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和11岁小MM做爱经历(2)

口述:我和11岁小MM做爱经历(2)


接着第第一篇续写2:
口述:我和11岁小MM做爱经历(1)

如果想了解更多,请先看第前面的第一部分:口述:我和11岁小MM做爱经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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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一篇的 口述:我和11岁小MM做爱经历(1) 



无人喝彩是件让人很无奈的事情,我不知道是否我所写下来的东西,到底是得到了朋友的的喜欢还是根本就是文字垃圾,使各位根本就不屑一顾。这使我丧失了继续往下更新的勇气。是否就此打住,让这篇文字变成一个太监贴恰恰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再继续点吧!

可我没法子,就象现在一样没法子。想想都有点可笑,我有家,有自己的小屋,可我却不得不在走在这个初冬大街上,象只流浪狗一样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游来荡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或许她们已经走了吧?该回去了。”我这样想。开始慢慢往回走。有风吹过,我感觉有点冷。

我是早上9点多的时候被薇薇赶出家的,原因很简单,她的一个同寝室的同学要过生日,需要我的大力支援,其中最重要的支援就是给她们腾地方。看着跟随她涌进我房间来的一大帮兴高采烈的女生,我能做的,还能有什么呢?临出门的时候,薇薇对我下了死命令:“不到晚上11点,不许回来!”

我掏出钥匙,开门,屋里面的透出来的灯光让我感到温暖,里面的凌乱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屋里所有的东西全部被移动到角落的位置,

地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纸屑、瓜子壳、可乐罐、空酒瓶,甚至靠近卧室门的墙壁上,还沾着一大块的奶油蛋糕。我叹气,摇头,然后拿起东西,开始打扫。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归拢的原来的位置,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的薇薇,她竟然没走!

“薇薇!”我喊了她一声。她没有理我,头依然埋在臂弯里,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又喊了她一声。

“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


“今天我就18岁了,要不要给你证明看看,我已经长大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说完,她竟然开始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

并且每脱一件,都狠狠地摔到床上。我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却被她从床上推下来。很快,她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的裸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疯狂。
“你还嫌我小吗?”她骄傲地向我挺了挺胸部。我赶忙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把她横抱,放在床上。
“天冷,别感冒了”我说,然后准备下床,她却抱住了我,呜呜地哭了。
“六年多了,我一直想你再抱抱我,我好害怕,可越害怕越控制不住想让你抱。我来找你了,你却看不到我已经长大,即便跟我在一起,你也想着别的女人。你真是个猪!”
我百感交集。
我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脊背,大约半个小时,她不哭了,我轻喊了她两声,确认她已经睡着了,站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开始整理我混乱的思绪。黑暗中,仿佛箐的双眼盯着我,并变成了一根根的刺刺穿了我所有的神经,心的疼痛也随之而来,使我几愈昏迷。
箐,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也会象我这么想她一样在想我呢?

他对我没有爱只有性只拿我肉体做发泄工具

偷情时他笑我咪咪太小的激情故事

性感有钱的少妇色诱我老公做爱和我离婚

老公的性爱怪癖让我很难忍受




两年前我去看望箐的时候,尽管我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箐所在的这个偏远的小山村的落后与贫穷吓了一跳。我不敢相信在21世纪的新中国,竟然还有一群这样困苦生活着的人群。村里大概只有40多户人家,各家房屋无一例外地破旧不堪,房前屋后堆着各类的枯枝和杂草。许是年轻人都跑去打工的缘故,

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年轻人,都是步履蹒跚的老人和到处乱窜衣衫褴褛的孩子。村里唯一那条宽不足一米的道路,坑坑洼洼,不仅满是泥浆,还布满了各种家畜的粪便。如果不是因为箐,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跟这个山村有任何地联系。作为城市里长大的我,不能想象连饮用水都需要走十几里山路去挑,

而且挑回来的水面上还飘浮着落叶与游动着小虫子的生活,该是种什么样的生活;如我这样长期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而言,更无法想象在离开了电灯、电视、快捷的交通工具、移动电话等等这些代表着人类文明的现代科技,又该怎样继续下去。看着四周那低矮,大部分不足两米多高的各类房屋,以及这条坑坑洼洼,通往箐任教的那所小学宽不过一米的路,布满各种动物粪便的路,我简直丧失了继续往前走的勇气。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箐离开。

