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喂男人吃奶 契约囚婚

很让女人厌烦的这3种称呼,男人越喊爱情就会越行越远

第四十章 钻进被窝里的我,刚调整好一个舒服的睡姿没多久,便会晤周老先生去了。不清楚到底是酒精作祟,还是连着两次撞着的脑袋急须修复脑细胞?平时总是要翻个半小时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入睡,今天居然不用跟小绵羊们在栅栏前大眼瞪小眼了!
一觉好眠,睡醒那会儿,我大大伸了个懒腰,滚下床去洗脸刷牙后,整个人特别神清气爽,状态更是好到快满溢似的。看着时间才刚过十点不久,我边走下楼边盘算着,是要先吃一点早餐果腹再吃午餐,还是两餐并在一起吃呢?
下楼到一半便听到厨房里有人忙活的声音,翻塑料袋的「沙沙」声,而后是开水龙头的流水声,以及从水中捞起东西时,水往下滴落那瞬间的「哗啦」声。
想着大嫂应该要睡到中午才会醒的,那么现在厨房里的人,肯定是我家那位大厨了!我风一阵般冲进厨房,打开冰箱翻出昨天打完球回家的路上,顺道在超市买的肉。
窜到正在洗菜的老哥身旁,捧着手里的肉,腆着一张脸,眼里更是点上了名为期盼的火光,如此殷切地望着老哥。
老哥慢悠悠地把菜放回篮子里,再把水龙头关上。转过头来对上我那亮得过分的双眸,缓缓开口说:「口水都流出来了,擦擦!」
闻言,我腾出一只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后,愣了!嘴里吸溜了一声,满腔的口水没错,但是根本没有流出来啊!
「……。」
老哥看到我的举动,顿时乐了!甩乾手上的水渍,并在围裙上抹乾净后,他抬起一只手凑到我的脑门摸了摸,用着一副担忧的口吻,说:「亚涵跟我说妳撞了两次脑袋,不会是真的给撞傻了吧?」
「……。」想到那二度磕脑袋的壮举,我立刻笃了。放下手中的肉,我用着哀伤的小眼神,无声地朝老哥控诉。
等老哥笑够了,他拍了几下我的肩,指了指饭桌上的锅子,说:「我煮了粥,喝一些垫垫胃,听说妳昨天喝太多酒,肯定不舒服的。」
我默默地洗了手,默默拿出一个瓷碗,默默地盛了一碗粥,再默默地移步到客厅打开电视,默默喝起碗里的白粥。心里想着,今天在家一天都不说话了!
到了中午时分,大嫂也起床了,一家三口齐聚饭厅吃着午餐。我默默地夹着菜,默默扒着碗里的饭,一声不响。
大嫂看了看一脸笑吟吟的老哥,又看向一脸恹恹无神的我,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哥耸耸肩,笑着说:「应该是真的撞傻了,从她起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呢!」
我在心底咆哮:「你才撞傻了!你全家都傻!」哦……,后面那句删掉!
大嫂伸过手探了一下我额头,又摸向我的后脑勺,揉了几下才放开,疑惑道:「浴室里磕的那一下那么大声,也没有肿呀?要不去一趟医院检查检查?」
大嫂的动作来的突然,埋头与饭菜奋斗的我,在感受到她手中的温度及手上的柔软时,举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努力咽下嘴里的饭,正要开口说我没事,老哥的声音又响起:「没事没事,她从小就是(推荐阅读:我的一夜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脑袋特别硬,小时候跟人打架,还用脑袋磕的人家小孩满脸鼻血呢!肯定只是因为那糗事被我们笑地窘了,不想开口说话而已,晚点就恢复了。」
「……。」老哥你真相了!

