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0)

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同事们都夸她机灵
单位领导喜欢与漂亮女同事玩暧昧,破坏职场规则,该怎么办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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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边,睁着醉眼静静地看着她。她腮晕澎红,醉颜微酡,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越看越是爱恋,越看越是心疼,缓缓趴下身子,先是亲了亲她的秀额,又亲了亲她的粉腮,最后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樱唇。

突然之间,我的体内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冲动,呼吸顿时急促粗重起来,竟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好满足自己那罪恶的兽欲。

当真是风流茶作合,酒为色媒人,这酒真是TM的太乱性了。

我哆嗦着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纽扣,刚刚解开一颗,顿时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也更加粗重了,老子现在没有了人的理智,剩下的只是野兽的冲动了。
就在我将罪恶的爪子伸向她下一个纽扣时,霹雳丫竟闷哼了一声,忽地翻了一个身,我立即缩回罪恶的爪子,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野兽般的欲望倏忽之间跑的无影无踪,清醒地理智袭上身来,我顿时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个畜生,你如此作为,连个畜生也不如。

就在这时,霹雳丫又将身子翻了过来,我急忙又哆嗦着爪子把给她解开的那个纽扣系上。

就在我刚刚站起身,准备到沙发上去睡觉时,霹雳丫又哼了一声,似乎被酒精烧的很是难受。

我一瞥眼,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这个杯子是霹雳丫专门放在这里的,我也一直没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家去的时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雳丫把我背回来的,她又给我找了这么个大玻璃杯子,还给我沏满了白糖水,然后悄然离开。

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个大玻璃杯来,摇摇晃晃着向厨房走去,用自来水将那个大玻璃杯洗刷干净,找出白糖来,用热水沏了满满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

我刚想回沙发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雳丫很爱干净整洁,我到衣柜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单。这个新床单从来没有用过,还是在原先那个小支行时发的福利。

刚才背着霹雳丫从洗手间往床上来时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刚才欲举兽行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次出汗,体内的酒劲似乎小了很多,我将霹雳丫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将新床单铺到床上,收拾利索后,我又抱起霹雳丫向床上走去。

当快要走到床边时,膝弯处忽地打了一个软腿,扑通一声我竟抱着霹雳丫跪在了地上。

霹雳丫一个本能的动作,往我怀里一趴,伸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艰难地站了起来,终于来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当我往回抽身时,霹雳丫的双手竟紧紧地环保住了我的脖颈。

第18卷853、春梦

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雳丫却是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不放,我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环抱的更加紧了,难道刚才我膝弯打软跪倒在地,把她给吓了一跳?

于是,我又接着轻声唤了起来: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了一声,手臂却是搂的更加紧了。

晕,老子刚刚把罪恶的欲念荡净,你丫这样不是让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门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轻哼了一声,但仍是没有放手。

此时,她的胸部已经贴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贴住了我的脸颊,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将我的小体和她的香体融为一体,我的嘴唇瞬间就粘住了她的樱唇,我和她狂吻了起来。

可能我用力过大,可能我过于贪婪,霹雳丫忽地有些知觉了,她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来推我,但我此时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狼和贪婪的野驴,不管不顾,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咙里连着闷哼了好几声,突然她双手奋力一推,一下子把我推了开去,扑通一声,惯性竟使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不准……碰我,离我……远点……

她哼唧着说完,忽地翻了个身朝里,瞬间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骂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卑鄙无耻,卑鄙的像公狼,无耻的像野驴,简直连公狼野驴都不如。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用自来水狂洗着发烫的老脸,感觉体内之火仍是熊熊燃烧,我只好又用自来水将脑袋洗了洗。

我恼怒地挥起手来,对着裤裆中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连连狠扇了几下,竟然越扇越是耸立挺拔,我更加气恼起来,用手隔着裤子攥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这个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气急败坏之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脱了个光光溜溜,太阳能里的热水也没用,直接用起了自来水狂浇起来,足足浇了十多分钟,才使这不听话的吊玩意儿彻底老实了起来。

冲了这个冷水澡之后,我也不那么燥热了,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来到沙发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哼哼唧唧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听到身边有动静,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见霹雳丫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残羹剩菜。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道:妮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现在还难受吗?

不要紧的,睡了一觉没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来,对她道:你休息会,我来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会吧。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快早上七点钟了。

霹雳丫手脚勤快,干活很是快速麻利,顷刻之间已经收拾完毕,还把盘筷都清洗了出来。

她洗漱完毕,问我:床上的新床单是你换的?

嗯,是的,不铺上新床单,我怕沾脏了你,嘿嘿。

霹雳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来,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裆部,秀脸绯红起来,急忙将头扭开,嗫嚅地问道: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我一惊,急忙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裆部,一看之下,只见裆部果真有一块湿漉漉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真的尿裤子了?

我边说边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急忙窜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关上房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来一看,裤头上更是湿了一大片,禁不住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不像是尿了裤子。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用手摸了摸浸湿的地方,竟然有些发粘,似乎还泛着白白的东西,气味刺鼻,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忙翻开裤头,更加仔细地摸了摸看了看,顿时明白了。

晕,狂晕,老子竟然遗精了。

天啊!这是极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满自遗啊!




我仔细回忆着昨晚是不是做梦了?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了个梦,而且是春梦,就是因为这个春梦才导致老子发生了多时都没有发生过的梦遗现象。

我急忙褪下裤子,又把裤头褪下来,边洗裤头边悲哀地念叨着:早晨起床洗裤头,一群小孩水中游,不是老爹不要你,只因没娘把你留!

第18卷854、愁眉苦脸

我吭哧吭哧地在洗手间里洗着*裤,霹雳丫在门外就喊上了:大聪,你快点啊,时间不早了,得赶快去上班。

哦,稍等,马上就好。

我边应着边匆忙往*裤上打了些肥皂,经验教训告诉我,如果光用水洗,晒干了之后,*裤上就会有地图,皱皱巴巴的很是骇人。

霹雳丫又在门外喊:你干什么呢?你洗的什么?

我洗的*裤。

早上起来你洗什么*裤?

我……我昨晚尿裤子了。……那……那你快点洗吧。

嗯,好的,马上就好。

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很快就将*裤洗涮出来。一只手拿着洗好的*裤,另一只手便去开启洗手间的门,刚打开了个缝,我忽地想起自己还光着下身,顿时大囧起来,哐当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奶奶的,这可咋整?刚才光急着洗*裤了,都忘了该先穿上洗净晒干的*裤。

踌躇了片刻,我只好又将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一条小缝隙,喊道:妮子,你到阳台帮我拿件干净*裤,再给我拿条晒干的裤子过来。

哦,好。霹雳丫答应着快速向阳台走去。

很快,她就拿来了她昨晚给我洗净的*裤和裤子,我伸手接过来后,刚要关门,她伸着手对我说:给我。

给你什么?

把你刚洗的*裤给我,我给你晒上去。

哦。我将刚洗的*裤倒了倒手递给她。

霹雳丫问:你不会是光用水冲了冲吧?

没有,嘿嘿,我打过肥皂了。

她不再说话,拿着那条*裤又向阳台走去。

我快速地穿上洁净的*裤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等霹雳丫过来,我刚待打开房门往外走,只听霹雳丫问: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啊?哪个钥匙?

行里奖给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哦,你要钥匙干什么?

不要问了,把钥匙给我。

我犹豫着看着她,不知道该给她还是不该给她。

哎呀,你墨迹什么?快点给我啊。

哦,稍等,我去找找。

我隐约记得拿到那个房子的钥匙后,就随手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一直也没有再动过。




我来到床头柜旁,伸手打开抽屉找了起来,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了它。

我拿着钥匙,来到她身边,问道:妮子,你要这个钥匙干什么啊?

她忽地伸手从我手中夺过钥匙去,扭头转身就走,边往外走边说:快点吧,要迟到了。

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一个早摊点时,我和她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急三火四地向汉正路分理处赶去。

在车上霹雳丫问我那个房子的具体位置,我虽然没有去过,但那个房子的具体位置却是记得很清楚,便详细告诉了她。

妮子,你要房子钥匙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我去看看。

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好了,你别说话了,小心开你的车吧。

卡着钟点,我和霹雳丫走进了分理处的门,员工们都已经到了,我和霹雳丫没顾得上喘口气,立马又召开起了晨会。

开过晨会后,我和几个客户经理碰了碰头,就分道扬镳各跑各的客户了。冼伯伯给我介绍的客户里边,还有几个没有来汉正路分理处办理业务,这一两天必须要全部搞定,不然,到时候真的完不成任务,老子只能是引咎辞职了,没有别的选择。

老子顶风冒雪,不对,现在是夏天了,应该是顶着烈日冒着酷暑,汗流浃背地踏上了外跑营销的征程。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刚从一家单位出来,就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他让我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匆匆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办公室,他正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呢。

我进门惊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来,大聪,快点坐下,我和你说件事。

我落座后,问道:啥事?

