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夹扇怎么夹在床上 一女多男玄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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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23 23风和日丽,儘管不是假日,却也游人如织。把握我特休假期的最后一天,骑车到淡水来逛逛,我们一路走到堤防最尽头,才又慢慢晃回来。小肆的心情很好,聊到最近工作的事,他兴高采烈,原来有一家比较小众的唱片公司,长期以来始终很关注独立製作的地下乐团发展,也很努力在帮这些乐团筹製更精緻的音乐作品,并且有完整的铺货通路可以销售。这家公司最近因为在网路上发现「黑色童话」的作品,看来相当有兴趣,因此连络上阿春仔,有意要将他们历年旧作进行一番整理后,重新编曲,再搭配新歌来推出专辑。「妳知道他们是因为哪一首歌而看中我们的吗?」小肆笑着说出歌名,但我还一头雾水,于是他补充说明:「就是我们定情的那一首歌。」我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但更多的却是害羞。原来不只是「黑色童话」的乐迷们看到网路上的MV,现在连唱片公司的人也看见了。但小肆还是一脸开心,他说自己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而开心不是因为可以赚钱,却是总算能将乐团的作品,以及作品中的理念,传递到更多人的耳里。「所以我应该好好把握机会,」我努力把心里的尴尬藏好,笑着说:「这可能是绝无仅有的几次机会,你可以不用戴上口罩跟帽子,遮头遮脸地出门约会了。」「就算戴了那些来遮掩,但这也一样很显眼吧?」他抓起自己乱七八糟的长髮,苦笑着说:「这种长度的头髮,再配上口罩或帽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那我还有一个好主意,口罩跟帽子都可以省了,」我说:「你化个妆,穿裙子扮女生,这样就没问题了。」「妳可真是好心。」他叹口气。一个地下乐团,要怎样才算得上成功,我猜他们一定有自己的见解与想法。小肆告诉我,唱片公司的邀约,在乐团里其实也分成两派意见,家里本来就有钱的包租公跟香肠,他们不稀罕这种机会,更不想受到来自公司的束缚与限制,只想痛快玩自己的音乐,所以抱持反对意见;原本阿春仔也对那种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的理念不以为然,但他想得更深远一点,希望能在唱片公司的诉求,以及乐团自我的精神间取得平衡,更希望能藉由这次机会,好好打响名号,所以投下了赞成票。「那你呢?」我问小肆:「就算你支持阿春仔,那也不过两票对两票,打个平手而已,你怎么去说服包租公跟香肠的?」「我没说什么厉害的大道理呀,只是告诉他们,如果不接受唱片公司的提议,我就退出乐团而已。」他耸肩。「什么?」我瞪眼。「因为乐团不赚钱,只教音乐又吃不饱,再这样耗下去,就算玩音乐再开心,肚子还是会饿啊。」他皱眉说:「我本来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哪知道包租公跟香肠就妥协了。」我听得哭笑不得,但却隐隐也感到不对。知道我在想什么,小肆说他这几天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做更多事,儘管他依旧认为人生没有刻意去经营与安排未来的必要,但如果想成就更多的音乐梦想,某些程度的规划毕竟还是不可或缺。所以当天上掉下来一个出道的机会时,他只是简单想了想,就决定要把握住。「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但在死之前,总得活出个样子来,不可以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每一天,是吧?」他笑了一下,手牵着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虽然有种甜甜的感觉漾在心里,但我却感到一股不自然与不自在,这是小肆平常会说的话吗?是他平常那一贯的思维方式吗?难道我们只短暂分手了几天,他就变了个人吗?我偷偷地侧眼看他,从他的脸上,瞧不出太大的异样,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甚至也不认为这种观念的转变,会是因为好不容易跟我又复合,他才想到的什么道理。我很想问问小肆,想知道他的女朋友回台湾之后,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而她当初又是为什么会不在台湾?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怎样个性的人吗?