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6)

女同事 –
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同事们都夸她机灵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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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给人家把床单弄脏了。她脸色本就因为喝酒之后发红,说完这句话后,她脸色忽地娇羞的更加红了。

得到她的暗示,突然之间,我的性欲犹如惊涛骇浪般滚涌起来,急忙关上房门,伸手将她搂住,抱起她来,轻轻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
在羊肉的作用下,JJ又粗又大了起来,就在我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她轻声低问:不会怀孕吧?

晕,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丫竟然问起了这么个重要问题,我也轻声低道:不知道呢。边说边暗自后悔起来,要知道能和花小芬突破这最后的一道防线,老子绝对在进山之前,就是跑上几十里路,也要买几盒套套回来。

花小芬柔媚地一笑,轻问:我要是怀孕了,你该怎么办?

我一愣,立即不假思索地道:你要是怀孕了,我就娶你。

她忽地伸出双手将我紧紧抱住,柔声轻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我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阿芬,你不会真的怀孕吧?

她用手温柔地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柔情,轻声低道:按照生理周期推算,应该不会的。

按照生理周期推算?你有什么根据?

她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将我拉近了她,她用樱唇贴住我的耳朵轻道:笨,我来之前大姨妈刚结束……说着说着她就羞涩地说不下去了。

我心中一乐,嘿嘿笑道:要是这样,应该不会怀孕的。

但也不保险,毕竟没有采取防护措施。

听她这么说,我又有些担心起来,她要是真的怀孕了,事情还真的有些棘手。虽是这么想着,但我还是安慰她道:阿芬,要相信科学推断才行。

她温柔地点了点头,娇羞地紧趴在我的怀里。

奶奶滴,管那么多干啥,滋一时是一时,担心是无用的,既然现在我和她走到一起了,那就要充分地享受每一秒钟,我颤抖着爪子,将她的衣服脱尽,闷哼一声,压到她的秀体上,瞬间和她又缠绵了起来。

第20卷959、壮阳的祖宗

NND,羊肉的确是壮阳的祖宗,这让老子铁牛耕地不断,阿芬娇喘连连。

自从阿花牺牲之后,实在是把我给憋鼓坏了,憋鼓的除了龌龊就是下流。阿芬独守空房,也是寂寞的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和她的云雨结合,当真是水到渠成,很是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我和她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次,虽然我憋鼓积攒了这么久,疯狂的程度,也使我的米青子出现了赤字。阿芬独守空房了这么久,也已被我给滋润的碧波荡漾起来。

疯狂过后,我和她都极度疲倦地进入了深睡状态。

第二天早上,我和花小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匆匆吃过早饭,结账的时候多给了老汉几十元钱,乐的老汉咧嘴直笑,并盛情地邀请我们以后常来。

这次是我开车,载着花小芬直奔镇政府。

进了镇政府大院,别的人不好找,但镇党委书记却是人人共知,毕竟是TM的一把手。没费多少周折就找到了这个吕书记的办公室,但不巧的是,这老B正在开会,操。

具体的细节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我和花小芬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了这个同姓的浑身拖着肥肉的镇党委书记。

通过商谈,他很是赞同我们的想法,说这样也能带动地方经济,他做为镇政府的一把手,大力欢迎并鼎力支持我们的投资行为。但是要让我们等等,要开会研究之后才行,到时他会派人通知我们的。

操,又是TM的开会,啥事都要开会,开不完的会,把时间都消磨在开会上了,这也算是中国的一大特色。

临告辞出来的时候,我也对这个肥肥胖胖的同姓书记老哥,丢下了一句:请吕书记尽快通知我们,如果不行,我们就到其它地方进行投资了。

听我说完,他那又肥又眯缝的小眼子里流露出很是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一乐,奶奶滴,老子就是要的这个效果。

出了镇政府大院,花小芬对我道:大聪,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他送礼才行?

我嘿嘿笑道:不用,最起码暂时不用,我们现在要是给他送礼,就会把我们光明正大的投资行为变得不光明正大了,同时我们的承包价格也会翻上去的。因此,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地等,但我感觉,这件事百分百会成功。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我将老脸贴向她,道: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讨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

哈哈,阿芬,你就尽管放心吧!我估计明后天就会给我们消息的。从政的人都不傻,我们到鹤鸣山区去投资,他可以把我们的投资行为,做为他招商引资的政绩,这种事他是求之不得的。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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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直接答应我们了,就显得成了他求我们,而不是我们求他了,呵呵,当官的人都是人精,这点帐还是算得很清的。

花小芬点了点头,道:官场就是复杂。

嗯,还是自己出来创业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有那么多的羁绊和束缚。

对,就是,还能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想干自己喜欢干的事。

当车子拐上公路后,我问:阿芬,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我回城去办理注册公司的事,还要到花卉市场去租个门面。你回村先把修路的人找齐,只要镇政府给咱消息了,你就立马带人进山,先把路修好。

听花小芬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条,我更加佩服起她的干练和果断来,她的身上似乎也有了李感性的影子。无论是给公家干,还是个人创业,只要具备了这种气质,都将是成功的。即使失败也是暂时的,乌云终将散去,阳光终将灿烂起来。

虽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发自肺腑地说:阿芬,我想跟你回城里去。

你跟我回城干啥?

我不想和你分开。

呵呵,我们现在要把事业放在首位,事业成功了,什么也就都有了。

奶奶滴,也不知道咋搞的,自从我和阿芬有了鱼水之欢后,我真的不想和她分开,那怕就是分开一天,感觉也是难熬的很。

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柔声道:你现在的任务很重,带人修路这可是大事,耽误不得。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那么儿女情长,尤其是你们男人,一旦儿女情长了,就会英雄气短的,呵呵……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

好了,不要耽误大事,我们还要分头去忙,要争分夺秒地去干才行,走,我先把你送回去……

第20卷960、霹雳丫的电话

花小芬开车想把我直接送到村子里去,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车子刚下高速公路,连村北头也没有到达,我就匆忙亲了一口花小芬,跳下车了,让她回城,我自己则步行着进村。

奶奶滴,村里的那些长舌头娘们不得不防。

我临下车的时候,花小芬告诉我让我保持24小时手机畅通,看到花小芬驶上了高速公路,我这才掉头向村子里走去。边走边考虑是否要打开手机,开着手机,我怕霹雳丫。不开手机,又怕花小芬。奶奶滴,真是有些恼人,阵阵微风吹来,简直成了恼人的秋风。

走到村子边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将手机打开了。我最担心害怕的就是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和来电提示音。但开了手机之后,没有任何的提示音,这让我忐忑不安的心总算稍微静了点。

进了村子不多会,就收到了一个短信,不用看,此短信不是霹雳丫就是花小芬的,但我就是没有勇气去看。花小芬此时正在高速路上开车,不可能给我发短信,看来必定是霹雳丫发来的,想到这里,更是没有胆子去看了。

当快要进家门的时候,我心一横牙一咬,举起手机来一看,果真是霹雳丫发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又失踪了?