我本想今天一早就找你,但上午有个重要讲座,就没来得及找你。大聪,昨晚妮子给我说了件事。

妮子和你说了件事?她和你说什么事了?

她说她想到新加坡去,让我给她办理出国留学。

啊?她还来真的了?


怎么?你知道这件事?

嗯,前几天妮子和我说过这件事,但我没有想到她会真的要付诸于行动了。我边说边紧皱眉头,不由得也愁眉苦脸起来。

大聪,这件事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你坚决不给她办就是了。你不给她办,她就去不了,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道:大聪,你还是不太了解我这个妹妹,她认准的事,谁劝也白搭。她昨晚对我说了,我要是不给她办,她就让她在新加坡的同学给她办,到时候她还是能去的。

啊?我顿时慌乱起来。

第18卷855、天昏地暗

我有些惊慌地问:大哥,妮子在新加坡有同学?

妮子是复旦大学毕业的,别说全国各地有同学了,在国外也有很多同学。新加坡的她那个同学,就是妮子同宿舍的好友,她那个同学在新加坡留完学,直接留在当地工作了。

妮子的那个同学能给她办成出国留学吗?

当然能了,从新加坡办比在国内办还要方便快捷。

我听到这里,顿感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那晚霹雳丫和我谈过后,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到了架子跟前,却总是难以接受,更无法面对。

大哥,得想个什么法子能阻止她,不要让她去新加坡。
你和妮子的事,早前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李杏都已经和我说了。近期我观察你和妮子的相处一直很好啊,她怎么突然要提出到新加坡去呢?

我喃喃地想开口说话,但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满江哥又道:妮子大学毕业前夕,就曾经和我提出过她想到新加坡去留学,但当时因为她割舍不下她嫂子,她才放弃了去新加坡留学的机会。看来这次她是下定决心要去了,恐怕很难阻止她。

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大哥,妮子和你说她去新加坡要待多久才能回来?

至少两年,最长多少年就不好说了。

我晕,听到这里我更加黯然神伤起来,颓废无比地问道:妮子不是说最短只有一年吗?

前几年有一年的说法,现在没有了,最少是两年。

我衰衰地道:大哥,真要给她办的话,那就办个两年的留学期限吧。

大聪,你同意妮子去新加坡了?




我无奈地道:我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妮子的个性这么刚烈,她决定的事,我想不同意都没辙。

你可以再劝劝她。

我劝了,她根本就不听。

哎……满江大哥听到这里,也是长叹一声。

大哥,我是真的不希望妮子走,计划不如变化大,她去了我是真放心不下啊。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缓声说道:她从小我就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由于年龄比她大很多,我同时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你嫂子活着的时候,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哎,我也舍不得她走,她到国外去,我也是放心不下。

大哥,那你再劝劝她。

我昨晚苦口婆心地劝了她好长时间,最后她哭着跑进屋去了,再也不听我的劝说了。今天早上她就对我说,我要是不给她办,她就找她新加坡的同学给她办,看来这次妮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大哥,她没和你说她要去新加坡的原因吗?

说了,她说她特别喜欢那个地方,一定要去,她就说了这么一个原因。再问别的,她就不吱声了。

我难过愧疚地说:大哥,妮子去的主要原因还是我造成的,我把她的心都伤透了,祸根就是我。

满江大哥忙摆了摆手,对我道:你和妮子之间的事,李杏都对我说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聪,我给你说,我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可得要好好地珍惜她,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否则,你将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道: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这几天我再想想办法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你也要积极争取,尽量不要让她走。

嗯,我等会就回单位,我要再找妮子好好谈谈。

好吧!

我心事重重地从满江大哥的办公室出来,整个人失魂落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我强打起精神来,向单位赶去。

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我给霹雳丫发了个短信,让她忙完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坐在办公室里既焦急又耐心地等着她。

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霹雳丫才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走进了我办公室。

她进门就问: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还早啊?我进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下班了。

前一段时间你可是天天忙的不见人影。

我今天专门回来,想和你谈件事。

我边说边坐到沙发上,招呼她也坐下。

什么事啊?你直接说不就是了,干嘛这么郑重其事的?

妮子,你真的要决定去新加坡了?

哦?我那晚不是都和你说了嘛,你以为我开玩笑啊?

我哀求般地低声道:妮子,你能不能不要去了?

为何?

为了我,请你留下来好吗?

她突然绷起了脸,道:那晚不是都说好了嘛,你怎么还要谈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决定了,但决定了的事情也可以改变啊,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第18卷856、填缺补漏

听到这里,霹雳丫整个人突然全部沉静了下来,她凝思着对我说:大聪,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当我知道你与阿梅和阿花的事后,我就想走,但当时因为我嫂子我才没有这么做……

现在嫂子没了,你又想走了?

她抿紧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她坚定的表情,我一下子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才好。

她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道:大聪,我感觉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对你公平对我也公平。我之所以要分开,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能有个美好的结局。反过来说,不管我们能不能最终走到一起,分开了,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这恰恰是对我们最好的考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也能支持我。



妮子,我理解你,我也支持你,但我不想让我们分开,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就让我们彼此好好珍惜吧。

一定要分开的原因,那晚我都和你说了,我不想再重复了。

我也有些着急起来:妮子,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执拗好吧?

我怎么任性执拗了?我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我更珍惜我们之间的这段感情。

不分开不是更能珍惜吗?

要是不分开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现在只能有一个选择。

你什么选择?

那我们只能是彻底分手,从此之后,谁也不要再搭理谁。

我顿时惶恐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她,过了足足半分多钟,我才回过神来,不安地问道:妮子,你说的是真的?

她缓缓抬起头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接受我去新加坡,那我们现在就分手。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出现了一层薄雾,薄雾随之凝聚成了泪花,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她匆忙又低下了头。

我有些气恼起来:妮子,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伤感情的话?

我怎么说伤感情的话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妮子,你要冷静下来,不要冲动,这分手的话岂能是随便说的?

我本来就很冷静,这分手的话也不是随便说的。

我有些伤心地看着她,恼怒地自言自语:你真不愧是个霹雳丫。

她也有些着恼地说:你自己想不通,能怨我吗?

我扯着嗓门道:我自己怎么就想不通了?

吕大聪,上一次就在你这个办公室里,我们推心置腹,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就是从那一次之后,我才从心里接纳了你,也就是从那一次之后,我才能够坦然面对阿梅和阿花了。但是,我做为一个女人,我把爱情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阿梅走了,阿花去了,我却立即又和你走在一起了,那我成了什么了?那我岂不成了填缺补漏的了?你还让我有点自尊不?你想让我心里永远这么难受下去?

霹雳丫说这番话的时候,嗓门越来越高,声音愈来愈大,秀脸激动地通红,眼中的泪花也变成眼泪流了下来。

我彻底惊呆了,也彻底傻掉了,她的这番话我是第一次听她说,看她又气又恼又悲又凄的样子,我喃喃地轻声问道:这才是你坚决要去新加坡的原因,对不,妮子?

她没好气地回道:对。她边说边将头扭向一边,眼中的泪水流的更加浓了。

我无限伤感地轻声缓道,更似是无可奈何的自言自语:这是你的心里话,你为何偏要把它说出来?你知道你说出来,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我边说边感觉四肢冰凉起来。

我不想说这些,是你逼着我说的。

妮子,你把问题想重了,你怎么能把自己想成是填缺补漏的呢?

我也不想这么想,但事实摆在眼前,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说着说着不由得哽咽起来。

我咚的一声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过了片刻,哑声问道:你真的决定要走了?

决定了。

什么时候走?

手续办妥了就走。

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只能是辞职了?

你把这边的工作辞职了,等你从新加坡回来后,那该怎么办?

走一步说一步吧。

总得有个通盘考虑吧?

干嘛考虑那么多?这不是给自己找累嘛。

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我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了,我本来是要想方设法劝她不要走的,没想到我不但没有劝说成功,反而被她说服了,这种无奈是最大悲哀的无奈。

我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妮子,我支持你!

第18卷857、来到阿芬家门前

刚才霹雳丫对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后,对我对她都有好处,对我公平对她也公平,实际上她这是措辞委婉,是在安慰我,实际上分开后,对她才算是公平些的。想到这里,我才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妮子,我支持你!

她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转变如此之快,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用欣慰的眼神柔柔地看着我,冲我宽慰地笑了笑,感激地轻声道:谢谢你的理解!

我顿时感到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了,心如死灰,体如朽木,风吹即倒,雨浇即化。

我努力从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用这凄惨无比的笑容来安慰她,竟把她安慰的为之一愣又一怔。

我故作轻松地道:妮子,时间不早了,你下楼看看工作上还有事吗?没什么工作了那就早点回家吧,我今天很累,我也早点回去休息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而是缓缓站起身来,我整个人颓衰到了极点,慢慢向外走去,没等霹雳丫从沙发上起身,我就走出办公室来,缓缓下得楼来,开上小QQ驶了出去。

霹雳丫的一句填缺补漏,把我的信心全部击没了。那天晚上在满江大哥家的阳台上,她哭着对我说她现在没有勇气面对我。由于她说的这填缺补漏四个字,我反而感到我没有勇气面对她了。

我悲哀地自己问自己:难道我和霹雳丫也要形成陌路,最终也要分道扬镳吗?