为什么她能如此放任,让自己男朋友身边永远有数不清的女人呢?我想起那个从事金属雕刻,叫做阿燕的女孩,我知道小肆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不会只有这一个,只是后来因为我的缘故,他才开始收敛。我会不希望他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难道那个正牌女友不会有这种念头吗?满腹的疑惑,从我们走在岸边砌起的步道上,到两个人搭乘渡轮去八里逛了一圈,在渡轮来回所扬起的水花间,我想得迷濛,也想得出神,连在八里品嚐小吃时都心不在焉。等又回到淡水,原本小肆问我还想不想去哪里走走,然而我停下脚步,却望着一边角落发呆。「妳想去体验看看吗?」他笑着。那是墙边的小角落,一位头戴渔夫帽,看来很年轻的画家,他手上拿着画板,几盒彩色笔摆在旁边,人坐在矮凳子上,专心地端详着前方一对年轻的男女。小情侣坐在画家面前,正让他画着。画风很可爱,带点写实,但有更多的漫画效果,而且上了颜色之后,更显得趣味。小肆问,但我赶紧摇头。收费当然不贵,也不过就一点小钱,然而让我却步的,是因为画家作画时,一边还围了不少旁观群众,我可以想见,那对小情侣的心里一定七上八下,而且对围观群众嫌恶不已。本来嘛,人家甜蜜蜜地,给年轻画家画上一张图像,那是何等欢喜快乐的事,但因为有了围观的人群,感觉上这对小情侣就跟动物园里的猴子差不多,大家的眼光,好像在等着看那位画家,会把两只猴子画成什么德性似的。「真的不想试试看吗?我觉得画起来的感觉还不错咧。」小肆探头又看看,只见那对小情侣拿过画家手上的作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赶快又摇头,拉了小肆就要走,然而走了两步,却忍不住还回头,再多看了一眼人家的画作,而也在这时,小肆忽然停住脚步。「干嘛?」我愣了一下。「妳不想,但我想。」他笑着,不由分说,也不管别人侧目,他拉着我的手腕,硬是挤过围观的人群,来到画家所摆放的小凳子前,他坐了一张,要我在另一张坐下。「不要啦……」已经感觉到那些路人的眼光,顿时让我不知道自己视线该往哪里摆才好,扭扭捏捏地坐下,浑身都不自在。然而小肆兴味盎然,他搂住我的肩膀,两个人靠得很近,对画家说:「要把我们画得近一点喔!」说着,他想到什么似地,忽然又喊了一声暂停,跟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来,那瞬间,我有些错愕,双眼瞪得好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小肆给我一个串着黑色皮绳的东西,那是木雕的小作品,只跟一枚五十元硬币差不多大小。稍微调整了一下皮绳的长度后,将这个小东西挂到我的脖子上,他特别吩咐年轻画家,要把那东西也画进去。「这是哪买的?」我忍不住问。「上次去台东就买了,一直忘记拿给妳。」他脸上有开心的笑。我也跟着笑,但一边笑时,一边却有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跟江涵予送我的东西一模一样,都是木雕的小蝴蝶,差别只是颜色与加工不同,小肆给的是一条串了皮绳,变成坠子的红色蝴蝶;江涵予给的是繫上短绳,可以当作手环的蓝色蝴蝶。-待续-我是一只只能在缝隙间飞翔的蝴蝶,晴空太远,深渊太近。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24 24不只是徐经理跟杨姊,连其他同事们都问我是不是晒黑了,还有人推荐我美白产品,夏天还没正式到来,就已经黑成这样,大家居然都为我担起莫名其妙的心来。一听说是去环岛,杨姊心嚮往之,她说能跟男朋友这样享受假期,可让人羡慕得很,回想当年,她自顾自开始说起自己年轻时谈恋爱的心得。我苦笑着听故事,心里只觉得荒谬,回首这些波澜,既不知道能怎么解释,但想想应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我在假期前后这些天,整个人像是洗过一次三温暖,大冷大热地轮迴了一圈,终于又回到原点。只是我也知道,这个原点跟之前多少有些不同,最大的差别,就是我不能再恣意跑到小肆家去玩,想去之前,得先打打电话,确认他是否方便才行。我偷偷地摇头叹气,感慨自己的不争气,本来还名正言顺,想捍卫自己主权的,没想到一瞬之间,身分忽然降格,自己变成那个只能偷偷摸摸的角色。我不是应该骄傲地抬起头来,毫不恋栈地转身就走吗?不是应该秉持着自己的道德感跟价值观,毅然结束这样的一段关係吗?但我这是怎么了呢?当初,阿燕蜻蜓点水般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那时我可以忍;现在,小肆的女友可是回台湾长住了吧?我居然也还可以忍。这种强大的忍耐力,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中午前,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儘管特休假的期间,很多工作都让大家平均分摊,又有徐经理的力挺,担任我的职务代理人,一切都掌握得很好、处理也很顺利,不会有一收假就事情堆积如山的压力,然而我却心不在焉,一点小事也没完成。