当和箐一起毕业那年,当箐告诉我她已经成为一名的“青年志愿者”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好或者有什么不好,只是想到要跟箐分别一段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剑却很不以为然,说箐是跟着瞎起哄。

“教育应该是一种go-vern-ment行为,不是青年学生承担的责任。偏远地区教育的落后和教育力量的薄弱,应该由go-vern-ment动用国家的力量解决,才能彻底改善当地的教育条件。我不怀疑所有满腔热情的“青年志愿者们”的动机与能力,

但一茬又一茬的满怀热血的青年,面对当地go- vern-ment对于当地教育落后的麻木,能彻底改变吗?何况,由此还衍生出诸多的问题,由于这些地方的贫穷、落后、偏僻,治安状况的不尽人意,“青年志愿者”们的安全由谁负责?

再者,教育的目的不仅仅是传授知识那么简单,它包含了心理、文化、成长等诸多因素,这些都需要教育者长时间的经验积累,才能完成一个教育者的任务。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学生,你们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对于那些受你们教育,沦为你们的实验品的孩子来讲,





岂不是另外一种不公平?更何况国家花费了那么多资源培养出一个受到高等教育的学生,以这种方式投入低等教育,无疑也是一种巨大的浪费。文化大革命时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国家为了缓解学生的就业压力,让知识青年下乡虽然也创造了一些财富,但比较起来后来中国知识型人才的断档来说,那一个损失更大?离开了自己熟悉的生活方式,你能坚持多久?”

剑的这些话没有说服箐,她仍然坚持自己的初衷来到这里。

跟箐分开半年,我就忍不住对箐的思念,动身去箐所在的那所山村小学。当火车、汽车、农用车、甚至驴车都不能到达箐身边的时候,我只有背着沉重的背包
“顺着这条路,往前,五里,就到了!”

可这何止三个五公里!!


路虽然长,只要你用心地走,总会到的。

在别人的指点下,我终于站到了这个小学唯一的一间教室的门口。如果不是来人确定无疑地告诉我,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个被篱笆围起来的小小院落竟然是所学校。但三间破败不堪的教室里面传出的孩子的读书声告诉我,这里确实是我要找的地方,

我长吸了口气,平抑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放轻脚步从那个没有门板的教室的后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用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屋里大大小小50多个孩子,一律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前面是一条条被垒砌的砖石搭起的长木板。

一个孩子发现了我,转回头看我,续而更多的孩子都转过头来,最后所有的孩子都放下了手中的课本和文具,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我这个陌生人。箐当时正在拿粉笔在那个几乎没有漆的黑板上费力地写着一道数学题,背对着我,没有发现我的闯入。等她写完转过身来的时候,

看到我,愣了一下,笑容飞快地在脸上绽放。看着她的笑容,我所有的旅途的疲惫和怨气都消失不见,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微笑。箐对我比划了个让我等等的手势,拍拍手,把孩子们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继续开始讲课。

我的到来,无疑使箐非常的兴奋。她说话的节奏快了许多,而且在讲一道初中数学题时,出现了两个明显的错误都没有发觉。不到二十分钟,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宣布下课放学。孩子们也仿佛觉察到了什么,乱糟糟地收拾好书包,瞬间走了个干净。等孩子们走完,箐立即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踏上这个地方最高建筑――一栋二层木制楼房的吱吱作响的楼梯。刚进门,没等我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扑入了我怀里,把我紧紧抱住。

“想我了吗?”我伸手把她扎起的头发打开,让它们披散下来,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亲吻着她的耳垂、眼睛、脸颊、修长的脖颈和嘴唇。她点着头,回应着我的亲吻,拿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
“这里,更想!”
“好像大了一点嘛!”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往上推开胸罩,边抚摸边忍不住咕哝。箐伸手打了我一下,“咯咯”笑了起来


从这篇文字抬起头来,我碰到的是翔那冷冰冰看我的目光。我合上他的日记本,对他说明了我的来意。






我并不是有意要看翔的日记,我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那份好奇心。那天我在他们寝室,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也没等到翔回来,无聊之下看到这本日记随便放在翔的床头,随手就这么拿来翻了翻。如果我知道这是本日记的话,我绝不会去翻阅,看别人的日记,