如此一来,我却是莫名地思念起阿梅来,更加无比思念起阿花来,心如刀割,心如绞碎。

人就是命!如果冼伯伯不出那档子事,也许我就和阿梅在一起了!

如果阿花不牺牲,我和阿花也早就已经结婚了!

命运捉弄人,当真是人的命天来定,命运让我和阿梅擦肩而过,命运让阿花和我阴阳相隔。

就在我饱受悲痛和打击时,霹雳丫和我又面对面了,这使我感到了莫大的荣幸和欣慰。但没有想到霹雳丫那受伤的心却是这么难以愈合,现实摆在面前,我和她又要分开了。

虽然霹雳丫说是暂时分开,但这暂时却是至少两年。虽是至少两年,但中间却也充满了无数的变数,谁能预料未来之事?

一天一天的过,一天一天的变化,比老子好的男人多的数不胜数,霹雳丫又是这么文静秀丽,百般难描,对她动心的男子不乏其人。

中学不敢说,估计从她大学时代起,她的追求者就一直不断,虽然霹雳丫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谁追求过她,但凭老子的直觉,追她的人不能说一个接着一个,但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只不过霹雳丫从小信命,没有对那些追求者动过心而已。她是过了22岁之后才开始敞开心扉,暗生情愫的,老子万幸,恰恰就在这时误打误撞地成为了她的日恋情人。

但她到了新加坡之后呢?据说新加坡尽些狗日的小白脸子,想到这里,老子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

霹雳丫这一走,真的很难再回到老子的怀抱里来了,越想越是心如死灰,顿感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光彩。

都说爱情是美好的,但在老子这里,美好的爱情怎么会变的如此多舛?

极度灰心无奈之下,我竟油然而生一个奇怪的念头,直想离开这块伤心之地,再也不回来了。

奶奶的,老子和超难缠那件事还没有尘埃落定,正悬在半空中,目前虽是悄无声息,但却是牵动了好多人的利益,一触即发,一发就会不可收拾。如果老子一走了之,此事也会不了了之的,最起码帮助过我的李感性还有和她一个阵线的人都不会受到损失。

想到这里,我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霹雳丫要走,老子也要走。

一阵微风透过车窗袭来,我感到脸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竟然是泪水,我也不知道这泪是啥时候流下来的。

我恍恍惚惚地开着小QQ拐进了一个小区,当来到一栋楼前时,我才意识到,老子竟然鬼使神差般来到了花小芬的家门前。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跑到阿芬这里来了?我不停地问着自己,落魄颓废地抱住方向盘,将小脑袋衰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周围很是寂静,只是偶尔有车辆划过,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当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老子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第18卷858、阿芬的柔情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有人在敲打着我的车窗玻璃,一下紧似一下,我忽地醒来,扭头一看,站在车窗外边的正是花小芬。

哎呀,大聪,果真是你啊?你怎么在车上睡着了?

哦,阿芬,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趴在车上睡着了。我边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坐了起来。

你都到家门口了,为何不进家啊?

我也纳闷起来,奶奶的,今天真是稀里糊涂的,稀里糊涂来到了阿芬家的门前,又稀里糊涂地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老子连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此时天色已黑,花小芬穿着一件白底翠花连衣裙,身上传来阵阵清香,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光彩靓丽。

我忽地想起上次盛雪对我说的,花小芬的男朋友经过巧克力做工作,快要从美国回来了,急忙问道:阿芬,你男朋友回来了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没有回来。

我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蹲坐在车上默不作声起来。

花小芬道:你到这里来找我有事?

哦,没事。

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你这里来了。

晕,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嘿嘿。

嘿嘿什么?既然到家门口了,那就进屋吧。

哦。我匆忙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边锁车边问:阿芬,你这是刚刚下班?

没有,我今天在家休息了一天了,我这是准备出去一趟。

啊?你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

这段时间很忙,很是疲惫,我只好向盛主任请假在家休息了一天。她说完就扭头转身向家里走去。

阿芬,你不是要出去一趟吗?

你都来了,我还出去干什么?

别,我又不是什么客人,不能耽误你的事啊。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出去逛逛,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出去逛了。



她边说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衰衰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进屋后,我坐在沙发上,呆呆出神,她坐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问道:大聪,你怎么了?整个人像没魂似的,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事。

是不是还是因为上次那个姓黄的检查的事?

不是,不是那件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阿芬,你不要问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感觉有些累。我边说边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

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了?

没有,我能受什么委屈?

没受委屈怎么你的眼圈红了?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哎呀,阿芬,你不要问了,我真的没事。

她忽地用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臂,惊问:你的手臂怎么了?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阿芬看到了我手臂上被霹雳丫咬的那一口,我急忙往回缩着手臂,忙不迭地说:不要紧的,只是点皮外伤。

她用双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臂,不让我缩回去,趴下头仔细看了又看,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很是心疼地说:这明明就是人咬的,牙印还这么清晰,这是谁啊?怎么这么狠心?她边说边愤愤不平了起来。

不要问了,我就该被咬,咬我也是活该。

嗯?怎么这么说?这到底是谁?凭什么咬你这么一口?

哎呀,阿芬,你让我静静心好不?你要再问这问那的,我现在就走。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刚进门就走啊?快坐下吧。

我站在当地没有回身,更没有再坐回到沙发上去。

她忽地跑了过来,伸出双手把我拽回去,把我按在了沙发上,噘嘴啐道:你现在了不得了,当了一把手,脾气也大了。

我只是低头不语,整个人既颓废又萎缩。

你现在心情特别不好是吧?

我怔了怔,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转身走开,瞬间拿着一盒烟走了回来,打开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我,道:抽支烟吧,解解闷。她边说边又给我点燃上。

我轻声问道:阿芬,你男朋友什么时候回来?

上次他给我打电话,说是近期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哎,她要是有你三分之一的包容心,我也不会这样。

谁?她?你指的是谁?

我一愣,立即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奶奶的,说着说着险些说漏了嘴。

她轻叹一声,幽幽而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你知道什么?不要乱猜。

我怎么乱猜了?你说的她不就是指你现在的副主任温萍嘛。

晕,狂晕,现在轮到老子发晕了,我喃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哼,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的清清楚楚。

操,你怎么就像个间谍似的。

操什么操?我才没有那闲工夫去当间谍呢。

第18卷859、阿芬的盛怒

听到花小芬说起霹雳丫的名字,我很是吃惊,忙问道:你怎么就能猜到是她,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很是不满地说:你别忘了你刚到汉正路分理处的时候,是你提名让我去给你当副主任,副主任当不成,你又点名把我调过去当客户经理,结果也没有办成。

我听到这里,更加大吃一惊,忙问:这些事你也知道了?我当时操作的时候,可是瞒着你的,你怎么成了个无事通了?

她更加不满地说:你知道我这么长时间不去找你也不和你联系的原因吗?

我一愣,仔细一沉思,顿时醒悟过来,我自从到了汉正路分理处后,花小芬只去找了我一次,还是和盛雪一块去的。那一次也是因为老子和超难缠闹顶的缘故才去的。除了那一此外,花小芬还真的没有去找过我,不但没有找过我,连电话也没有给我打一个,这里边的确透着奇怪。听她这么说,我立即问道:是啊,我离开城东分理处后,我们两个就失去了联系,我也正纳闷呢。

哼,这些事我不想说了。

别,阿芬,你该说还得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她沉思了片刻,生气地说:这都拜那个很关照你的李总所赐。

李总?你说的是杏姐?



是啊,不是说她还能说谁?

晕,狂晕,我真的被她搞糊涂了,不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后脑勺子也摸不着了。

阿芬,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特别关照你的李总,专门给盛主任打了电话,让盛主任转告了我,哼……

杏姐专门给盛主任打电话?让她转告你什么?

那个李总真的是很关照你,哼……

你别哼哼个没完没了好不好?你好好说不就是了。

哎呀,我又没说李总的什么不是,你还不让我说话了是不?那好,我不说了。

我压低声音,语气放缓:好了,我不说什么了,你快点告诉我啊。

哼……她又哼了一声。

奶奶的,这些丫一个一个的真TM难伺候,我心中不由得恼火起来,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如果再不说,老子拔腿就走,她想说老子也不听了。

她哼了一声后,停顿了几秒钟,这才生气地说道:你不是提名让我去给你当副主任嘛?

