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7)

怀疑男友和女上司有暧昧,女子现场大骂女上司,女上司上台她傻了
女同事搞定400万大单,老板送了她一个大红包,隔天她却离职了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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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单位领导如此做法,简直就是鼠目寸光,自毁长城。

就是嘛,这样的领导人前君子,人后小人,都是一些如蚊飘飞,如蝇横射的蚊蝇鼠辈。他妈的,操他奶奶的。

说到最后,终是控制不住胸中怒气,破口大骂起来,也顾不得梅超风这位女士在旁边了。

恩,这些人是该骂。(冯文青在旁轻轻嘀咕了这么一句,惹的老子又想开口海骂一番。

好了,大聪,我们不谈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了,我们继续饮酒。

李满江看我情绪激昂,便急忙岔开话头,免得我更加激昂。

推杯把盏,边饮边聊,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转瞬之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满江哥,这是小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喝白酒,也是喝的最高兴的一次。

呵呵,大聪老弟,我今天也是十分高兴,认识了你这么位好兄弟。

最后酒足饭饱之后,将圆桌上的杯碟碗筷撤去,唐丫又给上了一壶极品铁观音,我们边品茗便又聊了起来。

从开始进这‘贵妃醉酒’厅直到现在,冼性感给我发了三次短信,让我少饮酒多吃菜,喝完酒吃完饭快回家休息去;李感性给我发了一次短信,嘱咐我酒分量饮不要喝高了。MD,每每收到此类短信都是爽一阵子,幸福一大阵子。更因穿越到这令人心醉的唐朝,感觉自己快成了唐明皇了。

撒了泡尿尿回来,品了一大口甘甜爽口的极品铁观音,禁不住赞道:满江哥,这个醉月楼处处透着和谐,在这里喝酒聊天,心情舒畅的如腾云驾雾。

嗯,这里的环境设计就是以‘和谐’为主题,和谐乃阴阳之和,又以“天人之和”、“人际之和”与“身心之和”三和为本。就像你说的那样,来这里不会喝酒的能成为酒鬼,会喝酒的能成为酒仙,哈哈。

品完了茶,我们三个坐电梯下楼,走到一楼大厅时,我感觉自己直打软腿。推开门来到外边,风一吹酒劲立即上涌,便再也站立不住了,要不是满江大哥及时扶住我,非摔在地上不可。冯文青一看也急忙跑过来扶住了我的另一边。

大聪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主要是不常喝酒的缘故,猛一喝还真有点抗不住了。

嗯,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走,我们送你回去。

我这时有些迷迷瞪瞪了,风吹不止,酒劲愈来愈烈。

NND,虽然头重脚轻,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但心中却是极其舒服。

第3卷一二一、酸梅汤

酒楼的大堂经理认识李满江大哥,立即派迎宾车队的一个司机把我送回去,满江哥和冯文青也非要一起去送我,被我坚决制止了,不是怕劳师动众,而是怕丑丢大发了。

当车子驶上公路,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隔着车窗将呕吐物喷到了马路上。

后边的车上传来一连串的骂声,估计是那些污秽之物被风刮到了后边的车上。

酒楼迎宾车队的司机很是负责任地把我送到了家,并给我将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没有别的事了,才礼貌地走了。

这是老子在外吃饭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周到的服务。

那个司机一走,老子躺在床上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乖乖龙的东睡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睁眼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

这是谁一大早来敲老子的门啊,烦不烦啊。边嘟囔着边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冼梅风风火火地站在外边,她人还没进屋,就嚷嚷上了:臭小子,给你发短信你不回,给你打手机你也不接,到底怎么回事?

晕,这丫说得我一头雾水。急忙又揉了揉双眼,才道: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听到。

边说边回身去拿床头橱上的手机。这一拿起手机来一查看,顿时傻眼了,只见有十多条短信和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的。

我立即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嗫嚅地说: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沉,没有听到。

你尽干这种没脚后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了。她边说边挥动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轻轻打了几下。

打了几下之后,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诉你,让你少喝吗?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阿梅,昨晚喝的那场酒,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认真的一次。我边说边回味着昨晚喝酒的情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种兴致昂然的气氛中。

哎哟,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这么陶醉啊?冼梅不相信地问道。

我只好将昨晚在醉月楼喝酒的经过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她咯咯地娇笑起来。笑了一会,紧皱眉头,用手在口鼻前使劲扇了扇,说道:满屋子的酒味,真难闻。边说边扭身去打开了窗户。

她俏皮地问我:吐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

吐起来是不舒服,但以后遇到这种氛围,我宁肯吐酒也要喝个尽兴。

驴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脸,我们去吃早饭。

我洗漱完毕,问道:阿梅,我们到哪里去吃早餐。

我们到肯德基去,那里的酸梅汤能醒酒。

呵呵,还是我老婆疼我。

滚,谁是你老婆,不害臊。

到了肯德基,在开吃之前,冼梅就让我先喝酸梅汤,喝了一口,酸的我龇牙咧嘴,TMD,这东东怎么这么难喝?我只好将它放在了一边,连吃了两个汉堡包,将肚子填的满满的,这才感觉有些舒服了。

当冼梅再让我喝酸梅汤时,我有些犯难起来。

阿梅,这个东东喝起来怎么比醋还酸?我真享受不了这个味道,我不喝了。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会倒醉了,快喝。

真得太难喝了。

难喝也得喝。

MD,这丫又和老子任性了。我只好皱眉咧嘴,就像喝穿肠毒药般把这杯GRD酸汤喝下去。

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刚裂开嘴笑了笑,冼梅咚的一声又将第二杯酸梅汤放在了我的面前。

干吗?阿梅,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天就让你吃醋吃个饱,把这杯也喝了。她强忍住笑调皮地嘿嘿说着。

你饶了我吧,刚才那一杯已经是光屁股爬雪山了,再喝这杯岂不是下冰雹过草地了。

少来,快喝,听话。少来二字强硬,快喝二字更加强硬,听话倏地变得极其温柔。这么一来,让老子的心忽地从大凉变成了大热。

听话嘛,快喝。

我晕,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我只好又端起了这第二杯,心中连骂了几个狗日的酸梅汤,才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小样,怎么样呀?现在是不是舒服了?冼梅看着我俏皮地问。

嗯,也别说,这酸梅汤还真解酒,这才多大会儿,就发挥作用了,呵呵。

让你喝就像害你一样。走,快到上班时间了。

第3卷一二二、力劝李感性

到了单位,等冼梅停好车,我们便一起上楼。

当来到走廊上,老远只见邵仁祥经理,也就是少三极同志,双手叉腰站在走廊里。

由于他极高极瘦,又加上双手叉腰,老远看上去就像一个曲里拐弯的大问号,极其生动形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等和少三极同志礼貌地打过招呼拐过楼梯角时,冼梅轻声问我你刚才偷笑什么?

阿梅,你看刚才少三极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

没看出什么。

呵呵,是不是像个大大的问号?……嗯?你这一说,还越想越像,哈哈。

她笑完之后,忽地绷住脸对我说:以后不要说人家外号,更不要取笑人家,知道没有?

嗯,知道了,偷偷地说谁知道?我答应完又立即狡辩起来,怕她发脾气,急忙迈步向前走去。

我和冼梅刚坐下没多久,希特勒来了,这家伙现在到了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没过一会儿,潘丽同志也来了。

过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忙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NND,这就是可怜的工薪族。恼人的按点上班按时下班,周而复始,枯燥无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千篇一律,重复再重复,单调乏味,除了那可爱的双休日和少的屈指可数的节假日。

我到李感性办公室去了好几趟,她都没来。





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现在崔有矛那B是个可怕的竞争对手。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她工作上出现闪失,她可别在上班迟到这个纪律问题上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妙了。

九点左右,李感性悄无声息地来了。要不是潘丽去找她签字,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蹲在办公室里了。

我也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她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双眸,看到是我,接着又闭上双目,继续养神。

我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才睁开眼,双手拢了拢秀发,搓了几把脸。

大聪,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

晕,她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问,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NND,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我心疼地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确信我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顾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恼。哎,女人心中苦恼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和顾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顾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大聪,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顾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轨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晕,我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好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过,你前边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晚边哭边想,一宿没有睡觉,都想好了。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这一次。

我一听,她已经都想好了,心中大喜,真的替她高兴。

杏姐,这就对了。你和顾哥和好了之后,你的心情就不这么坏了,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再者说,顾哥犯了这次错后,以后他绝对不敢再犯了,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

直到这时,李感性凄苦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心却忽地从火焰山飘到了北冰洋。

NND,她小两口一和好,老子以后再想啃她的豆腐,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和好之后,李感性就不会天天这么痛苦了。只要她快乐,老子即使啃不到豆腐也心甘情愿,奶奶个熊地。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心细如发的确不假。我的这些细微变化,没有逃脱李感性的眼睛。她温存地笑了笑,柔声问我: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你这么美,我能不胡思乱想吗?我只好实话实说,骗她只能自找难看。

大聪,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她真情浓郁地说道。

完了,彻底完了。李感性这丫从此以后开始和老子玩纯感情了。灵与肉的结合,只剩下灵了,没有肉了。

NND,顾B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掐死你,但不得不还得维护你,操你奶奶的。

第3卷一二三、到外地培训

刚刚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就接到了李满江大哥的电话。

大聪,昨晚没事吧?

