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4)

女同事 –
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同事们都夸她机灵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4)
话不多说,推荐上一篇: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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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大急大窘,急忙说道:管它急性慢性的,反正人家医生说了让我必须在家修养半个月,至少要修养半个月。

胡扯,你到底是真得病还是假得病了?

杏姐,真的,你就不要问了。(我的语气近乎哀求起来。

你要是真的得了急性肠胃炎,能请半个月的长假吗?

真的,杏姐,人家医生都一再叮嘱了。(老子此时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如果再继续逼问下去,老子就得实话实说了。因为李感性的‘官者气场’实在是过于浓厚,老子不敢和她撒谎。

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得急性肠胃炎,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让你尽快去上班。你说你刚在盛雪那里上了几天班就请长假,你让人家怎么搞管理?人家盛雪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呢,把一大摊子工作交给你负责,你自己也要争气才行。

哦,我知道了,杏姐,我好好后立即去上班。

好了,我就跟你说这些,分寸尺度你自己把握,别到头来弄的里外都不是人。

李感性说完就挂了,奶奶的,这丫也生老子的气了。

是不是杏姐来的电话?康警花走近前来,轻声问道。

嗯,是杏姐来的电话。

她是不是催你去上班了?

她这也是走的正常程序,没事的。(我开始安慰起康警花来,唯恐她心焦着急。

康大胆,我就说过,没必要在家修养半个月,今天去上班也没事。

阿花,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这事你就得听我的,你必须将身子彻底调养好之后,我们才能去上班。(我真有些急了,和康警花说话的嗓门都大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执了,看情况再说吧。

康警花看我有些着急上火,说完便走开了。

我心中气恼地暗道:奶奶的,知道这样老子就不开手机了,操。

事已至此,老子也就破罐破摔,论起堆来了,被李感性批了一顿,也就更加放开了,不再担心工作上的事了。

老子扪心自问,这么做没有错。当公事和私事发生碰撞的时候,私事要绝对排到第一位,公事滚TM的蛋。

那些口口声声说将公事放在首位,当公事和私事发生碰撞的时候,一定要以公事为主,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一些伪君子,纯粹是TM的扯蛋。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一旦轮到自己头上,都是私事第一。

人都是自私的,人人都有私心,即使再高尚的人,也是有私心的,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说这个人大公无私,只是说他的私心小点罢了。

如果人人没有私心,那共产主义社会早就实现了。

所以,老子一直坚守一个信条:那就是私事第一,公事往后排,等没有了别的任何事了,才把公事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因为老子是个实诚人,才说这些话的,不是真理也是公理。不信,咱就喝着功夫茶辩论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先把康警花照顾好了再说。谁要是阻止我在家照顾康警花,谁就是老子的敌人,而且是阶级敌人,对其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彻底消灭。

奶奶的,只要有阶级敌人,就有阶级斗争,斗争是残酷无情的,而结果是美好的。就像化茧成蝶,过程虽然痛苦,但结局是美丽而完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老子心无旁骛地全心全意做牛做马,专心致志地照顾伺候康警花,使康警花吃的好,睡的好,调理的好,修养恢复得很快,面色更加红润,肤色更加白皙了,馋的我哈喇子都快出来了。

但从星期四开始,康警花明显地烦躁起来,心情郁郁寡欢,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和她说话,她不爱搭理,说笑话逗她开心,她给老子的除了苦笑就是怒目。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孜孜不倦的追问下,她才说道:大胆,我在家呆的很烦,求求你了,让我去上班吧!

我靠,原来这丫这么不高兴是因为在家憋的难受造成的。满打满算,她才在家休养了四天,离半个月还早着呢。

为了让她安心在家休养,我使出浑身解数,但效果甚微,甚至一点作用也不起。

到了星期五,这丫开始不起床了。叫她起床吃饭,她也不起。就连刷牙洗脸她都省了,焉又耷拉地躺在床上发呆愣神。

第12卷五八五、软磨硬泡

中午时分,我做好了午饭,来到床边让康警花起来,但她就是不理我。

气的老子嘟囔起来,直想污言秽语地海骂她一通。

奶奶的,康大胆,你别烦我好不好?你该干吗干吗去,少在我面前晃悠。

阿花,你这样不吃不喝,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

阿花,求求你了,快点起来。

阿花,你听到没有?

老子真的有点忍不住了,又不忍心当面骂她,只好借上厕所小便之机,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站在马桶旁,边尿尿边海骂了一通。

都说骂人的人素质不高,上幼儿园起,老师就谆谆教导我们一不骂人二不打人。但老子认为这骂人的作用和好处实在是太多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骂人能解胸中之郁气,能让自己痛快起来,心情好转起来,精神面貌也能爽起来。

老子这一顿海骂,虽然是关门悄悄施为,但也是神清气爽,浑身轻松了不少。

我提上裤子又来到床边,这次不再那么心浮气躁,心急火燎了,而是平心静气地劝她起床。MD,这骂人的好处实在是太神妙了!

大胆,你刚才在厕所里自个儿嘟囔的什么?

没有什么,唱了个歌。

唱的什么歌?我怎么听的像是在骂人?

没有,嘿嘿,屋里就咱们两个人,我怎么能骂人呢?我那是把歌词改了改,改的比较现实些而已,嘿嘿。

我日,老子就为了怕被她听到,这才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没想到还是被她听到了。操,等老子混好了,有了钱钱,把那个狗日的门换成隔音的。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翻了个身又不理我了。

我晕,这丫的倔劲怎么这么厉害?骂是不能骂了,越骂这丫越拗。真要把她骂起来了,也不是去吃饭,而是用拳脚伺候老子了。这丫是警察,懂的擒拿格斗,我可打不过她。

我只好软磨硬泡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断地软磨硬泡之下,康警花终于坐了起来。

虽然她只是坐了起来并没有真正起床,但也让我受宠若惊,感动不已,毕竟前进了一大步。

康警花做在床上,幽幽地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晕,这丫从早上就不吃不喝,竟然还有闲心情拽文咏句,让我更加摸不着勺子了。

大胆,你是文秘出身,我来问你,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名言出自哪里?




嘿嘿,阿花,你想班门弄斧啊?

我的表面虽是显得轻松自如,但内心有些惶急,因为我真的忘记了这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名言出自哪里了?汗,这下要丢人现眼了。

快说,出自哪里?康警花有些不耐烦起来。

没办法,只好蒙上一蒙了:哦,嘿嘿,当然是出自柳宗元之口了。

康警花突然用一双美目妙妙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阿花,难道我说错了?

你说呢?

没有说错,绝对出自柳宗元之口。

我以为康警花也不一定知道,因此我就一口咬定柳宗元不放了,对与错都要赌到底了。

康大胆,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丢人不丢人啊?还是文秘出身呢,我看你就是个混子。

阿花,难道我说错了?

当然说错了,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大路边边上的,你都不知道它的出处?真不害臊。

你说我说错了,那你说这句话出自哪里?

这是孟子说的,出自《孟子?告子下》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去查查。

原来是孟子说的啊,奶奶的,我还以为不是柳宗元说的就是老子说的,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是孟子说的,嘿嘿。

突然,康警花笑了起来,调皮地对我说:当初错抓你的时候,你被铐在了暖气片上,还理直气壮地和我宣扬了一番《老子》的学说,为你自称老子作辩护,哈哈,我看再开两会的时候,人大代表该提议吹牛的也要交税,省的你这号人到处吹牛,无所顾忌地胡吹乱侃。

嘿嘿,阿花,我光研究《老子》了,对《孟子》不太有研究,嘿嘿。

没想到康警花突然俊脸一绷,认真地对我说:大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怎么来理解这句话?

