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恋爱换来的却是他将我扔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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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从认识到现在,我把最宝贵的20年都给了他,但最后竟然是我错了。

1986年,在姐夫的介绍下我认识了张可,一个十分忧郁的男人,我和朋友谈笑时,他从不搭话。我帮张可承包了一个皮鞋店经营。一天,他出去修鞋,很久都没回来,在女人的直觉下我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我出去找他,却被我撞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十分亲热的样子。我愣在原地没有冲上前,我只是他的女友不是妻子,他有权利选择别的人,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如果他心中真有了别人,那么分手就趁早。于是第二天一早,我骑着车胡乱寻找,在张可与那女人的出租房前停下。前一秒我还天真地认为他不可能在这里,“张可!”但当我喊出他的名字,张可应声而出的这秒,我觉得整个天都塌了,我用力扶住自行车好让自己不会倒下,转而淡然一笑地离开了。

下午,我又去了那个女人的住处。她和张可如何认识、如何在一起的过程都一一对我说了。张可得知我去找了那个女人,第二天一早就拉着我冲到那女人的房内,抽下皮带就对着她一阵暴打。“周姐,救救我……”被抽得遍体鳞伤的她躲到我身后求救。“我也没办法,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转身离开了,后来那女子被打得全身是血。

我并没有对张可出面收拾那女人所感动,他的表态,反倒让我很寒心,他既然能这样对待她,那么有一天他也可以同样这么对待我,我带着所有的衣服离开我和张可的住处。

我走后,张可找到我吵了起来。他将我抱起来往河里扔,我从水里爬起来说:“我们完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我过我的!”那时我们已交往了五年。如果初恋本就这样结束,虽然不值得我半点留恋,但不至于会在后来漫长的岁月化成一道伤。

牢狱之灾我当了“秋菊”打官司

我躲着张可不见面,但半年后,他再次找到我说:“出去了那么久,转了那么多地方,最后觉得还是你适合我。”“你要想清楚,毕竟我比你大3岁。”我说。“我只喜欢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不愿与他纠缠,回了新都老家。也许是因为他死缠的时间长了,我也开始相信他真会对我好,我最终原谅了他:“要和我在一起,我们就马上去办结婚证。”张可很干脆地和我去了民政局,那是1993年。

1998年,我们健康乖巧的女儿出生了,这样的幸福生活直到2000年,丈夫在我们村上当了生产队长。开始我并不支持,但见丈夫一副雄心壮志的样子,我也就同意了。我每天在家做饭、洗衣、打扫、带女儿,对他在外的工作和应酬从来不过问。

2005年1月16日,张可因为“非法占有土地罪”而被逮捕,当我亲眼看到丈夫被带上警车的那一刻,我的心被震住了,站了好久才跌跌撞撞回到家,觉得整个屋子都是空的。眼见还不到一个月就是春节了,这个家却少了一个人团聚,在伤感之后,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我不相信他会是个罪犯,我要为他打官司。”一句豪言竟出自于我这个弱女子之声。

寒冷的天,我买来了许多关于《民法》《刑法》的书籍认真钻研,一个连大学都没有上过的打工女人,却对僵硬如铁的条款倒背如流。上诉期间,我找到了当地的刑警大队长,希望能对丈夫申请取保候审。“他犯了法,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他说。我争锋相对地说:“他到底犯没犯法,还要等法院终审判决之后,在上诉期间他都是犯罪嫌疑人,既然是犯罪嫌疑人就有申请取保候审的权利。”“这个手续不该由我来办,你可以找律师,或找法官说说。”他说。“没什么好说的,我相信张可不是罪人。法不容情,当法官坐在法庭上那刻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几天后,我请了一个律师,但他还没有我跑得勤快,于是我又换了第二个律师。

春节临近,所有人都借着团聚的日子诉说着一年的收获,而我却趁着亲朋相聚的时候,四处低声下气地借钱打官司。熬过了春节,看着绿油油的田地,希望在一次次破灭后又重新在我心中燃起。我没有放弃,跑坏了一双又一双的鞋,律师事务所、公安机关、检察院、法院、政府部门,可以去的地方我几乎都去了,嘴皮子都磨破了。每周我还得去看守所看望张可:他更瘦了,胡子都长了出来。我将心痛化成力量,真觉得自己有点像电视剧里打官司的“秋菊”。

2005年6月14日,二审宣判张可犯“非法占有土地罪”,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两年。张可依据法律得到公平公正的判决,为了上诉,我已为他负债20多万元。

婚姻“死刑”我和丈夫刀刃相见

我想等张可回来就好好过日子,一起努力把债款还了,一家人过平淡的日子。6月18日我从监狱把张可接回家,看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我便让他出去散散心。到了深夜1点多,张可还没回家,我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那么晚了,还不回来吗?你在哪儿?”他告诉我:“我在学驾校。”我知道这是谎言,谁都知道任何一个驾校都不会在凌晨开放。我想质问,但想到他刚出狱,可能心情不好,也就忍住了,只叮嘱了声:“注意身体。”便挂断了电话。那一夜,我几乎失眠。第二天中午,丈夫才回来。“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希望他给我个理由,“没什么,去洗了个桑拿……”他甩给我一句话,便径直走进了卧室。

我们冷漠的相处了几天,渐渐地我发现张可时常偷偷接电话。有一天,张可出门忘了带手机。我觉得好奇,翻看着他手机的通话记录,一名叫莎莎的号码引起了我的注意。凭着女人的敏感和张可这段时间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我怀疑我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千辛万苦,拼命护住的丈夫居然会这样对我。那一刻,支撑我坚强的信念瞬间崩塌了。

我按重拨键拨出了那个号码,告诉她我是张可的老婆,电话那头的女人很坦然:“你好,我叫‘莎莎’,我和张可已经在一起几年了。我知道你,也见过你的照片。”我说:“我决定退出,让你和张可在一起,但我们负了20万元债,只要你拿20万元把债还清,我马上和他离婚。”莎莎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说,她笑笑说:“如果我有20万元,还会找他。”便挂了电话。

当晚,我和张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争吵从晚上12时一直持续到凌晨3时多,张可愤怒地向我提出了离婚。第二天,我越想越气,买了两百颗安定放在桌上,穷苦、上诉那段委屈的日子里,我都没现在这么绝望过。正当我放弃自杀,决心好好生活的时候,3月24日晚,张可再次将我叫进屋内谈离婚。“所有人都可以对不起我,但你不能对不起,我为你付出这么多,非要离婚你得给我一个理由。”我说。“你太能干了……”他回答得极为不合理。我一气之下,冲进厨房拿出刀说:“要离婚可以,你先把我杀了,要不然,你就去法院起诉,只要法院通知书一到,我立马走人。”我将刀放在他面前,他没敢动手,他说:“你心真毒,你要把我害死吗?”“我和你这么多年,我害了你什么?”我说。当他说伤我的话时,我觉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从认识到现在,我把最宝贵的20年都给了他,但最后竟然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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