总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更何况,这根本不象是日记,时间、日期全部没有不说,而且内容更象随笔什么的,才拿起它随便就这么看了一下。当我知道这是翔的日记的时候,立即跟他道歉。


翔和我们寝室是错对门的关系,平常和他并没有什么来往,就是经常碰到,点头的交情而已。来找翔,是因为大三那年,我找了份工作。严格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工作,无非是帮人家画画工程机械类和电子电路控制方面的设计图纸。介绍这份工作给我的,是剑的一个朋友。

我那天和剑到他开的设计工作室的一个朋友那里里去玩,看到桌子上面的一份设计草图,专业对口的缘故,多看了两眼。走的时候,出于对他热情招待的感谢,我对他说了两个我认为更简便的设计方法。他按照我的方法改过以后大为高兴,马上邀请我加入他的工作室,请我帮他搞一些设计工作。

我对加入他的设计室没有兴趣,选择了空闲时间帮他搞一些设计。当然,也不是白干,根据他交待任务的多少、必须完成任务的时间长短,付给我1000-2000元不等的报酬。当时我父母,每月给我500元的零用,这些钱,在X城虽然不会让我饿肚子,但要想奢侈一点,就相当地困窘。

那段时间我和箐正处于热恋之中,热恋中的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多花钱。那段时间,我每星期都到他那儿接“活儿”,然后在他规定的时间里交给他。工作实际上并不是太重,但牵涉到许多绘图方面的问题却过于繁琐而细碎。更何况那时的我每天总想多粘在箐身边一会。一个月下来,我就有点吃不消了,不得不找个帮手。
我想到了翔。
我真的很难说清楚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沉默让他在很多人心中几乎没有什么位置。据说为了考上这所大学,他参加了四次高考,所以他的年龄比我们班每个人都明显大很多。他没有朋友,和任何人都和不来,好像他从来也没有跟任何人谈起过他的家庭、

他以前的生活种种以及他对事情的看法。他就好像给自己做了个厚厚的硬壳,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任何人都不能对壳中的他窥视。我他交往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除了有次喝醉酒他说了点自己的事情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见过他提及关于自己的任何事情。关于他,





我所知道的,也无非是他来自农村,家里生活条件很差。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曾经和他们寝室的几个城里的同学在刚开学不久,打过一架,还为此得到了学校的处分。但他和大多贫穷的农村大学生一样,学习刻苦,成绩非常优秀。选他作我的帮手,肯定会省下我不少了力气。

迎着他并不友好的目光,我详细地介绍了这份工作的性质、内容、以及可能每月得到的收入情况,然后微笑地看着他等待答复。其实我并不担心他会拒绝,因为我知道,如他这样家里经济状况极差,连学费都要靠自己打工、做家教、、甚至拣垃圾辛苦挣来的贫穷地区来的学生而言,有这样的好的收入的工作机会,无疑就是给他的一种莫大地恩赐。

“为什么会选我?”但没等我回答,他又紧赶着说,“我做,谢谢!”说完他竟然深深对我鞠了个躬。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你晚上来找我,合作愉快!”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眼睛却不知怎么瞟了他床头的日记本一眼,心在不知觉中猛跳了两下。

翔确实是个好帮手。一般情况下,我领来工作任务以后,就会把别人的要求和我们需要做的详细地对他阐述清楚,然后再跟他短暂的讨论一下彼此的观点,达成一致的时候,再把工作分成差不多的两份,各自按照思路忙琐碎的活计。他是个勤快的人,话也不多。每天都在我之前把租来工作的民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说,还总在我的座位那放上杯热茶。工作速度块效率还高,让我没什么不满意的。可他也有很多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让我觉得他有些做作。譬如说他的设计水平,明明和我不相上下,甚至有的地方比我好,他却故意弄出一两个明显的小错误来,让我在核对的时候发现它们,指出来以显示他不如我。再譬如他对我采取的那种恭恭敬敬的态度,甚至于对经常来我们这里的箐的恭敬的态度,