阿花,你怎么谈论起生死来了?这多不吉利啊。

人在忧愁患难之中,才能迸发出活力和激情,在夹缝中求得生存。而安于享乐,人就容易变的懒惰懈怠,活力和激情就会慢慢消失。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句,并不是单纯地解释人的生与死的,而是诠释人的活力激情和懒惰懈怠的。

我怔怔地看着康警花,我没有想到这丫会有如此的深奥见解。

五八五、软磨硬泡

第12卷五八六、惧内货色

我动情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嫩手,轻轻柔声地问道:阿花,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不是多愁善感,我说的是事实。你看我天天在家养尊处优,你不分黑白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使我现在只是安于享乐,没有忧患意识了,我这才想起了孟子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来。

阿花,你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医生都说了,流产的和生孩子的都需要安心在家做月子的。

她听我又旧调重提,忽地一下挣开我的双手,气恼地又白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咋搞的,只要阿花不高兴,我立即就会提心吊胆,自责自怨起来,同时还忐忑不安,心疼无比。对于这个现象,我分析了多次,分析来分析去,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是个惧内的货色,奶奶的,没有一点儿骨气。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是这个德性了。既然惧内,那就把惧内的角色扮演好吧。

大胆,我给你说,你要是再让我在家里这么呆下去,估计我一粒米也吃不下去,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就会把我渴干巴饿干巴的。

哪能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现在从早上滴水未进,颗粒未吃,我怎么一点也不渴一点也不饿啊?

你是真的不渴不饿还是装的?

我哪有那闲工夫和你装啊!

听她这么说,我也沉思起来。奶奶的,还真不能这么下去了,那可怎么办呢?

阿花,要不这样吧?我和你回老家散散心去,反正你和何队请假的时候,也说是到老家去了,咱们就把假的变成真的吧。

滚,滚一边去。你别和我说了,我懒的理你。她说着便咕咚一声又躺到了床上。

我晕,这丫还真的要下定决心躺到底了。我着急之下说道:阿花,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我请假在家就是专心致志地伺候你,你说你不吃不喝,你这不是让我失职嘛,你这是让我犯渎职罪,你懂吗?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嘿嘿乐了起来,欠起身子对我说:大胆,为了不让你犯渎职罪,我明天去上班吧?我去上班了,你也就解脱了,不用像个丫环似的天天围着我转了,嘿嘿。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才在家休息了四天,你真的想得类风湿关节炎吗?

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别草木皆兵了。

我怎么草木皆兵了?你要敢去上班,我就跟着你去,我还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何队,就说你刚刚做了人流,需要在家调养,我就不信何队能让你去上班,哼。

老子知道康警花这丫说到做到,真的有些恼火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善了起来。

康大胆,你现在就给我滚,别在我这里呆了。(我恼火,这丫比我更加恼火了。

啊?你撵我走?

对,就是撵你走。这是我的公寓,不是你的狗窝,你现在就滚。

奶奶的,你要搞清楚了,我可是你的老公。夫妻之间的财产是共有的,一人一半,这套公寓也有我的一半,你没有权力让我滚。

我一时被她激得动了真气,竟然明目张胆地对她骂起了奶奶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子虽然不是个士,但最起码也是个带把的。你丫竟敢让老子滚,太不把老子当老公了。奶奶的,老子要不和你丫胡搅蛮缠,老子就不是吕大聪了。

康警花看我竟然如此和她胡搅蛮缠,气得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摆足了斗鸡的架势对我说:康大胆,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现在还没有和你领取结婚证,我们还不是夫妻关系。什么夫妻之间的财产共有?这套公寓也不是个人的而是公家的。

康警花边说边更加生起气来,胸口竟然剧烈起伏了起来,俏脸气的通红,似乎罩上了一层红彤彤的雾气。

奶奶的,这丫真的生气了。她这么一动真格的,我顿时自责自怨了起来,后悔自己不该和她这么硬碰硬地干。我立即进入了惧内角色,充分发挥起惧内的特质,将惧内的嘴脸爆露无遗。




阿花,你这个样子不能生气的,小心身体。嘿嘿,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何必当真呢?再者说了,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康大胆,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上班,你要敢跟着我,我就揍你。你要敢和何队说明真相,我就和你拜拜,彻底分手。

完了,毁了,这丫在爆怒之下竟然说出‘分手’二字了。

揍我事小,分手事大,老子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康警花吃软不吃硬,我如果再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地死磕下去,倒霉的只能是老子了。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床边装起了哑巴。

第12卷五八七、把可杀不可辱

我哑巴般可怜巴巴地坐在床边上,而康警花依旧怒气冲冲地对我吼道:我警告你康大胆,你如果再阻拦我明天去上班,你就马上给我滚。

我抬起头也很气恼地看了她一眼,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吼道:看什么看?你要敢再阻挠我,你就立马滚蛋。

老子真的怒了,大声回道:我要不滚呢?

你要不滚,我就揍你滚。

阿花,你别这么眼蛮好不好?

我就眼蛮了怎么着?反正你又揍不过我,不信,咱现在就试试。

这丫说着竟然忽地一下跳下了床。我操,这丫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眼蛮了?不但眼蛮还TM霹雳。

老子虽然不是士,但也是个带把的。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放在老子身上,那就是‘把可杀不可辱’。

我怒发冲冠站起身来,连看也没看她,转身来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躺了没几分钟,只见康警花雄赳赳气昂昂地自己跑到洗漱间去了。

过不多时,从洗漱间里传来了刷牙的声音。哎呀,这丫竟然自己主动刷牙洗脸了。

真TM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老子虽然阅女人无数,但女人的心直到现在也没有准确地把捏住。

我依旧躺在沙发上生闷气,没想到康警花刷完牙洗完脸,自己来到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下子实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她。

她边很吃着菜狂吞着饭边美目中透出浓浓的喜色,但柳眉依旧倒竖着,她这副神情既想怒又想笑,连怒带笑地煞是别具一番神韵,我不由的看呆了。美女就是美女,这个样子也是很诱人。

她边吃边对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饭啊?

我嘿嘿一乐,恬不知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餐桌旁坐在了她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捣起一根芹菜棒,忽地甩到我脸上,使劲吞下一大口饭菜,又道: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吃饭啊?

嘿嘿,阿花,你这个吃相加上你这副表情,实在是美不胜收,哈哈。

大胆,嘿嘿,也别说,刚才和你大吵了那一架,我心情好了很多,也感到又渴又饿了,嘿嘿。

我晕,这下子弄的老子更加迷糊了。我劝了她多半天,她就是不起。结果和我吵了一架,对我大发了一通脾气,竟然自己主动海吃海喝起来了,真TM的怪。

阿花,我弱弱地问一句:你真的是和我吵完了架,才想吃饭的?

当然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吵一架心情就好了,活该你倒霉,嘿嘿。

阿花,敢情你是把我当成出气筒了?

嗯,就是把你当成出气筒了。她边吃边说边举起空碗来递给我:别再这里傻坐着,快点给我再盛碗粥。

好,好。我连连答应着急忙起身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粥。

阿花,你要是心情不好了,你可以把我当成出气筒,只要你在家把身体彻底调养好了就行。

她听我说到这里,忽地放下了碗筷,生气地看着我。

好,好,我不说了,你快吃吧。

哼,我把饭菜都吃了,一点儿也不给你留。

她赌气地又海吃了起来。

我唯恐再说错话,狼狈地回到沙发上躺下,悄悄地观察着她。

也别说,刚才没吵架之前去叫她起床的时候,我还真的有点饿。现在一点饿劲也没有了。看她吃的这么香,我的心中比喝蜜还要甜,看她吃饭比我自己吃饭还要更加香甜,更加舒畅。

康警花吃的撑歪歪的才罢休,站起来打着饱嗝,来到我身边推了推我,问道:大胆,你怎么还不去吃?

你这个母老虎在那里吃,我敢靠边吗?