心神不宁了一上午,原本以为下半天大概也完蛋了,没(推荐阅读:情感美文,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想到一个偶然的插曲,却让我整个人精神都瞬间活了过来。没带便当,公司附近又没什么像样的餐饮店,也不想吃汉堡之类的速食,我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便利商店。拽了零钱包,原是想去买点微波食物来果腹,然而一下楼,却瞧见公司外面的骑楼边,小肆就在那里,手上还拎着一盒兀自散发着热气的炒麵。「正想打电话,妳就下来了。」他开心地说:「早上跟阿春仔他们去唱片公司开会讨论,中午时发现有家炒麵还不错吃,赶紧给妳外带一盒,还有这个!」小肆绽着开朗的笑容,把炒麵交给我,另外还附带一瓶我爱喝的无糖豆浆。他说还要再赶回去,会议可还没结束。「你晚上有空吗?」我急忙叫住他,然而小肆踌躇了一下。那个表情才出现两秒钟,但我已经会意到了。儘管没有讲白,然而他的犹豫等于是在告诉我,今天晚上不方便。而我也知道,任何女人的相约都可以因为我而被排开或推掉,唯独有一个人出现时,才会换我被捨弃。叹口气,我跟自己说,千万不要介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千万别把压力加诸在自己肩膀,这一切都只会是暂时的,我应该给自己加油打气,才能在这场漫长的拔河中,继续坚持下去。可能是因为吃了可口的炒麵,也可能是因为那瓶豆浆,但我知道有更多的原因,是来自于小肆。儘管晚上不能去他家,让人有点遗憾,但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下午的工作也进行得很顺利。一边忙,我一边思索着,没人约的晚上,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準备点节目,也许可以去医院探视小蔓,或者到书店逛逛,当个伪装的文艺轻熟女,再不然也可以去一趟影音光碟出租店,好久没看电影,那至少租个影片回家看吧?我脑袋里想了不少点子,满以为今晚可以是丰富且惬意的休闲时间,然而到了傍晚,我还因为大盒炒麵塞饱肚子,一点晚餐的胃口都没有,江涵予居然传来简讯,一句话,他说:『失恋的女人,下班后要不要来一起吃晚餐?』失恋的女人?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髒话,去你妈的谁是失恋的女人!老娘现在不晓得有多幸福!碰面后,江涵予一听到我跟小肆在环岛后瞬间又复合,他诧异得连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其实这顿晚餐邀约根本是多余的,我不饿,这人也不是真心诚意想请客,慰问失恋的鬼话更是推拖的藉口。他任教的电脑补习班,最近要举办国外软体公司的认证考试业务,正需要一些业绩,所以才把脑筋动到我身上来。他拿着报名表,问我有没有兴趣。「我不知道考这种证照要干嘛。」一口回绝,我说:「老娘是卖鞋子的,不是画图的。今天不会画,以后也没打算要会。」「多学一点本事总是好的,万一哪天小肆失业了,妳还多个可以养活他的本领,不是很好吗?」他对我的复合还是嗤之以鼻。「万一他真失业了,我看也轮不到我养。」我没好气地说:「人家有个英国留学回来的女朋友,还怕养不起他?」「小美真的是他女朋友?」江涵予此刻的惊讶,还远胜于刚刚,他目瞪口呆,连我也错愕不已,那声惊呼,还让坐在附近的几桌客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不在车水马龙的市区街头,而是隐身于小巷弄里,一楼店面非常别緻,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家咖啡馆,然而里面摆了柜檯跟桌椅,却没消费的客人,椅子上坐着的,都是等待学生下课的家长。运用大量原木色调,再搭配温暖舒适的柔和灯光,这里实在不像我印象中的美术教室。而说是美术教室,未免也太小看了这儿的规格,招牌上面写的是才艺中心,底下还有几个小分项,(推荐资讯:可爱美眉开网吧,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包含绘画、陶艺、古典音乐、雕刻、剪纸与书法等等,不一而足。江涵予说他前阵子去了一趟「回声」,在那里讨论下次摄影展的内容时,见到小肆的团员阿春仔与香肠,当时虽然没交谈,但打过招呼,依稀听他们聊到小肆的女友即将回台的事,那时他颇感错愕,因此稍微留意了一下,而这位传说中的「小美」,其实两年多前,在她出国前夕,江涵予也在「回声」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大家都是从事艺术工作的同道,稍微认识一下总是应该的,只是没想到,原来她竟是小肆的女友。