老子看完之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不给霹雳丫任何回音,就当老子没有看到这个短信。

走到大门外时,只听院子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急忙拔步向里走去。

进了院子才发现,那排老屋已经不存在了,好多人正忙着在原来的地方打着地基,我没有想到翻盖新屋的事会进行的如此之快。

只见老娘在厨房里烧水,老爹和大伯站在南屋前边看着正在忙碌的施工人群。

老爹和大伯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个头,一样的勾肩曲背,连抽旱烟的姿势都是一个样的。瞪着一模一样的眯缝小眼监视着施工进度。

我走上前去,点头哈腰叫了声:大伯。

大伯扭头一看是我,顿时笑得满脸褶子比我老爹还要多,忙不迭地道:聪儿回来了,嘿嘿……

大伯的嘿嘿笑声更是和他老弟也就是俺老爹如同一个模子发出来的一样,如果不看人光听这嘿嘿笑声,绝对分不清是谁。

我满脸堆笑,道:大伯,您老身体还好吧!

嘿嘿,好,很好。

老爹道:聪儿,你单位上的事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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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忙完了。

啥时候再走?

不一定,随时等通知。

回答完老爹的问话,我急忙向厨房走去。老娘看到我回来了,高兴的不得了,喜道:聪儿,你看咱家的新房盖的快不?

快,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呵呵。

你走的当天,你大伯就带人过来把旧房子给扒了。

按照这进度,新房子很快就要建成了,呵呵。

我从厨房里出来,拿出我带回来的玉溪烟,忙和施工的人都打了个招呼。

等老爹跑去和施工人员忙活的时候,我将大伯拉到一边坐下,和他商讨起进鹤鸣山修路的事来。

大伯不解地问:聪儿,你不好好上班,跑进山里修什么路啊?

大伯,实不相瞒,我这是给朋友帮忙,我朋友把咱们鹤饮湖中的那个荒岛给承包下来了,人家要修路通车,鹤鸣山区离咱们村这么近,这个忙我不得不帮。

哦,是这样啊,这没有问题,到时候我给你找人就是了。

大伯,侄儿先谢谢您老了!

自家人的事,应该的,嘿嘿……不过,修山路可不同于修土路,到时候还要租用一些专门的设备才行。

大伯,到哪里去租啊?

这不用你管,我安排人去办就行,到时候让你那朋友只管付款就行了,嘿嘿……

这太好了,大伯,我还很是发愁呢,有您老我就什么也不愁了。对了,大伯,这件事您先不要和我爹我娘说。

为啥?

这件事目前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我这是先和您老通个气,现在要是让我爹我娘知道了,反而容易多事,嘿嘿……

小兔崽子,你和我说了半天,这还是没边没影的事啊?

我这不是先和您老打个招呼嘛,嘿嘿……

行,到时候你尽管找我就行。

嗯,好。

我心中一阵狂喜,只要大伯答应了,修路施工队的问题也就解决了。现在只等那个浑身肥肉的吕书记的答复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的我险些向后栽倒,整个人慌乱的不得了。

大伯看我这样,训道:手机响,也能把你吓成这样?没有出息……

第20卷961、霹雳丫的喝斥

看大伯责备我,我忙将身子坐正,将手机掏出来,但却只是攥在手中,不但没有去看更没有去接,就那样忐忑不安地傻坐着发愣。

大伯训道:你的手机响了,怎么不接啊?

我一愣,忙道:哦,好,我这就接。边说边急忙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溜出了大门,跑到那堆石头后边,这才举起手机看了看,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看着霹雳丫那熟悉的手机号码,老子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想起我和阿芬疯狂嘿咻的事来,我就不敢面对霹雳丫,就连她的电话也不敢接了。

但手机仍在拼命地叫着,接还是不接?

就在我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手机响声戛然而止,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随即沉了下去,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

奶奶滴,好险,看来什么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也多亏老子拖,才没有接霹雳丫的电话,禁不住心中偷偷庆幸起来。

就在老子偷偷庆幸了没过几秒钟,手机又响了起来。

操,老子刚松了口气,这可恶的山寨版怎么又响起来了?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晕,又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奶奶滴,这丫怎么这么执着啊?既然老子不接,你丫就不要打了,怎么还没完没了起来了?

看来不接是不行了,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哆哆嗦嗦地按开了接听键。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手机中没有传来霹雳丫疾风爆雨般的喝斥声,而是传来了她和风细雨的声音:是大聪吗?

听着她这样说话,我很是不适应,心中更加不安起来,但却不那么紧张害怕了。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但说出来的话语仍是没有底气:……嗯,……是我。

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联系不上?给你打手机不接,给你发短信不回,你到底想要干嘛?

晕,原来这丫确定是我后,立即从和风细雨瞬间就变成了疾风爆雨,震得老子的小耳朵都嗡嗡作响。

听她恢复了霹雳的常态,我心中踏实了,但却是又紧张害怕起来了。

霹雳丫又紧接着道:你怎么不说话啊?啊?说话啊。

听她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已经着急上火到最烈程度了,我也顾不得紧张害怕了,忙不迭地道:妮子,我这几天在老家盖房子,忙的昏天黑地,手机有时候就忘了开机。

你忘了开机,但总不至于好几天都不开吧?

妮子,在老家盖房子是很繁琐的事,又得帮忙干活,又得伺候施工人员吃饭,天天忙的提溜转不说,还天天乱哄哄的,有时候手机开了也听不到声音的。

那怎么我有时候给你发短信,总是提示发送失败,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叫苦不迭起来,这肯定是我和阿芬在深山老林的时候,没有信号造成的。我急的在地上连转了个圈,这才回道:妮子,老家的信号不太好,你发送失败,可能就是手机信号不好的缘故。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沉思了会,语气平缓了下来,道:这几天都快把我给急死了,找你又找不到。

我忙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杏姐要找你,她打你原先的那个手机号码打不通,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想和你联系上之后,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杏姐找我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肯定是你工作的事。

那我给杏姐回个电话吧。

不用了,杏姐现在正在开会,我已经把你这个新手机号码告诉杏姐了,她开完会后肯定会打给你的,你就等着吧。

妮子,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让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的新手机号码。

我也不想说来,但杏姐找不到你,天天给我打电话,我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前才告诉她的。

哦,这也不能怪你,告诉就告诉她吧,我光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早晚也得面对她。

你本来就不应该躲……你说你这叫办的什么事啊?你一走了之了,弄的周围的人都替你着急……

听着霹雳丫的责怪声,我额头上的汗又流下来了。看她为我着急成这样,我愧疚地轻声说:妮子,你别着急了,我以后再也不忘开手机了,你别生气了……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语气顿时软了下来,道:老家的新房什么时候盖完?