嘿嘿,你只要别阻拦我明天去上班,我就不和你发火了,嘿嘿。

我一听,心中瓦凉,奶奶的,说一千道一万,这丫是铁了心明天要去上班了,我不禁又着急了起来。但我同时也明白,对待这丫只能智取不可硬来。

我心中暗骂:奶奶的,你个臭丫头,老子生气了,不理你了。我心中边骂还真的有点动气了,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子也现学现卖,来对付你这个吃软不吃硬的臭丫头。

想到这里,我故意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躺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只是愣神发呆。过不多时,竟然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急忙爬起身来,看到康警花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我差点说出:阿花,你饿了吧?我现在就去做饭。话到嘴边,忽地想起自己定下的计策,便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噘着嘴去做晚饭了。

第12卷五八八、计划不如变化大

我叮叮当当做着晚饭,将锅碗瓢盆叮当的山响,最后将饭菜全部摆到了餐桌上,这都是康警花最爱吃的饭菜。

我冷酷地站在老远处对她说:阿花,该吃晚饭了。

康警花很是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餐桌旁,她看我没有要吃晚饭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哦,我身上有点痒,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你中午都没有吃饭啊?(MD,这丫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些关心。

没事的,洗完澡再吃,你先吃着。

和她说的这几句话,老子都是冷冷酷酷的,语气不热不凉,态度不卑不亢,说的康警花一愣一愣的。

实际上,老子的小体并不痒痒,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自己的计划,躲避和她共餐而采取的一个策略。

唾沫钉钉,尿尿砸坑,既然说了那就要坚决执行。

我来到洗漱间,关上那个不隔音的房门,将小体脱的精精光光,站在淋浴头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冲起澡来。

估计康警花在外边也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在等着我,为了实现既定目标,老子这澡更要慢条斯理地洗。

冲着冲着,外边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康大胆,你这澡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哦,快了,这几天没有洗澡,身上很脏,我要好好洗洗,你就别等我了,快吃吧。

透过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我竖起小耳朵听了听,门外没有了动静。

我心中窃喜:奶奶的,小丫,和老子斗智,你丫还嫩点。

但我没有窃喜了多长时间,就被淋浴头的热水冲得站立不住了。

老百姓讲话:饿不洗澡。老子可是连中午饭也没有吃,虽然没有感到什么饿劲,但被这热水一冲,肚中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饿的全身发颤四肢哆嗦,心慌无比,虽然从头到脚被热水不停地冲着,但我能感觉到额(W//R\S/H\\U)头和后背冒汗不止,这是被饿虚脱的症状,再加上冲洗热水澡,更加地虚脱了。

我急忙用手扶住墙壁,关上热水,全身颤抖着从整体浴室里钻出来。

奶奶的,不能再洗了,如果再洗,老子非趴在里边不可。

心慌的实在太过于厉害,我卷缩着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

操,这饿着发慌的滋味简直要把老子哆嗦死了,似乎眼前还阵阵发黑,额头和后背呼呼冒汗。

不行,得抓紧时间擦干身上的水,快点出去海吃一番,管它什么计划计策的了,毕竟是计划事小,饿死事大。

我咬牙站立起来,挥手拿起毛巾,刚想擦拭身上的水,这才发现老子此时身上涂抹的全是香皂泡沫。刚才由于饿的发慌,匆忙之下从整体浴室钻了出来,刚刚涂抹在身上的香皂还没来得及冲洗。

老子现在是抬手甚难,举步维艰,真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了,但全身挂满肥皂泡沫又不得不再次钻进了整体浴室。

苦不苦难不难,想象红军过草地爬雪山。为了心爱的康警花,受这点苦这点罪又有什么?我犹如进入了北京的菜市口,大不了给老子来个千刀万剐的凌迟罢了,又有何惧?

我边这么给自己鼓劲,边拧开淋浴头快速地冲洗起来,尽快把这身讨厌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老子好去海吃一顿。

雄心壮志禁不住热水淋漓,决心志气抵不过一粒米。刚刚将身上的香皂冲完,老子一屁股蹲坐在了整体浴室里,再也动不动了。

老子彻底虚脱了,苟延残喘地坐在整体浴室里只有喘粗气的份了。

康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康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康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动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康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康警花扶着赤身果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康警花扶我上床,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康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

第12卷五八九、死皮赖脸

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迷迷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康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吟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我操劳过度造成的?

很有可能,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把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康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何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现在就给他打,我虽然很牵挂你的身体,但也不能影响你的事业。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起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口,随即拿起了手机。

就在她专心拨号的时候,我突然双手抱腹,哎哟哎哟地狂呼起来。

大胆,你又怎么了?

哎哟,疼死我了。

你哪里疼?




肚子疼,就像刀绞一样。

来,我看看,是这里疼吗?

嗯,是这里疼,你把手拿开,疼死我了。我边说边在床上翻身打起滚来。

NND,老子此时可是赤身果体,如此这般在床上打滚,全身竟然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为了将戏做的逼真,我咬紧牙关“忍着肚疼”吃力地说: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给何队打电话,告诉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这个样,我还怎么打电话?

我心中一乐,立即停止了翻滚,伸手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冻出鸡皮疙瘩了。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蹙眉沉思着,极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NND,这丫在家憋的都憋糊涂了,后天可是星期六,紧跟着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一了,哈哈。

老子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能让康警花在家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赖着她,只要她能康复了就行。

我害怕康警花起疑心,她可是个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硬撑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里就把老子饿醒了好几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康警花又上拗劲去上班,只好等到了八点多才起床。

接下来,康警花按照我所设计的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呆到了星期天。

为了确保康警花身体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开着C女红小QQ载着康警花又去了医院。碰巧的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大夫正好当班,让她给康警花彻底检查了一遍,最后告知我们康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门上班了。

这下子皆大欢喜,康警花不用再在家憋着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了。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了盛雪同志的电话。

小吕,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盛主任,我康复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来上班吗?

盛主任,你不打电话来,我明天也去上班了。为了咱们城东分理处的发展,我决定不在家休养半个月了,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现在还有些恼火这丫向李感性告我的状,因此我说话也不阴不阳了起来。

那就好,咱们分理处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明天来上班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点半我准时赶到单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单位来,你明天一上班先到上级行多功能会议厅去开个会,开完会后你再到单位。

第12卷五九〇、醋的伤心酸的欲绝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做了康警花和我都最爱吃的炸酱面。

吃过早餐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康警花又多穿了一身保暖内衣。我从挂衣橱里找出了她的绒毛围巾和一双手套。

大胆,我多加了身保暖内衣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的天了?还戴围脖和手套?

阿花,听话,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你戴上后我也就放心了。

康警花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围脖和手套。我们两个这才双双出门。

我开着C女红小QQ先把康警花送到了刑警大队,这才慢慢蠕动到了上级行。

MD,上级行办公楼前的空地上停满了车,老子到处踅摸了踅摸,最低档次的车也在十一二万元以上,只有老子的小QQ停在那里最为抢眼,显得煞是‘鹤立鸡群’。

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虚荣之心,更没有什么攀比之念,‘鹤立鸡群’就‘鹤立鸡群’吧,反正老子心安理得,满不在乎。

我拔步向门厅走去,碰到了几个原先办公室的同事,相互之间热情地打着招呼。




突然,一辆轿车开到了办公楼门厅的前边,紧贴着台阶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紫红风衣的女子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长发随风飘飘,身材婀娜多姿,浑身魅力四射,似乎把整个办公大楼都映红了。

我定睛一看,险些晕倒,原来这个下车的女子竟然是霹雳丫温萍。

我心中顿时狂骂着一句话:是哪个狗日的来送她的?

小眼一道电光射向驾驶座,只见一个皮肤白的晃眼,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子也从车上下来了。

MD,WRTNND,这个男子似乎二十七八岁,一看这狗日的外表就TM是个学者。

老子此时小眼中的电光似乎变成了一道烈火,这是一道见谁灭谁的烈火,足以焚毁烧掉眼前的一切。

只见霹雳丫转身对那个年轻学者微微一笑,那个年轻学者也是温柔一笑,对霹雳丫说道: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霹雳丫点了点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喃喃地看着霹雳丫的背影,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让我嘴头子都颤抖了起来,而且是越颤抖越厉害,嘴头子上的神经似乎已经失去了功能。

奶奶的姥姥的,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心似刀绞,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似乎天要塌下来了。

在我小眼烈火的注视下,那个年轻学者儒雅又优雅地上了车,缓缓驶离潇洒地走了。

我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更不愿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企盼是梦但又不是梦。

我想放声大哭,我想哀号咆哮……

老子这是怎么了?一种心底之声传到大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老子这是吃醋了,而且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酸的腐蚀掉了。

理智又告诉我:吕大聪,你还有资格吃醋吗?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一点儿资格也没有了。你现在有了康警花,就要专心致志地爱康警花。你已经不属于霹雳丫了,人家霹雳丫更不属于你了。你吃醋也是白吃,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醋都喝光了,也是无济于事。

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不能吃醋,应该衷心地祝福霹雳丫,祝福她一生一世幸福美好,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让她高高兴兴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想是这么想,这只是理智地想。但老子发自心底的想法,则是想一头撞死,最起码也要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滚,滚它个黑天昏地,滚的体无完肤,滚的再也起不来才好。

这时,有人从后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赵俊男赵主任,他呵呵一笑对我说:大聪,你这也是来开会的吧?……嗯……是的,我也是来开会的。

大聪,你怎么了?眼圈红红的,你怎么哭了?