「一听到英国回来的,再加上那天阿春仔说过,等才艺中心开幕,过来给她献花祝贺,我就恍然大悟了。」站在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远远地看着那家店,江涵予摇头说:「叶心亭,妳输定了。」「妈的。」我这次终于忍不住,把髒话骂出口。她长什么样子呢?她是什么个性的人?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打扮?其实我心里充满无限好奇,儘管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能否等得到人,但我却不肯放弃,垫高了脚尖,引颈眺望,而江涵予百无聊赖地坐在路边车子的引擎盖上,正在那里东张西望。过了好久,我两腿很痠,还坚持要继续等待,但后面那家伙已经不耐烦地问过几次,到底何时才可以吃饭,到底我何时才愿意签下那张检定报名表,而我连回头都没有,说除非让我看到想看的人,否则一切都免谈。或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在那儿足足站了一个小时,等到晚上八点半,有几个小孩似乎是下课了,跟着家长一起鱼贯而出,而我张望再张望,终于看见几个大人也走了出来,只是一时间无法分辨,到底谁才最有可能是那个小美。回过头,我想对江涵予招招手,要叫他过来指认一下,唯恐那些人走出店外,就会消失在夜灯之下。可是我刚要开口叫人,忽地远远处传来好熟悉的机车引擎声,那当下我赶紧一缩身子,躲在路旁的车子后面。小肆骑着他那辆老旧的野狼机车刚好到来,我看见他拿着那顶原本应该属于我的,黑色还附有飞行员挡风镜的安全帽,交给站在店门口的女孩。女孩个子不算高,但身形很纤细,她穿着黑色的连身长裙,应该是类似雪纺纱的材质,有种轻飘飘的质感。距离远了,瞧不清楚她是否有化妆,但就着店门口的招牌灯光,可以看见她有清丽的脸庞,有明亮的双眼,也有好看的髮型。她接过安全帽,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不像我那么扭捏,在上车之前,直接先给了男朋友一个脸颊的亲吻。我怅然若失,回头,江涵予正比出奇怪的手势,双手都伸出拇指与食指,做出直角,而上下相反,刚好组合成一个方框,还正对着我。「你在干嘛?」我垂头丧气地问。「虽然笑起来很好看,但可惜从我镜头里瞧出来的妳,却老是悲伤的表情。」他说。-待续-星辰难比皓月,却恆常都在,只是人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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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25 25我实在听不太出来,到底这样的低音,应该搭配什么样的主音或旋律。坐在我面前,小肆嘴里叼着一根菸,虽然烟雾迷漫,燻得人睁不开眼,但他却能心无旁鹜,左手在琴格上飞快按动,那条从我身上拿走的银鍊子也在他手腕上不断摇晃,映出闪烁的白色光芒;右手不像平常弹吉他时的轻柔拨动,他用一种很奇特的方式,竖起大拇指,再勾起食指,打横着在很粗的琴弦上又拍又勾,一连串的声音虽然同样有起伏,但全部都是低音。我很少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小肆练习贝斯,而那种陶醉的表情也跟弹吉他时不同,此刻的他,完全是紧闭着眼睛,似乎非常认真在聆听音乐的声音。说也奇怪,从音箱里传出的低音绵延不绝,但每一下都重重敲击着我的心脏,可是小肆却习以为常,而且彷彿能从中获得极大乐趣似的。他弹完一段后,会稍微暂停一下,一来要弹弹菸灰,二来则是拿起笔来,在一旁的笔记本上写下一堆大概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东西。「贝斯到底是干嘛用的?」我知道自己是个音乐的门外汉,完全不懂乐团的分工,不过最起码,我知道鼓声代表节奏、吉他代表旋律,主唱则是乐团的灵魂人物,但贝斯手是个什么玩意儿?「一种平衡,也是一种衬托。」小肆说:「吉他的音色比较高亢,鼓声着重在节奏的起伏,中间的平衡跟串联,就是贝斯的声音,既能衬托吉他的底蕴,也能增加鼓声的旋律效果。」我半信半疑,其实根本不懂,于是小肆笑着,把乐器放下,伸手在桌上的笔电滑鼠上按了几下,先给我听一段完整的音乐,那是除了主唱之外,所有乐器都发出声音的演奏,听完后,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音乐编辑软体,我看到萤幕上所显示的,那个不断有起伏跳动的控制表,其中一条音量被抽掉,然后小肆要我认真再听一次。于是我便明白了,原来当贝斯的低音消失后,鼓声会变得很乾,跟其他的旋律乐器除了节拍一致外,音色及配合度却出现极大落差,感觉上虽然都还维持同样的拍子,但鼓声就是鼓声,吉他就是吉他,完全无法融合。「这样妳懂了吗?」他问,而我满意地点头。傍晚下班后,带着晚餐过来,可惜小肆没时间一起好好吃饭,他囫囵吞下后,立刻又开始忙着工作。