我立即回道:大概还得一个多月吧。

怎么这么长时间?



盖新房子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事嘛……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等盖完房子吧,我这里一忙完,就立马回去。

说到这里,我心中暗道:就是回去,老子也坚决不去上班了。

第20卷962、坚决辞职

和霹雳丫通完电话之后,老子犹如刚从老虎凳上下来,更犹如刚被灌了辣椒水,嗓子难受的几乎吱不出声来,不但额头流汗,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整个背上也都湿透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些耳熟能详的古话老话,虽然有些熟视无睹,但字里行间却是透着浓浓的真理哲理。

我和花小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直到在那百花岛上才完成了最后的鱼水之欢,突破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纯属于水到渠成,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花小芬既没有给我增加什么心理压力,更没有就这云雨之事让我对她承担什么责任,她当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花小芬对我以前的情事了如指掌,更是对我和霹雳丫之间的恋情清楚明白。

花小芬本就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她男朋友对她如此漠不关心,但她却是无怨无悔地独守着空房,并没有做什么出轨之事。老子以前曾多次住在她的别墅里,举杯把欢,舒心畅谈,说着知心话,但没做出轨事,分寸把捏的很好,这就说明阿芬是个视感情为至上,视*体为圣洁的好女子。

虽然花小芬没有给我施加任何压力,但我却总想着要对她负起责任来,那种拔吊无情的事,老子还是做不来的。

但霹雳丫如果知道了我和花小芬的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用多想,直觉就会告诉我,霹雳丫肯定会对我拔刀相向,挥刀猛砍,然后绝尘而去,和我永远拜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冷汗更是噌噌直冒。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吓了我一哆嗦,我没有看来电显示,而是无精打采地直接接听了起来。

大聪,是不是你啊?

晕,我一听声音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看来她已经开完会了。

我匆忙用手摸了一把脸,让自己提起精神来,回道:杏姐,是我。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杏姐,我就是为了静静心,才这么做的。

大聪,我怎么听着你说话很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哦?嗯,杏姐,这段时间我在老家帮老爹老娘盖新房子呢,累的。

盖完了吗?

没有,还早着呢。

还得多长时间?

至少得一个多月。

大聪,你不能在家呆这么长时间,你要尽快回来。

杏姐,我就是回去,也不会再去上班了,我已经辞职了。

胡闹,你还当真了?

嗯,这次我是认真的。

再过几天,上级的调查组就该撤了。

操他妈的,那帮狗日的到现在还没有走吗?

没有,还在无事找事。

日他奶奶的,这群祸国殃民的狗东西。

大聪,你递交辞职报告可能是对的,你这一走,那些人还真没有了再兴风作浪的借口。



我一听李感性这么说,顿时也有些高兴起来,道:就是嘛,那些王八羔子老是揪住老子不放,老子走人了,他们还能咋地。

呵呵,那些人现在是处处碰壁,走到那里也不受人欢迎。

把他们就当一堆臭狗屎扔在那里,不搭理他们就是了。

我把你的辞职报告给叶行长看了,他也是大为光火。

啊?杏姐,叶行长也生我的气了?

不是,叶行长生的是那些人的气。

哦,这样就行……实际上也无关紧要了,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上班了。

吕大聪,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辞职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经过批准才行。

批准不批准,反正我是不会再到那样的职场去工作了。

你不要遇到点困难就要退缩好不?

杏姐,这不是退缩,我是彻底灰心丧气了。

李感性生气地道:对于你的辞职,不但我不批准,叶行长也不批准,不批准你的辞职,你要是不来上班,你的养老保险啥的可就废了,你要考虑清楚。

杏姐,我求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批准我辞职吧。

不行,你要是真的辞职了,就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

什么计划?

计划好多了,最起码首先就是让你和超难缠对调的事。

哎呀,杏姐,此一时彼一时,我真的没心思做这些事了。

李感性被我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那好,你说你辞职之后去干什么?

杏姐,我准备要创业了。

创业?你怎么说得这么轻巧?创业有多难你知道吗?

再难也是自己的事业,最起码不用呆在那样的职场里受那个鸟气。

大聪,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不要冲动,你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杏姐,我现在很是冷静,不用想了,我已经决定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啪的一声就扣断了电话,这次她是真的恼了。

第20卷963、雷厉风行

李感性气恼地扣断了电话后,我还举着手机傻站在那里,呆呆出神,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足足过了十多秒钟,我才缓过神来,慢慢将举着手机的手放下。

李感性这是第一次气恼地把电话给我挂了,这使我惴惴不安的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举起手机来一看,是李感性发给我的,我急忙打开看了起来:我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地想想,不要莽撞冲动,现在找个好工作太难了,你要珍惜才行。创业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要慎重。

我急忙发短信回道:杏姐,你别生气。

你在家再休息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嗯,好,杏姐。

和李感性通完了短信,我这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些。

接下来,我就全部身心投入到盖新房中去了,帮着老爹老娘忙这忙那,晚上的时候,累的腰酸腿疼,躺在床上没过几秒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我就接到了花小芬的电话。

大聪,你果然说对了,刚才你们镇的吕书记安排他的秘书给我打电话了,承包百花岛的事定下来了,让我马上过去商谈细节,签订承包合同。

啊?实在是太好了,我知道这件事能成,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呵呵。

大聪,我现在就往那赶,你也赶过去。

嗯,好,阿芬,你先往这赶着,我让我大伯先把修路的施工队召集好,随后就赶到镇政府去。

嗯,好。

阿芬,不要光顾高兴了,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了。花小芬在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格外的温柔,柔的不能再柔了。

扣断电话后,我立即把大伯拉到一边,道:大伯,进鹤鸣山修路的事定下来了,您老快把施工队召集起来吧!

怎么这么快?昨天还是没影的事呢。

现在做事那能拖拉啊,说办就办,嘿嘿……

好,我这就去给你联系人。

嗯,先谢谢大伯了!我这就马上出去一趟,回来就告诉您什么时候进山。

大伯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我和老爹老娘打了个招呼,也没说去干什么,只是说出去一下,跑出大门来,发动起小QQ向镇政府赶去。

当我赶到镇政府时,花小芬还在半路上,又等了她接近一个小时,她才赶到。

接下来的细节就不再一一赘述了,承包那个岛的价格是每年5万,承包期限是50年,这可算是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鹤鸣山尚没有被开发,湖中的荒岛常年无人问津,每年5万的价格进行承包,实在是太便宜了。

但花小芬的确很是精明,她对吕书记说我们还要修路,看能不能价格再便宜一点,经过磋商,介于我们要进行开山修路,头五年的承包价格变成了每年2万,从第六年开始,再按照每年五万的价格承包。

我的乖乖,花小芬这一争取,一下子就又省下了15万元,这一点老子压根就没有想到,只是认为每年5万的承包价格已经很是便宜了。没想到花小芬不动声色间就将15万元给节省了下来。

奶奶滴,看来创业经商不是每个人都能行的,还真得具备这方面的潜质才行。

签完承包合同,已经到了中午饭时,吕书记慷慨地请我们在镇政府旁边的饭店里吃了顿庆功酒席,双方皆大欢喜,吕书记那边有了政绩,我们这边有了实惠,双方互惠互利。

吃过饭后,和吕书记他们握手告别后,我对花小芬道:阿芬,我什么时候带人进山修路?

