。「反正我说好了要戒两个月的盐酥鸡,不是吗?」像怕被抢似地,她立刻把包包一把抱在怀里。老实说,从欣棠的外表看来,我丝毫不觉得她有变胖的迹象,两公斤而已嘛,会有任何差别吗?不过瞧她煞有其事,在盐酥鸡摊子前坚决摇头的模样,我相信这世上每个人都会对一些什么而出现心理上的小过敏。不过两个月不吃盐酥鸡,是不是就能解决掉那两公斤,恐怕未必。当我们买了热狗、爆米花、起司棒,还有各自手上那一大杯红茶跟可乐,踏进电影院时,我觉得她那两公斤可能要两个世纪才瘦得下来。从前看电影很随心所欲,爱看就看,只要查好时刻,网路订张票就能解决,至于看什么类型的电影、在哪个时段,甚至要看几部都可以,根本没人管得着。然而,现在却不同了。昨天的午休时间,在我打开电脑,準备预订电影票时,脑海中泛过欣棠故作严肃的表情,她说从现在起,我们一个月只能看一部电影,类型当然还是可以由我选择,但一部就是一部,没得商量。如果要想多看几部,她说:「我有亚艺影音的会员卡,借你。」所以我千挑万选,又参酌了店里一堆人的意见,最后终于挑好目标,而她也已经跟家里报备过,说今天小夜下班后,学姊们约着要看午夜场,菜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跟着去跑龙套。「妳爸难得肯答应。」我说。「你知道原因吗?」她叹了口气,「因为我骗他说,今天是两个新来的医师要请客。」「那跟医师请客有什么关係?」我一时没有搞懂。「男的、单身的,而且以后可能会很有钱的年轻医生,有这三个条件,我爸还巴不得自己也能来。」她的语气中透着无奈与埋怨。瞬间,我满心看电影的期待感都冷了下来。「妳爸似乎不是很容易过的一关。」夜深了,把握最后的一点点时间,我们走在街边。凌晨时分的高雄依然不减南台湾的炎热,尤其是这种闷着汗的感觉。我们走得极慢,只是一步步闲晃,她双手提着包包的背带,轻轻晃着;我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概是穷怕了吧,所以想把握任何值钱的一切。」她说。「值钱的一切?包括妳?」我不禁苦笑,而她也是。走过长长的巷子,绕了一圈,慢慢又晃回来,街上的摊贩都已经打烊,只间或传来几声流浪狗的吠叫,以及远处救护车进出医院急诊室的刺耳警笛。欣棠忽然问我,还记不记得她偶而出现在身上的那些零星小伤口。「对不起,我说了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我会很愿意听的。」我说。「那是我爸打的。」她点点头,语气平缓地说。「为什么?」皱起眉头,回想自己最后一次被我老爸揍,那应该已经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喝醉了,心情不好,发起酒疯就会这样。」欣棠忽然抬头望望夜空,像在寻找星星糖外星人似的,但过了许久,却终于还是失望地低下头来。「这种事持续很久了吗?」她点点头,说:「从以前就这样,以前我妈还挡得住,不让他打我跟我哥,顶多就是自己捱揍,但现在她身体也不好,那些什么板凳呀、木棍呀,水管呀,反正他伸出手拿得到什么,就变成我跟我哥要承受了。」我的眉头愈皱愈紧,欣棠也知道我想问什么,她说以前曾经偷偷报警过一次,但警察来了以后,顶多劝解几句,也不会把人带走,再说,事情闹大的话对谁都没好处,所以他们也早都习惯了。「以前唸高中的时候,巴不得赶紧考上大学,可以逃得远远的,但结果呢?大学一毕业还不是得回来,根本逃不掉的。」她叹口气,有无奈的表情。「也许逃得不够远,也不够久?」「不可能一辈子都在逃的。我爸做的只是临时工,有一顿没一顿,我妈也是。至于我哥,他在钓虾场的那份烂工作,薪水连我一半都不到,以后也不可能养我爸妈……」说到这里,欣棠看向我。虽然没再继续往下讲,但我至此已经完全明白,有很多事情早已不言而喻。