看样子唱片公司的合作计画一旦开跑,他可能还得忙上好一阵子。没别的事好做,又不能打开电视,就怕影响他编曲,我只能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他像个小男孩在玩着心爱的玩具一样,非常专注,也非常投入,看着看着,让人有种忍不住想怜惜他的感觉,多希望让他就这样永远开心地玩下去就好,别让他受到任何外在世界的影响而中断。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左右,他总算忙到一个段落,而且夜深了,再弹下去只怕邻居都要抗议,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然而他却只能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妳是不是该回家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却已经心满意足,不同情况下的爱情,只好用不同的心态去面对。我努力谨守自己的本分,有些话,我连问都不问,有些想说的,我也克制着不说。晚上刚吃过饭时,那个叫做小美的女孩打电话来,小肆用眼神向我示意后才接听,我那时只是点点头,把视线移向手中的漫画,但其实我根本不喜欢看《进击的巨人》,连它在画什么都心不在焉;而后来大约九点左右,我已经百无聊赖,靠在床边昏昏欲睡时,他的电话又响,这回应该不是小美,但显然也是女的,我隐约听到有个女生在约他,想找他一起出去喝酒,可是小肆一口回绝,他挂上电话后,有种讨好似的眼神看过来,我已经懒得挪动身体了,只抬起脚来,用脚底板轻轻拍他两下,意兴阑珊地说了句:「好乖。」然后他大笑,把手机一丢,屁股在地板上一划,靠过来跟我拥吻了几分钟,那是我们一整晚唯一的亲密动作。「人要作贱自己,还真不怕找不到理由,是吗?」江涵予是这样挖苦我的。「关你屁事。」「现在当然不关我屁事,但哪天妳又失恋,又要喝酒又想找谁带妳出去环岛时,那就关我屁事了。」他冷笑一声。「有没有一点教养跟礼貌啊,你可以学着说点人话吗?」「我是老实人讲老实话。」他理直气壮。「别开玩笑了你!」我翻了个白眼。看着我们来来回回地唇枪舌战,一直躺在病床上,手里还捧着一袋零食的小蔓,用受不了的表情跟语气说:「二位,想吵架的话,西门町六号出口,或者忠孝复兴的东区商圈,会有很多吃饱撑着,等看免费好戏的观众,你们不要在这里折磨我好吗?给我留点吃东西的兴致好吗?」「妳壮得跟魔鬼终结者一样,还怕少吃几片洋芋片就饿死吗?」江涵予在对付我的当下,还毫不客气地朝她反击回去。「你他妈的你有种再说一次!」小蔓气得整包洋芋片都要丢过来,要不是我急忙拦住,整张病床都要洒满碎屑了。本来只是顺路过来瞧瞧,我也觉得他们应该会互看不顺眼,但没想到才这么三言两语,这两人差点就要大打出手。趁着珮珮刚洗好水果,拿进来给大家吃,我叫她先看着小蔓,自己则把江涵予拉到外面去。「别跟我说教,我可不是三岁小孩。」直接挡住了我的话头,江涵予的手机也响起,他只朝我一挥手,逕自到旁边讲电话去,徒留下莫可奈何的我。「妳等一下要跟他出去?」我还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叹气,不知何时,若萍忽然出现在我背后。「要去看表演。」我点头。星期六的下午,今天有一个乐团表演的场合,但不在「回声」,也不在别家店里,而是一个街头抗争运动的聚会,要在大马路上游行抗议,同时举行音乐会。小肆他们的乐团受邀参加,听说主题好像跟反核有关。我想去看表演,而江涵予理所当然则是要去拍照。「这种感觉不会很奇怪吗?」有些为难的语气,若萍问我:「妳要给另一个男生载着,去看妳男朋友的演出?」「更怪的是,我男朋友的女朋友可能也会去,所以我不能陪在我男朋友身边,却只能远远看着他。」我叹气。跟小蔓她们相较之下,若萍通常不算太有主见,在我们四个人当中,她一向都是沉默的代表,只会顺着大家的决定而跟随,而知道小肆还另外有个正牌女友后,我这些姊妹们,各个摇头叹气,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提出分手的建议,就怕我愈陷愈深,也愈伤愈重。往常,当小蔓或珮珮在谈这些事情时,若萍虽然不见得每次都会发表意见,但脸上表情也总是沉重得很;但很难得地,她今天似乎特别有感触,看着站在走廊尽头处讲电话的江涵予,若萍忽然对我说:「我觉得,那个江涵予好像还比较像妳男朋友。」「啊?」我愣了一下。「至少,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比较活。」她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待续-你的存在毫不起眼,却是维繫我呼吸的不可或缺。

老子是官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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