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与风骚美女教师的一夜激情

  不见不知道 ,一见吓一跳,原来这李警察是张小娜是小学同学!她还能叫出他的名字--李向东。

  2003年元月10日下午,一名女子急切地打电话给记者:“我和一位英俊警察谈恋爱,没想到他竟是艾滋病人!我就这样被他传染了!而这一切竟是副校长设置的美男计……”

  美丽的女老师

  一次性行为改变女教师的一生

  今年30岁的张小娜是广西某县的中学教师,人长得漂亮,热爱文学,文才、口才皆好;她做班主任的班高考成绩最好,但个人生活并不如意。结婚第三年(1997年),她觉得丈夫不会欣赏她,认为鲜花不能一辈子插在牛粪上,便断然离开了“牛粪”。

  在小县城, 离婚女人再找丈夫颇为不易。张小娜只得一个人寂寞地过日子。好在她带着毕业班,生活也还算充实。她的爱好多,业余时间写文章、听音乐,每天早晨到楼下的田野跑步。

  住宅小区看楼的门卫王伯很喜欢开朗热情的张小娜,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英俊潇洒的警察,姓李,也住在这栋楼上。张小娜欣然答应见面。

  李向东也离过婚,两人自是同病相怜、相见恨晚。

  此后,每天清晨,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张小娜去跑步,总能看到李向东微笑着在楼下等她。她喜欢看他的模样:抱臂站在早晨美丽的阳光里,身上有一种懒洋洋的松懈,漫不经心地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味儿。

  破例的放纵

  中秋节那天,李向东约张小娜到郊外,沿着护城河散步。当夜,他对她说:“我带你见识一下咱们县城最好的酒吧。”这是张小娜第一次进酒吧。

  酒吧里,五彩的灯光一片迷离,悠扬的乐曲如泉水淙淙。两人在靠窗的角落里坐下,李向东为自己叫了一杯奶茶,给张小娜叫了一杯咖啡。看她喝完咖啡,他笑道:“叫一杯你没喝过的东西。”这是一杯鸡尾酒,张小娜虽然觉得味道怪异,但考虑到价格不菲,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这一杯酒让平日滴酒不沾的张小娜有点儿头晕。

  李向东开着摩托车送张小娜回家。也许因为那杯酒的缘故,也许爱到深处情不自禁,一向矜持的张小娜破例放纵了一次……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张小娜正在灯下批改作业,李向东敲门进来。他坐下来,握住她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说:“我们结婚吧。”

  他们很快张罗婚事。李向东早年丧父,母亲下岗,自己工资不高,新房便是张小娜买的那套房子。张小娜又拿出全部积蓄5000元买了一些必需的家具。准备好一切,张小娜喜气洋洋地向亲朋好友宣布:“我要结婚了。”

  张小娜没料到,就在这时,她的爱情突然急转直下。

  她在恐艾症的深渊里越坠越深

  事情起因于交电话费。那天,李向东对张小娜说,他工作忙,让她帮忙交手机话费。张小娜问多少钱,李向东说大约800元。见李向东不给钱,张小娜有些不快,说:“我属工薪阶层,一个月工资才1000元。”

  张小娜忽然满怀忧伤,心想:少年人深爱一个人时,为她(他)连性命也肯牺牲,何况金钱;而在大龄青年那里,爱是爱,钱是钱,爱一个人即使如痴如醉,一说到要为她(他)拿钱,马上就不痴不醉了,他们的爱情总经不起金钱的考验;这个李向东,在恋爱中不但不舍得花钱,反而要女人为他花钱。这些心里话,张小娜不便讲,她只惆怅地对李向东说:“要不,我们分手吧。”

  张小娜的话让李向东感到意外,他脸色阴沉地怔怔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气冲冲地拉开门走了,连一句话都没说。

  我很委屈

  接下来的星期天,李向东到深圳开会,晚上回来后来找张小娜。沉默地坐了好大一会儿,他忽然冷冷地问:“你的生活是不是很随便?”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的肌肉僵硬了,血液变冷了,嘴唇哆嗦着说:“就因为我在婚前和你上了床?”李向东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张小娜更气了,指着门口厉声道:“你给我出去!”李向东悻悻地摔门而去。

  晚上,张小娜越想越气,打电话让李向东到家来,要他解释为什么那样侮辱她。他垂头沉默着,只说了一句话:“咱们分手吧。” 她惊愕地望着他,气得手脚冰冷,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喃喃地说:“不是要结婚吗?朋友都知道了……”他长叹一声:“性格不合。”说完,起身走了。

  张小娜呆在那儿,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心中又空又痛,浑身软绵无力,想哭却连眼泪也没有。生活怎么像戏一样,情节说变就变。她扑到床上,像受伤的狼一样发出压抑而痛苦的低号。