满江哥啊,你好!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直担心你喝多了。




没事的,我一大早就来上班了。满江哥,昨天和你喝酒聊天太舒坦了,呵呵。

哈哈,抽空我们再聚。你好好工作吧,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再见!

真不愧是老大哥,对小弟很是关心,让偶很是感动。

临近中午吃饭时,李感性又把我叫了过去。

大聪,本想中午和你出去找个清静地方,单独吃顿饭好好聊聊。

干啥?杏姐,你要和我吃分手饭?我急切地问道。

咯咯……你这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解解闷。

哦,是这样啊(登时放下心来)呵呵,好,我们两个中午出去边吃边聊。

吃不成了,也聊不成了。

咋了?

行领导刚刚通知我,说有个培训,点名让你去。

我?让我去培训?什么培训?

是啊,这次培训是到外地去,是职业素养提升培训。

到哪里去?

**培训基地。

怎么去那么远?去培训多长时间?

至少半个月。

不去行不?

行领导点名让你去,不去是不行的。

为什么非要点名让我去?

我估计就是那个奖励的事闹的。

奶奶地,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碍事啊?

你就不要多想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吗?

说得也是,但我舍不得离开你和……舍不得离开你啊!(NND,险些说成舍不得离开你和冼性感。

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儿女情长的,要多考虑考虑事业。这种培训机会不多的,别人想去还去不了。

嗯,我听你的,什么时候去?

下午一点半出发,统一到上级行乘班车去。

说来就来啊,总的让人准备准备啊。

没什么准备的,带上几身换洗衣服就行了,培训基地里生活设施很全的。

那好,我回家去带点衣服去。

嗯,现在就回去收拾吧,你一点半之前赶到那里,别误了班车。

好的,杏姐,我要和你分开半个月了,临走之前,……让我亲一口。

滚,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鼓捣这个,快去吧。

嘿嘿。

我回到办公室,从飞鸽上告诉了冼梅我要去参加培训这件事。

怎么这么突然啊?

估计还是因为那奖励的事闹的。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群王八蛋。

冼梅也舍不得和我分开,因此一听这事,不由自主地骂了起来。

阿梅,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妈那里去,我大姨妈下午两点的飞机,我得去送她。

日,又是可恶的大姨妈。

中午下班后,冼梅急匆匆地开车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MD,连嘴都没有亲上一个,这可恨可恶的大姨妈。

我回家吃了几口面包,将换洗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水杯装在旅行包里。

一点多钟我就出门下楼了。

到了上级行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一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在那里。

已有不少人坐在车上了,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正在上车。

参加培训的这些鸟人,虽然都是本行系统的,但老子几乎都不认识。我们支行里就来了偶一个。

我上车之后,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坐下,掏出耳机听手机上的歌。

一点半准时开始点名,此次培训的总联络人是个女的,点名的也是她。

这丫个头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红色上衣,下穿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旅游鞋。身材挺拔苗条。梳着一个马尾辫,戴着一幅眼镜,苹果脸蛋,肤色白皙。嘴唇厚而圆润。人显得既干练又文静。

这丫一开口讲话,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对她格外注目起来。

这丫说话语速很快,吐出来的字一个个就像爆豆子般嘎嘣脆,并且声音很高很尖很细。猛一听很不舒服,聒噪的耳根子都直颤,需要听一会儿才能慢慢适应过来。

当她点到我的名字时,我铆足了劲,故意提高嗓门大大地应了一声‘到’,这倒使尖声高腔的她愣了一下,惹得全车的人哄堂大笑。

这丫停顿了一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这才接着又往下继续点名。

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还没来。她很是气恼地掏出手机按照花名册上登记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立马皱眉恼怒发起火来,嗓门很大,声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培训的**?……你怎么还没来?通知上不是说的一点半准时到吗?你怎么回事?让一车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话,吧哒一声扣上了手机。

第3卷一二四、霹雳丫

汗,太汗,这丫看上去很文静,怎么言谈举止这么彪悍?大跌眼镜,让老子简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这丫开始频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情很是骄躁。

我靠,不就多等几分钟嘛,至于这样着急吗?这丫不但尖声高腔,还是个霹雳火脾气,不是个好惹的丫。

过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紧靠着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了下来,一个矮胖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满头大汗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向车上走来。

那丫等那男子来到车上,又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中午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训,中午还睡觉?过分,哼,开车。

她一声令下,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发动起来,呼啸着驶上了公路。

**培训基地,老子光听说过名,还真没有去过,但却知道是在好几百里之外。

长征路途艰难,培训征途漫漫。

MD,老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学习考试了。

为了庆贺一番,我们洪门四大弟子集体将所有的书籍抱到一起,堆在学校操场角落的厕所后边,来了个焚书仪式。点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书籍全部焚烧,以示再不学习再不考试之决心。

我们正在庆祝焚书成功的时候,滚滚浓烟把值班校长和保卫人员引来了。

临近毕业洪门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个处分,毕业证比别的同学晚拿到半个多月,险些自毁前程。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书是万万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个焚书坑儒,结果秦朝只维持了十多年。

我们也来了个焚书活动,差点没让毕业。想想都TM心有余悸。

车一出市区,很快驶上了高速公路。

车上的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高速路旁的一处服务区停了下来。

那个外表文静实则尖声高腔的霹雳丫让大家下去上厕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难受了,急忙匆匆从车上下来,跟着大部队去了服务区的厕所里。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个大的。

等解完了才发觉当时下车太过急切,忘了带手纸。

NND,真TM懊丧,晦气到了家。

急忙将便池的门推开,看了看外边的人,一个也不认识。厚着脸皮问了几个人,都TM说没带,一个个脸色要么冷冰冰的,要么面呈嘲笑,气的老子索性不再问了。静静地蹲在那里等候打扫厕所的清洁人员。清洁人员肯定有卫生纸。

等了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穿防水靴的老大爷。我一看心中大喜,NND,算老子有福,这么快就把清洁人员给等来了。

大爷,打扰一下,我忘了带手纸,麻烦您老给点手纸好吗?

哦,好的,你稍等。

这个清洁工老大爷很是友善,急忙返身出去了,很快就给我拿来一叠卫生纸。

我连声道谢。

从厕所里出来,急急忙忙来到外边。

晕,车不在了,那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就像飞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TMD,这明显是走了,老子还没上车呢,就他妈开走了,日他姥姥的。

顿时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这下可糟了,老子掉队了。狗日的司机是干什么吃的,他妈的。

不能怨司机,人家司机只负责开车。怨也只能怨那个尖声高腔的霹雳丫,TMD,你这个臭妞子,你她妈的临走之前,就不点名吗?