啊?没有啊,可能……可能刚才被风吹的。(我边说边抬手抹了抹小眼,果然泪水斑斑,奶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

哦,走啊,我们一起去开会。……好,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盛雪打过来的。

赵主任,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好,那我先上去了。

嗯,我接完电话就上去。



我按开了接听键。

小吕,你到上级行了吗?

我到了,刚到楼下。

嗯,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忘记了呢。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中忽地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都是盛雪这个臭娘们让老子来开会,不然,老子也不会看到这最令老子伤心欲绝的一幕,都怨盛雪,都怨盛雪这个死臭娘们,MD。

第12卷五九一、海啸般的刺激

老子越想无名之火越大,口气也不客气起来:盛主任,这个会是不是应该一把手来开?

嗯,是的,会议通知上是要求一把手到场的,但今天有个重要客户来拜访我,我实在抽不出空来,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行。

什么行?要求是一把手参加,我又不是一把手,你为什么把我派来?……

估计盛雪被我搞糊涂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怒火越来越大,几近疯狂的状态,对着手机大声吼了起来:上级行明明要求你这个一把手来开会,你凭什么让我来参加?凭什么呀?

小吕,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怎么。

小吕,文件上是要求一把手去参加会的,但前边有‘尽量’两个字。也就是说,一把手尽量到场,我这不是有事才没法去嘛,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老子此时变得就像一个火药桶,口不择言地怒吼:我告诉你盛雪,你不执行上级行的决定就是不对,你作为一把手带头违反纪律更是大错特错,你就不该让我来参加这个会。

我气急败坏之下,竟然不再称呼她为盛主任了,而是直呼其名,摆出了一副吵架的姿态。

吕大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盛雪也恼火了,也是直呼起我的大名来了。

我没怎么,我就看不惯你这样安排。

我这样安排没有错啊。

怎么没有错了?你让我来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吕大聪,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盛雪被我气的也吼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老子就是受刺激了,还受的是海啸般的刺激,怎么着了?

吕大聪……(盛雪被我气的只喊出了我的名字,后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忽地一下就挂断了手机,气急败坏地举起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我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地的手机碎片,无名之火似乎消退了很多。

我双手使劲拢了拢头发,又使劲搓了搓脸颊,感觉自己真得快要崩溃了,抬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办公大楼,小眼中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傻儿吧唧地过了几分钟,我才稍微平静了下来,又低头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手机卡已经被摔了出来,就在我的脚前,似乎很是委屈地流着泪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刚摔碎的这个手机是冼梅给我买的,心中一阵巨大的绞疼,大脑一片模糊,有些站立不住摇摇欲倒了。

我摔这手机不等于把冼梅的情意给摔了吗?要是让阿梅知道了,她该多么伤心。

我日,我操,我晕,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从来都是唾沫钉钉尿尿砸坑的,说出去的话做出来的事从不后悔,但摔这手机老子却悔的想满地打滚。

虽然是在无意识中摔的,但也是个不可饶恕不可原谅的过失。

老子这次吃醋吃大了,醋的伤心酸的欲绝,摔这手机没有错,该摔,就该摔的粉碎。但这手机是阿梅给我买的,就为了阿梅的情意,我也不能摔。即使把自己的手爪子摔裂,把手腕子摔断,也不能摔阿梅给我买的东西。

越想越是懊悔,越想越是纠结,奶奶的,没想到来开这个破会,竟然起了如此恶劣的连锁反应。

我长叹一声,开始弯腰低身捡起手机碎片来,没想到刚才摔手机时用力竟然如此之大,好多碎片摔得都像米粒一样。为了将功补过,能使自己的心里好受点,我一丝不苟地在地上搜寻着,将所有的手机碎片都捡拾了起来。

将流着泪的手机卡轻轻拾起来放进了口袋,手捧着手机碎片来到空地边的草坪上。在草坪边上挖了一个坑,神情肃穆,郑重其事地将手机碎片全部放进坑里,仔仔细细地埋好。

条件不允许,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老子直想在这个小土坑上立块碑,以纪念被我摔碎的阿梅给我买的手机。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手机,而是代表着阿梅的一颗心!

我在这个土坑边又默默地蹲了几分钟,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最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失神落魄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门厅走去。

这失神落魄的症状就是整个人几乎都快变成了行尸走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灰暗无比,荡然无存。

我行尸般进入了电梯,走肉般步入了会场。

此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一进入会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小眼微瞥,发现坐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竟然是李感性,我顿时惶恐起来,急忙灰溜溜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第12卷五九二、臭骂海批

MD,坐在那里听李感性的讲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乱如麻,直想跳起来大声狂嗥。

什么叫神不守舍?老子目前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呆呆地盯着桌面愣神。

这个会不像老子想象的那么长,十点半就结束了。

会议室里熙熙攘攘地走出了大半人,我才神不守舍地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向外走去。

快要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身后侧传来一声轻唤:大聪,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李感性,她就站在我的身后侧,手里拿着水杯和笔记本。

我点了点头,幽灵般跟在她的屁股后边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口本来聚集了好多人,看到李感性过来了,大家主动闪身让开了一条道,由此可见李感性的‘官者气场’有多么的浓烈。

我跟在李感性的翘臀后边,来到了十二楼,进入了她的办公室。

李感性进屋落座后,示意我坐在她的对面。

此时,我还是处于失魂落魄神不守舍之中,精神状态颓废到了极点,面部表情也木然了起来。

大聪,你在家休养了几天?

一个星期,我今天上班了。

刚才怎么迟到了?

啥时候?

就是开会的时候啊。

哦,杏姐,我……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我呢。




别人我可以看不到,唯独你不行,你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立马知道。

我低头不语,老子现在郁闷到了极致,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大聪,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没怎么……(老子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没怎么?你看你锒当个脸就像别人欠你八百吊钱似的,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

我……我真的没有什么……

李感性喝了口水,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低头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没有,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你没有生气干吗和人家盛雪发火?

啊?杏姐,你怎么知道的?

李感性突然脸色阴沉了起来,气愤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你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立马知道。就在开会前,盛雪给我打来了电话,把你和她发的那一通火都告诉我了。

我心中狂急,肚中暗骂不止:妈拉个B的,盛雪这个臭娘们长的比男人还男人,做事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尽她妈的干些汉奸叛徒之勾当,除了告密还是告密,操……

怎么了?对人家盛雪有意见?不服从人家的管理?

杏姐,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李感性突然拿起会议记录本重重地摔在了办公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我,大声训斥道:说,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没怎么回事,我……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快点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打哑语。

李感性边说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这使我更加惶恐不安,大脑变得更加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绝对不能告诉她我对盛雪发无名之火的真正原因,真要那样,不但李感性要扁我,霹雳丫也会扁我,更重要的是满江大哥也会扁我。

李感性用手指敲着桌子,怒火更炽地问道:说啊,你倒是说啊。

杏姐,我就觉得盛雪这么安排不合理,会议通知要求是一把手来,我又不是一把手,为何把我派来?(没办法,我只好将错就错下去了。

要求一把手来开会这不假,但也不是什么硬性规定,主任或者是副主任谁来参加也行。人家盛雪这么安排没有错,你凭什么和人家发这通火?你有什么资格?你还想不想和人家搞好团结了?

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现在被李感性这一顿臭骂海批,想想真的不该对人家盛雪发这顿火,老子是把吃醋的无名之火撒到了盛雪身上,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想到这里,我深深自责后悔起来。

盛雪当时要不给我打电话,也不会有这么一出,巧就巧在她不该在那个时候来电话。MD,什么都赶巧了,操。

杏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回头就去向盛主任赔礼道歉。

吕大聪,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你的脾气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大了?