  李向东就这样离开了张小娜,没有再给她打电话。之后,在楼下碰到她时,他也只是淡淡地问声好,就像对待普通朋友那样。张小娜的心都碎了,有好多次,她忍不住要去找他,但顾及自尊,克制住了。

  这时一场更大的灾难向张小娜袭来。

  中秋节两个月后,一直沉浸在失恋痛苦中的张小娜觉得很疲惫,感冒发烧,阴道分泌物异常,脸上长疙瘩,可到医院检查时什么病也查不出来。

  有一夜,听着细雨打着窗下芭蕉的淅沥声,满怀愁苦的张小娜辗转难眠:“我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忽然成了病秧子?有什么病能打倒我呢?艾滋病?”当这三个字跳出来时,她忽地从床上坐起来,披衣下床,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掣上打出“艾滋病”三个字。

  读着一连串的资料,一股寒意从张小娜的脚底升起直抵脊背。她呆住了:天哪!我的症状竟和艾滋病一模一样!我只和李向东上过一次床,莫非他是艾滋病患者?她胸中血液翻腾上涌,脑子里像有一百个炮弹在陆续爆炸……完了,剩下的路只有一条——等死……

  张小娜如软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觉得整个思想和感情都是麻木的。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夜,坐了七个小时。直到天快亮时,她才觉得瞪着电脑的眼睛有些酸涩;双腿早已冰凉且麻木。在这初冬的寒夜里,她全身的衣服竟被淋漓的冷汗湿透了,冰凉地贴在脊背上。

  张小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像是黑乎乎的沼泽地,渐渐地向下沉去、沉去……她不敢在床上再睡,拉了条被子躺在沙发上。刚合上眼,她忽然看见李向东血淋淋地站在面前,她哭着冲他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他说:“我要找个陪葬的。”

  从噩梦中惊醒后,张小娜一跃下床,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脸色惨白地站在灯光下,极度的恐惧让她抖得如寒风中的枯叶,而心中的愤怒像火一样燃烧。她一拳砸在桌上,桌面上的玻璃“哗”地碎了,鲜血从她的手上淌出来,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第二天,张小娜硬撑着去上课。路过那排教师宿舍时,她双腿发软,几乎迈不动脚步。那紫荆树下的小平房曾住过一个男教师,三年前他吊死在这房里,据说他得了艾滋病。她呆呆地凝望着那扇黑门,突然,一阵阴冷强劲的旋风平地而起,卷着满地的黄色落花,呼啦啦地在紧闭的房门前打旋儿。张小娜的心怦怦乱跳,逃一样急匆匆地走了。

  回到空荡荡一个人的家,无边的恐惧像山一样压过来,张小娜觉得如果再一个人住下去自己会发疯的,便收拾行李搬到父母家。

  我是怎么了

  父母见女儿脸色不好,关切地问张小娜是不是病了。张小娜看着白发苍苍的双亲,眼泪“哗哗哗”流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孝顺父母啊,如果有一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年迈的父母能经得起这沉重的打击吗?她本来不想告诉父母她的情况,但忍了几天后,还是哭着讲了。母亲将信将疑,问:“这个爱死病比癌症还厉害?”张小娜痛哭失声:“我宁肯得一百次癌症也不愿得艾滋病!”

  处在恐惧中的张小娜变得憔悴不堪,一下子瘦了七八公斤。

  到底是不是得了艾滋病,张小娜觉得再不弄清这个问题,她要发疯了!

  质问男友有没有艾滋病

  星期天,张小娜跑到广州防疫站做检查。抽完血后,大夫让她三天后来取化验结果。张小娜在旅馆里住下等待。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漫长的三天。这三天里,她不分白天黑夜地躺在床上,却一分钟也睡不着;整整三天,她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也不觉得饿,只喝了些水。

  三天后的一大早,眼圈发黑、脸色发青的张小娜跌跌撞撞地去拿化验结果,是阴性!

  按常理,张小娜看到这个结果应该大喜过望、如释重负,可此时的她已患上恐艾症,不肯相信化验结果,她焦急地问大夫:“你们不会测不准吧?会不会弄错?”大夫知道这又是一个恐艾症患者,态度坚决地说:“不会错,请相信科学。”

  张小娜回到家里,母亲听说化验结果是阴性,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早已老泪纵横。可张小娜苦恼地说:“那医生看我的眼神不对,他在骗我。”母亲惊讶不解地望着女儿,莫非她中了邪?老太太颤巍巍地走到佛龛前,一头跪了下去。

  张小娜硬撑着教了几天课,又跑到深圳去做检查,结果仍是阴性。但像所有的恐艾症患者一样,她无法相信自己是健康的。

  时隔不久,张小娜再次跑到广东省防疫站检查,结果仍是阴性。她激动地对大夫说:“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全世界都在欺骗我!”