急得在原地打转的同时,破口大骂起来,引得周围的几个人都纷纷驻步凝视我。

还好,手机和钱夹带在身上。如果这两样东西也放在车上,这次老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急忙掏出手机来,准备给那个我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尖声高腔霹雳丫打电话。

真是人慌无智,准备拔号时,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的手机号码。



MD,这次算是糗到家了,人倒霉了拉粑粑都误事。

想给冼梅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那个霹雳丫的手机号码,又怕她担心牵挂,急躁着急起来开上车跑过来,岂不把事闹大了。

给李感性打吧,也会让她担惊受怕。

给潘丽或邓萍打电话让她们帮我查查,保不准就会让旁边的冼梅知道了。

更要命的是老子还不知道那个霹雳丫的名字叫什么。


真她奶奶的尖声高腔霹雳丫,老子真想把她撕成两半,让她变成一半噼里啪啦,一半稀里哗啦。

第3卷一二五、对吼

考虑来考虑去,我决定不打电话了,反正我不知道霹雳丫的电话,但她总能从花名册上查到老子的手机号码。

当她发现把老子给漏下的时候,就会给老子打电话的。想到这里,便不再那么着急上火了,只能安心地等她给老子打电话。

这个挨千刀的霹雳丫。

刚才一阵狂急和一顿爆骂,竟使自己口干舌燥起来。看到旁边有个小摊点,便过去买了一瓶露露喝了起来。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天色有些灰暗了,我的心也越来越凉了。

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那个霹雳丫依旧没有来电话。

MD,难道要让老子在这个眼猪林般的地方过夜吗?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又开始急躁起来,止不住又将霹雳丫的七姑八大姨狠狠地招呼起来。

又过了会儿,我手中的臭老鼠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一阵冷风吹来,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急躁的心中开始惶恐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满脸都是汗?天不热啊!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小摊点的摊主,是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是她大还是我大,她喊我大哥也是出于礼貌的缘故,毕竟老子刚才买了她一瓶露露。

刚才由于过于急躁,竟没有注意到摊主是男还是女,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满头满脸的大汗。

既然她口称我大哥,那我也只能口呼她妹子了。

大妹子,我坐车路过这里,下车去上厕所。结果出来之后,车开走了,电话又联系不上,比较焦急。

哦,原来是这样,这事确实比较急人。

听小女子这般说,我更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如油煎,又在原地团团乱转。

大哥,你不要着急,实在不行,就住在服务区里,这里有旅店的。她看我很是烦躁,便出言劝我。

实在没有办法了,也只能住在这里。边说边掏出钱夹来,万幸,身份证在里边。

NND,看来今晚真的在这个眼猪林下榻了。

又等了一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行,得抓紧先到旁边的旅店里定上个房间,要是客满了,老子只能在马路边上当乞丐了,连TM眼猪林也住不上了。

在大妹子的指点下,我来到服务区内的小旅店,准备先登记个房间,免得再使自己被动起来。

正在询问小旅店服务员的时候,臭老鼠终于响了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急忙接听起来。

你是**支行的吕大聪吗?你现在在哪里?

来电话的人语速极快,嗓门又尖又高,震耳欲聋。

我日哟,我一听这声音,瞬间高兴的想放声大哭,来电者乃霹雳丫也!

虽然对这个霹雳丫恨的咬牙切齿,把她撕成两半也不解气。但她毕竟发现老子漏下了,毕竟打过电话来了,老子左等右等,前等后等,不就是等这丫的电话嘛。

此时的我就像跌落深水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回道:我是**支行的吕大聪,我现在在服务区。

你怎么回事?怎么落下了?她语速更快,嗓门更高了。

我上完厕所出来,车就开走了,你们临走之前,怎么不点点名?我越说越激愤。

怎么没点名?临走之前点过名了。

点过名为什么还把我漏下了?

当时点名的时候,人是全的。

我没上车人怎么是全的?

当时清点人数的时候,人就是全的。

你她妈的会不会数数?阿拉伯数字你没学过吗?我越说越气,止不住骂了起来。

你他妈的上个厕所拖拖拉拉,全车的人就你一个人落下了,你还有理?她和我对骂了起来。

你她妈的是联络人,负责人,你把老子漏下,就是你的失职,就是你的不对。我连说带骂,越来越历,嗓门越来越大。

对方突然沉默起来,有了几秒钟的短暂停顿,当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振的老子的耳朵都嗡嗡直响。

她奶奶的,她这短暂的停顿沉默,原来是积聚力量,这次不是说了,而是吼,更像是咆哮。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个什么玩意?别人都能按时上车,就你一个人落下,你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

老子就是懒驴了,就是落下了,怎么……着?咳……咳……咳咳……





她在电话里咆哮,引得老子也咆哮起来,但老子的嗓门比不过这个霹雳丫,就在扯着嗓门咆哮到最后的时候,竟然咆哮岔了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还有心思洋咳嗽?这丫不依不饶地继续咆哮着。

你她妈……咳……咳……老子现在无暇和她咆哮了,嗓子岔气岔的太厉害,只有猛拍胸口不断咳嗽的份了。

第3卷一二六、黑车

就在我不住地咳嗽时,那丫却仍旧咆哮个没完没了。

你老是洋咳嗽什么劲?快说,你打算怎么办?是自己坐车直接去培训基地还是马上打车赶过来?我们在**服务区等着呢。

这个挨千刀挨万刀的霹雳丫,老子是洋咳嗽吗?老子是和你丫对吼岔气才咳嗽的。

已经说不出话了,急忙用手指了指旅店的服务员,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给我杯水喝。

那个女服务员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我。看我如此动作,她很快会意过来,急忙起身接了杯凉凉的纯净水递给我。

咕咚咕咚将这杯凉水灌了下去,嗓子才舒服起来,才止住了剧烈地咳嗽。

就在我喝水的时候,霹雳丫依旧在爆炒豆子般说个不停:喂,说话,快点说话,别让一车人等你自己。你怎么回事?快说话,不会说话了?

说你大姨妈,奶奶的霹雳丫。我心中不断骂着,又吞了几口唾液,感觉嗓子好了起来,才开口说话。这次再也不敢吼了,尽量让自己声音小些,嗓门低点,不然还得岔气。

培训基地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你让我自己去谁知道找到找不到。

说了这两句话后,才知道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既然这样,你就少废话,抓紧赶过来,我们还在这里等着你呢。

你说的倒轻巧,我怎么赶过去?让我跑着去啊?

这么宽的高速路上没有出租车吗?截一辆啊,你怎么这么愚?

我心中大骂:你奶奶姥姥妈妈姨姨姑姑的,世界上的理儿都让你这个臭丫占了。但我不想再和她打口水战了,看她这架势,我要不停,她永远也不会停。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看看有没有出租车。

我说完之后,直接就将手机挂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她叨叨了。

我看了看高速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速度快的吓人。要在这高速路上截车,门都没有。只有等出租车来到服务区,还得TM的是个空车才行。除了出租车之外,如有停靠的其它客车也行嘛,但一直都没有。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要是让全车的人都这么长时间地等下去,老子非得引起公愤不可。急忙跑到那个小摊点那里,寻求那个小女子的帮助。

大妹子,我看此处目前还没有路过的出租车和客车,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刚才负责人给我打电话了,车在前边等着我,她让我自己想办法找辆车赶过去。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妹子,你看怎么办啊?

边说边又掏钱买了一瓶饮料,虽然一点不,但不得不买,目的在于讨好她。

大哥,实在不行,你就找辆黑车吧。

黑车?

就是黑出租。

哦,行啊。

但黑车的价格很贵的。

贵就贵吧,赶路要紧。

大哥,你看,那个小超市前边有一辆比亚迪,那就是黑车。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小超市前边果真停着一辆比亚迪。MD,还是辆黑色的,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黑车。

大妹子,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转身向那辆黑车走去。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面色紫黑的中年人坐在驾驶座上,正在无聊地抽着烟。闻着那烟味,就知道是TM的几块钱的劣质烟,呛的很。

师傅,到星景服务区去多少钱?

哦,到那个服务区很远啊,360元吧。

我靠,我一听有些发懵,这狗日的黑心司机真TM黑。

师傅,到星景服务区不过百十里地,你要价太高了吧?

嘿嘿,不高,我们这里都是这么个价的。

你就按一里地2块钱收费,也不过200元嘛,你这价太高了。

到星景服务区是120里地,这价不高嘛。

TMD,这黑车司机摆明了就是漫天要价。

我刚待和他继续讲价,手机响了。

喂,吕大聪,你坐上车了吗?你要抓紧啊,全车的人都在等你呢。

你催什么催?我这不正在找车嘛。

哎呀,我还没和你急,你倒和我急上了。你抓紧时间,再晚就不等你了,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吧。

吧嗒,这个讨厌的霹雳丫挂断了电话,我操她奶奶的。

那个黑心司机看我确实着急用车,便死死咬住360元,一分钱也不降,气得我赌起气来。

你不降价,那我找其它车去。

好,请便。

我日他姥姥的,他这是看到这里目前只有他一辆车,才这么有恃无恐起来。




我急中生智,转身走了两步后,扭头对他说道:算了,我不坐你的车了。我刚才问过小摊点卖东西的妹子了,她说她有个熟人也开黑车,一会儿就过来,我上那边等着去。

我这是随口扯了个谎话,表面显得若无其事,实在内心很是担忧,怕这狗日的不上当。

这狗日的真不上当咋办?

第3卷一二七、星景星庆

我的话声一落,又往前走了两步,那司机急忙从车上下来。

小兄弟,等等。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却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

小兄弟,我们再协商协商。

你那价格要是不降,我们也就不用再协商了。

嘿嘿,小兄弟,这样吧,我给你降20元,340元成交怎么样?