很让我不快。曾经和他说过几次,告诉他我们是朋友和合作的关系,不是老板和雇员。他一本正经地听着,谦卑的笑容让我真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重。其他的到没有什么让我不满意的地方。他干活的速度很快,经常在我送箐回寝室的时候,把该我完成的那一部分悄悄地做完。

或许,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有心理上的平衡吧?那个月,我们竟然接了比上个月三倍还多的活,刨去房租、宵夜等费用,算了一下,有3000多元的进项。我把钱分成平均的两份,详细给他说明了收入与支出情况,把其中的一份递给他。能得到这么多的钱,看得出他很激动,接钱的手都有明显的抖动。最后他却从那沓钱里面抽出300元来,在我错愕的表情下递给我。

“工作是你找来的,你应该拿的比我多些才对!”

如他这样的人,一旦固执起来你是没有办法说服的。我苦笑,只好跟他解释自己的钱已经够用,多拿那点也没什么意思。以后两个人还要合作,还是平均分配比较好。但我也只好答应,钱归他,一定要让他请我和箐吃顿饭。
那天,在那个箐选择的小饭馆里,他喝醉了,第一次主动握住我的双手,反复喃喃地向我和箐讲他的故事。无非也就是一个农村孩子如何励志苦读最终于考上这所大学,以及他又怎么样在这个城市里挣扎四处打工挣钱,又怎么因为贫穷别人如何带给他的奚落和难堪等等。





这些,都是我没有经历过的,我没有感同身受的感觉,所以我不能理解他说的那种“不公”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伤害。听着他反复地抱怨着命运强加于他的种种不幸,我不知道箐有什么感觉,反正我觉得有点厌烦,频频把他的酒杯加满来阻止他的唠叨。我承认这法子有点坏,但确实有效果。最后,他终于在我的殷勤下一头扑倒在桌子上不动了。

摆脱喝醉酒的人的纠缠,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喝得更醉。

“他其实也蛮可怜的,你何必这样对待他呢?你可真够坏的!”在送他回去以后,箐边躲闪着我喷着酒气的臭嘴边在我耳朵上扭了一把。我笑,更加紧地搂住箐的腰肢,让她感受我的力度。从那以后,翔无疑把我当成了最知心的朋友,虽然他仍然不多说话,

工作起来更勤快和努力,甚至有时候还和箐开一些善意的玩笑。圣诞节的时候,箐用给我织毛衣剩余的毛线给他织了幅手套,竟然让他如珍宝般收藏起来,一次也没见他戴过。其实他不戴也好,省得面对我嫉妒的目光。

人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间相逢,又总是在不经意间分开,总有些东西是你所不能左右,所不能预料到的。
翔的父亲我曾经见过,那是刚来这所学校军训过后才两个多月的时间,翔跟人起了冲突,并把别人打伤了,他来是为了给翔向学校说情。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脸上沟沟壑壑满是皱纹,用那副著名的《父亲》的油画比较的话,倒是有那么几分相像。

身材佝偻,一条腿还有点跛,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才50岁的年纪。这样的一位老人,极普通也极平常,相信在中国所有的农村都能看到类似的身影。他到我们学校那天,没进翔住的寝室,一个下午都蹲在走廊里抽一种自己卷的纸烟,弄得一走廊都是呛人的烟味。。那时候对翔还不了解,也不太知道这场争斗的起因,总觉得这个到处领着儿子给人磕头的老人有点那个,现在想来,很有几分的心酸和不忍。

现今的有些大学的学生,对待学习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大对头。他们仿佛一进了大学的校门,所有的努力都有了一个最终的结果,就象唐僧历经磨难取回了真经修成了正果一样,彻底把自己变成了一群终日无所事事的人群。他们从来不关心自己的学习成绩,

拿着自己的无聊来打发同样无聊的日子而已。我们学校,虽然是全国有名的一所高校,学习气氛也并不比别的学校好到那儿去。更可恶的是一些城市里的学生,看不起农村来的同学,

自己的衣服能放两个月不洗,却总认为农村来的同学脏、不讲卫生等等。稍不如意,就用一种轻蔑或者带侮辱性的言词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一些来自农村的同学,明明知道自己家庭的经济实力不尽如人意,却也很快把自己变成了个所谓的“城里人”,