  一次,张小娜在网上搜索 艾滋病资料时找到广州一个艾滋病网站,她像找到组织一样激动。那网主本人是艾滋病患者,他听说张小娜和恋人有一次性行为而染上艾滋病,不禁有点儿困惑:“通过性行为感染艾滋病的概率只有五百分之一啊!”张小娜告诉他三次检测都是阴性时,网主诚恳地说:“如果是阴性,那肯定不是艾滋病。再说,即使被感染艾滋病毒,通常要几年后才发病,也不像你说的两个月后就有症状。”张小娜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但就是没办法相信自己没染上艾滋病毒,除非弄清李向东没有艾滋病。

  一天,张小娜在楼下碰到李向东,想到多日的恐惧、苦恼,也许能在他身上问出究竟,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颤声问他:“呆会儿到我那儿坐一下行吗?”他点点头,关切地看着她的脸说:“你瘦了。”

  几分钟后,李向东坐在张小娜的对面。她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身体好吗?”李向东以为是普通问候,连声说好。她只得再问:“你身体健康吗?”根本没有艾滋病的李向东自是摸不着头脑,茫然回答:“健康啊。”可张小娜想:他怎么可能承认有艾滋病呢?她又怎么能问出真相?他是警察,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呀!

  该怎么办

  张小娜神情黯然,绝望地看着李向东,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向与人为善,苦苦奋斗了七年,工作成绩突出,又买了房子,该享受一下生活了。可就在这时,我的健康被人毁了,就要死了!”她越说越快,泪水从苍白的脸上滚滚而落。她那激动而绝望的神色吓住了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怔了好一会儿才说:“人不可有害人之心!”“可是,我被别人害了!被你害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叫。他咬着嘴唇,忍着怒气站起来,说了句你多保重,便快步走了出去。

  几天后,被恐艾症折磨着的张小娜打电话给李向东:“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你,有 艾滋病吗?”李向东怔了一下,生气地说:“你有精神病啊!”张小娜的声音突然十分激动:“如果你没病,那是我的万幸;可如果你有病,也不用怕,让我们一块儿抗争绝症,携手共谱浪漫之歌……”她的话还没说完,李向东已气愤地挂了电话。

  张小娜在恐艾症的深渊里越陷越深,她觉得连周围同事的眼光也开始变得怪怪的,她断定同事知道她中了艾滋病美男计,因为他们常问她“你身体不好吗?”其实,张小娜一下子瘦了很多且憔悴不堪,同事问问她本属正常关心。

  毕业班老师的一次晚宴上,张小娜勉强支撑着。周围灯红酒绿,同事们衣香鬓影,笑语盈盈,个个都很幸福,只有张小娜痛苦不堪。她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张小娜精神恍惚地坐在副校长旁边,明明看见副校长的嘴巴张张合合,但就是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副校长的话像水一样,而她的头像鱼网一样网不住一点儿东西。她竭力将精力集中起来,终于听见了副校长的声音,终于听清了最后两句:“都长这么大了,竟被别人骗了两次。”

  张小娜觉得副校长分明是在说她!她满脸通红地站起来,想喊点儿什么又喊不出,脑子嗡嗡作响,像有千百个蜜蜂在飞旋。最后,有两句话在她的脑海里轰响:李向东是副校长派来害我的凶手!我中了副校长的美男计!是的,副校长曾给我介绍对象,但那男人文化层次太低,我拒绝了,副校长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张小娜的恐艾症越来越重,她吃不下睡不着,终日惶恐不安。有一次,她打电话给李向东,吼道:“我已向公安局报警,因为你充当杀人工具!”李向东十分困惑:“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传播艾滋病!”“你无聊不无聊?”他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2002年春节过后,饱受恐惧煎熬的张小娜找到妇联,要求娘家人帮她惩治传播艾滋病的李向东。妇联的同志听了非常吃惊,派人到李向东单位调查,见了领导还找李向东本人谈话。

  妇联同志把结果告知张小娜:“李向东根本没什么艾滋病。”但张小娜仍不信,她激动地说:“所谓健康,只是他口头说的,你们拿到他的HIV检测结果了吗?”

  张小娜见妇联一筹莫展,又找到县长,讲述自己的不幸遭遇。县长同情地望着这位彬彬有礼的漂亮女教师,诚恳地说:“如果你说的全是实情,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可是,据我所知,我们县还没有发现有人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在恐艾症的陷阱越陷越深的张小娜,终于没法再正常工作。2002年暑假过后,她不得不在家里休息。一位优秀女教师,就这样被恐艾症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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