回去后立即着手进行。

哦,那就明天开始吧。




不行,你回去后,如果能行,今天就动手。

干嘛这么急啊?

越快越好,早动手早受益,做生意就是要这样才行。

那你跟我回去看看,先指导一番怎么修那个山路吧。

我要急着赶回城里去,因为昨天我已经和花卉市场谈了租赁门面的事,正好有个大门面空了下来,这种事更是耽误不得,一旦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就麻烦了。

修山路你不去指导怎么办?

不就是修个山路嘛,只要能通车就行了,你全权负责吧,咱们要分头行动,这样才能提高效率。

奶奶滴,我没有想到花小芬做事会是如此风风火火,雷厉风行,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创业的角色,从她身上我也深切地体会到时间就是金钱了。

花小芬临和我分手时,又叮嘱道:不准拖拉,更不准懒惰,回去后立即带人进山,听到没有?

哦,我知道了,我保证不耽误你的事。

她莞尔一笑,这才放心地跳上车,匆匆向城里赶去。

第20卷964、拍板决定

花小芬向城里赶去,我则开着小QQ匆匆向村里赶去。花小芬说的对,现在时间很是宝贵,要争分夺秒地干才行。干公家的活可以喝大茶看报纸磨洋工,但是干自己的事,那就得追星赶月地紧忙活了,一分一秒都耽搁不起。

我赶到家后,匆忙找到大伯,问道:大伯,您给我找好了施工队了吗?

找好了,这个施工队是你根叔带领的,刚修完高速公路,正好是个空当。

那太好了,现在就开始行动。

啊?怎么这么着急?

嗯,时间不等人啊,我这就去找根叔去。

不用,他一会就过来,估计他正在家吃饭呢。

哦?根叔过来找我?

我和他说了之后,他说吃过午饭就来找你商谈,看什么时候开工。

哦,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吧。

根叔就是我的族叔,都是吕式家族的成员,但他和我老爹是一个辈分,他是我的叔叔辈,虽然年龄只比我大十多岁,但我也得喊他根叔。

老爹眨巴着小眼听出事来了,走上前来问道:聪儿,你要干什么去?

哦,爹,我还没有来得及和您说,我朋友承包下咱们鹤鸣山区中的鹤明湖中的那个荒岛了……

我刚说到这里,老爹不耐烦地打断我,道:你直接说你朋友承包下山里的那个荒岛不就得了,啰里啰唆的说那么多干啥?

爹,我这不是向您详细汇报嘛。

你说这一些到底想要去做啥?

我要过去帮几天忙,帮我朋友进山修路。

你这是个什么样的朋友?



爹,她是我原先的同事,现在辞职了,准备过来开发咱们鹤鸣山区。

我的话音一落,不但老爹惊讶,就连大伯也惊讶起来,老兄弟俩同时眯缝起了小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我。

大伯问道:聪儿,你不是说你朋友只是承包了那个荒岛吗?难道要把整个鹤鸣山区都开发了?那得多少钱啊?

现在才是开始,当然只是先承包那个荒岛了,以后肯定还要不断开发。我那朋友有的是钱,卖上一盆花,就能赚上百万。

大伯更加不相信了,小眼子眯缝的更加厉害了,光见褶子,看不到眼珠子了,他很是纳闷地道:卖上一盆花,就能赚上百万?这是什么花啊?怎么这么值钱?

老爹对大伯道:哥,你就别听这个小兔崽子的话了,他就是在胡扯,世界上哪有这么值钱的花。

我也有些生气地道:爹,您天天守着咱那一亩三分地,外边的世面您见过多少?

你敢说老子没有见过世面?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嗯,不错,但您走的那桥都是乡间的小土桥小木桥,镇上的桥您走过吗?南京长江大桥您老去过吗?

老爹看我敢这么顶撞他,顿时恼羞成怒地弯腰抬脚,要去脱鞋,准备用鞋底教训我。

我忙退后几大步,陪着笑脸道:爹,您老别发火,我说的是实话。我真得进山去帮忙。

老爹又问:你这朋友就是你原先的同事?

嗯,是的,辞职之后准备自己创业,这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我必须要帮她。

老爹还要再问什么,根叔来了。

根叔进门就问:聪儿,咱们什么时候进山修路?

老爹一听根叔也这么问,顿时相信我说的话了,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忙迎上去,搬了个凳子,请根叔坐下,道:根叔,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就进山。

哦?这么急啊?

嗯,时间不等人,你要是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动身。

好,我去通知施工队的人,咱们马上动身。

他刚要起身,又问:聪儿,干活没问题,你这朋友靠谱吧?

根叔,你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意思,别到时候干完活了,工程款一拖再拖,最后拖没了影……

根叔,你想到哪里去了?别把人都看得这么坏好不。

不是啊,我不得不防,我到现在几年前的工程款还有的没有要回来呢。

你老侄我能做那样的事吗?再者说了,我那朋友更不是那样的人,到时候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

好,这样就行。

我心中暗骂一句:真你奶奶的,就知道钱,操。

我和他虽然都是一个家族,都是姓吕,但他奶奶肯定不是我老爹的奶奶,怎么骂他奶奶也不要紧的。

看到根叔出去召集人了,我赶忙对老爹道:爹,我这是做的正经事,您要支持我才行,我现在就和根叔马上进山。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娘也已到了跟前,她道:聪儿,进山要注意安全。

老娘就是通情达理,我感激地对老娘道:嗯,娘,您就放心吧!