学着他们整天的逃课、上网聊天或者打通宵的电子游戏。甚至还有人拿着助学贷款买了手机、电脑等奢侈品来装点自己的脸面。本来他们那个寝室只有翔一个农村来的,大伙都不怎么待见他。偏翔不识趣,一次夜里卧谈的时候,互相夸耀吹嘘自己考入这所大学成绩,

翔冒了一句“这样的成绩,在我们那里只能够上二本”,无疑算是把他们彻底得罪了。起先对翔还只是言语的讥讽,后来随着翔不开窍,不肯在考试时帮他们作弊、不肯在点名时糊弄教授,逐渐发展到对翔的谩骂和人身攻击。所幸的是翔这人长得比较壮实点,

又明显比别人大了几岁,肌肉也比较发达,还没有人敢对他拳脚相向。那天他从旧货市场花了两元钱买了件旧衣服,衣服很好,袖口那儿有些许的油漆。为了洗净油漆,他顺便带了点汽油回来。那知道他刚进屋,装汽油的小玻璃瓶掉了下来,汽油撒了一地。一个躺在床上用手机和女朋友煲电话粥的同学不愿意了,捂着鼻子指着他开始谩骂。翔当时觉得自己理亏,并没有回嘴。但那位同学最后一句话却激怒了他。

“混蛋玩意,臭农民!

翔铁青着脸扑上去,没等那小子反应,他的拳头狠狠地落到了那小子的脸上。不可否认,那天他的确很疯狂,如果不是被人拉开的话,他还不知道要对那个挨了几下就奄奄一息的小子再作出什么事来。当然,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独生爱子被人在学校打成了这个样子,

那小子的父母岂有不闹之理?那对气愤的夫妻举着他们儿子被打掉的门牙和带血的衣服,扯住校长衣服领口非得要个说法。并且扬言要到法院去告翔的故意伤害罪,一并追究学校的责任。翔当时拒不认错,学校没有办法,只好通知他父亲前来处理纠纷。从没见过如他父亲这样的对

待自己子女的人,他来之后,根本就没问翔是否有什么委屈,拉着翔赶到那对不依不饶的夫妻面前,对着依然倔强的翔几个狠狠地大嘴巴子,用他的跛脚对着翔的腿弯一踢,迫使翔跪倒在那对夫妻面前,然后他自己也跪在翔的身边,对他们磕下头去。我无法想像当时老人是

什么样的心情,但不能不佩服老人的智慧。那对不依不饶的夫妻态度终于软了下来,答应只要赔偿全部的医药费就不再追究翔和学校的责任。最后,还是在老人的苦苦哀求下,校方才收回了开除翔的决定,改为开除留校察看一年的处分。

如这样的老人,中国何止千百?他们胆小、懦弱、不与人争斗,辛辛苦苦从土里刨出全家人的口粮,凭借自己的劳动换取最基本的生活,还供养了这个社会的安逸与舒适。他们本该是活的最有尊严,却因为贫穷沦落成为随意被侮辱和被贬低的一群人,为了自己子女的前途,不惜用最卑微的方法祈求别人的宽恕, 我还能说什么呢?





“该揍这混蛋!让那孙子回去看看他父母和他爷爷的档案,看看成分一栏是不是填着贫农两个字!连他爹和他爷爷都看不起,算什么玩意,人渣!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贵族种啊,我呸!自文化大革命起,中国人就再也没有贵族种,全是农民的下一代。”

剑在听到我描述的翔的“英勇”事迹后,表现得义愤填膺,立即要组织人要再揍那小子一顿。我劝他算了,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他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教训,何必再去揍他。可第二天剑还是把那小子堵住狠揍了一顿。

“那孙子没种,一个大耳刮子上去扑通就跪那了,没劲!”剑呸了口吐沫,显得还很不解气,

翔却并没有因为剑为他打抱不平而对他心存感激,他对剑的态度不冷不热,不疏远也不接近。本来他就很少说话,有剑在的时候,他就更少说话。其实剑和我倒是愿意交他这个朋友,每次我和剑一块玩的时候,也想喊上他一起去,反正由剑请客也花不着我们什么钱。