我险些将‘去你妈的’骂出口,这满脸横肉的横B拿老子当小孩耍呢。刚才是故意装出不坐他车的样子,现在老子的倔强劲上来了,坚决不坐这狗日的车了。

我轻蔑地看着这个横B,藐视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没想到他紧跟过来,满脸堆笑讨好地说:小兄弟,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用了,我不坐你的车了,价格太贵了,贵的没谱了。

老子这次说的可是真心话,真的不打算坐他的车了。

小兄弟,你说,你说多少钱合适?

200元,多一分我也不坐。

啊?太少了,小兄弟,你也太能砍价了。

你的价格高的离谱,我不使劲砍能行吗?

小兄弟,你砍的也太低了。

这时候,从高速路上又来了一辆低档的吉利车,停在了五六米开外的地方,看那样子也是一辆TM的黑车。

我故意盯着刚来的吉利车看个不停。

这下子,横B有点扛不住了,他怕到手的生意飞了,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小兄弟,200元太低了,这样吧,260元怎么样?

什么260元?就是200元。

别,小兄弟,我再让一步,240元,怎么样?

哈哈,我内心狂喜,你奶奶的,现在是老子握有主动权了。

不行,就是200元。

哎,算了,我认赔了,220元怎么样?再少真的不行了。他说到最后嗓门高了起来,也着急起来。看他的样子,220元应该是最底线了。

我胜利者般地微微一笑,说道:好吧,220元就220元,马上走。

上了车之后,我连连督促他快开。

MD,破车就是破车,看着和新车一样,但跑上高速公路以后,车体明显地发飘,还噪音杂音响个不断,师傅,你这车多少钱买的?

四五万。

靠,他说四五万,实际也就三四万,多说个一两万是为了面子。MD,看你满脸的横肉还不如屁股好看,你TM还要什么面子。我心中边想边偷偷乐了起来。

师傅,你要快点,我赶时间。

我明明知道他这车开得不能太快了,但我对他黑心宰客的行为实在是深恶痛绝,故意给他出难题。

小兄弟,在高速路上最主要的是注意安全,不能太快了。

好吧,安全第一,速度第二。

不能再催他了,再催这车非TM跑零散了不可。

身边的车一辆接一辆地超了过去,很快就将我们甩的远远的。

NND,横B这车简直就是TM的一个老爷车。

急也没办法,只能这样慢慢往前赶了。

尖声高腔霹雳丫又接连来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是大呼大叫,山崩海啸般振的老子耳根子直颤。

TMD,这个霹雳丫是不是河东狮吼托生的?不然的话,底气怎么这么足?

跑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后,这个司机无意中问了句:小兄弟,你确定是到星景服务区吗?

是啊,这还有错啊?我也无意中问了一句。

你可弄清楚了,前边有两个服务区名字很像的,容易搞混了,好多人都弄混过,走了冤枉路。

我一听又紧张了起来,赶忙问道:这怎么回事?

前边很容易搞混的两个服务区,一个叫星景,一个叫星庆,听不清楚很容易走错地方。

啊?怎么会这样?这两个服务区紧挨着还是咋地?

过去星景之后才是星庆,你到底去哪一个?



等等,我再问问。

我只好拿出手机,极不情愿地给那个霹雳丫拨了过去。MD,老子真的不愿给她打电话,但没有办法,必须再核实一次。

喂,你好,我是吕大聪,(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霹雳丫的真实姓名,只好自报家门。自报家门之后,立即将手机挪开耳朵一段距离,那丫的声音我真的受不了。

哦,你现在到了哪里?

我现在正在高速路上,往那赶呢……

你抓紧时间,我们都在这等着呢。(我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接上了,真TM是个性急的霹雳丫。

我问一下,你们到底是在星景服务区还是在星庆服务区?

什么?

你们现在到底是在星景服务区还是在星庆服务区?

我怎么听的你说的是一个地方,你说清楚些。

我RTNND,这丫是老子的前世冤孽呢还是今生对头?

我吞了口唾沫,活动了活动舌头,气恼地一字一顿的大声说:一个是星庆,庆祝的庆;一个是星景,景色的景。你们到底是在星景还是星庆?

啊?……你稍等,我再问问。

我日哟,这丫不但是个霹雳丫还TM的是个糊涂丫。

第3卷一二八、你必须站起来

焦急地等待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霹雳糊涂丫的声音:我刚问了,是星庆不是星景。

到底是哪一个?

星庆,庆祝的庆。

那你怎么告诉我是星景,景色的景。

开始我也听错了。

你把老子给漏下,又告诉老子一个错地方,你她妈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生气了,止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奶奶地嘴里别不干不净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听错了有什么办法。

你她奶奶的,险些又让老子跑错地方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闭上你的臭嘴,快往这赶,你让全车人都等急了。

说完,她又挂断了电话。我简直无语了。无论怎么着也是她有理我没理。气愤之下,我将她的雅号又加进去了两个字,变成了霹雳泼妇糊涂丫。

师傅,真差点搞混了,是到星庆不是星景。

确定没错吧?

没错,这次不会搞错了。

星庆比星景还要远,220元的价格太低了,绝对不行。

我操,你打劫啊?

怎么能是打劫呢?220元是到星景,到星庆肯定不能是这个价格。

这个横B占住理之后,不依不饶起来。奶奶的,和他讲了半天价,的确是说的到星景不是星庆,这点老子确实不占理。

好吧,你说再加多少钱?我气恼地问道。

加到280元吧,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不行,加到260元。

不行,280元,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好,你把我拉到星景吧,我还是给你220元。我真火了,说这话时,火药味十足。

算了算了,260元就260元,算我帮忙吧。他看我真火了,语气又软了下去。

我心中那个气呀,奶奶地你这个霹雳泼妇糊涂丫,你TM又让老子搭进去了几十元。

又紧跑慢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那个差点搞混了的星庆服务区。

老远我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凯斯鲍尔大客车四周闲逛闲聊,抽着烟的在那里吞云吐雾,都是无聊的很。

我本想下车之后,准备和霹雳泼妇糊涂丫吵上几句。但看这所有人的架势,如果吵,我可能会激起公愤,只能是哑子漫尝黄柏味,难将苦口向人言。老子只能暂时装作哑巴,先避避风头才是上上之选。

我点给那个横B260元,从老爷车上跳下来,急匆匆往凯斯鲍尔车上走去。

在四周闲逛闲聊的人看到我来了后,纷纷往车上涌。

我刚走到车门,只见霹雳丫双手叉腰,文静的脸上有些抽动,眼镜片后边的双眸怒火狂喷。

MD,看这架势,这丫是要和老子来一番爆风骤雨般的激吵。

我将手一摆,立了一个偃旗息鼓掌,先声夺人地说道:打住,我们不要再吵了,上车,抓紧时间赶路。




说完之后,不再理她,逃跑般蹦到了车上,迅速来到原先我坐的那个地方,尽量把自己藏起来。

车上的人有的在偷偷窃笑,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怒气满脸。

MD,老子现在成了名人了。

霹雳丫被我先声夺人唬了一下,真的没有再说什么。但当所有人上了车之后,她点名的时候,点的第一个名竟然是我。

我喊了声到之后,她让我站起来。我说我喊到了干嘛还要站起来?她说你站起来我再确认一下。

你要确认什么?

我确认你到底在不在车上。

现在和你说话的就是我,干嘛非要再站起来进行确认。

不行,你必须站起来让我确认一下。……(我一时语塞起来。我操她祖宗的,这丫摆明了是在找茬。

我们两个本来就都在气头上,这么一来,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我坐在那里不再言语,心中却是越来越气越来越怒。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你如果不站起来,我们就这么耗下去。谁也走不成。

她的话声一落,车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

客车司机急忙站了起来对我说:小伙子,你就站起来一下嘛,大家早就都等急了,还要赶路呢。

老子再不站起来,真的要引起公愤了。奶奶的,明明是这丫故意找茬,怎么都怪起我来了?看来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吃亏的永远是男的。

我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我刚站起来,霹雳丫以更快的语速和更高的嗓门说:大家都好好看看他,一定要记住他,他叫吕大聪。以后我们再有什么活动,只要他不来,我们大家都别走,免得再无休止地等下去。

我靠,我晕,我狂靠狂晕,这丫让老子站起来的目的原来是这个。好狠心毒辣的霹雳丫,你TM的这么做真的是让老子成为了众矢之的了,你还让老子在这个参加培训的集体中如何立足?如何让老子再混下去?