杏姐,我真的错了,以后绝对不再重犯了。

就因为盛雪这样安排不合理,你就和人家大发雷霆?




也有……也有其它的原因。

我猜就是这样,那个其它的原因才是你发火的主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杏姐,你不要问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掉起泪来。这一掉泪就像开闸放水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像受到了极大冤屈一样。

我这一哭,把李感性给哭愣了,她缓缓地坐下,怔怔地看着我,老子也只顾低头抹泪了。

第12卷五九三、糟糕惆怅

李感性轻声问:大聪,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吭吭唧唧地说:没事,真的没事。

不会是因为我批你批的太厉害吧?

不是,杏姐,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大聪,你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告诉我,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也别说,刚才这么一哭,将泪水几近流干,心里竟然好受了很多。

我使劲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抬起头来破涕一笑,说:杏姐,我没事了,我回去就向盛主任道歉,并保证今后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李感性轻轻一笑,眼神里充满了关切,柔声说:没事了就好。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更像是故意转移话题,让我高兴起来。

大聪,上个星期,李老师回来了。

李老师?

就是李满江老师啊。

哦,是满江大哥啊。

李老师从海南回来后,我们一块吃了个饭,本来想叫你去……最后是我决定不叫你的。

为何?

李老师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也一块过去,但我看到妮子的对象也在,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怕你们倒在一块尴尬。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狂呼乱叫:杏姐啊杏姐,你这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我今天的心情糟糕的已经不能再糟糕了,都是因为霹雳丫。心情刚待好好,你却又提到了她,你丫还让我活不活了?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了再平静,才没有将内心的活动爆露出来。

我故意问道:妮子是谁?

李感性抿嘴一笑,说:妮子不就是温萍嘛,她这妮子的[乳名还是你告诉我的,这么快就忘了?你也太薄情寡义了。

我抬起头来对着屋顶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暗自叹了一口长气,缓缓问道:妮子的对象是干什么的?

是李老师的学生,在大学里当助教。春节期间李老师全家到海南度假,他这个学生也正好去了,是李老师两口子做媒把他们撮合在一起的。

我呆呆地听着,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般。

怎么?大聪,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说什么?

你应该祝福妮子啊,李老师的那个学生,我在酒桌上见过了,非常优秀。

嗯,是该祝福妮子,祝她永远幸福,天天快乐,爱情永驻。

我怎么听你说的就像做报告似的?

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边说边对李感性笑了一笑,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李感性白了我一眼,说道:我看你这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话声未了,她脸色突然又变得认真严肃起来,郑重地对我说:大聪,刚才和你说这一番话,是告诉你,你以前把妮子伤的很厉害,现在你已经有了康晓茗,你要好好珍惜康晓茗,同时离妮子远一点,她现在和她男朋友发展的很好。我给你说这些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放心吧杏姐,我只会站在远处深深地祝福妮子的。

嗯,你明白就好。

杏姐,没事我走了。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怎么说走就走了?对了,回去立即向盛雪道歉,态度要真诚,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就窜出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在极度郁闷之下,我鬼神神差般地来到了监察部。直到到了监察部办公室的门口,我才意识到我这是来找冼梅的。

我轻轻敲了下阿梅办公室的门,里边传出了一声请进。

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阿梅没有在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站了起来,我以前见过她,她是阿梅的同事,和阿梅同在一个办公室里。

大姐,你好!冼梅在吗?

她不在。

哦,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吗?

这段时间,冼梅不怎么来上班了,听说她可能要调走。

调走?调到哪里去?

不知道,这事还不清楚,冼梅到底是不是要调走还说不准。

哦,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从阿梅的办公室出来,心情在糟糕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惆怅。本想给阿梅打个电话,但手机已经摔了,无法给阿梅打电话了。糟糕惆怅,惆怅糟糕,霹雳丫带给我的是极度糟糕,阿梅带给我的是极度惆怅。

我真的不想在上级行多停留一分钟了,连TM一秒钟也不想呆了。

我快速地冲出了办公大楼,上了小QQ,发动起来,加大油门快速地向前冲去。

刚刚驶离办公楼前的空地,在下坡转弯的时候,险些撞到了前边的一辆车,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前边那车的人伸出脑袋,朝我怒吼起来:你会不会开车?下坡开的这么快干什么?

奶奶的,如果撞上,这下就麻烦了。我趴在方向盘上静了静心,擦了一把冷汗,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了再小心,这才慢慢将车又开动了起来。

第12卷五九四、麦田沉思

一路狂奔,到了城边,刚出城郊,忽地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禁不住气恼无比起来,狠狠地砸了几下方向盘。

为啥?老子已经把手机给摔了,现在没了手机,等于与外界隔绝了联系,一旦耽搁了紧急重要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急忙拨转车头向市里驶去,老子要抓紧时间去买部手机。

七拐八拐,左转右弯,累了一身臭汗,才终于找到了一家手机专卖店。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以免日后被阿梅发现了伤心,我决定还是买阿梅送给我的那款型号的手机。

进去踅摸了几圈,问了问营业员才知道这里没有阿梅送给我的那款型号的手机,那款型号的手机实在是太高档了,高档的这个手机专卖店里竟然没有。

问人家营业员哪里有卖那种型号的手机,营业员很是老练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却告诉我,她即使知道也不会告知我的,要买就从这里买,不从这里买问啥啥也不知道。日,这个女营业丫真TM的太地道了。



女营业丫的面部表情做足了十分的热情,接连不断地给我推荐其它款式的手机。

我真的不想再在市区到处转悠了,心中默念了一句:阿梅,对不起!随之决定就在这家专卖店买款平常的手机就行了。

选来选去选了款2680元的手机,付款的时候,这才想起我的信用卡上只有几块钱了。康警花的信用卡也在我身上,那上边有八万多元钱,这是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

老子今天由于吃醋把阿梅送给我的手机摔了,我要是用康警花的钱去买手机,也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不动用康警花的一分钱。我的信用卡能透支5万元,区区2680元何足惧哉!

将手机卡掏出来装到新手机上,快速启动小QQ向城外驶去。

到了城郊,我将车窗摇了下来。MD,这个小QQ真的是太TM低档了,车窗不是电动的,需要用手去摇才行,操。

摇下车窗来,春风扑面,心乱如麻的感觉仍是没有丝毫降低。

心乱如麻,心情烦躁,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喝酒,但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自古以来烟酒不分家,既然酒不能喝,那老子只能是抽烟了。虽然老子对烟不爱好,但此时此刻却感到似乎只有在吞云吐雾中才能把心中的烦躁排解掉。

走不多远,终于看到了路边有个小商店,停下车来,掏钱买烟。

日,掏钱的时候,才想起钱夹里只有几块钱,而这种小商店又不能刷卡,只能用现金买了。

操,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老子此时倒霉的连凉水也喝不上了。手握着那仅有的几块钱,买了一盒最便宜也是最劣质的香烟。奶奶的,只能这么凑合凑合了。

我将车停在路边,走向了麦田。

达到脚脖的麦苗,随风微微摇摆,似乎无数的小南蛮在向我挥手致意,表示热烈的欢迎。要在平常,老子肯定会吟咏几句诗句,但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心情。我信步来到麦田中部地带,站在这里,微风扑面,有一种心胸开阔心旷神怡之感,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着天空大声嚎喊了几声,胸中的郁闷之气似乎少了很多。

我坐在了旁边的那一溜土坎上,掏出劣质香烟来点上,边抽边沉思起来。

直到接连抽了几根烟后,我才进入了平心静气状态,思路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缘于看到了霹雳丫,如果光看到她自己,我不会这样。但偏偏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那个面皮白的晃眼,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学者,也就是满江大哥的学生,还TM的是个大学助教。

看到他驾车来送霹雳丫,我就变得快要失去理智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毋庸置疑,这是老子在吃醋。

但吃醋的背后,我真切地感到我仍然深深地爱着霹雳丫,对她割舍不下。

老子已经拥有了康警花,为何还对霹雳丫如此割舍不下?老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鸟人?我是不是太过于博爱了?