老爹很不支持我,在旁噘嘴极不高兴,大伯对他道:孩子都大了,咱们当老人的不要总是扯孩子的后腿。

嘿嘿,大伯,还是您老理解人。

第20卷965、吕式特色

过不多时,根叔就把施工队的人召集齐了,现在不是农忙季节,好多人都在拼命找活干赚钱,我看了下施工队的人数,足有二十七八个人。

从家里出来,我跳上了小QQ,根叔开的车也比我的好,我的车和根叔的车塞满人后,其余的人都骑着摩托车直奔鹤鸣山。

到了鹤鸣山脚下,一辆130挂车已经在山口等着了,原来这辆车上装满了根叔找来的施工设备。

在我的带领下,大队人马开到了上次我和花小芬停车的地方,就从这个地方开始修路,一直修到鹤饮湖。

镇上没有派人来,反正承包合同上都已经注明了,开山修路的路线就是这条路线,来人不来人都得这么修,老子这次算是当了把愚公。所不同的是,愚公移山中的愚公是要亲自拿着斧头和钎子干活,而老子这愚公只是监督,并不干活。

奶奶滴,时代进步了,连愚公也不用亲自干活了,老子决定不但要当愚公,还要当会吕扒皮,不管是剥削还是压榨,更不管这些施工人员就是老子本村的了,只要是以最快的速度修好山路就行。

这鹤鸣山区,只要进了山口几十米后,手机就没有了信号,这反倒成了件好事,省得一个电话一个短信的来烦扰老子。老子就安心当这愚公进行监督,安心当这吕扒皮进行剥削和压榨,决定要向花小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MD,干着干着,老子不但当愚公,当吕扒皮,还要当起店小二来了,因为施工人员干活挥汗如雨,出汗多了就得要不断喝水,但这山里哪有什么饮用水?死水湾里倒是有水,但又不能喝,老子只好开上小QQ跑出山来,来到那个老汉的饭店里,从他那里给干活的人运水喝。

运了这么几趟,老子也烦了,只好花钱雇老汉定时往山里送水。

干到天抹黑的时候,看我仍没有停工的意思,根叔有些不满地说:聪儿,我们承包了那么多的修路工程,可从来没有干到这么晚的。

你那是给别人干,你现在是给你老侄子干,能一样吗?

反正都是干,这活也不一定要急这一时啊。

根叔,别的都好说,但这修路工程必须要尽快完成,不然,我没法向我朋友交待。

我没有问题,但工人们很有意见。

有意见可以保留,但不能耽误工期,我可以多给工钱,但必须尽快往前赶。这样吧,今天是第一天干,等会到了山下那个饭店,我请大家伙好好吃一顿,算是咱们的开工酒,如何?

根叔一听嘿嘿乐了起来,道:老侄子,我一直就想和你说这件事,怎么着也得喝个开工酒嘛,但你这是给朋友帮忙,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嘿嘿……

根叔,我虽然是给我朋友帮忙,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分彼此,有啥事你直接和我说就行,走,咱们去喝酒。

根叔立即高兴地大声吆喝起来,招呼大伙收工下山去喝开工酒。

根叔这人常年在工程行业里摸爬滚打,人变得很是世故,见风使舵,很会说场面话,更会办场面事,锻炼的酒量奇大,据说全村的人论起酒量来,他是老二,没人敢称第一。

根叔的外貌上有两大特点,一是又矮又胖,二是也有一对吕式小眼子。奶奶滴,全村姓吕的,老子就没有发现过一个浓眉大眼的,全是一溜的眯缝小眼,这也算是TM的吕式特色吧。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进了老汉的饭店。我一进饭店的大门,老汉就猜出我是来吃饭的,顿时高兴地呵呵直笑,但当他看到所有的人都进了院子后,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他悄声对我说:小伙子,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都是来吃饭的?

呵呵,大爷,到你这里来不吃饭还能干啥?嘿嘿,我们不但是来吃饭,更重要的是来喝酒。这么多人,够你老人家忙活一阵子的了。

老汉着急地道:不行,我得赶快让我儿子买点饭菜回来,还要带箱白酒来,这里什么都缺。

呵呵,大爷,那你多准备点羊肉就行。

羊肉也准备的不多,最多也就够几个人吃的,还得要杀羊才行。

呵呵,大爷,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等就行。

老汉忙转身去忙活去了。

我急忙将手机开机。只要一进这鹤鸣山区,手机不但没有信号,还TM自动关机。我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短信提示音。一个是霹雳丫发过来的,一个是花小芬发过来的。

霹雳丫的短信:杏姐给你打电话了吗?

花小芬的短信:大聪,开工了没有?

第20卷966、饿鬼酒鬼

老子现在是帮花小芬做事,花小芬就是老子的老板,老板至上,我先给花小芬回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下午已经立即动工了,经过一个下午的进程,已经接近第一个山梁了。

花小芬没有想到我这边的进展会是如此神速,禁不住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夸奖了我一番,惹的老子春心大作,禁不住道:阿芬,我现在带领所有的施工人员到老汉这个饭店来喝开工酒了,主菜还是炖羊肉,你也过来吧,嘿嘿……

我过去干什么呀,你自己全权代表就行了。

阿芬,我要吃羊肉了,吃了之后害怕火大,嘿嘿……

滚,没有一点正经……

呵呵……嘿嘿……对了,阿芬,你把花卉市场的门面租下来了嘛?

租下来了,那个门面很大,足足有150多平米,很适合我们当展厅。

太好了,阿芬,你辞职出来创业,事事都这么顺,看来老天爷也在眷顾你。

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当日要是不进银行,不把我那个花卉公司关闭了,现在早就成气候了,走了这么一段弯路,现在只能是重新开始了。

阿芬,千万不要这么说,你要不进银行,咱们两个怎么认识啊!有失就有得,有得就有失。

嗯,说的也是。这丫说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甜笑了起来。

阿芬,注册公司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明天去办,等我在城里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我就过去看看。

嗯,好吧。

她想了想,又道:大聪,难为你了,家里在忙着盖新房子,你却要跑进山里来帮我修路……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阿芬,不要这么说,这么说就见外了,家里盖新房子有我老爹老娘呢,用不着我,我的任务就是帮你开山修路,嘿嘿……再者说了,我现在也辞职了,我们两个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要抱团作战才行。

嗯,是,这样我就省心多了。

阿芬,为了使工期尽量提前完工,我晚上就住在这个饭店里,明天一早就能接着开工。

这样行吗?