翔却总推说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去。我知道,他家为了他上学拉下了很多的债务,他还需要和早已辍学外出打工的妹妹一起供二弟复读高中,为此,他几乎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也从来不多花一分钱,对于金钱,从来没有见过象翔那么贪婪的人。我真想不明白他为何让自己如此辛苦,也或许他和剑两个人,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生活的人,所以我不再勉强他做我和剑两个人的朋友。

十三


日子一天一天,很快到了大三的暑假,再开学就是大四了。想想自己当时来到这所学校时的意气风发,心里真有点凄凄然的味道。我和翔的那份绘图设计工作,使我的个人财富竟然积累到了将近一万人民币。怎么使用这笔钱,我和箐商量了几天,最后才决定利用这笔

钱和这最后一个暑假,到全国各地考察考察,当然,也顺便游山玩水。我们买来了张大的全国地图,仔细地在地图上面描绘我们要去的地方,认真地讨论最合理的行走路线,收拾行囊踏上征途。临走那天,出于礼貌我们问翔是否要跟我们一块去,翔摇头拒绝。在我们临上车的时候,他要求我们无论如何在路过广州时,顺便看看在那里打工的妹妹。

“帮我看看小霞,我三年都没见过她了。”提起他妹妹,翔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温情。

按照计划,从北向南一路走下来,一个月以后才到达广东。之所以这么安排行程,是考虑到广东、上海这些沿海城市消费水平较高,万一要是钱不够的话,马上终止行程不会影响全盘计划,无非少去了这几个地方而已。安排好住宿的酒店,我们按照翔给的地址,

去看望他的15岁就出来打工支撑着他们家半壁江山的妹妹。地址不是太好找,我们用了大半天的工夫,才找到那个就小霞的姑娘。说实话,看到小霞的第一眼,我有点失望。因为这个女孩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得在你在大街上走上几分钟,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你都能看到几十个。她普通得就像株小草,在你身边努力生长,你却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大概155厘米的身高吧,衣着普通,头发有种营养不良枯黄的颜色。怎么看也不像已经有了18岁的年纪,眼睛里还明显带有一种疲倦的神态。如这样的一个女孩,很难想象就是翔说的,用她稚嫩的双肩负担起两个哥哥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的妹妹。

能代表她哥哥来看她,她十分地高兴,缠着箐不住地打听有关翔的情况。由于箐和她哥哥不是一个学校,说的不是十分清楚,让她很不满意。等搞清楚我才是和她哥哥一个学校的同学,她才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我身上,连珠炮地发问真让我有点难以招架。

“你哥哥让我告诉你,不用给他再寄钱了,他有了份收入挺高的工作,下个学期的学费,已经不成问题。我们来的时候,他还给了我们300块钱,让我们给你买个礼物,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给你买了这个,希望你喜欢。”我边说边把箐挑的一款随身听递给她。

“哥怎么还要工作?” 接过我递给她的东西,她手忙脚乱费劲地打开包装,在箐的帮助下带上耳机,按播放键的时候象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我,“那他学习咋办?不耽误学习吗?”





我只好跟她解释大学生打工很平常,也是很普遍的现象,只要处理好和学习之间的关系,是不会有影响的。并告诉她哥哥的成绩,一向很好,让她放心。但如她这样从来没有进过大学校门的女孩,想象不到大学里的状况,所以我费尽唾液跟她解释了半天,她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可不行,我一个人做工就够了”,她断然拒绝我的解释,“钱不够用的话,我再想想办法,以后得给哥多寄点钱过去,不能让哥做工,会耽误学习的。”然后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享受随身听播放的音乐。我们起身告辞。

剩下的时间,就好办多了。由于我们的钱只剩下2000多点,再去下一个城市,不是很够了。我和箐准备在广州、深圳玩一个星期,然后回X城整理我们这一个多月的收获。那天傍晚时分,我和箐相拥着从一家饭店出来,箐突然指着一家洗浴中心吃惊地愣住了。顺着她的手指看,我也很吃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错,是翔的妹妹,小霞。