低俗点讲,我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是个贪得无厌的卑鄙小垃圾。高雅点讲,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过于博爱了。不管是低俗和高雅,性质都是一个样的,那就是贪得无厌,自私自利。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接受这点的。

我如果不克服掉这个致命的弱点,我不会找到真爱,更无法获得爱情的幸福。再这样下去,对霹雳丫和康警花都是不公平的。

第12卷五九五、大满贯

想到这里,我痛恨起我自己来,我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一个人要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这个人还不如个垃圾。

我恼怒地举起爪子对着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捶了起来,直到捶的疼痛难忍方才罢爪。

反过来讲,如果把霹雳丫放在康警花的位置上,假如我现在是和霹雳丫相亲相爱,同样让我看到康警花处了男朋友,老子也会如此痛苦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我再这么贪婪自私下去,最后的结果什么也得不到。

我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老子连心爱的康警花也会失去。

要想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同时对霹雳丫和康警花有个公平的交代,使自己真正成为爷们地去面对一切,我必须摒弃贪婪和自私,用一颗火热的心去痴情专心地爱康警花一个人,用一颗博大的心去深深祝福霹雳丫。只有这样,我才能从痛苦中挣扎出来,才能使康警花拥有幸福甜美的爱情,才能真真切切地去祝福霹雳丫,这才是最明智最合理最完美的做法和结局,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么一想,一通百通,我的心胸顿时开阔起来,感觉周围也不那么灰暗了,美好的生活似乎在不断向我招手。




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我自己终于战胜了自己,摆脱了‘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无奈茫然,昂首进入了‘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阳光大道。

每个人面临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这句话说的真TM太准确了。我不再那么颓废丧气,神情愉悦地站起身来向麦田外走去。

我随手将空烟盒扔在了麦田里。奶奶的,这一番思想的激荡情感的纠结和心灵的洗礼,竟然不知不觉之中抽掉了一盒劣质香烟,嘴头子抽的麻麻的,全身也布满了烟油子味。

快到公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阵阵恶心,头重脚轻,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这TM是怎么回事?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再也控制不住,急忙蹲在地上,呕呕地呕吐起来,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呕吐完了之后,不再那么恶心反胃了,但头晕得更加厉害,急忙跌跌撞撞来到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将驾驶座椅放倒水平状态躺在上边,必须休息一会再走,这滋味比喝醉了酒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合眼想了好大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老子抽烟抽醉了,奶奶的,平常不抽烟,今天一抽就抽掉了一盒,还TM的是劣质烟,不醉才怪。

乒乓球运动员的最大荣耀是实现大满贯,体操运动员的最高境界也是实现大满贯,老子虽不是这员那员的,但也实现了大满贯,饮酒饮醉过,喝水喝醉过,现在抽烟也抽醉了,这个大满贯让老子尝够了苦受够了罪,MD。

在车上足足躺了接近一个小时,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才感觉轻快了很多,急忙发动车子向城东分理处驶去。

到达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一上二楼,我先灰溜溜地向盛雪的办公室走去,老子惹的这一出,对人家盛雪很不公平,我必须给她负荆请罪去。

大屋里只有花小芬在,其他的人都出去跑客户了。花小芬看到我后向我打招呼,毕竟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这招呼打的很是热情。

我来到盛雪办公室门前,只见门大开着,说明她在屋里,我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盛主任,我回来了。我怯怯小声地说道。

盛雪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冷若冰霜,用一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对待我,使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盛主任,对不起!我专程向你来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

她冷若冰霜地对我说:你说你受了海啸般的刺激,到底是什么样的刺激?

盛主任,我的确受到了海啸般的刺激,但我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那你就出去吧,没必要来向我赔礼道歉。

盛主任……请……请你原谅我好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话。

盛主任……我……我真得不能说,那是……那是我个人方面的问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因此,真得不能说。

既然是你个人方面的问题,你为什么和工作混为一谈?你对我发火可是因为工作问题。

盛主任……我……我对你发火不是因为工作方面的问题,是我一时糊涂了,请你原谅!

你要是因为工作问题对我发火,还情有可原。但你把个人问题和工作问题混为一谈,我就没法原谅你。

盛雪说着说着涨红了脸,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老子连吓带急额头开始冒汗,尴尬腌臜到了极点。

第12卷五九六、大聪大葱一个音

盛主任,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盛主任,你要不解气,你骂我一顿吧!……

盛主任,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我的错,你没有任何错,是我故意找茬,都是我的不对。……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额头上的汗珠子已经顺着眼帘往下流了,老子此时最想做的就是转身快跑,这个场景太TM尴尬没脸了。

吕大聪,你也不要解释了,你只记住一点:下不为例。好了,你出去吧。

她说完又冷若冰霜地低下头忙起了工作。老子这次是真的没脸没皮了,我转身灰溜溜地逃了出来。

我来到洗手间,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洗发烫流汗的脸,这次丢人算是丢大发了,看盛雪的表情,她似乎很是厌烦了我,连看我也懒得看了,别说再搭理我了。我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到了调离这里。



回到工位的时候,花小芬正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她这是在写客户调查报告。

她微笑着对我说:吕主任,你的病好了吗?

我的病?我的什么病?

啊?你上个星期没来,不是因为得了急性肠胃炎请的假吗?你怎么自己得的病也忘记了?

哦?已经好了,没事了。(晕,又险些酿成大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撒谎扒瞎的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露出马脚来。

花小芬突然蹙眉耸鼻使劲嗅了嗅,问道:吕主任,你不是不抽烟吗?你怎么满身的烟味?

哦,刚……刚才抽了根烟,嘿嘿。

我看到花小芬的桌子上有个方便袋,方便袋里有几个包子,顿时眼珠子也绿了起来,急忙问道:你中午饭还没有吃嘛?

哦,我吃过了,这是剩下的。

那好,我中午饭还没有吃呢,我把这几个包子给你消灭了吧。

好,呵呵,给你。她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现在真的快饿扁了,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没吃几口竟然噎住了。

吕主任,你慢点吃,我去给你倒杯水。

花小芬说着站起来,小跑着给我接了杯矿泉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才将噎住的包子吞了下去,真TM的爽。

吕主任,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有吃中午饭?

哦,我开完了会,在上级行又办了点事,中午饭没有顾上吃。

我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边狂吞着包子边对她说:以后,你不要叫我吕主任了,直接喊我小吕就行。

这怎么行?显得对领导也太不尊重了,呵呵。

你喊我吕主任就是太见外了,你的年龄比我大,喊我小吕就行。如果实在过意不去,那就喊我大聪吧。

花小芬眼露喜色,冲我使劲点了点头。

她看我把她给我接的那杯水几口就喝干了,急忙又起身去给我接了一杯。MD,多半天没有进水进食了,又渴又饿,今天吃的这包子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香过。

直到将全部的包子吃完,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头子,这才说道:这包子真香,什么馅的?

啊?哈哈……吕主……大聪,你可真逗,都把包子吃完了,还不知道什么馅的,哈哈……

我一愣,暗骂了自己一句SB,看着花小芬开怀大笑的样子,我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大聪,包子馅是猪肉大葱的,和你的名字一个音,哈哈……

我靠,这丫开始拿老子开涮了。也由此可见,这丫很是活泼开朗。和她这样的人做同事,是一种福气。我忽地想起了肥波波,肥波波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开心果,花小芬这个活泼开朗劲有点儿像肥波波,我顿时感到花小芬很是亲近,就像久别了的朋友一般。

你喊我大聪,那我以后喊你花姐吧!反正你比我大。

她一听,顿时凝眉沉思着说:花姐?……花姐这名字不太好听,这里的人都不这么喊我。

为啥?

她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因为喊‘花姐’似乎显得人比较花花,容易产生误导,嘿嘿,你还是喊我小芬吧!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我喊你小芬显得太不尊重你了。

那你喊什么?反正不能喊我花姐。……那我喊你阿芬吧?你看怎样?