行,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管开山修路。

呵呵,好……

扣断电话后,我考虑了片刻,没有给霹雳丫去电话,而是给她发了个短信:妮子,杏姐给我打电话了,我已经和她沟通了,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正在陪施工的人吃饭,抽空再联系。

我发这样的短信,说是正在陪施工人员吃饭,虽是有些瞒天过海,但也是事实,家里盖新房是施工,进山修路也是施工,反正都是施工,这样说心里踏实点。霹雳丫肯定是认为我陪盖新房的施工人员吃饭。因为她只知道我在老家盖新房,并不知道我进山修路。

同时最后说抽空再联系,就是为了避免她再将电话打过来,老子现在真的不敢面对她,看到她的短信就心慌,听到她的声音就发毛。

用得过且过来形容老子现在的心境,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老子自从辞职之后,又和花小芬有了鱼水之欢,面对霹雳丫,老子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走一步说一步了。

果然,霹雳丫收到我的短信后,不但没有给我打电话,更没有再给我发短信,老子的心里多少算是踏实了点。

这时,老汉的儿子回来了,买来了菜、酒,老汉和儿子动手又宰杀了两只羊,老伴和儿媳在灶间不停地忙活着。

一个多小时后,准备了四桌子酒菜,每个桌子中间都有一个大号的盆子,盆子里装满了羊肉羊汤。

我和根叔分别来了个简短的开场白,酒席开始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施工人员太能吃了,肚子就像无底洞一样填不满,每个桌上的大号盆子里的羊肉都没了踪影,只剩汤了。

操,这TM也太能吃了,大有把老子吃穷的势头。这些能吃的家伙现在才刚吃到一半,羊肉就没有了,有几个人已经很不耐烦地催促老汉再上些羊肉。我一看这阵式,忙跑出来,让老汉再整点羊肉,老汉只好又招呼他儿子去宰杀羊了。

沸沸扬扬的开工酒喝完了,我也知道什么才是饿鬼转世了,四个桌吃了四只羊,还不说其它的饭菜,喝的酒更是没数了,不但把老汉儿子买回来的那箱白酒给喝光,就连老汉自己给自己准备的散酒也给喝了个精光。

这些人天天干的都是体力活,简直就是一群饿鬼酒鬼,看着他们酒足饭饱,先后离去的身影,我不由得发出感慨:他们家里的那些娘们,今晚要遭殃了。

第20卷967、美若天仙

根叔临走时,我叮嘱他,让他明天一早就带人过来,赶时间尽快把山路修好。

等施工人员都走了后,我还是住在了上次我和花小芬住过的那个房间里。上次是有美女佳人相伴,这次是孤枕难眠。尤其是吃了这用土法子炖的鲜羊肉,更是难以入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上次和花小芬在这个床上的恩爱缠绵,浑身犹如火烧一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仍是没有丝毫困意,反而越来越精神,这壮阳的祖宗实在是太过于厉害了,我爬起来,跑到院子里,用大缸里的凉水将小体浇了又浇,回到屋里擦干身子,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早早地起来了。从屋里出来一看,老汉倒背着双手正要向外走,他看到我起的这么早,转身折了回来。

小伙子,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没办法啊,等会要开工。

哦,我让老伴给你准备点早饭。

谢谢!

老汉交待完老伴给我做早饭之后,就自己出去到山上转悠去了,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工作。别看老汉勾肩驼背的,但他的身体很好,可能是与护山员这个职业有关吧。几乎所有的护山员的身体都很好,每天都要到山上去转上一转,不知不觉中就把身体给锻炼了,还能呼吸到最新鲜的空气,身体想不好都不行。

我吃过早饭没一会儿,根叔就带人来了。

奶奶滴,这些人个个都焉又耷拉,无精打采的,估计是昨晚羊肉吃的太多,回家后和各自的娘们太阳了个没完。

看来羊肉当真是壮阳的祖宗啊!

我将老汉提前烧好的一大铁桶水搬到车上,和众人浩浩荡荡地又开进了山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开山修路上。

最感庆幸的是霹雳丫不再那么频繁地给我发短信和打电话了,李感性也销声匿迹了,这让我的心里踏实宁静了很多。

花小芬在城里忙着注册公司,装修花卉市场的门面。

老爹托根叔给我带话,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我懒的理这个多事的老吕同志,索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开山修路,开的是树木,修的是石头,真正耗费时间的是伐木,要把准备开通的路线上的树木砍伐干净,这个活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再就是修正路上的石头,那些凸出路面的石头,小的直接清除掉,大的无法清除,那就只有炸或者是凿了,这个活也是很费时间。

虽然是这样,但进展的速度也是十分神速。这神速的始作俑者就是老子,老子已经变成彻底的吕扒皮了,不断地催促施工人员抓紧时间干,就差抡起皮鞭了,惹的好多施工人员对老子很有成见,说老子没有一点本村观念,连点照顾情分也没有。

不管怎么样,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开通了两道山梁。



在这期间,镇土地资源管理所的几个人过来象征性地视察了一番,老子和根叔陪他们视察完毕,赶忙在老汉那个饭店里请了他们一桌,好酒好菜地伺候着,把他们打发的高高兴兴,他们也就没有给我们找一点麻烦。镇政府的人除了土皇帝就是土太监,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好酒好菜,保证平安无事。

这天上午十点来钟,我和大伙正在热火朝天地干着,只见开来了一辆红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来了,只见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她仍旧戴着那副墨镜,显得皮肤更加地雪白凝脂,红唇犹如熟透的樱桃,所有干活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她,她从车上下来,很是友好地和施工人员打着招呼,那些施工人员个个受宠若惊,连连点头犹如小鸡叼米,我赶忙迎上前去。

阿芬,你终于来了。

嗯,让你受苦了,看把你都累的又黑又瘦了。

嘿嘿,那你好好地犒赏我一番吧,嘿嘿……

她莞尔一笑,脸上荡漾着甜蜜的笑容,道:我没有想到进展速度会如此之快,嗯,不错,做事情就得这样,呵呵。

这时,我扫了下周围那些施工人员,发现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在看着我们这边,实际上我也知道他们是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花小芬,个个就像恶狼一样,屏住呼吸,盯着美若天仙的花小芬看个没完没了,工地一时寂静无声,这让老子心里很不舒服,只想开口狂骂他们一番。

第20卷968、美貌时髦的阿芬

花小芬如此美貌加上这身时髦打扮,如果在都市里,不会显眼,更不会引起旁人的关注。但在这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漫山遍野除了光棍子就是寂寞汉,她想不显眼都不行。

老子现在感觉周围的施工人员不是些人,而是一些馋涎欲滴的恶狼,这让老子心里感到很不舒服。但倏忽之间,一个念头浮上脑海,这些恶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恶狼身后的那些臭娘们。臭娘们当中十之八九都是长舌头的,舌头长了自然而然地就喜欢嚼舌头,要是把老子和阿芬给嚼上一番,那老子非成了村子里那些臭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此事不可小视,更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花小芬问道: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完工?

再有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

嗯,另外,路开通后,你让工人把这些砍伐下来的树木都运到湖边去。

阿芬,树木太多了,运到湖边干什么?

嘿嘿,我们要造一艘船,不造船怎么到那个百花岛上去啊,呵呵。

哦?对,你这一说也提醒我了。

嗯,我已经联系了天津的一家造船公司,等路修好后,我就让他们派人来造船,呵呵,我们要造一艘大船,把砍伐下来的树木都用上。

嗯,不错,这也是就地取材。

花小芬边说边又迈步想往前走,我急忙用小体挡在了她的身前。她一愣,问道:你干嘛要挡着我啊?