和那天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朴素完全不同,她的打扮过于火辣和性感了。低胸的红色吊带装,夸张的黑色超短裙和黑色网状丝袜,让人一看就明白她所从事的什么职业。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环着她的腰,时不时猥琐地在她胸口、臀部扭一把。

难道她竟然以这种方式供养她贫穷的家庭吗?一瞬间,我感觉到了翔给我描绘的一个关于他这个坚强、勇敢的妹妹完美形象的崩塌,我和箐对视一眼,继续远远地看着这让人感觉有点恶心的一幕。她没有发现我们,等那个男人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上了车走了,她做了个吐痰的动作,扭身进了洗浴中心的大门。

我决心把这事情搞清楚,我必须对翔负责,让他知道他妹妹的一切。

“原来你是说的小红啊,以为是谁呢!她是我们老板两年前在街上拣来的,刚开始还只是打扫卫生什么的,让她陪客人还死活不愿意呢。可你看现在的样子,嘿!真他妈正点。她年龄小,没胸没脸蛋,可就有人喜欢这调调。怎么着你有兴趣,我给你叫去?”第二天晚上,我去了那家的洗浴中心。打听小霞的情况时,塞给门口的服务员50块钱,那人就把小霞的情况全告诉了我,然后屁颠颠地跑去叫小霞了。

如果不是亲历,我真不相信中国某些地方的色情业竟然如此的发达。走廊上站满了穿着暴露的女孩,仿佛摆在商店的货物一样供人挑选。有客人看上了那位,就告诉门口的服务员女孩身上的号码,女孩就跟着客人进到小小的包厢里。包厢里面灯光幽暗,

只放了一张2米左右的床,隔壁还不时传来些淫秽的声响。床单颜色暧昧,满是各种挑逗性的图案,不过收拾得还算干净,我半躺着等着小霞。尽管我已经知道她是这家洗浴中心异性按摩小姐,她只戴了胸罩穿着丁字裤的身影走进来时候,还是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可以吗?”许是灯光太暗的缘故,她没有发现是我,站在门口风骚地向我展示身材。我摆手阻止了她,示意她走近一点,当她看清是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惊恐,拉开门想逃出去,又停下,呆呆地看着我。两三分钟之后,她冲过来开始苦苦哀求。

“求你别告诉我哥,行吗?”





看着这个15岁就毅然辍学来到这个城市打工,一年后辛苦所换来的只是老板跑掉后的一无所有,为了两个哥哥的学业和她穷困的家庭,出卖自己的色相和尊严的女孩,我突然地十分痛恨起翔的大学,痛恨那高昂的学费,痛恨起那些把大学教育变成盈利组织的机构。是他们,把善良变成了肮脏,把人们美好的希望,建立在痛苦之上。

“你妹妹,过得很好,打工的工厂效益不错,工作不累,薪水也高。”

我对翔撒了谎。所以我不敢面对翔的眼睛。

(21):十四

夜月,孤灯,是古人描绘的画面,现在已经不到这样的景致。相信城市里大多数的人也都难以看到,都市的灯光早已将这些全部淹没,留下的,只是灯光下充斥的诱惑。薇薇已经睡了,鼻息均匀酣畅。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我知道那是一具充满诱惑赤裸的胴体,如果我愿意,就会迎接我,让我体味那种随之燃烧的激情。我站起来,走到卫生间用冷水冲洗一下自己发胀的脑袋,走到阳台上,和远远近近的灯光对视,然后摸索着点上一支烟。

左前臂上,露出曾经的伤口。伤口早已愈合,缝合的痕迹丑陋地在手臂上缠绕。

三条疤痕,三刀,因为箐离开了我三天。

为什么人总是把最伤最痛的事情记忆得如此的清楚,而把幸福快乐轻易地忘记呢?