哈哈……咱们分理处里年龄比我大的,喊我小芬。年龄比我小的,喊我小芬姐。你还是第一个喊我阿芬的,呵呵,嗯,你就喊我阿芬吧。

嘿嘿,阿芬,实际上喊你花姐也没什么,只要不胡思乱想就行了。




不行,以前曾经有人这么喊过我,结果好多人拿我开涮,我是经过大吵大闹才阻止住别人这么喊我的。哎……要怪也只能怪我这姓氏,呵呵,不说这个了。

阿芬,你这姓氏好啊!花木兰,那可是巾帼英雄第一人啊!

呵呵,你可真会逗人。

第12卷五九七、流氓眼里尽流氓事

与花小芬的这一番对话,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我这个人虽然垃圾,但平时是很少生气发火的。与人为善,友好相处是我一直坚持的睦邻原则。

今天和盛雪闹得这么不愉快,也是赶到了点子上。恰恰就在老子最痛苦最郁闷最烦躁的时候,盛雪这丫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那个点上给老子打来了电话。老子也就控制不住地把她当成了出气筒。

以盛雪的脾气性格她也绝对当不成出气筒,与其说她是出气筒,倒不如说她是炸药筒更加合适。

说出去的话做出去的事,想收也收不回来了,除非世上真的有月光宝盒。狗日的周星驰这个*浪B,竟然TMD发明了月光宝盒,给人带来了无限的期望,但这期望是永远也无法实现的,只能让人产生遐想罢了。

这时,花小芬也把客户调查报告写完了。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三点,对我说:大聪,我要去附近跑个客户,你去不去?

和盛雪闹得这么不愉快,心情郁闷的我本就不想多在单位呆,听花小芬这么说,我立即点头应诺,和她相继下了楼。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看到花小芬的婀娜身姿,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朝思暮想的阿梅来,这丫外貌酷似阿梅,性格好似肥波波,你让我不对她充满好感都不行。但我绝对不能和她越雷池半步,老子再也不能犯浑了,更不能犯那作风上的错误了,一定要专心致志地去爱康警花一个人。

花小芬开的是一辆水红色的福克斯,洋洋洒洒地看着像是女人的大姨妈。

花小芬刚想打开自己的车门,忽地看到了我停在不远处的小QQ,很是惊奇地走了过去,围着小QQ转了几圈,好奇地问:这是谁的车啊?颜色这么红?红的真漂亮,就是车的档次有些低点。

大聪,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阿芬,这车的颜色漂亮吗?

嗯,很是漂亮。

嘿嘿,现在这样的小QQ是不是不多见了?

嗯,前几年这车经常见,现在真的不多见了。

呵呵,我看的这车也很漂亮。

大聪,这车肯定是我们单位某个女同事买的,但不知道是谁?你知道吗?

我日,这丫怎么就认准是女同事买的了?靠,太伤老子的自尊了,我禁不住有些汗颜起来。

此事不可拖,越拖越坏事。我只好说道:阿芬,这车是我的,是我上个星期刚买的,嘿嘿。

啊?这车是你的?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真的是我买的,29980元,我就是买了个代步工具,嘿嘿。

你为何买这种颜色的?

你刚才不是还夸这种颜色漂亮吗?



是很漂亮,但你是一个大老男爷们……开这种颜色的车……嘿嘿,似乎不太合适,嘿嘿。

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最时髦的词就是与时俱进,开啥样的车也要讲究与时俱进,你说对吧?嘿嘿。

哈哈,说得也对。

花小芬呵呵笑着,打开自己福克斯的车门坐了上去,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副驾驶座上。

我故意逗她说:阿芬,要不开我的车去吧?

呵呵,这次就免了。等那天出去玩的时候,再开你的车。

哦,好,嘿嘿。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踅摸起来:这丫说出去玩的时候再开我的车,这个‘玩’字我怎么越听越暧昧,越思越别具韵味呢?

俗话说:恶人眼里尽恶事,善人眼里尽善事。同样,无赖眼里尽无赖事,流氓眼里尽流氓事。

实际上老子此时就是典型的流氓眼里尽流氓事,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事实上人家花小芬不想用我的车去跑客户,是怕人家客户看不起,操。

转瞬之间,花小芬载着我出了分理处的大门,快速地朝前驶去。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家工厂的大门,花小芬将车直接开了进去,停在了一排平房前边。

我坐在车里看了看这个工厂的布局,工厂不大,看这排简易的平房,就能推断出这个不大的工厂正在筹建之中。

花小芬将车停好后,刚想下车,我对她说:阿芬,我今天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工作,我就不下车了,你自己去吧!

为何?……你都来了,一块去见见这个工厂的领导吧?

不了,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思工作,我就不下车了,你也不要对他们说是我陪你来的。我在车上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那好,今天到这里来也是临时决定的,那我自己去吧。

嗯,好,下次我再陪你一块去见这个工厂的领导。

她点了点头自己提着小挎包下车了。

第12卷五九八、耿耿秋灯秋夜长

MD,今天自从见到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后,老子就被挤进了浑浑噩噩的状态。吃醋吃的失去了理智,和盛雪狠狠地吵了一架,搞的里外不是人。痛定思痛,经过麦田沉思,自己战胜了自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到了单位向盛雪赔礼道歉,效果也不十分明显。

现今的时节已经是初春了,而今天对于我来说,却是比暮秋还要凄凉。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MD,越想越感浑身发冷,不是身冷而是心冷。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就在我郁郁寡欢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直到响了七八下,我才意识到是我的手机在响。NND,乍一换手机,手机铃声变了,竟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我懒懒洋洋地对着手机喂了一声,手机中传来了康警花的声音。

大聪,我现在正在往机场奔。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问:阿花,你往机场去干什么?

我要出差。

阿花,你身子刚刚好些,不能太劳累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你怎么就出差了?

是何队照顾我才让我出差的。

这是照顾你吗?别开玩笑了。

真的,为了不让我太劳累,才让我出差的。




阿花,你到哪里出差?出差去干什么?

康警花在电话中俏皮地说:嘿嘿,我到北京去学习去。

啊?你到北京去学习去?

嗯,公安部办了个刑侦技术培训班,是从全国公安系统基层选拔的干警去培训的,机会难得,好几年也遇不到一次,让我给赶上了,嘿嘿。

阿花,你到北京没有人照顾你,你自己行吗?

怎么不行?学习有什么累的?要是不去学习那才累呢,得天天往外跑。

康警花说的也是实情,如果不出去参加培训学习,在刑警队里上班,真得天天往外跑,还不知道啥时会遇到危险。与其让她在家上班,还真不如进京学习。

这么一想,我不再那么担心牵挂了,甚至还有点儿窃喜。

阿花,你把换洗的衣服带足了没有?

带足了,该带的都带了,你就放心吧!

哎呀,阿花,我想起了一件事,你的信用卡还在我这里呢,那可咋办?

嘿嘿,不要紧的,我这里还有一个卡。

你那卡上有钱吗?

有,这个卡上有一万五千多,还能透支,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哦,阿花,离家在外,不要苦了自己,该花的就花,更重要的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受风受凉,更不能接触凉水,一定要用温水,身上穿的衣服多一点……

好了,好了,你别唠唠叨叨的了。你自己在家也要保重自己,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的。你这次去培训学习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月吧。好了,不给你说了,马上就到机场了。

阿花,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康警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康警花突然离我而去,虽然只有半个来月,但我的心中却是极度失落,失落的同时更加瓦凉了。

我感觉这初春更像TM暮秋了。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老子要孤独地度过康警花不在家的每一天了,白天是秋花惨淡秋草黄,晚上就是耿耿秋灯秋夜长了,操。

这时,花小芬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很是热情地把她送了出来。

那个妇女想把花小芬送到车旁,但花小芬执意不让。我心中一暖,这阿芬办事很是地道,我在车上没有下去,人家送客送到车旁就会发现了我,显得我对人家很不尊重。我心中暗暗地感激了花小芬一小下。

花小芬上了车对我微微一笑,快速地将车开了出来。出了厂门驶向公路,突然之间她又将车速降了下来,缓缓地向前蠕动。

阿芬,怎么开的这么慢?

嘿嘿,这都四点多了,慢慢开争取下班的时候开到单位。这样,我们就不用上楼了,把你送下,我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呵呵,阿芬,你很聪明。

嘿嘿,这客户经理干长了,想不聪明都不行,不然怎么混啊?