我小声说:阿芬,这里尘土飞扬,又脏又吵的,你就不要再往里走了,我怕沾脏了你这身衣服。

这有什么呀,回去洗洗不就没事了。

阿芬,我还怕沾脏了你细白的皮肤,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柔声道:这里这么多人,不要乱说。做事情要不怕脏不怕累才行……

我日,这丫说着还是想到前边去看看。她要是真得到了前边,恶狼们围上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忙道:阿芬,你不用过去了,路还没有平整好,别摔到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去看也是这样,不看也是这样,还不如不看呢。

我边说边扭头扫了一眼根叔,只见他正犹豫着到底是过来还是不过来,我更加着急起来。

花小芬问道:包工头在不在啊?

我灵机一动,忙道:包工头今天有点其它急事,没有过来。

花小芬道:哦,我还想和包工头谈谈呢。

阿芬,我现在就是包工头,有啥事和我谈就行。

她抿嘴一笑,道:你不是包工头,你是监工头,呵呵。

阿芬,有我在这里就什么也OK了。

花小芬轻声问道:大聪,我感觉你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我看你很不希望我来啊?她说着有些生气起来。

我只好实话实说:阿芬,我是怕他们看到咱俩在一起说闲话。

你就为了这个?

我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啊?一些大老爷们也会嚼舌头说闲话?

他们不会,我怕他们家里的那些臭娘们。他们回去一说,我怕那些臭娘们嚼舌头。

她轻叹一声,道:好吧,我不再往里去了,你负责好就行。我这次来一是看看修路进度,二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准备到外地去进些花草苗圃,都运到这种植基地来。

嗯,好,你去吧,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对了,公司注册的事怎么样了?

快了,都报上去了,光等着批复了。

花卉市场的门面装修完了吗?

也快装修完了。

那你什么时候到外地置办苗圃?

明天一早就走。



你今晚还要赶回城里去啊?

嗯,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谁和你去?

我自己去,没有人的。

你自己去安全不?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你集中精力把路修好就行了。再者说了,有什么不安全的。好了,我现在回去了。

我柔声轻道:阿芬,我陪你到山下饭店去吃午饭,走。

不用,我现在就得马上赶回去,下午还要处理一些手头上的事。她边说边从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递给我。

这是什么?

是2万块钱。

给我钱干什么?

你领着这么多人干活,吃饭喝酒啥的还不得用钱啊。

不用,你现在是最用钱的时候,我这里有钱。我边说边又递给了她。

她摆了摆手,道:你先拿着,我这是专门给你准备出来的。

真的不用,我这里有。再者说了,咱们两个一块创业,虽然你是老板,但也没必要分的这么清啊,嘿嘿……

她抿嘴一笑,道:就你手头那点钱,你还是先收着吧。

阿芬,你别忘了,行里还奖励给我50万呢。

呵呵,50万对于咱们的创业来说,也是杯水车薪,你还是先收着吧。等我实在转不动了,再动用你的钱。

哦,这样也行。我边说边心中暗道:奶奶滴,老子手头上的钱也不够50万了,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只有28万了。

第20卷969、糟糕麻乱

花小花交待完,没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就直接走了。

我看着花小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上一阵莫名其妙的惆怅。我现在感觉自己把自己搞得太乱,个人生活搞的一团糟。

就在这时,根叔走了过来,问道:大聪,刚才来的那个女的是谁?

哦,是我的同事。

你的同事?

是啊。

你的同事怎么对咱修路这么感兴趣?

根叔,我是请假来给我朋友帮忙的,我这同事来对我说了一些单位上的事。她对咱们修路感兴趣只是好奇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大聪,你给你朋友帮这么大的忙,你朋友怎么也不过来看看?

看什么啊?不就是修个路嘛,有什么好看的,我全权负责就是了。

呵呵,你朋友对你也真放心。

当然了,我朋友要是对我不放心,干嘛非要让我帮忙啊。

大聪,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不一定,我的假期无限长,我想休多长时间就休多长时间。

哦?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

好了,赶快干活吧,马上就到中午了,快。

应付完了根叔,我对大家伙大声道:好了,大家抓紧时间干活,我们要赶工期。

等大家伙开始忙忙碌碌地动手干活时,我则来到一个水湾旁,坐在一棵倾倒的树上,陷入了沉思。

这段时间光忙着开山修路了,真的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目前的状况。刚才看着花小芬离去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个人生活搞的一团糟。的确,老子现在把自己的个人生活搞的不但糟而且还很乱,用一团麻来形容也不为过。

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霹雳丫谅解了我,她心中虽然仍是纠结,但毕竟是原谅了我。就在我和她的关系步入正轨,刚待有些起色的时候,却在工作上突遭变故,被迫辞职回到老家。恰在我最失落的时候,花小芬来了。她带我来到这鹤鸣山区进行考察,在那荒岛上,我和她突破了那最后一道防线。虽是干柴遇烈火,不可控制地有了鱼水之欢。细细想来,却也是有些畜牲行径,操。

虽然找了很多的理由来开导自己,为自己开脱,但事后想想,总是愧疚自责的很。如果没有霹雳丫,老子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愧疚自责。但霹雳丫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绕开她那是不可能的。放弃她,老子舍不得。不放弃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又不敢面对她,那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收到霹雳丫的短信,心里就发毛。听到霹雳丫的声音,心里就发怵。何况再真真切切地面对她呢?这将如何是好?

如果让老子恬不知耻地就像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去面对她,老子还真的做不到。如果真是那样,那将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和折磨。

花小芬现在对她男朋友已经彻底失去信心和希望,她曾经多次对我说过,等她男朋友从美国回来,立马就和他离婚。花小芬和我说这些话,一是她的性格使然,因为她本就是个性情中丫。二是她对我这么说,似乎隐隐约约地向我暗示着什么。



就我和花小芬目前的关系而论,放弃霹雳丫,和花小芬结合,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她已经辞职,我也辞职,并且为了创业,她和我又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一起,这更像是上天冥冥之中决定好似的。似乎我现在只能和花小芬走下去了。

虽然有一千条一万条理由能支持我和花小芬走下去,但霹雳丫怎么办?