第一章 断指 「怎么又掉了。」说话的男人身穿锦袍华服,语气颇有责怪之意,脸上却是笑嘻嘻的,十分轻浮。他的长髮轻轻地挽在肩侧,五官妖冶,说话的声音也像是会勾人一般富有磁性,他生得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像只狐狸。
「被人砍掉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漫不在乎,「时予,你上回缝得太不牢靠了,所以我这回才会『不小心』掉下来。」
说话的女人正是锺玉娃,天朝第一女将军。平时衣服包得很紧,从围颈用的衣领到手套,除了一张死人脸之外,没有露出半点肌肤。她的五官生得清秀,但是面容苍白到极点,嘴唇也是泛白灰色,一双眼睛下的黑眼圈像是七天七夜没有睡过,她平时上朝总是无精打采,随时昏过去都不会令人感到意外。
她身穿一身宽大黑衣,脱下了右手手套,露出只剩四根指头的手掌给秦时予看。秦时予是军医,同时也是她从小的玩伴,她的秘密只有秦时予知道。
秦时予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发紫的右手一瞧,皱眉问道:「无名指呢?」
锺玉娃「喔」地一声,说:「对啊,我叫南璇帮我泡在药水里了。南璇!!!」
不一会儿一个小孩子,双颊酡红皮肤白皙,但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锺玉娃和秦时予,怯生生地捧着一个盒子过来,稚嫩的声音软软地说:「在这里……。」
「谢了,南璇。」秦时予露出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看着蹦蹦跳跳出去的南璇,叹道:「南璇真像一尊小殭尸,总是面无表情,眼神亮晃晃地却没在思考。」
「哼,南璇只是喜欢发呆。」锺玉娃不置可否地啐了一声,看着秦时予打开那个盛着药水的盒子里头,躺着一只白晰透明的指头。
对,就是指头。
「你针法到底有没有长进啊?」锺玉娃看着秦时予小心翼翼地拿筷子夹起那根指头,手上针线缠绕的时候,不禁疑惑。
「我针法从以前就很好!不然以妳那个不要命的杀法,妳头怎么没有掉过!?」秦时予平时对任何女人都是潇洒不羁,唯独面对这个横冲直撞的青梅竹马,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不要命?」锺玉娃冷哼一声,一边看着秦时予偷偷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替她缝起无名指。
下针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得到,秦时予的手部动作非常温柔,眼神专注。她可以感觉到针戳进她的肌肤里,一针、又一针,绵绵密密。
秦时予的五官真的是美艳绝伦,虽然他是个男的,但是就连天下第一大美人葵阳公主恐怕都要自叹弗如。
秦时予盯着锺玉娃的手、锺玉娃盯着秦时予低头的脸孔,好看的鼻头,有点散乱却又乱中有序的长髮。
那时候秦时予也是这样帮她缝头的呢。锺玉娃心想。
当时她躺在床上,头身分离,秦时予脸色惊慌又心痛,昔日那种吊儿郎当的神色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急迫的沉痛,他一针又一针,缝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跟身子接了起来。
她记得秦时予的手摸着她的脸庞、摸着她的颈子,摸着她的锁骨。她那时候全身光溜溜的,秦时予连瞧都没有去瞧。她断颈处没有一点血,她的四肢都还可以动,心脏没有在跳动,眼神骨溜溜地绕着秦时予转着,她看着秦时予,刚好秦时予也在看她。秦时予摸摸她的头说,「没事,死不了。」
从那之后她真的死不了。
她成了将军,一个殭尸将军,战无不克攻无不胜,反正她也死不了,所以乾脆根本就不防御,她的随从南璇唯一的任务,就是一路帮她捡她被砍掉的器官,像是手指头什么的。当然手指头是小事情,有一次是捡回一条左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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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二章 药浴 「喏,缝好了。」秦时予左看看右瞧瞧,对自己的针法很是满意。
「秦时予!你是不会藏针法吗?为什么线全部都露在外面?」锺玉娃非常不满地抗议,「你明明就可以把线藏在肉里面,偏偏我身上的线全部都露出来!根本是要找我碴啊!」
「这样妳才会对于哪个地方『掉下来过』有所警惕啊。」秦时予凉凉地说,「还有赶快去泡药浴吧妳,再不泡身体都要发臭了。」
「等你出去啊。」锺玉娃忿忿地说,一边把宽大的外袍脱下,连同围颈的衣领摘落,露出颈子上惊世骇俗的缝线。她的头就像小孩子玩的娃娃一样,绕颈的线像麻绳般粗,缠得绵绵密密,紧紧地把她的头镶在脖子上。她的颈子跟脸一样苍白,甚至有点透明泛灰。
秦时予看也不看,扯唇轻笑,揹起他的医用囊袋,準备出房。
却听得南璇在门口,又用那怯生生的声音,轻声说道:「小姐,月丞相来了,人在大厅呢。」
锺玉娃一怔,她跟宰相月落向来不熟,见面也只有在早朝的时候。由于锺玉娃在上朝的时候总是无精打采,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知道月落一直在说话,却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些什么。
月落来干嘛?(推荐资讯:英语励志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时予,你去帮我招呼一下客人。」锺玉娃手挥了挥,脸色惨白,「我再不泡药澡,人就要腐烂了。」
秦时予哇哇大叫,「玉娃,妳开什么玩笑,这样子会被月落误会的!我从妳的闺房走出去,大摇大摆地走去大厅,然后跟月落说妳在沐浴吗?」
锺玉娃愣了一会儿,说道:「事实不是如此吗?你阅女无数,还差我这一个要死不死的丑八怪吗?」
秦时予懵然,似笑非笑地说:「阅女无数也不会阅到妳这阴阳怪气的男人婆。」
锺玉娃灿笑,原本毫无生气的脸漾开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哂然道:「那便是了。就这么去跟月落解释。」
秦时予叹口气,转身对南璇道:「给月丞相奉茶了没?」
南璇睁着大眼说道:「奉了,还捧了些茶点招待。」
「很好。」秦时予袍子一撩,大步跨出锺玉娃的房间。
锺玉娃看着秦时予出了房门,叫南璇把门关了,开始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锺玉娃的衣服全部都是黑色的,连房间的摆饰都是。她脱下左手的手套,再来是外衣、内裳,靴子、长裤。一件一件脱掉之后,她走到绘着桃花流水的屏风后面,木製的浴盆冒着袅袅轻烟,里面是刺鼻的药浴,秦时予特调秘方。浴盆旁边有一扇很大的铜镜,锺玉娃一如往常看进镜子里。
真的好丑啊。
锺玉娃的脖子上绕着一整圈的缝线,刚才秦时予帮她缝上的右手无名指也是满布线头,她的身上很多伤疤,肩膀也有一圈缝合过的痕迹,她的左腹部有点皱缩,肤色苍白中带点紫黑,死气沉沉。
她的眼窝深陷,眼袋很深,有点浮肿,锺玉娃抚着铜镜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才一天没泡药浴就变成这个样子……。」
唯一值得自豪的是她的长髮,就算三天三夜不泡药澡还是柔顺依旧。
殭尸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地方就是牙齿和头髮了。
锺玉娃咧嘴一笑,白皙的贝齿衬得她的脸……很不协调。
她裸着身,一脚踩进浴桶里,桶里的液体刺鼻至极,朝她袭来。她已经很习惯这个味道,是死人的味道。
锺玉娃多年行军,部下难免死伤。官阶低的就地埋葬,官阶高些的,锺玉娃就把死者装进棺材里,棺木里灌水,然后撒上秦时予的独门密粉,让尸体不至于腐烂这么快,一路运回京城。
锺玉娃整身浸入药浴,闭上眼睛,整个人沉进水里直到没顶,疲惫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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