我点了点头。

让我给你当副主任,李总不同意,你又点名让我去你那里干客户经理,李总也不同意……

我只好又点了点头。

她又道:然后,李总就开始找盛主任了解我的情况,还一再追问盛主任,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盛主任找了我后,我实话实说,我对盛主任说我和吕大聪是好朋友关系,仅此而已。

她说到这里,突然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她的脸色也通红了起来,奶奶的,这是盛怒的表现。

没想到,盛主任委婉地和我说了一大溜废话,最后我才听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让我以后尽量不要再和你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我很是不解地问为什么?盛主任支吾了半天,才告诉我,给你派去的那个副主任叫温萍,是你的女朋友,说是我要再和你来往的话,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花小芬说到这里,更是气愤难平:这是在变相地说我勾引你啊,害怕我和你有染,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关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说到这里,眼圈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又问道:吕大聪,你说我勾引过你吗?我和你有染吗?

我急忙连连摇头,忙不迭地说:这都是那跟那啊?简直就是在扯淡,操。

对,就是在扯淡,操,奶奶的……(阿芬盛怒之下也开始爆起了粗口。

我也很是生气地说:盛主任怎么能办这样的事?

哼,这不关盛主任的事,而是那个特别关照你的李总吩咐盛主任这么做的。

盛主任和你说是杏姐吩咐她这么做的?

盛主任能这么明说吗?当日你在城东分理处的时候,每次出去跑客户,盛主任都是安排咱们两个一块出去,你生病打针,也是她安排我专门去照顾你。她要是担心我们两个出轨的话,她会这样安排吗?

我顿时被她问了个哑口无言,看来这件事还真就是李感性吩咐盛雪这么做的,晕!

但我为了不让花小芬恨李感性,更不让她再生李感性的气,斟酌着说:阿芬,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怀疑人,说不定是盛雪自己担心咱们两个出轨呢,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绝对没有这种可能,我和你是清白的,盛雪心里跟明镜似的,就是那个李总吩咐她这么做的。

第18卷860、浴缸里的水

花小芬愈说愈怒,气恼之下,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我轻声劝道:阿芬,身正不怕影子斜,这种猜测和提防也仅仅局限在杏姐和盛雪她们两个人的范围之内,外人又不知道的。再者说了,盛雪看得最清楚,我们两个的确是清白的,杏姐这么做,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你不要生气了。

我男朋友出国在外,我一个人独居,那个李总知道我的这些详细情况后,她便吩咐盛主任这么做,实在是可气可恨。

我故作轻松地安慰她:这也算可气可恨啊?呵呵,要是这么说,那杨乃武和小白菜还不得冤枉死啊,呵呵。

你呵呵什么?杨乃武和小白菜就是冤枉死的。

阿芬,我给你说,当时我提名让你去汉正路分理处干副主任,副主任不行,我又点名让你去干客户经理,当时杏姐就奇怪,我怎么对你这么关心?她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对她说了,我和你是纯粹的革命友谊,正统的不能再正统了,因此,杏姐也知道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她之所以嘱咐盛雪找你谈话,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我,她这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领导嘛,考虑问题就是深远一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要是不放心你,她直接警告你就是了,干吗要让盛主任找我说这些?哼,我想起来就有气。

呵呵,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气啊,好了,我给你说,杏姐当时就警告我了,她警告我的时候是声色俱厉,让我管好自己,不要犯原则性的错误,就差当面骂我了,呵呵。

听我说到这里,花小芬的脸色慢慢地终于有所缓和了些,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底子打的不好,你要是把底子打好了,人家也不会对你这么不放心的。

我忙腆着老脸赔不是地道:嗯,是,你说的很对,罪魁祸首就是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让你受委屈了,我向你赔不是!都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嘿嘿。

她看我这样,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娇嗔地说:哼,你知道就好,不然我可就真的冤枉死了。

我话锋一转:阿芬,什么东东比较提神?




啥?提神?

嗯,我现在一点儿精神也提不起来。

哦,你是说这个啊,我给你泡杯咖啡吧?

嗯,对,咖啡比较提神。

哎,我看你体内缺少的不是咖啡之类的提神东东,而是缺少快乐因子。

快乐因子?

快乐因子多了,你就快乐了。

快乐因子是什么东东?

快乐因子就是能够让你快乐舒畅的东东,你现在缺乏的就是这个。

要是有现成的快乐因子,那就好了,我非咕咚咕咚喝个够不可。

你看你现在越来越萎靡不振了,灰头土脸的,我给你煮咖啡,你去好好冲个澡,身轻体净之后,你体内就会有快乐因子了,呵呵。

真的?

当然了,洗过澡之后,整个人都会变得神清气爽,体内当然就有快乐因子了。

哦,好,我现在就去冲澡。

我起身来到洗手间,看着洗手间里豪华的大浴缸,倍感亲切!奶奶的,上次老子喝醉之后,就在这个大浴缸里睡着了,是阿芬把我背到床上去的。此次,故地重游,竟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

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浴缸里盛满了水,水很是清澈无比,像是刚刚放满的。由于水过于清澈,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浴缸里边是空的。

此时,花小芬也来到洗手间,她对我说:中午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些热,我便把浴缸放满了水,进去躺了会,清爽了清爽,想留着晚上洗澡时再接着用,就没有放掉。我现在把这些水放掉,再给你接些新水。

她边说边弯腰低身要去放掉浴缸中的水,我急忙伸手阻止她:阿芬,这么干净的水放掉岂不太可惜了?我就用这些水泡澡就行。

这些水是我用过的。

你用过的那就更好了,嘿嘿。(奶奶的,此话落地,我顿感有些不妥,老脸不由自主的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先是微微一愣,顿时也有些会意过来,她的俊脸也一下子通红了起来,有点别扭害羞地说:这样不太合适吧?还是放掉换上新的吧!

奶奶的,既然我和她都脸红了,那就红到底算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我索性耍起了小孩脾气,有些任性地赌气说:你要是放掉,那我就不洗了。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竟红过了耳根,她的眼神柔柔的就像浴缸中的清水,温柔如波,柔情似水,她羞涩地低声轻道:那你用好了。

说完,她就匆忙向外走去,顺手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第18卷861、花水

我看着浴缸中的水,想象着花小芬赤裸的香娇玉体曾经躺在里边,愈来愈兴奋,更多的则是性奋。

这种兴奋加性奋的感觉真的有些让人承受不了,心跳加快,呼吸粗重,全身犹如火烤炙烧一般,虽是这样,但这种冲动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冲动之烈,直想不顾一切,以推山裂石的猛劲去摘桃催花。

桃坠花残落满地,只为满足那兽欲。

人也是兽,这欲上来,真的能把人给吞噬了。

我极度兴奋加性奋地看着浴缸中的水,开始脱起衣服来,当脱到*裤时,由于动作过急,往下脱的*裤竟把直耸挺拔的那玩意儿拨拽了一下,一个巨大的反弹力,啪的一声,反弹敲在了小腹上,铮铮作响,把老子吓了一跳,急忙竖立起耳朵来听着外边的动静,还好,花小芬已经走远了。

我急不可耐地跳进了浴缸里,钻进了水中,那不听话的玩意儿在花水的滋润下,更加地直立耸拔了,高唱欢歌,几欲喷血。

特此声明,花水即花小芬泡过香体的水,简称花水。

我静静地躺在浴缸中,让花水尽情地温柔地荡漾抚摸着我的小体,感觉通体舒坦,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心如死灰已经去了大半,好似朽木的小体也恢复了些活力,那种风吹即倒、雨浇即化的颓败之气也被花水快要抚慰荡尽了。

就在我兴也性也地躺在花水之中享受时,忽地想起了霹雳丫来。我顿时一惊,如果老子现在的这副德行被她看到,会是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既不兴奋也不性奋了,直立耸拔的那玩意儿也不高唱欢歌了,慢慢地衰又耷拉起来。巨大的哀愁又袭上身来,我躺在花水之中禁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霹雳丫啊霹雳丫,老子是真拿你没有办法了。我想专心致志地爱你,你丫却不给我机会,总是和我若即若离的。要是放弃你,老子一没有那个勇气,二是更加的舍不得,放弃你的念头,老子连想都不敢想。

霹雳丫的纯真纯情是吸引我的最大地方,就凭这一点,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能放弃她的。

但霹雳丫现在和老子僵住了,我想和她结婚,步入婚姻的殿堂,她却要抽身离去,到那个人间仙境的新加坡去寻找心灵的籍慰。

害的老子憋鼓难熬,大做春梦,衰然梦遗,竟使老子春梦自慰,早上起来狂洗浸湿的裤头,靠。

霹雳丫的传统守旧,纯美率真,这是她最大的魅力,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这让我欲罢不能。

我感觉我和她现在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结婚上床的地步了,但她却是认为她和我才是刚刚开始起步,这让老子除了干靠就是干憋。

古人云:天地絪蕴,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天地都要讲究阴阳二气交会和合,方才蕴育出这世间万物,男女更要结合才行,方才使人类繁衍不断,生生不息。

况且男女之欲,乃阴阳自然之道也。天地是阴阳的物质表现,乾坤是阴阳的象征表现,乾道成男,坤道成女。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无女则意动,意动则神劳,无男则凝情,凝情则神伤,这是自然规律,你丫为何非要先寻找到心灵的籍慰,方才和俺步入那阴阳之道,完成那乾坤之志呢?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还是霹雳丫过于纯情纯真所致,这也是她的最大优点,也是她的最大魅力所在。

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霹雳丫犹如一尘不染的鲜嫩藕荷,更似那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这就更显得她弥足珍贵,这也恰恰说明了她是一个不可或多的好女孩。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能再怪她了,我要好好珍惜她才是。

想到这里,对于我和霹雳丫的未来,我又有了动力和信心。

虽是这样,但体内色色之念,欲欲之望,却是如丝如缕去除不尽。没办法,高姓小丸丸每时每刻都在制造着米青子,你再高雅吧,也无法抗拒生理带来的巨大欲望。

就连那孔圣人也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概括起来就是四个字:食色性也!