我没有答案。

从那个山村小学回来,箐总好像亏欠了别人什么似的,再加上找工作的不顺利,连续好几个星期都恹恹地打不起精神来。为了让她高兴,我决定带她回家见我的父母。箐说她有点害怕,我还和她开玩笑。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

箐笑,摆出个丑丑的造型强迫让我吻她。

我的父母,是那种在儿女感情上比较开明的人,只要我喜欢,他们不会在乎女孩子的身份地位、家庭背景等诸多因素。因为他们本身,也是经过了一场艰巨痛苦的爱恋,战胜了所有人的反对才走到一起的,所以他们知道两个人只要有了感情的基础,生活才会幸福。

更何况箐还是那么地美丽善良,我深信他们一定会喜欢箐的,

得知我们要回来,爸肯定费了不少的心思,一推开门就看见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不说,还开了两瓶红酒。妈妈更是夸张,从我们一进门就拉住箐的手问长问短说个不停,还拿出她珍藏的影集来,不顾我强烈的反对,一张张给箐看我小时候光屁股的照片。欢笑在我们这个家庭飘扬,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幸福感在我心里打着旋儿飞散。然而上天却在这一瞬间和我开了个玩笑。





它击垮了我!

正在吃饭的箐突然脸色有点发白,她急忙站起来,跑到卫生间里,很快传来她呕吐的声音。我跟着跑进去,帮她拍着脊背,等她吐完后扶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爸妈用奇怪的眼光对视了一眼,又拿更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箐箐怎么了?饭菜不和口味”爸问。
“没什么,只是这段时间老是犯恶心,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前不这样。”
“这样的状况,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两三个星期,反酸,还有点犯困。”
“不会是………?”妈妈想说什么,但爸爸用眼光阻止了她。

无话。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点怪。

半夜,妈妈敲我的门。我看看还在熟睡的箐,极不情愿地站起来,跟妈妈来到他们的卧室。爸爸表情有点严肃,看到我进来,示意我坐下。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还没考虑,怎么了爸?”
“儿子,我和你爸爸是这意思,你们都还小,现在不适宜结婚。再说你以后还得考研,结了婚有了孩子就什么也做不成了。箐箐这孩子不错,我和你爸爸都挺喜欢她,但你们现在确实不太适宜结婚生孩子,所以你最好劝劝箐箐,把孩子先拿掉!”
“结婚?把孩子拿掉?这是哪跟哪啊!”我笑,笑他们杞人忧天。
“箐箐不是怀孕了吗?怎么你不知道?”妈妈对我的反应有点惊讶。
“怀孕?”我终于弄明白了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过,她怎么可能怀孕?不可能,你们猜错了!”我冲口而出。
“你是说你们没有………..,你们不是一个房间睡吗?”看到我反应如此强烈,妈妈感到有点奇怪,狐疑地看着我。

“没有!”我的心猛然一紧,难道是箐背叛了我吗?难道箐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随即大声地喊了起来:“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们没有过。”
“孩子,做错事情不怕,但不能不负责任。你们都大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必须负责。虽然我和你妈不同意你们现在要孩子,可你也必须承担起责任来,你这个样子……….”爸爸还想说什么,但被妈妈打断了。
“儿子,你是说你们没有过,但她怀孕了,你是说不是你的孩子?”
我点头,续而又摇头,心乱如麻。
爸爸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和妈妈面面相嘘。

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说一定要到新婚之夜才会交给我一个完整的她,我虽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却始终认为男人如果不能给女人一个家之前,最好留给女人一个完整的身体,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和箐交往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压抑着没突破这条底线,当情欲不可遏制冲击我的时候,都是箐用手帮我疏导出去。

我们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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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我儿子不能娶一个放荡的女人!”爸爸站起来,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在房间里面踱了几圈,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喘着粗气又在门口停住,转回头命令妈妈:“你去,把她叫起来,今天就让她走”。

被叫醒的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愕然,不明白傍晚还和蔼可亲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这么愤怒。那时的她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鸟,用她的惊恐面对着我的父母的指责。我从来也不知道妈妈竟然有这么尖刻的一面。

“都跟别人怀了孩子了,还我儿子来往,你还要不要脸?”

“没有,不象你们想的那样。”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始为自己辩解。但显得她很害怕,语气因为爸爸妈妈的责问显得苍白无力,反而更增加了他们对自己判断的肯定,言语也更加刻薄。箐转过头,向我求助,我不敢面对她凄婉欲绝的眼光。

“我们家不欢迎你,滚!”爸爸发出最后的声音。

箐掩面冲了出去。

未完待续!!!!! 敬请期待 口述:我和11岁小MM做爱经历(3)明天回来继续续写,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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