直到霹雳丫将全车的人点完名之后,我还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第3卷一二九、谈资笑资

随着霹雳丫的一声令下,客车终于又踏上了征程。我被客车往前冲的惯性掀翻在皮座上。

经历了今天下午的这一番波折,这一番跌宕起伏,老子已经是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臭老鼠响了起来。

喂,谁呀?我连眼皮也没睁开,直接问对方是谁?

我呀,还能有谁。

我一听声音是冼梅的,顿时睡意全没,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饱受霹雳丫摧残了一下午,这时听到冼梅的声音,感觉格外亲切,心中暖暖的直想掉泪。

阿梅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她这一句充满柔情的关心询问,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出来。

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一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询问。

说话呀,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现在到了培训基地了吗?

我脑中电光石火地想道:不能和阿梅说今天下午的悲惨遭遇,更不能和她说我遇到了一个霹雳泼妇丫。如果说了,她会很担心的。我不想让她担心我,更不想让她为我牵肠挂肚。

阿梅,现在还没到,仍在高速路上。嗓子哑可能是在车上没喝水的缘故。

笨,了就喝水呀,把嗓子干的这么厉害。

不敢喝?

为何不敢喝?

我怕喝了要上厕所。

哈哈,那你就着吧。

嘿嘿。



路上还顺利吧?

还行,挺顺利的。我边说边心中暗道:顺利个屁,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都是霹雳丫惹的祸。但嘴上却是说的越轻松越好。

好,你到了地方后,给我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嗯,好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心中对冼梅愈加地思念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凯斯鲍尔行又行,越行越离冼梅远。

另外还有李感性,想冼想李心越酸。

外出培训散散心,霹雳泼丫使我寒。

NND,老子本就不想出来培训,舍不得冼性感和李感性。但行领导点名非让老子出来参加培训,那老子正好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结果碰上了这么个霹雳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MD。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目的地还没有到,车窗外凝黑一片。

凯斯鲍尔大客车转了一个大弯,弯过一个大转盘,终于驶下了高速公路。

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凯斯鲍尔像个笨笨的大铁牛喘着粗气终于驶进了**培训基地的大门。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整车的人都饥肠辘辘,饿的前膛贴后背。

客车没有直奔宾馆,而是直接开到了餐厅门口。

大家争先恐后地下车往餐厅奔。

好多人嚷嚷着快饿晕了,快饿死了,餐厅里早就将饭菜备好了,大家迅速找空位坐下,瞬间就将几个大圆桌坐满了。

我刚落座,急忙给冼梅发了个短信,报个平安,让她放心。

培训基地的一个负责培训接待的领导和上级行的一个领导,走了过来,示意大家肃静,稍等片刻。

上级行的那个领导先进行讲话:同志们!大家辛苦了!按照预定时间,你们应该在七点多就能到。由于路上出了个小插曲,因此耽误了两个小时。坐车很辛苦,大家现在又累又饿了,餐厅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酒水,大家吃完饭后到宾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培训,随后,培训基地负责接待的领导也说了起来: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再请大家玩好喝好吃好。

这个培训基地的领导讲话言简意赅,幽默风趣,一下子把大家都逗乐了,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

这两位领导很明显已经是酒足饭饱了,酒态浓浓,打着饱嗝离开了。

每个桌上都有白酒、啤酒,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老子昨晚刚刚喝高了,今天是没有了喝酒的兴致,端起米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男子饮白,女子喝啤。我看了看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喝酒,不论男女。

老子不喝酒似乎不入群,成了个另类。但今早刚刚喝了酸梅汤,实在不想再喝酒了,只想快快把肚子填饱,离桌走人。

随着推杯换盏,又加上本就是一个系统的,所有的人开始渐渐熟络起来,开始互相海阔天空地侃起来,整个餐厅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其它几个桌上的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但笑声从开始的窃笑偷笑,到最后止不住大笑狂笑,并且时不时有人向我看来。

和我同桌的大部分人,都在不时偷偷瞅我,想笑不好意思笑。

MD,老子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在笑老子,老子成了他们的谈资笑资。

MD,老子被落了单,的确让你们等的很辛苦,无以为报。你们就谈吧,笑吧,也算老子给你们带去了欢乐,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就在我吃到第二碗米饭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喊我:吕大聪。

第3卷一三0、喜酒

我回头一看,险些将口中的大米给喷出来。

只见霹雳丫端着一个玻璃酒杯,里面倒满了啤酒,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依然是那种挑衅型的。

这丫外表文文静静的,怎么斗争性这么足?我全身戒备,站了起来。



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到你这里来干吗?

啥事?快说,我还要吃饭呢。(我有点很不耐烦,语气也不友善。

呀嗨,我过来找你,是为了你好,你还这么烦?

你为我好?鬼才相信。

我没空和你胡扯,抓紧办正事。

办什么正事?有何正事可办?(我对这个霹雳丫算是烦透了,语气仍是很不友好。

你中途落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不心安理得还能怎么办?再说我被落下又不全是我的责任,你也有责任。

对啊,你有责任我也有责任,所以我才过来找你嘛。

你找我干什么?

将你的酒杯倒上酒,跟着我到每个桌上去给同志们敬酒,以弥补我们的过失。

啊?(这霹雳丫忽地这么说,颇出我的意外,感到非常惊讶。

你啊什么啊?倒酒走人,……你还傻站着干啥?快点啊!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这个霹雳丫过来找我的真实意图。

也别说,她这么做虽是很出我的意料,但却很对我的胃口。没想到这个霹雳泼妇糊涂丫做事还是很周到的,不算是很糊涂的。

昨晚喝杏花村喝了不少,今天是不能再喝白酒了,我将酒杯倒满啤酒,右手端着,刚待跟她走,她又说:你的左手别闲着,提上一瓶啤酒。

MD,语气纯粹是命令式的,没有一点一滴的商量。老子警卫员般很听话地顺势提了一瓶啤酒跟在她屁股后边,屁颠屁颠地到每个桌去敬酒。

这霹雳丫先站在所有桌子中间的空地上,轻启红唇,没费啥劲声音就力透餐厅之屋顶,尖细高亢的嗓音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盖了下去,瞬间整个餐厅变得静悄悄的,只有霹雳丫的声音在回荡。

同志们,今天在路上,由于吕大聪拖拖拉拉和我点名的疏忽,耽误了大家宝贵的时间,让大家苦等了好长时间。为了表示歉意,我和吕大聪来给各位敬个酒,请大家多多谅解!好不好啊?

霹雳丫的话声一落,几乎所有的人都大声叫好,整个餐厅彩声雷动。

我站在她身后,心中不由得嘟囔道:奶奶的,承认错误时,将老子排在前面你在后,说到敬酒时,你倒在前老子在后了,哼。

霹雳丫说完之后,从最东边的桌子开始敬酒,她先和这个桌上的每个人碰了碰杯,又示意我再和这些人碰杯,最后大家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酒后,她嚷嚷着让在座的人都将杯子再满上。边说边将她手中的空酒杯举到了我面前。这是让老子给她倒酒。

MD,老子不但是她的跟班的,也是她的勤务员,更像她的男小蜜。

倒满酒之后,我本想她会转到下一桌,没想到这丫却说:为了表示我和吕大聪的敬意,敬双不敬单,敬你们两杯酒。

接着又去挨个碰杯。

我日哟,这丫也太独断专行了,也不征求征求老子的意见,把老子当成个摆设的了。

MD,小爷昨晚刚喝多了,你这般敬法,这几桌下来,老子如何承受得了?

心中不满归不满,现在也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场面给应付下来。

当霹雳丫转身往下一桌走时,这个桌上不知是谁悄声说了一句:哈哈,她和他两个人来敬酒,我怎么感觉喝的这酒像是这两个人的喜酒。



此话一落地,全桌的人哄堂大笑。霹雳丫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很明显她没有听到刚才那个人说的那番话,老子可是一个字也没落下。

突然之间,恶作剧的念头悄然而至,我决定趁机揩一揩这霹雳丫的油,悄声推波助澜了一下:谢谢你们喝我们的喜酒!别忘了等会去闹洞房。

说完之后,扭头就走,身后的哄笑声更大了。

霹雳丫悄悄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他们看我们去敬酒高兴的呗。

她听我这么说,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去敬酒。老子只好继续跟着喝,继续当她的男蜜。

由于昨晚我刚刚喝的吐酒了,现在更加不胜酒力。每桌两杯酒,几桌酒敬下来,肚子已经是翻江倒海起来。当最后一杯酒喝完,灌下去的啤酒已经上涌到了嗓子眼了。

我深吸了几口气,仍是压不住上涌的酒力,急忙拔腿向餐厅外边快步走去。

第3卷一三一、备受蹂躏

霹雳丫在后边呼我:你干什么去?