就在我躺在花水之中胡思乱想的时候,花小芬在洗手间的门外对我喊道:大聪,晚上你想吃什么?

我忙应道:哦,随便。

呵呵,那好,你慢慢洗,我去做饭了。

嗯,去吧。

听着花小芬离开的脚步声,回味着刚才她那甜美的声音,色色之念,欲欲之望,顿时犹如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起来,和尚头竟然波的一声直耸挺拔出水面,操,它比老子还要急!

第18卷862、粉腻酥融娇欲滴

我在花水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让花水把老子的小体滋润了个够,方才罢休。

花小芬的洗手间里充满着芳香,这个大浴缸里更是香气扑鼻,置身于这种幽韵撩人的芬芳之中,真的不忍离去,更加拔不动腿,脚丫子就像粘在了地上一样,贪婪的动也动不得。

再不想动弹也不行,总不至于在这香味浓郁的浴缸里呆个没完吧,我恋恋不舍地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又用淋浴喷头冲了冲小体,这才从浴缸中走了出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果然神清气爽,整个人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冲澡也能把体内的快乐因子给冲出来。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后,看到花小芬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已经脱下了那件白底翠花连衣裙,换上了一件丝绸休闲裙,这种休闲裙介于连衣裙和睡衣之间,之所以说它介于连衣裙和睡衣之间,是因为穿着这样的休闲裙外出也可,在家当做睡衣也行,只不过它比连衣裙短些,比连衣裙要性感的多,露出了花小芬半截白嫩的大腿。

我吞了口垂涎,走上前去,对她道:阿芬,不用烧很多菜,一两个就行了。

她边忙活边回头对我说:你不用管了,这里油烟味太浓,你到客厅等会,马上就好了。

我只好转身回到客厅,刚才在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骨头缝里都软绵的舒坦,坐在沙发上全身放松舒坦的就像没了骨头一样。

十多分钟后,花小芬终于忙活完了,她从厨房来到客厅,对我说:菜都炒好了,你要饿就先吃,我也去冲个澡去,刚才在厨房一忙活,又出汗了。

我忙道:我不饿,我等着你。

她脸上泛着红光,甜甜一笑,轻扭柳腰,袅袅娜娜飘进了洗手间,惹得我又是八尺垂涎,根硬怒指起来。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餐厅一看,花小芬已经做好了四个菜,摆在了餐桌上,两热两凉,两素两荤,色香味俱全,馋的老子的肚子不由得咕噜了一声。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响,惹得老子不住拿小眼瞟向洗手间的门。

十多分钟后,花小芬冲洗完毕,清新亮丽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整个人愈发显得粉腻酥融娇欲滴,丝绸休闲裙不贴身,轻柔摆动,更似风吹仙袂飘飘举。

我一时不由得看呆了,痴痴地呆看个没完。

她边用手拢着湿濡的秀发,边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没加任何思索,脱口而道:阿芬,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哎呀,你可别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子里,本就有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清白,你要是再这么说,我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赌气地说:管那么多干嘛?谁爱说谁去说,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奶奶的,这句话刚说完老子就有些衰衰的后悔了,干嘛要说问心无愧呢?这问心无愧四个字一出口,暧昧的气氛就被冲淡了,同时也把我和阿芬的距离拉大了,操。

花小芬撇嘴轻道: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用?切。



她边说边从我身边飘过走向餐厅,一股浓郁的沐浴清香向我袭来,久久不散,使我贪婪地深吸了几口。

我边吸允着她飘留的清香,边突发奇想:人有时候真的不如动物,动物之所以被称做动物,就是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没有这前思后想的顾虑。人就不行了,想爬巫山去云雨一番,你得先掂量掂量,不能光想着朝云行雨,不小心从巫山上跌落下来,那会很惨的,说不定就会终生后悔的。

花小芬问我:你还喝酒不?

我顿时从动物的世界中走了出来,忙道:喝,为什么不喝?

她柔媚一笑而道:那喝什么酒?

啤酒,当然是啤酒了,天气这么热,只能喝啤酒了。

呵呵,好,那就喝啤酒吧,在冰箱里,你去拿吧。

你已经冰上了?

嗯,在你冲澡的时候,我就冰上了。

你冰上了还问我喝什么酒?

她俏皮地微晕红澎巧笑,姣丽蛊媚地甩了甩秀发,坐在了餐桌旁。

她的这一系列丰姿尽展的动作,顿时让我看呆了,禁不住瞬间小眼也湿润了起来,因为阿芬的这一系列动作太像阿梅了,我原先就说过,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而且这影子越来越像,越来越浓,我险些忍不住伸手将她抱住。

她看我傻站在当地没有挪步,嗔道:不是让你去拿啤酒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我逐渐回过神来,急忙低头眨巴着湿润的小眼,匆匆向冰箱走去。

第18卷863、阿梅的影子

我打开冰箱的门,只见冰箱里冰了七八瓶啤酒,阿芬道:你先拿两瓶出来,其余的继续冰着。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拿出两瓶啤酒来,关上冰箱门,坐到了阿芬的对面。

只见阿芬已经摆好了两个啤酒杯,晕!这啤酒杯是大号的,我问:阿芬,这样的啤酒杯,一瓶啤酒倒几杯啊?

呵呵,不大到三杯吧。

晕,干嘛用这么大的啤酒杯?用小点的吧。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是喝白酒啊?喝啤酒就得用这样的杯子,那才叫过瘾。

听着这话似曾耳熟,我不由得问道:阿芬,白酒和啤酒的喝法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了,白酒要品,小口小口地品着喝,啤酒要灌,大口大口地灌着喝。

我晕!狂晕!这话阿梅和我分开的前一夜在不夜城的那个包房里就是这么对我说的,阿芬说的和阿梅说的如出一辙,我心中一颤,全身一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刚将两个啤酒杯倒满,看到我这样,顿时一愣,问道:怎么了?

我眨巴眨巴湿润的小眼,将头扭开,轻声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的眼圈怎么红了?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我忽地抬起双手来猛搓着老脸,借机将眼中的泪花擦掉,对她道:没事,来,我们喝酒。

阿芬突然柔柔地对我说:你每次到我这里来,都是满腹心事,这一次也是这样,来到家门前竟然趴在车里睡着了,你能不能高兴点?把那些烦心的事抛到一边不要去理它?

我点了点头,轻身道:谢谢你的理解!阿芬!

她温柔地一笑,举起酒杯来,道:忘却烦恼,举杯为乐!她边说边笑的更加灿烂起来。

我知道她这么笑是在想方设法感染我,我也努力地挤出笑容来,咣的一声碰杯,顿时响起了咕咚咕咚的灌酒声。

几杯啤酒下肚,阿芬腮晕更加澎红,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娇柔妩媚,我仔细地观察着她,她喝酒的姿态,言谈举止,眉宇间的神态,越看越是像极了阿梅,如此一来,本就因为霹雳丫弄的老子身心疲惫颓废,现在又加上阿梅的缘故,我直想把自己灌的出溜到桌子底下去。因此我频频举杯,不多时,又大口大口灌进了几杯啤酒。

阿芬也不阻止我这么个狂灌狂喝法,只是对我说: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喝醉了就住在这里。

听着她暖心贴心的话语,我知道阿芬很是理解体谅我,不由得感激涕零起来。人喝酒了,是很容易触动心灵深处的,阿梅,阿花,加上现在的霹雳丫交织在心里,反复出现在脑海中,我有种快要被榨干碾碎的感觉。

阿芬喝下一杯啤酒后,对我道:大聪,我准备辞职了。



听到她这句话后,我口中的啤酒险些喷出来,怔怔地看着她,过了十多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不相信地问:你要辞职?