「我喜欢你,这可以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也是我一个人的选择,因为我应该还有权力决定自己要不要爱上一个人,要不要跟一个人谈恋爱。我大学时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你还记得我在线上跟你说过这件事吧?后来我们分手,原因之一就是,这个男生我没办法带回家里,因为我太清楚我爸的个性,有些我根本不在乎的条件,对他却非常重要。」叹了好长的气,欣棠继续说:「我可以决定自己要喜欢谁;可是我跟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能够在一起多久,却未必由我说了算。因为我家的状况比较特殊一点,别人家的爸爸审核女儿的男友,看的也许是真心,但我爸看的却是现实的那一面。」「听起来这一关可能真的不太好过。」我点点头。欣棠脸上充满了沮丧,她大概知道这是迟早要告诉我的事,也会是我们迟早要面对的问题,只是今天或许不是讨论的好时机,也可能她自己还没拿定任何主意,却连带地要把我拖进来一起苦恼,想了想,她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笑了笑,坐在车子的引擎盖上,问她既然如此,那还要不要继续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点点头。「那就够了。」于是我笑着对她说。***年轻的时候,我们曾经如此相信爱,以为爱能解决一切。

13-1 我应该去找个人聊聊,到底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然而,放眼身边只有一堆猪朋狗友;回到家里,陈阿宁刚找到工作,她正穿着睡衣跟短裤,赖在沙发上享受最后几天的废物生活,问这种人是能问出个屁,她只会说那句电影台词而已。「要不要喝绿豆汤?」老妈从厨房里喊,我回答不要。这种事问爸妈应该也没用吧?他们只会告诉我,如果真的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那不如退出洗车场的股份,乾脆回来家里工作就好。回家里工作呀,这老问题于是又蹦了出来。从小到大,随着在不同阶段的学校生活,身边的朋友跟着一批换过一批,但不管换到哪里,大家一听说我家是开工厂的,人人脸上立刻就会浮现出艳羡的表情,直说家里有份等我接手的事业,可真是幸福得很。幸福?我倒一点都不这么想。坐在书桌前,架上只有漫画跟小说,还有几本汽车杂誌,丝毫没有翻阅的心情,就着室内不甚明亮的日光灯,我望向窗外不远处那斗大的麦当劳黄色招牌,不晓得欣棠是否也睡不着?有一份家里的事业在等你,那意味着你将别无选择,无论胸中怀有多少抱负与野心。当想要朝着自己立定的志向前进时,别人可以放胆去做,但像我这样的人,却得先摆平家里的反对声浪不可。这样还叫做幸福吗?我个人认为包袱的成分恐怕居多,在那些人眼里,好像我除此之外别无选择,甚至也没有能力去做任何选择。我不想当这样的人,这是我投出第一份履历时就立下的决心,只要还好手好脚,只要我还有自己的思想,那我就要走属于自己的路。不过这种豪情壮志,在我拿到洗车场的第一份薪水时,很快就被动摇了。扣除成本开支,还有员工的薪资,以及我跟阿宗说好的每个月一万块钱投资股份后,居然只剩下七千八百二十四块钱!这种不到五位数的收入,我怎么看都不像青年创业的收穫,反而更像社会救助金。「你一定觉得很少,但这也是必然的,创业维艰嘛。」阿宗拍拍我的肩膀,说接下来只要生意上了轨道,就会有进帐,要我千万别担心。但我能不担心吗?真的能不担心吗?一连好几天,欣棠都没时间约会,这长达一週的小夜班,本来该在晚上十二点準时下班的,然而不晓得凤山这地区的人是怎样,拚了命地三更半夜挂急诊,工作一忙,她那些学姊们的脾气就跟着上来,当然事情也就做不好跟做不完。