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悬河我又如何不写悲歌

生若悬河我又如何不写悲歌

生若悬河我又如何不写悲歌
  人从出生的那天起,一个人的人生就这样开始了。活的久了,有些人以为已经懂了人生,可是在一份大爱失去时只用了一场泪去哀悼,之后便用回忆的方式每年每天的那个时候进行祭拜,一份大悲时仅用了心碎的字眼和满目酸涩作为结束。在世界浮夸的现实面前,谁又能懂人生,在一份大伤后人们都学会了柔弱的成熟,可那是成熟吗?那只是停留在悲伤背后对现实的敷衍。人生谁又会懂,也许人们只是活着......
  
  人生,从生活中慢慢的体会,从大喜大悲里进行一次又一次的起落。有人说,大喜能让人幸福,能让人快乐,但是会不会只因为有了憧憬却忘记了守望。大悲的坠落没有爱的诞生美好,它能赋予人的失落不能简单的几句言语,几盆眼泪就能诠释哀伤。如果说一个人是因为大悲而变得成熟,请不要相信那样的错觉,那只能作为她或他的领悟。如果一个人因为大爱成熟,那才是一份大彻大悟的成熟,那里即使不予繁花似锦,也不会有满目哀霜。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把现在的页面翻过十年,然后在那个未知的地方用未知的自己翻阅现在的我,用我还能成熟一点的心智查看我用怎么样的心态走过了现在,那些年我用什么样的态度诠释了生活里的大喜大悲才有了多年以后的大彻大悟。那些年是快乐多,哀伤多,还是无奈更多。面对激流不荡的人生,我有的思绪不过是个不经风不经雨的小帆,有风忍着风,即使摇摆也不会脱开原来规划好的航程。有雨承受着雨,等雨承载了满船,再挥着汗水淘净苦涩,挣脱负累,继续奔着我向往的终点前行。
  
  站在十年后,不知道岁月会不会早已在心里刻上了大彻大悟的沟痕,会不会在大彻大悟后觉醒了那些过往的风景,平淡了原来情不自禁的深情,清楚了人生中有的百味究竟为何。站在十年后,会不会还能看到人们一有了孤单就认为是寂寞,还会在繁华中逃离,在喧闹中选择静处躲着自己。
  
  如今的我不是一道黑色的夜,可我仍需要月色照亮我偶尔的漆黑感。我的脆弱躺在心底,但是却不需要多大的汹涌便能将它漂浮上来。脆弱时我没有留下什么,不会摆好姿势等着泪的滑落,我反而会看着猛烈的阳光,那种灼热的刺痛感会让身心无所畏惧,会让神志回到梦醒时分那般的清醒。
  
  梦里扬长的小径,铺满黄叶层层叠叠的铺盖到了梦醒,一梦醒来双眼的红肿和思绪的不振不夹带任何的遐思,连沉默时都安静的如此透彻。
  
  心境里的轮廓已被执着撑的变了形状,原来伸缩有度的笑脸成了一个呆滞的画幅,就那样悬挂在上扬的嘴角,但是眉心的褶皱暴漏了心里的若无其事。我已然停止了深思,任凭有种酸涩的液体流出眼底,我不在压抑心底里最深的忧郁,我以为我的伤感在一份爱的出现时已经死亡,谁知道它还是那样苟且的活着,只要一点微薄的刺伤,就能让它成长的比消逝还要快速。
  
  从前我不被人懂,也习惯了不被人懂。我习惯了一个人哼着澎湃的歌子,迈着若有所思却不加思索的步伐不顾任何人的眼光,走在有人眷顾或无人珍惜的路上。我哭,我一个人对着镜子里擦着眼泪,我心碎,我一个人小心的粘好碎片,缝好裂痕,再踏上满路荆辙或蹒跚或坚定的走着。
  
  一段路由于太长,根本没人知道到哪里就会出现弯曲,因为要走很久,所以常常要惦着脚尖努力的看着方向。人生的森林太浩荡,人的心理太过于奥秘,所以人们常常因为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而妄自菲薄的走着,结果迷失了方向,却倔强的以为不是自己埋没了自己,而是他人夺过了与己的快乐,再舍弃到一边放在了一个身影的背面。
  
  我曾经一度的因为爱想敲开一个人的心扉,却晚了一点真挚换一个人的理解。时间过的很委婉,却也犀利的剥开了灵魂的嫩肉,任着风沙慢慢的啃食其中,在一次一次的生长,呼吸里慢慢的将知觉老去。
  
  



生若悬河我又如何不写悲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