嗯,以前是有这个想法,但下不了决心。这段时间,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干我自己感兴趣的事,不能再为别人活的了。

听完她的话,我忽地伸出大拇指来,冲她扬了扬,赞道:你这个想法很好,人嘛,就得要干自己感兴趣的事,要为自己活着,不能为别人活着。

她听我说完,抿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忽地又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变得无限伤感起来,喃喃地道:但是……但是你辞职后,再想见你就不容易了。

呵呵,这还不简单么,我辞职后,去干什么,我先告诉你,再说你也有我的手机号码,你可以随时找到我的。

我仍是心里难受地道:说是这么说,但听到你要辞职,这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老是感到难以割舍。

她柔柔地一笑,眼中闪起了泪花,道:我干了这几年的银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心里更加难过,低头轻声念叨着:不要这么说,你越说我心里越难受……

她幽幽而道:我原先为了爱情,我什么也可以抛弃,什么也不管不顾,放弃了我心爱的花卉事业,把公司关掉,陪他来到这里,又按照他的意思调进银行工作,他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去美国了,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为自己感到不平……

她说到这里,眼睛中飘下了几滴眼泪,我忙道:阿芬,你不要想的这么凄凉悲哀,我听盛雪说,你男朋友不是马上要回来吗?

说是要回来,到现在也不见人影,谁知道会怎样?

别着急,他肯定会回来的,况且你表姐已经专门去美国找过他。

她更加愁苦地说:强扭的瓜不甜,这是我表姐去找他谈了,他才表示要回来。爱情这东西,岂能是靠别人说合的?

第18卷864、樱唇皓齿

我发觉阿芬有些变了,变的越来越成熟,越来越醒悟,她那澄澈的双目中也隐隐有了些沧桑忧郁,我对她道:阿芬,你这么想就对了,那你为何不早点这么决定?害的自己受苦这么多年……我说着说着为她鸣起不平来。

她轻声幽道:爱情这东西,别看你们男的爱的死去活来,但到了关键时刻,真正能坚守的还是我们女人。我就是太珍惜我和我男朋友的这段感情了,我和他是大学同学,他是我的日恋,我不想放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放弃的。他在这座城市读研究生,我跟着来。他和他的女同学出轨,我原谅了他。他到美国去求学,那个女的也去了,我也在苦苦等他。我这么做,无非是给他机会,给他迷途知返的机会。我就当他是出去家门迷了路,等清醒过来后,他还是会回到家里来的……阿芬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掉下几滴眼泪。

阿芬,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包容心的女孩子。

她苦笑了一下道:我给他这么多的机会,我等了他这么长时间,自从我表姐从美国回来后,对我说她已经做通了他的思想,他近期就会回来。按照常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应该特别高兴才是,但听完表姐的话后,我心里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反而是更加冰凉了,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间该结束了。

晕,阿芬,你能等他这么多年,你不就是为了珍惜你的日恋吗?现在终于要等到他快回来了,怎么你却要主动放弃了?

我珍惜他,他珍惜我吗?爱情是要双方彼此珍惜的,否则,根本就长久不了。

阿芬,你这是第一次敞开心扉和我谈你老公……

打住,他不是我老公。

啊?阿芬,你和他是领了结婚证的,是结了婚的,他怎么就不是你老公了?

我现在已经不承认他是我老公了,说他是我男朋友我还能勉强接受,但说他是我老公,哼,屁。

阿芬,事实就是这样嘛,你不要任性啊。

你不准再提老公二字。

晕,阿芬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态和语气像极了阿梅,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子。

阿芬端起啤酒杯来咕咚一声将杯中之酒灌下,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眼中又闪着泪花,气怒难平。

狂晕,阿芬这一连串的动作,不但像极了阿梅,简直就是和阿梅同出一辙,我不由得痴痴呆呆地看起她来。

她忽地又来了一句:妈的,等他回来,姑奶奶立马就和他离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别,阿芬,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你和他毕竟是大学同学,有过美好的日恋,最好是能把日恋坚持到永远,这样心里才没有遗憾。

我要是不为了那段日恋,我才不会坚持到现在。

既然都坚持到现在了,还怕多坚持一段时间吗?你刚才也说了,你就当他迷路了,你别把他当成狼,你把他当成羊,最好是把他当成个迷途的羔羊,你和个小羊羔子生什么气啊?

听我说到这里,阿芬一愣,随之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整个俊脸就像盛开的桃花:呵呵,大聪,你说的对,姑奶奶就是只狼,他就是只小羊羔子,把姑奶奶惹急了,姑奶奶一口吞了他,哈哈……

嗯,这就对了,母狼凶恶起来,公狼都得靠边站,何况小羊羔子呢。

滚,什么母狼公狼的?说的这么难听。

嘿嘿……

我边嘿嘿,边看着她的表情,越看她越是像阿梅,我有种掀掉餐桌冲过去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阿芬突然又柔柔地笑了笑,道:大聪,你很会说话,更会开导人,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是吗?

嗯,是。她边说边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樱唇皓齿,不由得又想起了阿梅,阿梅的牙齿错落有致,极具韵味,而阿芬的牙齿却是比较整齐,我不由得说道:阿芬,你和阿梅很像,尤其是神韵更加像,只有一点不同,你们都是唇红齿白,但阿梅的牙齿有些别致,你的牙齿却是齐整。

阿芬一愣,忙问:你说的阿梅,就是去了香港的那个?

嗯,是,就是她。




阿芬,你不要冲动,你要珍惜你的日恋。我和你相比,我就惨了,阿梅去了香港,我正要准备和阿花结婚,她却牺牲了,现在和霹雳丫交往,却是弄的心力憔悴,灰头土脸……

霹雳丫?

哦?嗯,就是温萍,霹雳丫是我自己称呼她的别号。

晕,你也真会起别号,还给她起了这么个生动的别号。

嗯,她就是霹雳,霹雳丫这别号最适合她了。

第18卷865、含情凝睇

大聪,你是不是和温萍闹矛盾了?

没有,没闹矛盾。

没闹矛盾你怎么这副衰样?

哎,一言难尽,她也准备走了。

她也准备走?她到哪里去?

她要到新加坡去。

为什么?她为何要去新加坡?

阿芬,不要问了,说来话长了。

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心口,哑声道:不要谈她了,谈起她来,我这心里就难受,难受的我无法承受……

阿芬定定地看着我,道:现在时代进步了,男女都平等了,自由恋爱的机会也多了,烦恼也随之就来了,我看还是古时候的风俗好。

为何这么说?

古时候哪有自由恋爱的?都是父母做主,男女在婚前也不用见面,即使出嫁的时候,女方的头上还要罩上一块红绸子,只有进了洞房,男方掀开红绸子,才有权力见女方的第一面,好孬丑俊都要接受,更别说性格合不合得来了,不是照样过一辈子嘛。哪像现在?男女都有选择的权力,分分合合,悲悲欢欢的,我看是分的多悲的也多,合的少欢的那就更少了。

我一愣,沉思了片刻,赞道:嗯,说的非常好,我也赞同你的观点。人就是个命,你把媳妇娶进门了,只有入了洞房才能识其庐山真面目,哪有挑挑拣拣的机会?那个时候也顾不上挑拣了,猴急猴急的只有上床的份了,哪里还顾得上女方的相貌丑俊,嗯,还是古时候的风俗好。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随之正色怪道:好事到你嘴里也变成低俗的了,还猴急猴急的只有上床的份了?说的真是难听。

埋怨完我之后,她先自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什么低俗不低俗的?事实上不就是这么回事嘛,现在的人就是太讲究了,越是讲究烦恼也就越多,操。

嗯,说的也是。我第一次和你接触的时候,就是因为你那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话和你发了顿脾气,现在想想当日和你发脾气,是有点过了。

我自爆自弃地说:不过,一点儿也不过,我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你不是,你经历的情事虽然多了点,但每段感情都是真爱,但真爱未必就能得到回报,就像我这样一样……

看着她幽怨哀愁的样子,我忙道:阿芬,你不要这样,我衰是活该,我那是自找的。你可不能衰。

呵呵,我们两个衰人倒在一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来,我们喝酒。

过不多时,我和阿芬竟把冰在冰箱里的所有啤酒都给喝了出来。

阿芬桃面粉腮,红嫩的俊脸上似乎在蒸腾着热气,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我的眼神更加迷离。

我摇晃着站起来,到洗手间撒了泡尿,过了片刻,花小芬也去了趟洗手间。奶奶的,男女都是一样,喝了啤酒这尿也多。

晕晕乎乎之中,我站在餐厅门口,阿芬从餐厅里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酒微醺,脸澎红地对我笑了笑,柔声问道:还要不要喝茶?

我看着她那妩媚俏笑的样子,忍不住又痴痴呆呆地看起她来。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从进门起,看我的眼神就不对。

怎么不对了?

你眼神里有种东西。

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她说到这里,脸色更加红了起来,神态也有些羞涩。




我喃喃地轻声道:阿芬,我也不知道我每次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想到你这里来,这一次更是无意识地就来到了你这里,这是为什么?