我每天晚上十二点十分準时抵达医院门口,往往直到接近凌晨两点半,才能看到她一脸疲惫地走出来。欣棠几次都问我要不要到里面去候着,只是里头的药水味跟匆忙而焦虑的人们却总让我不自觉地神经紧张起来,就连在急诊室外面,在那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每回救护车鸣响刺耳的警笛声,以及闪烁的红色灯光,都让人心惊肉跳。所以我宁可窝在附近的便利店里看书或发呆,等她确定可以离开了,我再过来接人就好。只是,虽然我勉强还熬得住这样的等候,欣棠脸上的倦意却一天比一天加深,我终于忍不住提了一个想法。「不会有问题的,就只是试试看嘛。」我这么鼓励她。洗车场最近来了一位客人,是我们附近一家妇产科医院的院长,那家医院的规模不大,生意也还算过得去,重点是他们最近挺缺人。院长来洗车时,我们稍微闲谈过几句,知道我有一个当护士的女朋友,还打趣地问我要不要鼓励她跳槽。「你该不会是收了人家的仲介回扣吧,这么积极替我找新工作?」她纳闷地问。「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我嘿嘿一笑:「院长跟他底下几个医生虽然都是男人,但他们都已婚。」如果从地图上看,欣棠家、我家跟那间妇产科之间,刚好可以画成一个等边三角形,距离都不算太远。比起工作压力大得惊人的医院急诊室,那家妇产科勉强只能算得上是大一点的诊所等级,薪资待遇差不多,但相对却轻鬆许多。我在外面等了约半小时,欣棠带着开心的表情出来,她说面试非常顺利,院长希望她尽快来上班,而且比照原工作的薪水,放假则跟同事轮流排放。「同事不多,要排假比较好排,但是也有一个小缺点,就是因为人少,所以大家不管是不是上班时间,手机都不能关,得随时待命。」欣棠说。「随时待命的意思是?」我还有些不懂。「意思就是说,如果今天半夜有哪个孕妇要生了,不管我人在哪里、在做什么,只要一接到电话,就得立刻赶回来帮忙支援。」她无奈地说。除了阿宗,还有几个常来洗车场聊天的朋友,他们未必有车可洗,也不见得能让我多赚点收入,但起码大家多了一个聊天聚会的场所。在洗车场小角落的桌边泡茶抽菸打屁时,他们从以前艳羡于我有一份「家传事业」可以继承,变成了我有一个在当白衣天使的女朋友,而说起我们认识的过程,大家更啧啧称奇,谁也不敢期望自己能在交友网站上遇见自己的最爱,当然更不会像我一样幸运,约会的车程都不超过二十分钟。不过儘管如此,我在接受大家的羡慕眼光时,心里却哭笑不得,因为护理工作那份「白色」的美好憧憬底下,暗藏的根本是不见天日、颠三倒四的作息,丝毫不是想像中的那么浪漫。「我很久没听你说要去约会了。」那天,我一个员工就说了:「你们该不会分手了吧?」「分个屁,少诅咒我。」我瞪了那员工一眼。急诊室的工作还剩下最后一个月,欣棠半分不得闲,我们哪有碰面的时间,每天能做的不过就是几通电话,或者她晚上下了班,我们一起登入网站,聊聊彼此的工作而已。她很累,但同时也是开心的,因为接连这么多天的夜班,可以赚得的薪水将会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而且,那也意味着,她在结束两个月自律性的不吃盐酥鸡,把那两公斤肥肉甩掉后,接下来又可以放肆糟蹋自己的肚子了。

<短短一句话 现场版 –
p>13-2 狐狸睁不开眼睛,鳄鱼腿痠了爬不动,猫咪丢失鬍子后忘了怎么跳下屋檐,只剩蝴蝶,但蝴蝶用走的去买星星糖。他们都充满了疑惑,怎么太阳还不出来。快了,快了,就快了,夜晚将尽的那一天,亲爱的外星人说要请我吃牛排。(推荐资讯:疯狂的师姐,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终于慢慢地读懂了她的日记。狐狸、鳄鱼或猫咪应该都是她自己的写照,而那些睁不开眼或腿痠之类的则是工作中的状况,但我不晓得为什么,我要负责扮演外星人的角色,或许因为还没开始这段恋情以前,她只能把对于自由的渴望寄託在外星人身上,所以后来我才顺理成章接演这个戏分?