老子现在连回头的空也没有,那顾得上理会这丫。

跑到餐厅外边的一片竹林边,立即犹如火山爆发般狂吐起来,将刚刚灌进去的啤酒全部吐了出来。

NND,啤酒花在地下四溅,将笔挺的裤腿上溅的斑斑点点。

老子虽然昨晚也吐酒了,但却吐的痛快,心情舒畅。而现在吐酒,却是极其难受,心情憋闷,这都是霹雳丫造成的。MD,这丫实在可恶。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骂了出来:狗日的霹雳丫。

哎呀,怎么这个样了还骂人?你这是骂谁呢?

我扭头一看,原来霹雳丫正好站在我身后四五米的地方,刚才的问话就是她问的。

我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含糊其辞地道:没骂谁,只是吐酒吐的难受。

你说你上个厕所拖拖拉拉被车落下,喝的啤酒还不如我多,竟然跑出来这般吐法,真不像个爷们。

操她奶奶的,老子都这样了,这丫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我一时又气急起来。

你来干什么?你到这里来就为了说这些?

敬酒还没有敬完,你就往外跑,我怕你又再找不到了,所以就跟了出来。

怎么没有敬完?我可记得都敬完了。

什么敬完了?你还没有敬我酒呢。

啥?我还要敬你酒?

要不是我,一车人能这么耐心好脾气地等你那么长时间?

要不是你,我也落不下。你点名把我给漏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好,我负主要责任,那我给你敬酒。走,回去,我敬你两杯酒,不,我要敬你四杯酒。

MD,这丫说这番话,火药味十足,摆着吵不彻底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不回去了,我不能再喝了,我也不敬你酒了,你也别敬我了。

那不行,你说的是我负主要责任,我必须向你敬酒,走,回去。

我就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

你不回去可以,但你必须承认是你的主要责任。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好,你不回去是不?你不承认是不?那好,我还有权力不给你安排房间,让你在外边呆一宿。

你凭什么让我在外边呆一宿?把我惹急了,我就到上级行去告你。




好啊,你去告吧。这几天基地宾馆的房间很紧张,住到外边去的人也很多,不给你安排房间理由多多。即使给你安排了,把你安排到临时房间也是理由十分充分。

那好,我不和你争执了,你就把我安排到临时房间吧。

嗨嗨,临时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你可想明白了。

说完,她扭头转身就往回走。

我日哟,把老子安排到那样的房间里,空调、电视、电脑全无,岂不是让老子在那里边活受罪。这个霹雳丫雷霆万分,看这样子,她真的要这么办,那老子可就倒大霉了。

喂,你等等,等等。

我边喊她边追了上去。这丫却走的愈发快了。

我不得不紧跑几步,上前拽住了她。

干嘛?干嘛?拉拉扯扯的干嘛?(操她奶奶的,这丫是得理不饶人,此时说话嗓门又尖又高起来。

我急忙将拽着她手臂的爪子拿开,别TM让这个霹雳丫说老子非礼她。

好,今天下午的事,全怪我,都是我的责任,你没有一点责任,这样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听你说话的语气,是口服心不服呀?

好,我现在是口服心也服,我上厕所拉粑粑拖拖拉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给同志们添了不少麻烦。刚才给同志们敬酒算是道歉了,那我现在向你个人再郑重道歉!

我说完给她鞠了一躬。

呵呵,这还差不多,这才像个男子汉。好了,不难为你了,你回餐厅吃点饭吧,不让你喝酒了。

说完,她志得意满,神采奕奕地向餐厅走去。

我被她整治的体无完肤,身心疲惫,伤痕累累。又当了把跟屁虫,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折回了餐厅。

看来和这个霹雳丫斗智斗勇我都不是她对手,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服从指挥。

哎,既生吕大聪,何生霹雳丫?

这个天杀的霹雳丫,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

霹雳丫回到餐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独自走了。

她向外走时,从我身边擦过,连正眼也没看老子一眼,对老子视若无睹起来。

MD,太伤自尊了。老子在她面前狗屁不是,想伸直身子是不可能的了。

我悄悄问了身边几个人,想打听一下霹雳丫叫什么名字,但都不知道。其中一个人告诉我,和她同桌的人兴许知道。另一个人却告诉我,不用打听,等会住宿时,会发花名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边。

这个霹雳丫还挺神秘的,喜欢TM的玩潜水,臭名烂名竟不直接公布一下,NND。

第3卷一三二、温萍狼萍

过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回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这丫高亢的尖细腔调传来,将整个餐厅噪杂的声音给镇住了:大家吃完饭后,直接到宾馆吧台取房间钥匙和花名册以及培训教材。我刚才把住宿的人员给调整了一下,尽量让大家住的舒心一些。

这一长串话说完了,这丫还没走到桌子跟前,可见语速之快非同寻常。但这丫语速虽然快的离谱,但吐字十分清晰,字正腔圆。



MD,让这个霹雳丫进入银行系统工作,实在是浪费了一块好料,娱乐圈少了一个明星大腕。这丫如在相声界发展,估计郭德刚得改名叫饿得慌了,粉丝肯定都得跑到霹雳丫这里来。

霹雳丫说完后,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宾馆了。大部分男的仍在喝酒,不想接着就走。

老子已经快被霹雳丫摧残的散架了,立马背起旅行包随着第一拨人出了餐厅。

出来餐厅,我才发现,这第一拨人里头只有老子自己是个带把的。

霹雳丫走在最前边,嘴里哼着青藏高原的调调,脚下走的奇快。后边的人直赶不上她的步伐。老子是个爷们,追赶起来也颇费劲。MD,难不成这丫练过轻功?

在霹雳丫的率领下,我们这拨人很快就到了培训基地内的宾馆。

进了宾馆大厅,这些女人忽啦一下子就围住了吧台,叽叽喳喳地烦死人。

等她们叽叽喳喳完了之后,我才走上前去。

我一查我所住的房间是308,吧台服务员递给我房卡,并将花名册和培训教材一并递给我。

我抓起花名册就翻了起来。

MD,老子被这个霹雳丫折腾得够呛,必须先查查这丫叫什么名字。

翻了几翻,最后才查到:此次培训的联络人:温萍。也就是这个霹雳丫。问候她奶奶姥姥妈妈姐姐的,老子终于知道了这个可恶的霹雳丫原来是叫温萍。

老子在这之前周吴郑王赵钱孙李地将百家姓想了一大串,但就唯独没有想到这丫会姓温。温是什么?温是温柔可人。但这丫离这个温字相差岂止是十万八千里。

NND,都说人如其名,我看这个霹雳丫温萍温辣丫却是正好反过来了,反了整整180度,太阳。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霹雳丫叫什么名字了,心中的一个谜团解开了,提着东西就向电梯走去。

临近电梯门时,回头瞅了瞅,霹雳丫温萍仍站在大厅里,等候还没有过来的人。这丫静静地站在那里,显得出奇的文静,但一开口说话,立马就变成了恶狼猛虎。

中国女排有个队员叫郎平,号称铁榔头。MD,这丫不该姓温,该姓狼。温萍者乃狼萍也,号称TMD霹雳丫。

心中痛骂一阵,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打开308房间的门。

进来一看,凄凉的心情有了些暖意。万幸,霹雳丫没把老子安排到临时房间里。

这个房间设施齐备。空调电视齐全,还TM有两台电脑。老子是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房间,有些受宠若惊。

卫生间里还设有一个整体浴室,24小时供应热水,想什么时候沐浴就什么时候沐浴。爽,老子立即把东西放下,脱的精光精光的,赤身果体钻到整体浴室里,优哉乐哉地冲起澡来。

冲,再冲,使劲冲。将今天的晦气冲得一干二净。

冲完澡后,浑身轻松,神清气爽,躺在席梦思上心情愉悦,打开电视,眉舒目展地观看起来。

MD,除了广告就是卿卿我我的爱情剧,再不就是哼哼唧唧的韩剧,连着换了几十个台也没什么中意的节目。

顺手又拿起花名册翻看起来。和老子同屋的人叫汪英,猛一看名字心情澎湃起来,NND,该不会是个女的和老子同屋吧?哈哈哈,高兴了没一会,看了看性别栏,奶奶个雄的,原来是个男的。男的叫汪英,女人味十足的名字。

看看那个霹雳丫狼萍住在哪个房间里?嗯,一看之下,颇感意外,这丫竟住在310房间,和老子一墙之隔,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就在老子昏昏欲睡之时,房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一个矮矮胖胖戴眼镜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当时在上级行办公楼前临出发时迟到的那个男的。

你好!吕大聪,我们两个在一个房间了,呵呵。



老子现在是名人了,这都拜霹雳丫所赐,来参加培训的这拨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偶的。老子的名字对这拨人来讲均是如雷贯耳。

呵呵,你好,你是……(老子故意这么问,看他是不是那个名字女人味十足的汪英。

我叫汪英,是**支行的,呵呵。

汪英矮胖,戴着眼镜,皮肤很白,一开口说话就呵呵直笑,是个爱笑的人。

就在这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第3卷一三三、矮脚虎

汪英边问是谁,边返身去开门。

我以为有什么紧急事情,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

门打开了,只见霹雳丫站在门外。

我日哟,怎么是她啊?我急忙跑到床上躲了起来。

霹雳丫没有进来,就站在房门外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迟到,一个中途落下,我专门把你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并且就在我房间的隔壁,也好随时随地监督你们。你们之间也相互提醒一下,不要再拖大家的后腿,好自为之。

汪英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连连说道:好,好,我们会格外注意的,请你放心!

