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安琪拉)

安琪
安琪
数人因《死的十四行诗》认识了加*米斯特拉尔,这位智利的女诗人,我却在偶尔的机会里读到《致丈夫》,她把怪里怪气的行为和纱幕归结为对爱人的行为和知觉。但你也许不知道,《致丈夫》选自《母亲的诗》,意识里的她是个怀着孩子的年轻母亲,这让我想起安琪。
  
  某晚七点,安琪发我信息:还有二十个小时,我就要做母亲了。我的喜悦,感动和兴奋一时间竟难以表述。
  
  我与安琪,萍水相逢,没有任何先兆,因为一场教师资格的认证,让一帮工作在杭州、湖州、上海和宁波的人相聚于一处。我是能言说的,不推诿,但实际上,可言说的人却又是极少的。人与人,有个性、气质、思想和品格的立场和选择,而“朋友”这个词,却不是随意能套上别人和自己的身的,至少于我而言。
  
  安琪是长兴人,比我年长一岁,生于单亲的家庭,如很多女人追求安稳的生活一般,嫁了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在学校教书的老公。自己也自然而言地待在了这所学校。这里,有很多社会的运行规则,当然,也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理想。呵呵,当然,她先生是谦和的,我们也算稍有交流。
  
  初见安琪时,她便是话极多,轻拍自己的小肚子:“我可是小孕妇哦!你们都得让着我!”我们自然是点头称是的,果然是肚子里有块肉了,身价倍增了。结束考试后,我们一直在湖州街上兜着转悠,我记得那天风好大,我穿着黑色呢大衣,还在瑟瑟发抖着,于是进了有暖气的服饰店,一来躲避冷风,二来打发时间等着开饭。不久,电话接至,我的恩师知我来湖,早早定了茶座一聚,我是率性的,因而相邀安琪,安琪没有推脱,我们一同前往。
  
  老师们都是和善的,我一一作了介绍,安琪是有些不自然的,我猜测有二:一来是对于陌生人的本能反应,二来是老师们的威仪,多少拘束了作为晚辈身份出现的她。虽由我从中淘气顽皮,调适气氛,但效果是微小的,于是,也就不徒劳无功了。更何况,安琪本不是需要我刻意去相处的人。
  
  离开湖州后,我们依旧保持着联络,不管是网络还是手机,偶尔关心下彼此的生活和工作,也作一些约定,期待下回的相聚。只是一种约定,约定下次的见面,有了种盼望和感恩的心情。人,不都是为着希望而活吗?那么,何须计较这个希望能实现到哪一步呢?
  
  安琪,另一种含义是:天使。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安琪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