在急诊室最后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她终于有一次能够準时下班。傍晚四点半,欣棠踏出医院时,我给她一个很有力的拥抱,要不是她害羞躲得快,我差点就要吻上她的嘴了。「庆祝妳换工作。」在牛排店里,我举起装满果汁的杯子,欣棠则叼着麵包,跟我一起碰杯。儘管这么贵的牛排,吃起来有点良心不安,但我们真的很久没好好大吃一顿了,一来她想减重,二来我口袋没钱,第三则是因为最近太忙,她根本没空跟我约会。装潢高雅的店里正播放着钢琴音乐,气氛很好,从三楼的窗外可以看见外头的车水马龙。趁着前菜刚吃完,等待下一道餐点上桌之前,欣棠塞了一颗星星糖在嘴巴里。她开心地跟我报告,说这个月薪水大约会有多少,她希望从中拨出一笔,作为我们出去旅行的基金。 「别忘了,只要哪个快临盆的大肚婆进了你们医院,妳就得随时被召回。」我实在很不愿意泼冷水,但这(推荐阅读:我的一夜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可是事实。「总会有近一点的地方好去嘛。」她屈指开始数起,但说也奇怪,每个风景名胜配上的居然都是食物。垦丁,她要小杜包子;安平,她要周氏虾捲;甚至讲到台南古蹟,她也想去吃个肉粽跟鳝鱼麵。我会带妳去的,而且不会让妳花掉那笔得之不易的薪水。一整晚,我心里都这么想着,就像拿着帐单去付钱,掏出两千元钞票时,那种洋溢在心里,属于男人的成就感一样。这是我该做的,也是我乐意做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她在爱情公寓的日记里,写下的永远都是跟星星糖外星人一起去玩的开心回忆就好。本来欣棠一向都骑车上班,但今早她哥的机车抛锚,所以她把自己的机车借了出去,改搭计程车来诊所。吃完晚餐后,我说这时间再赶小黄,一来要多花车资,二来距离又不远,搞不好司机还不爽载客,不如直接让我送回家,反正顺路。欣棠起初有些犹豫,还是上了车,她说这虽然方便,但就怕遇上她老爸。「哪有那么容易遇到,凤山很大,你们那个国宅社区也很大,路口停个车,又不用五分钟,要真遇得到,那我老早彩券中大奖了。」我笑着说。在握着方向盘时,我并没有思考太多关于买彩券中奖的机率问题,倒是跟她聊起换工作之后的种种打算,也构想起一片我们未来可能会有的灿烂美梦,那些都非常美好,非常动人。我想要每天接送她上下班,陪她在下班后一起吃晚餐,甚至我想挑选一个适当的好时机,在一个绝佳的好机会里,在一个一切都完美的场合中,开口求婚,跟她索讨一个允诺。想得远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把车开到国宅社区外面。「妳在这里干嘛?」欣棠还在跟我聊着工作的事,顺手拿起包包,推开车门,就在她一脚刚踏上地面,身体挪动的瞬间,有个粗厚的男人声音像打雷般忽然响起,吓得她差点没站稳。「我问妳,妳在这里干嘛?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送妳回来?」本来站在路边的一个男人,把手上的半截香菸一丢,绕过车头,横眉怒目地探看几眼后,突然用力在我车子的引擎盖上重重一拍,喝令要我下车。我完全傻眼了,只能乖乖走出车外,再看向欣棠。惊魂未定,身子微微颤抖的她,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喊了那个人一声爸爸。爱情是相爱的两个人所信奉的唯一真理,但信徒向来不包含爱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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