说的也是。

大聪,你今天心情怎么不好了?说说看。

没有什么好说的,喜事千言万语也说不完,糗事半句也嫌多。

大聪,我把车开的这么慢,一是卡点回去;二是真诚地当回你的听客,好让你的心情好起来。

哦?你这慢开竟然有两个目的?

呵呵,那当然了。

实际上,我此时的确憋的难受,真想找个人诉诉衷肠,但又不能直来直去地说。实话实说,阿芬也会厌烦老子的。要是一点不说,阿芬会认为我这个人很不坦诚实在。以后再相处,她会把我当成外人的。

第12卷五九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想到这里,我于是缓缓地幽幽问道:阿芬,你说为什么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阿芬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一怔一愣,她压根儿就不会想到我会问这句话,忽地一下就把车停住了,瞪着一双美目很是陌生地看着我。

她突然这个样子也把我给吓了一跳,很是吃惊地问她:怎么了?阿芬。

她足足看了我十几秒钟,这十几秒钟就像十几个小时一样,让我很是别扭难堪,更加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丫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阿芬突然将头扭了过去,朝车窗外望去,神色慢慢变得恼怒起来,再过了会儿,她的胸口竟然起伏了起来,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感到更是莫名其妙,这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我那句话这么敏感?

又过了十几秒钟,她才稍微恢复了正常状态,长叹了一口气,蹙眉冷对着我而道:你说的很对,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一个好鸟。

我听着听着,不由得小眼放大,更加吃惊地看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她顿了一顿,轻声说:大聪,我是个性情中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请你原谅。

哦,没事。我喃喃地说着,心中暗道:性情中人都是这个样子吗?因为一句话就能起这么大的反应吗?简直比化学制剂还要化学制剂,比活性元素还要活性元素。

就在这时,忽听到车后边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花小芬气恼地将头伸出车窗,朝后大吼起来:按什么喇叭?公路这么宽,你不会拐弯过去啊?

听她这么咋呼,我这才注意到花小芬刚才刹车停住的时候,是将车停在了公路的中央,后边的车离得远了还能拐弯绕过去,如果离得近了还真无法过去。

后边车上的人很是恼火,听声音是个男子。

你把车停在路中间,我们还怎么过去?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花小芬很是气恼地发动起车子来,呼哧一声闪电般向前冲去,巨大的惯性竟然使我的后背狠狠地撞了一下车座后背。

阿芬,火气别这么大,注意安全。

花小芬将车开到了路边,忽地一下又停了下来,这使我感到更加意外。

阿芬,你怎么又把车停住了?

她拢了拢头发,蹙眉说道:我现在心里有点乱,让我静一会儿。

阿芬,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刚才我是不是说的不对?

你说得没错,你说得很对,正因为你说的很对,我心里才乱。

她边说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公路旁的一块大岩石上,站在上边,头发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她浑然不觉,举目远眺。不知道详情的还以为她在游山玩水,观赏远处的风景呢。

千年的祸万年的首,老子是罪魁祸首,自己挑的自己平,自己惹的自己灭,我只好也从车上下来,悄悄站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也向远处眺去。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打扰她,处于抒情状态的女人很是敏感,温柔起来像只顺猫,疯狂起来则会像只恶虎,不可不防,更不能马虎大意。

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谨慎,仍是没有逃过她的感知感觉,她连看也没看我,充满怨气地说:现在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少的几乎找不到了。

阿芬,你不要把男人想的都那么坏,好男人还是有的。

哼……花小芬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对我的说法极不赞同。

阿芬,你不是要当回我的真诚听客吗?现在是听你说还是听我说?

她突然扭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因为此时的她,满脸的泪水,浓云密布,爆雨倾下,斑斑泪花滴滴嗒嗒。她的笑是破涕的笑,让人看了心痛无比,怜悯无限。

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那句话勾起了我的伤心事,让我想起了很多。实不相瞒,昨晚我刚和我男朋友通了电话,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心情刚刚好些,你那句话又把我带入了昨晚的状态。

我靠,这TM也太巧了吧?巧的不能再巧了,我晕。

阿芬,对不起,我不该说那句话,请你原谅!

大聪,你也是个实诚人,不然,你不会说那句话的。你知道吗?女人最受不了你们男人的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这点头一是为了迎合她话中的意思,二是想让她尽快脱离这种伤心过度的精神状态。

没想到我这一点头,更加刺激了她,她突然提高声调斥道: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还想娶个三妻四妾啊?

日,她怎么对着我耍起性子来了?我茫然地看着她,她却是掉头向车上走去。

第12卷六〇〇、不离不弃

我急忙也跟着她上了车,各就各位,但却没有起跑,只见花小芬痛苦伤感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我知道她现在的内心鼎如油沸,此时劝她只能是适得其反,越劝越糟。况且她男朋友是干啥的老子也不知道,无从开劝。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悄无生息了起来,连喘气都是轻吸轻呼,以免干扰到她。

她在方向盘上足足趴了几分钟,方才缓缓抬起头来,伸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进了肚中,一句话不说,发动起车来向前驶去。

她飞快地开了几分钟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阿芬,你把车开的慢一点,你不是说卡着下班点到单位吗?……

阿芬,你开的这么快,很容易出事的,要不我来开吧?

日的一声紧急刹车,花小芬将车停在了路边,忽地开开车门走了下来,绕过车头来到我这侧的车门前。

这丫也太TM性情了,就因为老子那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竟然引得她性情大发,言行举止弄的老子一愣一愣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说:你不是说你开吗?你去开吧,我静静心。

哦,好。我急忙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钻进车里坐在了驾驶座上。

MD,好车就是好车,开起这个福克斯来,比开老子的那个小QQ爽多了。

我将车速开的很慢,就像练车一样。花小芬将头靠在车座后背上,闭上眼睛在静静养神,这是平复内心烦躁的最好方式,心无旁骛地闭目养神,很快就会从性情中人变成理智之人了。

老子边开车边注意看着时间,五点钟刚到,我就把花小芬的福克斯开进了城东分理处的大门,时间卡的分秒不差。

停下车后,花小芬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皓腕上的小手表,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你卡点比我卡的还准。

我扭头轻身问道:阿芬,你的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要紧的,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可不要介意。

我晕,这丫算是让老子体会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

大聪,你还上楼吗?

我反问一句:你还上不上?

我不去了,卡点回来的目的就是不再上楼。

那好,我也不上楼了,我们现在就都各自打道回府吧?

嗯,好的。

阿芬,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开车回家的时候一定慢点,知道吗?

花小芬很是感激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从花小芬的车上下来,直接走向了我的小QQ。

花小芬先把车开了出去,我紧接着发动起小QQ来。

MD,孬车就是孬车,刚才一直开着花小芬的福克斯,现在再开这个小QQ,很是不爽。等手头宽裕了,老子立马要换车,再也不开这样的低档车了,操。

我开着小QQ出来,发现花小芬开着车就在前方不远处,她果然将车速开的适中稳当,我踩了脚油门,赶了上去,跟在她的车屁股后边。

反正她也是回市里,我就这样跟在她后边一块回去,这丫今天过于性情,别出个啥闪失,老子正好也当把护花使者。

一路无话,老子开着C女红小QQ跟在花小芬大姨妈福克斯的后边,甚为壮观地进入了市区。

进入了市区,花小芬这丫想快开也不成了,车水马龙的也无法开快,我决定不再跟着她了,直接回康警花的公寓。

老子原先租住的地方已经好长时间没去了,潜意识里它已经从老子的脑海里消除了。回家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康警花在省公安厅的公寓。

七拐八拐,我的方向一直是向着省公安厅的公寓楼不断逼近,但奇怪的是花小芬开着她的大姨妈一直就在我的前边,就像在给我开道似的。

这丫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非要把我引领到位才可罢休?

直到拐进省公安厅公寓楼所在的那条马路上,花小芬驾驶着她的大姨妈仍在我的前边,我真的云里来雾里去了,不知道这丫要干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由于正集中精力开车,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了起来。

大聪,你怎么还在跟着我啊?

我晕,原来是前边的花小芬给我打来的电话。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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