MD,原来老子和汪英住一个房间是她专门安排的,和她住隔壁也是专门安排的。对我们两个这么不放心,太过分了。我心中对这个霹雳丫如此安排颇为反感,对她说的这番话特感刺耳,因此默不作声。

吕大聪,你听到没有?

我日,老子不吱声,这丫竟还不罢休。哼,老子就不回答,你能咋地?老子在房间里接近果体,难道你还敢进来不成。

她又连问了几遍,老子依旧置之不理,装作没事人一样。

汪英老好人般连连说道:吕大聪听到了,他听到了。

我没问你,我问他,他没嘴吗?吕大聪,你哑巴了?

老子就不吱声,气死你个霹雳丫。奶奶的,你把老子折腾惨了,老子也要难为难为你。

她又大声问了一遍,见老子依旧无动于衷,忽地闯了进来。

这一下子,把老子惊的不轻。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刚开门时,她明明看到老子只穿了一条小小的*裤,这样都敢往里闯,这丫也TM太生猛了。

她忽地闯进来,气闷闷地看着我,脸憋得通红,一副斗鸡的架势。

我手忙脚乱地赶忙扯过被角盖住身子。

吕大聪,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急忙用双手捂了捂耳朵,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耳朵不聋。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

你听到为什么不回答?

沉默就是回答。

胡扯。

汪英不是都回答你了吗?我没穿衣服,不方便回话的。




她听到我说没穿衣服不方便回话,文静的脸上腾地一下更红了,连白皙的脖颈都红了起来。估计是‘没穿衣服’四个字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无聊。她狠狠白了我一眼,丢下无聊二字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呵呵,她对咱们两个太不放心了。汪英边说边笑,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笑容,她不放心我们,那她就多上心照顾我们就是了。我也无奈而又调侃地说道。

汪英三十多岁了,年龄比我大不少,我对他直呼其名,显得不够尊敬。因此,便改口叫他汪大哥,他乐呵呵地称呼我大聪兄弟。

我们两个聊了会闲话,他便去冲澡了。

汪英矮胖,笑容可掬,很像《水浒传》中描述的矮脚虎王英,并且汪和王同音,越想他便是那个在清风山上占山为王的地微星矮脚虎王英。呵呵呵自己偷乐了起来。

就在这时,李感性给我发了个短信,问我到了没?一路上顺利吗?

我急忙给她回复短信报了个平安,并且专门说路上顺利的很,免得她也牵挂偶。

矮脚虎洗完澡之后,我们两个又吹了起来。

汪大哥,今天我被落下,车上的人都急坏了吧?

是啊,呵呵,都等的很着急,大家埋怨你的同时,也埋怨温萍。

汪大哥,她倒底有没有点名?

点了。

点名了怎么还把我给漏下了?

这不说么,全车的人都很纳闷这件事,呵呵。

真她妈奇了怪了,她点名唯独把老子给漏下了,这臭丫太不负责任了。(我止不住骂了起来。

呵呵,大聪兄弟,你不了解她,她是个很负责任的人,责任心极重,要不然领导不会让她来当培训的联络人和召集人。

她很负责任,怎么还把我给漏下了?(想想今天下午的遭遇,气就不打一处来。

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吃饭时,我和她一个桌,我听温萍旁边的人说,她今天点名点岔了。

怎么点岔了?

这次来培训乘车的总共是36人。出发的时候,温萍点的是35人,而花名册上也是35人。到了那个服务区大家上完厕所后,温萍再次点名时只是点的总人数,没有一个一个的点,数了数也是35人,因此就立即出发了,结果把你给漏下了。

等等,汪大哥,我越听越糊涂。什么36人35人的,就是点总人数也不至于把我给漏下啊。

第3卷一三四、擂鼓砸墙

汪英看我没听明白,止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又解释道:哈哈,花名册上是35人,但不包括温萍,加上她才是36人。出发时她是一个一个点的,没有加上她自己,所以出发时点的人数是35人。中途上完厕所,她没有点人名,而是点的总人数,错就错在她点总人数时,又把自己给加了进去。你没上车,她把自己加了进去,不是还是35人吗?结果阴差阳错就把你给漏下了,呵呵。

我操,说来说去还是这个臭丫的责任。




我越听越气,坐了起来,隔墙望了望隔壁,这个臭丫就住在隔壁,气恼之下,我挥拳使劲捶打了几下墙壁,怦怦作响。

喂,小吕兄弟,不能砸了,再砸她又会跑过来教训你。汪英急忙连连阻止我。

她再过来,我们就不开门,气死她,这个死丫头。我仍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呵呵,大聪兄弟,你也不能光怪温萍啊,你也有责任。当时大家上完厕所都回到车上以后,至少过了五分钟才开始清点的人数。任谁也不会想到你竟然还呆在厕所里没上车。

汪大哥,这么说,还倒是我的不是了。

哈哈,肯定,这个事你们两个都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你不在她。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看来汪大哥看得还是比较清楚的。想到这里,我的气也就消了不少。

小吕兄弟,你上厕所怎么上了这么长时间?拉肚子吗?

不是。

不是拉肚子,怎么上了那么长时间?

哎,当时下车过于匆忙,忘了带手纸。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矮脚虎汪英听我说完,止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笑的老子也讪讪自笑起来,NND。

矮脚虎笑够笑完之后,意犹未尽地说:老弟,咱们两个是同病相怜,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还要被监视。呵呵。我这人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爱睡觉,晚上睡得再足,中午也必须要睡一觉。今天明知道要出来培训,吃过午饭后,告诫自己只睡十分钟,结果还是睡过了头,险些误事,呵呵。

他躺在床上边说边笑,边笑边说,胖胖的肚子就像一个圆突的丘陵,肚皮油光锃亮,笑起来一颤一颤的,颇为有趣。

矮脚虎汪英同志身上有两大特点,一是爱呵笑,二是爱睡觉。

又闲聊了一会,开始睡觉,毕竟明天还有培训课要上,更加不能迟到。

不到十分钟,我就知道了矮脚虎爱睡觉的厉害程度。我还没有入睡,他就开始唿唿喝喝呼呼地打起鼾来。这呼噜打的分贝之高,不亚于霹雳丫的尖声高腔之分贝。

我日哟,老子今天是倒霉到家了,倒霉透顶的不能再透顶了。

白天饱受霹雳丫的摧残折磨,晚上还要听这矮脚虎鬼哭狼嚎般的呼噜声。

我本就很困很乏,打算睡个好觉。没想到笑容可掬的矮脚虎大哥呼噜之猛,逢所未逢,闻所未闻,实乃惊天地泣鬼神。

我无奈之下,下床轻轻推了他一下,边推边喊:汪大哥,你醒醒,呼噜打的太响了。

这家伙睡觉真死,推了他好多次,他竟没醒,只是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呼噜不响了,老子心中大喜,急忙跑到自己的床上,让自己尽快入睡。

刚待睡着,矮脚虎又山崩海啸般打起了呼噜。MD,这家伙不是矮脚虎,简直就是一个老肥猪。除了吃就是喝,唿唿喝喝呼呼个没完没了,让老子怎么休息?