她忽地整个人变的扭捏起来,也更加害羞起来,蚊蝇般地说:你是把我当成了你的避风港了……

此情此景,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有些恍惚起来,越看她越是阿梅,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些,她忽地低下了头,脸色羞的更红,胸部起伏,呼吸也有些不均匀起来。

我看着她那起伏越来越快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时,形容阿梅的诗句:迢峣太华俯咸京,天外三峰削不成。华山上的莲花、明星、玉女三座直插云霄的山峰号称天外三峰。明星峰是她的俊脸,莲花峰在左乃她的左乳,玉女峰在右乃她的右乳。此刻用在阿芬的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情到深处就会情不自禁,我伸手攥住了阿芬的粉手,声音发颤地轻声低语:阿芬,你像极了阿梅……

她抬起头来,眸含秋水,含情凝睇,眼神中盈满了炽热的光芒,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把她拥进怀中,喘着粗重的气息,嘴唇捕捉到了她的樱唇,瞬间就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第18卷866、情迷欲烧

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一接触的时候,她的全身猛地一颤。

当我的嘴唇紧紧粘住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先是迟疑了迟疑,迅即喉咙里*吟了一声,就主动迎合起来。

我和她犹如干柴烈火一般,紧紧地缠绕粘连在一起,这一吻当真是吻的石破天惊,山动地摇,更加的神魂颠倒,几秒钟之后,她的香舌就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情浓欲火炙又烧,*吟不断魂牵绕。

莲花玉女双乳峰,顶在胸口似面包。

根硬怒指桃花洞,左右磨蹭正中捣。

全身抖栗樱唇俏,玉嫩娇体几欲倒。

这情闸已开欲火已烧,我和她都剧烈焚烧了起来。

我呼吸粗重的几近窒息,阿芬*吟不断鼻音娇滴萦绕,她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丰满鼓挺的双乳紧紧顶住我的胸口似在欢叫,我双手紧紧搂抱住她,唇亲舌搅贪婪缠绕,下身根硬似铁撬,顶住她的私密处摩擦狂捣。

情迷欲烧之下,她的上身不断后仰似要跌倒,我则双手紧抱她的秀腰,她的下身却是更加热烈地靠近了我的下身,这使我更加地情狂欲啸起来。

夏天本就穿的少,如此热烈拥抱亲吻,和赤身果体没有什么区别,阿芬受不了,我则是更加地受不了。

虽是隔着薄薄的*裤和裙子,也险些完成那神秘的一搅,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全身颤栗,呼呼喘着粗气,边亲她边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哼唧:阿梅,阿梅……

如此轻声呼唤了几句后,阿芬也已听清了我在哼唧什么,突然全身又是猛地一抖,微闭的双眸忽地睁开了,迷离的眼神缓缓遁去,双目变得清澈起来,整个人也从情迷欲烧之中慢慢清醒过来,她开始用双手推着我,嘴里轻声道:大聪,大聪,我们不能这样……

我已经处于彻底的恍惚迷乱状态之中,嘴里仍是轻唤着阿梅,阿梅……愈加地疯狂起来。

突然,阿芬急喊一声:大聪,双手奋力把我推开,她自己往后倒退了几步,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急促粗重的气息,用手压住心口,脸红似火烧,惊慌失措地对我说:大聪,你清醒一下……

我用力摇了摇头,使劲睁了睁眼,呆呆地看着她,缓了几秒钟后,略微清醒了些,这情迷欲烧真的能把人给彻底焚烧了,我开口刚想说话,喉咙间阿梅二字几欲从口中喷出,我忙将阿梅二字收住,然后缓缓柔声道:阿芬……

阿芬眼中含泪,对我道:大聪,你清醒一下,……我们……不能……这样的……




我一愣,情迷欲烧缓缓褪去,清醒意识渐渐恢复,不知所措地站在了那里,傻傻呆呆了起来。

她轻声道:你去洗把脸,好清醒一下……

我点了点头,急忙向洗手间走去,拧开水龙头,用自来水狂洗起热脸来,洗了十多把之后,索性连脑袋也洗了洗。

刚才阿芬要是再晚推我一会儿,我就要爆炸狂喷了,实在是疯狂至极,老子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衰衰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阿芬也缓缓走向洗手间,她关上洗手间的门,随后从里边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她洗的时间比我还要长,足足过了十多分钟后,她才从洗手间里慢慢走了出来。

她出来后,直接到了旁边的卧室里,老子以前在那个卧室里曾经住过好多次,她收拾好床铺之后,过来低声道:你还是在这里睡吧,我上楼去。

我抬头愧疚地说:对不起!阿芬!今晚我有些失态了……

她立即用更低的声音说:不要说了,我……我也有些失态……

我长叹一声,低下了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道:好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早点睡吧,我也上楼去歇着了。

我站起来轻声道:阿芬,今晚我还是回去吧!

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再说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的。

不要紧的,我的酒劲已经下去了,路程也不是很远,我很快就能到家的。……你别再折腾了,你还是住下吧!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我边说边往外走去。

她急步跟上来,道: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别开车了,打的回去,把车放在这里。

没事的,很快就能到家,嘿嘿。

不行,你要回去就打的回去。你要是非要开车,那你就不要走了。

哦,好,我听你的,我打的回去。

我边说边打开了房门,她要跟着出来送我,我忙伸手阻拦她:阿芬,留步,你不要出来了。

你可千万不要开车,听到没有?

嗯,好的。

第18卷867、忐忑不安

我出来之后,直接来到车旁,本想打开车门开车就走,没想到阿芬站在厨房的阳台上,推开窗户对我喊道:不是不让你开车吗?怎么不听?

我一惊,没想到这丫责任心倒是很重,看样子是要负责到底了。我急忙回头对她笑道:哦,我不开车,只是过来看一下车锁好了没有。

花小芬踌躇着又道:要不你今晚不要走了,明天一早从这里直接去上班。

我笑了笑,道: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我现在就出去打的。

说完,急步向小区门口走去。

走出十多米之后,我悄悄回头,发现阿芬仍旧站在阳台上,手扶着窗户,在目送着我。拐过一个弯后,我停住步子,侧身躲在一棵树后。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芬看不到我人影了,这才缓缓关上了窗户,随之阳台上的灯也灭了。

我耐住性子,躲在树后,等了有十多分钟,估计阿芬已经上楼睡觉去了,这才迈着小碎步快速地走了回来,打开车门,发动起车子来,向小区外驶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二半夜了,一头攮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是本月的最后一天,一切成败在此一举,也就只有这一天的时间了,一大早爬起来,早饭也没吃,就匆匆踏上了外出营销的征程。

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在这最后一天,那两个一直没有来汉正路分理处办理业务的单位终于来开户了。

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把老子累的筋疲力尽,浑身就像散了架,软绵无骨透着无力,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昏昏沉沉,呼呼大睡。

霹雳丫忙完了工作之后,下班之际,她上得楼来,看我睡的正香,就悄悄坐在旁边等着我。

我足足睡了两个多小时,才缓缓醒来,这下子把昨晚亏欠的觉觉也给补足了。

我睁眼一瞧,看到霹雳丫静静地坐在旁边,把我给吓了一跳,睁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妮子,你怎么还没有走?

我在等你啊,看你睡的这么香,不忍心把你叫醒。

我坐起来问道:哦,你找我有事?

今天下班的时候,我大体估算了估算,这个月咱们分理处的业绩应该是最好的。

这样就好,这半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我边说边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这个月终于忙完了,你也可以放松一下了。

错了,妮子,这个月忙完了,真正的交锋也就开始了。

啊?为何?

这个月之所以没有任何动静,就是不能影响业务的发展,卸磨杀驴,也得让驴干完活才行。

霹雳丫听到这里紧蹙眉头,显得很是气愤的样子。

妮子,这件事你不要再抛头露面了,上次多亏是郭蓉,才没有把你牵扯进去,你可不能再冲动了。

她忿忿地道:那也得看情况,路见不平还一声吼呢,何况这还是你的事。

妮子,你就听我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安心把工作做好就行。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满江大哥对我说的那番话,现在就是妮子想主动牵扯进去,超难缠那帮人也不会让妮子牵扯进去的,难道真的是这样吗?仔细想来,还果真是这样,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满江大哥来。

我起身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回来对霹雳丫说:没什么事回去吧,我也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很累。

她不高兴地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我一来就撵我走,哼。

啊?我没有啊,今天是真的累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对我道:把你的钥匙给我。

哪个钥匙?

你住房的钥匙。

给你了,我怎么进家门?

你给我,我现在出去配一把,马上就回来。

妮子,你要干什么?

我有用,用完了之后,我再把配好的钥匙交给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抽空去给你收拾一下房子,你那地方都快成猪窝了。

哦,嘿嘿,好,给你。

我边嘿嘿笑着边掏出钥匙来递给她。

霹雳丫接过钥匙后,轻声念叨着: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该和你要钥匙,省的去了连人也找不到。

她边念叨边往外走,但却是把我给惊呆了,我忐忑不安地问:妮子,你昨晚去我那里了?