NND,罪魁祸首还是那个可恶的霹雳丫,是她专门将老子和这个老肥猪安排在一个房间的。

我出离愤怒了,气恼无比,你这个臭丫如此安排,不让老子休息,你丫也别休息了。我奋力挥动双拳,就像擂鼓一般,在墙壁上怦怦砸了起来。

砸了十多下,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墙上倾听隔壁的动静。

我这一砸墙,把汪英砸的又翻了一个身。只是翻身而已,仍是没醒。




这家伙的睡功堪称是丐帮帮主洪七公的睡梦罗汉神功。NND,他是不是得到了洪七公的真传?将睡梦罗汉神功发挥到了极致。

我倾听了一会儿,隔壁没啥动静。

你奶奶的霹雳丫,你倒睡的蛮香啊,你把个老肥猪安排在这里,让老子无法睡觉,那你丫也别睡了。

想到这里,摆了个马步,又对着墙壁擂起鼓来。

这次,隔壁有了反应。我擂了没几下,对面传来几声啪啪之响,这是用粉掌在拍打墙壁的声音。我一听对方有了动静,知道达到了目的,立即停止了擂鼓。对方又啪啪敲了几下,嘿嘿,可见对方非常地气恼,不是霹雳丫还能是谁?

就在我庆幸卑鄙目的达到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第3卷一三五、夜半电话

在深夜里,这个电话铃声响起来十分刺耳,把我吓了一跳。立即意识到此电话肯定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个跃起半空倒,瞬间就躺在了床上装睡。

这刺耳的电话交给矮脚虎汪大哥来处理吧,老子是万万不能接的。

滴零零,滴零零,床头橱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我故意装着沉睡不醒,从眼皮缝里偷偷观察着矮脚虎。

我现在对矮脚虎的睡梦罗汉神功更加地钦佩不已,电话就在他的耳边,相隔也就几十公分,这家伙竟闻若未闻。

操,绝版老肥猪,真TM能睡。

电话足足响了十多下,矮脚虎老肥猪大哥才停止了那骇人的呼噜声。MD,你终于醒了。

他翻了个身刚待伸手接电话,伸了半伸,电话忽地挂断了。看来霹雳丫没有耐心了,才挂断了电话,别TM又跑出来踹门,就凭她的性格,应该能做的出来。

矮脚虎嘟囔了一句:这是谁半夜三更地往这打电话?烦不烦啊。

他看电话挂断了,嘟囔着向里翻了个身准备又开始呼噜。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矮脚虎急忙伸手抓起了话筒。

喂,谁呀?这家伙边问边使劲揉着睡眼。

你们三更半夜的砸什么墙?(汗,果然是霹雳丫打过来的。老子虽然没有接电话,但她那高亢愤怒的责备声,一个字不漏地都钻到了老子的耳朵里来。

没有砸墙啊,我们没有砸墙啊。矮脚虎说的也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砸墙这事。

你是汪英对吧?

是啊,我是汪英,你是……(这家伙睡觉像猪,脑子更TM像猪。

我是温萍,吕大聪在干吗?

他在睡觉呢。

你让他接电话。

哦,你稍等。

大聪,大聪,小吕,小吕,你醒醒,你来接个电话。

这家伙被霹雳丫彻底镇住了,竟然如此听话般地使劲喊我。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一叫就醒,那还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只好回复霹雳丫:吕大聪睡着了,没有叫醒他。

你使劲叫他,他那是装的,就是他在捣鬼。(我日哟,该来的躲不了,这丫不但霹雳,也很果断。

矮脚虎汪大哥真的很是听话,又使劲喊了我几声,并下床来推我。

哎,矮脚虎啊矮脚虎,汪大哥啊汪大哥,现在的男人为啥没有地位?我们的国风为啥总是阴盛阳衰啊?都是你这种没骨气的老肥猪弄的,NND,我心中狂骂,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做足了刚刚睡醒的样子,故意大声问道:汪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来接个电话。

我拿过话筒来,先是使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故意装着睡意浓浓的样子懒洋洋地问道:谁呀?

我是温萍。吕大聪,刚才砸墙的是不是你?

砸墙?砸什么墙?

装,再装,使劲装,你就狠劲地装吧。

我装什么了?

刚才砸墙的就是你,你还装什么洋葱。

不要冤枉我,我刚才正在睡觉呢。汪大哥可以给我作证。

哼,你去骗小孩子吧。

你有什么证据就认定是我砸的墙?难道你*窥来?(老子趁机啃了她口豆腐,狠揩了她把油,NND,你这个臭霹雳丫。

无聊。我警告你吕大聪,你再砸墙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嘟……

她说完这句狠话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老子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气死你这臭丫。

怎么回事?谁砸墙来?汪英傻乎乎地问道。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别搭理她。哎,我睡的好好的,竟吵醒了我。我边说边打着哈欠,心里乐得直想唱歌。

汪大哥,你这呼噜真响啊,我费了好大劲才睡着。

呵呵,我这呼噜是改不了了。大聪兄弟,你先睡,等你睡着后,我再睡。


好,你可要等我睡着了再睡,不然小弟可真的是一夜无眠了。

NND,说好了等老子睡着后他再睡,结果偶还没有睡着,他又唿唿喝喝呼呼地叫了起来。

我气恼地将被子蒙住头,蒙了好几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进入了梦乡。

由于昨晚睡的太晚,早上这段时间是睡的最香的时候。

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吕大聪,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矮脚虎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悄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第3卷一三六、又TM迟到了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感,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敏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拿起手机来。

喂,吕大聪,你和汪英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日,毁了,又TM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矮脚虎汪英。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囔囔着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温萍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汪英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NND,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教室里跑。

跑了没多远,汪英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两个又赛跑起来。

MD,这个狗日的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顶楼的大会议室里。NND,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入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霹雳丫温萍正虎视眈眈地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两个。

第一天上课你们两个就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天是你们两个误事,今天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行通报批评你们。

她虽然在极力压低声音说这番批评教育的话,但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高亢,台下就坐的同事们和台上就座的领导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的同事们哄的一下几乎都笑了起来,台上的领导个个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橛子般丢人现眼了。

我们两个想就势坐在后边一排的空位上,屁股还没有坐下,霹雳丫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对我们说:坐到写着你们名字的位子上去。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位子上去才行。

我们两个只好站起来,到处瞟,找各自的位子。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汗,我们两个的位子挨着,但却是在第一排。MD,这肯定又是霹雳丫专门安排的。

我们两个急匆匆灰溜溜地来到第一排,屁股刚沾到凳子上,主持开班仪式的领导就宣布开始了。

上级行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这显然是不点名地批评了我们两个。

饶是老子的脸皮很厚,也禁不住低下了羞愧的头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浪子回头金不换,再也不能迟到了。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老子对上课听讲本就深恶痛绝,整整一个上午,*体和精神均饱受苦煎苦熬,备受折磨蹂躏。

酸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停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2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矮脚虎汪英比我还多了一项,他除了苦之外还有瞌,时不时地打个盹,惹得老子哈欠连天,引得授课老师频频注目我们。

下课后,我和矮脚虎急匆匆地来到餐厅,一进门,耶嗨,这次没有迟到,竟来了个第一。

我们两个正在自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上课不积极,学习不积极,睡觉吃饭倒能挣第一。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肩挎小款包的霹雳丫温萍紧随而至。

汪英嘿嘿地憨笑起来。我紧接着来了一句:你不是也当了个亚军嘛,彼此彼此。

吕大聪,你少耍贫嘴。昨晚砸墙的事我还没有找你呢。

砸墙?什么砸墙?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汪大哥,到底是谁在砸墙?(我故意对着汪英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汪英憨厚地说道。我心中暗道:这矮脚虎真TM不会演双簧。

吕大聪,你就不要再装了,小心我收拾你。

温萍温大官人,你不要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也懒得问你。就凭你今早迟到的事儿,回去后我非在全行系统内通报批评你。

第3卷一三七、梦游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的不是这个霹雳丫的对手,再这么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老子。

这丫不但文静还很精明,她察言观色地发现我的神态先自软了下去后,嘴角微微一撇,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浮上净白的面庞。

我抓住此良机趁机说道:你说话虽然冲耳,但笑起来还是很漂亮很温柔的,不愧是姓温的,呵呵。

无聊。别这么多废话。昨晚砸墙的事,你到底承认不承认?她脸色一绷,煞气逼人,竟使老子有些怕怕。

可能是我吧。我模棱两可地轻声应道。

什么可能是你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呢?

我,……我睡觉有个毛病。

你睡觉有毛病也不能砸墙啊?什么毛病?

我有时候白天生气了,晚上会梦游。

嘿嘿,……你梦游怎么不去跳窗户?怎么去砸墙?她明显地不相信,嘿嘿地怪笑着,连连逼问我。

我刚说了,我只有白天生气了,晚上才有可能发生梦游。生气了才梦游,只能是原地打转手舞足蹈,怎么会去跳窗户呢?我机智地辩解着,反问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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