去了,发现你不在,我就走了。



晕,狂晕,我又道:妮子,你去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昨天看你走的时候,很不高兴,也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我有些不放心,随后就赶到你那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等到你回来。

第18卷868、又暖又沉

我忙解释道:哦,昨天下班后,我就到朋友那里去喝酒了,回去的晚些。

她不再说话,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想起昨晚和阿芬的那一幕,顿时后怕起来,这丫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跟踪观察我吧?我和阿梅的事,就是被她跟踪发现的。

想到这里,我惊慌失措地跌坐在沙发上,额头上的汗也流了下来。

想想我和阿芬的关系,在昨晚之前,都是正统的纯洁的,就是从昨晚开始,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虽然没有完成那巫山云雨之事,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顶了又顶,还险些狂喷。

我也有些搞不明白我和阿芬到底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仔细分析原因,想必是昨晚恍惚的过于厉害,霹雳丫让我难过的喘不过气来,鬼使神差般竟到了阿芬的家中。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把阿芬当成了我无比思念的阿梅,这才有了那激情的一幕。

当真是:雾中看花花璀璨,朵朵争艳混一谈,彼此都是很香鲜,香鲜过后才明然。

由于阿芬像极了阿梅,我现在变的也有些喜欢她了。但阿芬是有老公之人,阿芬已经被她老公伤的体无完肤了,我怎么还能再和阿芬那样?我要是和阿芬这么发展下去,到头来,老子又得欠人家阿芬一笔情债。

老子欠的霹雳丫的这笔情债,到现在也没有偿还完,估计还得过个几年才行。要在此时再和阿芬发生出轨,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一旦让霹雳丫知道了,老子的小命也得要交代了。

越想越是后怕,不断郑重警告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老子在开篇之日就说过:本人个头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皮肤不白不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华不丽,整个儿一个庸人加俗人。

偶就是这么一个庸人加俗人,却博得了几个美女的欢心,更得到了她们的真爱。

不记得是哪位高人说的了:男人不需要帅,只要切中了美女的要害,就能得到芳心真爱。能让美女们处之且悦,使美女们感愉贴之心窝,这就足够了,这也就是切中了美女的要害了。

想来老子如此一个庸俗之人,却有如此桃花之运,恰恰也就是切中了这几个美女的要害。

就在这时,霹雳丫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果真配了把新钥匙,她将原先的那把钥匙递给我,对我道:好了,现在回去休息吧!

我衰衰地问:妮子,你去新加坡的事……

她用手一摆,道:现在不要提这件事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喜不自禁地问:你不打算去新加坡了?

谁说的我不打算去了?我是说这几天太忙了,不要提这件事了,省得让你不开心。

我靠,原来是这样啊!我顿时又成了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了。

她本想转身走,看我这个样子,止步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轻声低道:大聪,请你理解我!

我点了点头,无奈地说:我理解你!

她静静地看着我,思忖了片刻,突然问道:大聪,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我一愣,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这么问?

她启了启樱唇没有说出话来,蹙眉抿嘴又考虑了会,才道:我是说我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心中一暖,但又一沉,这又暖又沉的滋味很不好受,但看她文静的秀脸上带有内疚之色,急忙说道:不过分,你把该说的都对我说了,我也理解你了,我应该支持你才对!

她听我这么说,更加不安地道:大聪,我也知道男女双方彼此真爱,是要奉献,而不是索取,是要为对方考虑,而不是只顾自己的感受。我现在这么做是有点自私了,但是我心里实在是迈不过这个坎,给我一段时间,让我一个人好好调整一下。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成了喃喃低语。




我动容地看着她,我被她的这番话给彻底感动了,我忙道:妮子,你这么做没错!你心里有疙瘩,咱们即使天天在一起,咱们之间也不会有幸福的。你心里的这个疙瘩,是我造成的,惭愧内疚不安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你说得很对,真爱就是要默默地祝福对方过的比自己好,你要不去新加坡,我看你不开心不高兴的样子,我会更加难受的。在你没说这番话之前,我还多少有些想不通,现在我是彻底想通了,我是真心地支持你去,你要高高兴兴地去才是。

她听到这里,开心地笑了起来,眼圈也随即红了起来。

第18卷869、特殊的关系

第二天一上班,我便和霹雳丫统计起上个月整个分理处的经营业绩情况,按照当日我和客户经理定的各项营销指标来看,每个人竟然全部都完成了,这出乎了我的意料,也更是大大出乎了霹雳丫的意料那个和老子死磕的客户经理也完成了,虽然只是按照指标有多少就完成了多少,虽然没有超额一点,但终归是完成了。其他的几个客户经理则是都超额完成。而老子本人,更是超额完成了接近两倍。

霹雳丫看着完成的良好指标,秀眉紧蹙,不无担忧地说:大聪,这个月的营销任务完成的出奇好,也创了历史新高,我担心今后很难再突破这个顶点,这就为以后埋下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管那么多干嘛?先把目前的局势抵挡过去再说。

说是这么说,但上级行今后的考核是要以此为基数的,以后真的很难干了。

我听到这里,也有些发愁起来,老子和超难缠的事一旦尘埃落定,老子如果还在这个分理处主任的位置上干下去,那只能是越来越糟。因为,这个月的营销业绩,真的是到了这个分理处自成立以来的最高点,今后就是使出*奶的劲,也无法突破这个顶点了。

奶奶的,干好也不行,干孬更不行,这个社会太浮躁了,想干点事实在是太难了。

我对霹雳丫道:妮子,不要光看我们这个分理处自身的历史新高,关键是要看全行所有分理处的排名,就看我们从第三上升到第几,我们好,别的地方也未必就差,等等看吧。

嗯,只能是这样了,我估计这个月排全行第一没有问题。

但愿如此吧!先按照杏姐吩咐的,把局面应付过去再说。

霹雳丫点了点头:嗯,这是当务之急。

下午刚一上班不久,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但这次她没有让我过去,而是在电话中和我谈了起来。

大聪,恭喜你啊!这个月全行分理处的排名出来了,你那分理处是排名第一,呵呵。

真的?……这下我就放心了,这半个月都快累散架了。

嗯,这样咱们这边的工作就好开展了,你就等着吧,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就有结果了。

好,杏姐,让这件闹心的事赶快结束吧,这样干等着,实在是折磨人。

你别着急,这件事也弄的我心烦气恼不已,你安心站好你的岗位就行了,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

嗯,我知道的。

扣断电话后,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竟然没有半点儿高兴劲。按说排名第一了,应该高兴才是,但这高兴劲似乎和老子绝缘了,操。

按照满江大哥分析的那样,两股势力的较量真的要开始了。开完质询会后,之所以会风平浪静,只是为了暗中积蓄力量。为了不影响业务的开展,使工作能够顺利地进行,双方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在月底之前,都老老实实的。

但事情没有完结,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似乎也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综合李感性和满江大哥的分析,我隐隐约约地感到残酷的斗争这才刚刚起步,暗箭横飞,杀人不见血,这政治斗争实在是太残酷了。我虽然远离上级行,但坐在自己小小的办公室里,也是感到寒气逼人,浑身害冷,心中不安,如坐针毡。

果然不出我所料,接下来几天李感性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那帮人就是抓住了我的那两个软肋不放,那两个软肋就是私自乱发工资和不遵守上级行的规章制度,这两个软肋的性质说小可小,说大可大,但那帮狗日的却是说的大破了天,上纲上线死缠烂打起来,有种痛打落水狗的势头。

要是光针对老子一个人,老子还真没有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但矛头指向明着是针对我,但明眼人一看矛头暗中所指的第一个人就是李感性,是她提议让老子担任这个职务的。后边的几个矛头指向目前还看不清楚,但按照满江大哥的分析,却是上层领导之间的较量。



想起李感性为了我而遭非难,这让老子更加忧心愁肠起来,有劲使不上,急的老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又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显得疲惫不堪,听说话的语气就能断定出她此时此刻很是身心憔悴。

大聪,刚刚开完了个会,在会上都吵起来了。今天我才知道,黄超这个超难缠原来和纪委书记有特殊的关系。

啊?什么特殊的关系?

第18卷870、罄竹难书

听到李感性说纪委书记和超难缠有特殊的关系,顿时让我大吃一惊,惊的我有些不敢相信,也更使我慌乱起来,忙问他们之间是什么特殊关系?

李感性气愤无奈地说:超难缠的父亲和纪委书记是战友,而且在部队时就是过命的交情,他们的这层关系是今天在会上吵完架,别人悄悄告诉我的,我相信这是真的,不然,事情不会这么棘手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有了种绝望的感觉:杏姐,那可怎么办?我这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哎……先别着急,车到山前自有路,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这是头一次听到李感性说话如此没有底气,她似乎比我还要更加地灰心丧气。

杏姐,赶快把我的职务免了吧,我还是回到原来的办公室工作,这样是不是就会好些了呢?

你的职务被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现在问题是免你的职务是小事,追究责任才是大事。

杏姐,是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了?

哎,就让他们追究吧,看能追究到什么程度,操。

李感性竟然说起了‘操’字,可见她的恼怒程度之烈。

听着李感性气愤难平的话语,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抱歉地低语道:杏姐,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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