想起霹雳丫来,我就心中绞疼,说不出的痛苦难受。

自从阿花牺牲之后,李感性费煞苦心,在醉月楼里,让我和霹雳丫重新开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让她接受了我。但她总是对我以前的情事心存芥蒂,不敢把自己完全地交付与我,这也是让我心中不快,又感痛苦无奈的地方。当时毅然决然地辞职,虽是为了保护李感性,但多少也与霹雳丫对我的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有关。当时虽然只是想着辞职之后,就会保护住李感性了,但现在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我这么做,也是与霹雳丫密切相关的。当时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现在细心一想,我的内心深处对于霹雳丫对待我的态度,多少有些失望,这种失望是和希望交织在一起,因此才在当时没有意识的这么清楚。

又加上生理长期处于憋鼓状态,晚上住在那样的荒岛上,我和花小芬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事实已成,我该怎么办?放弃霹雳丫,老子做不到。就此把花小芬扔到一边,老子也做不来。

日,这么静下心来一想,老子突然之间无比纠结起来。

第20卷970、栽进了臭水湾里

这纠结的滋味实在是太令人窒息了,老子一时被愁云惨雾给浓浓地笼罩住了,突然悲从中来,想一头攮进水湾里结果了自己。

突然,身旁一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鸟叫着飞了起来,它的叫声启发了我,我顿时肆无忌惮地大声吼了起来。

我这一吼,顿时把那些施工人员给惊吓了一跳,根叔立马跑了过来,紧张地问:大聪,你怎么了?

我心中暗骂一句:奶奶滴,这种鸟事也用你来管?操。

根叔接连问了几声,并走近了我,我才止住吼叫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根叔,没事,我在这里吼着玩呢。

根叔训道:大家都在干活,你却在这里吼着玩,是不是太过分了?

嘿嘿,鹤鸣山这么大,吼上几嗓子,心情愉悦。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吼叫,这声吼叫力量很足,直透云霄,震的老子的耳朵嗡嗡直响,扑通一声巨响,老子被这吼叫声给震的从横树上直接栽到了水湾中,水湾很深,竟然没过头顶,我急忙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刚将头探出来,只见根叔也紧趴在倾倒的树干上,正扭头恼怒地在训斥着旁边的一个人,看来根叔也被吓得不轻。

我急忙大喊:根叔,快点把我拉上去。

根叔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另外那个被他训斥的人也赶忙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胳膊,和根叔一块将我拽上岸来。

我惊魂未定地问:刚才是谁在叫?

和根叔一块把我拉上来的那个人道:是我。

根叔忙道:我刚才已经把他骂了一顿了。

我仔细一看这个人,原来是施工人员之一,也是我们村的狗愣子,他和我差不多大,和我还是小学同学。他的本名大多数人已经忘记,只记得他的绰号叫狗愣子,这家伙从小就壮,小学毕业后就步入社会,干过建筑工,当过装卸工,体健如牛,那一声高嗓门的吼叫声,也只有他能发出如此高的分贝。

我禁不住埋怨道:狗愣子,你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狼嚎什么?靠。

狗愣子很是抱歉地嘿嘿笑着道:你刚才叫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就跑过来看看,走到你身后的时候,你说在这山里吼上几嗓子,会心情愉悦的,我也就止不住吼了起来,嘿嘿。

操,我吼是因为我心情不好,你吼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故意想吓我一跳?

不是,我昨晚和你嫂子大吵了一架,心情也不好,这才跟着你学的。

狗愣子比我大几个月,我叫他媳妇当然得叫嫂子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感觉一股巨大的又腥又臭的味道,奶奶滴,这死水湾的水长期不流动,都已经变味了,腥臭不说,还让人欲呕。

闻着全身的这股欲呕的腥臭味,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道:嫂子是不是不让你上她,你才心情不好的,操。

狗愣子看出我真的有些恼怒了,只是嘿嘿傻笑着不再说什么了。



根叔道:狗愣子,没你的事了,快去干活吧。

狗愣子一听,立即转身屁颠屁颠地跑了。

我的全身都已经湿透,感觉身上的腥臭味越来越浓,只好对根叔道:根叔,这里你盯着点,我到山下的饭店去换洗一下衣服。

嗯,好,你快去吧。

根叔,可不能耽误工期,不然我没法向朋友交待的。

你尽管放心吧。

我点了点头,起身拾起放在地上的那个大信封,刚才多亏提前将花小芬交给我的这个信封放在地上,不然非的浸湿了不可,那里边可是2万块钞票呢。

我忍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开着小QQ快速地来到山下的饭店里,好好冲洗了个澡,全身上下打了好几遍香皂,才将那股作呕的腥臭味去掉,换上了一身备用的衣服,这身备用的衣服是老娘托根叔给我捎过来的。

随后蹲在院子里准备动手去洗那身脏衣服。老汉的儿媳看到后,走了过来,道:大兄弟,我来给你洗吧。

老子正难以忍受脏衣服飘出来的腥臭味,听她这么说,就假模假样地简单地客气了一小句,就交给她来洗了。

她刚坐下,猛地闻到那股腥臭味,立即将脸扭开,问道:大兄弟,你这是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嫂子,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掉到臭水湾里去了。

怪不得这么难闻呢,这样吧,我到屋后边的泉子里去给你洗,那里有流动水。

我不好意思地道:嫂子,算了,要不干脆直接把这身臭衣服扔了吧。

别,你这身衣裳扔了怪可惜的,我一会就给你洗好了。她说着就端起洗衣盆来向外走去。

我大声说着:谢谢嫂子了!

第20卷971、愧疚自责

当老汉的儿媳去给我洗衣服的时候,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愧疚自责之中,从车上取出手机来,拿在手中,边发愣出神边思忖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老子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自己的个人生活将会无休止地糟糕麻乱下去,那将变得不可收拾。

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难过。

想来想去,我决定主动给霹雳丫打个电话,以安抚自己愧疚自责不安的心,同时也能对霹雳丫有个交代。

我打开手机,随后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响了几下,霹雳丫就接通了。

妮子,你还好吧?

嗯?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今天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哦,我……我今天收工早,不是很累,这才给你打电话的。(我本来想说我想你了,但由于心中有愧,没有说出来,只好撒谎说收工早了。

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屋基都打好了,下一步的速度就快了。(说完这句话,我汗颜地用手抹了把老脸,奶奶滴,老子从小扒瞎说谎,从来不待打哏的,张口就来,还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这样就行。我昨天到上级行开会,碰到杏姐了,她说准备抽时间和我去看你。

不要啊,你们不要来。

听到这里,我顿时慌乱地大声喊了起来,把电话那边的霹雳丫给吓了一跳,她忙问:你怎么了?我们去又能怎么了?

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关键时刻,天生的撒谎秉性促使我说:妮子,你们来没有什么,我欢迎你们来,但农村的卫生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你们就不要来了。我这里忙完,立即赶回去。

呵呵,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你别忘了,我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的,我对农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就非去不可,杏姐没有空,我就自己去。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险些跌坐在地,紧张害怕的手都哆嗦了起来。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斟酌着说:妮子,家里正在翻盖新屋,到处乱的一团糟,你要来了连个地方坐也没有,我要帮着老爹老娘忙活,也没时间陪你,不如等新屋盖好了后,你再来不迟,到时候也让你看看新房是什么样子。

听我说到这里,她呵呵笑道:嗯,这样也好。

妮子,那你跟杏姐说一声,让她也不要来了,等新房盖好后,我给你们打电话。

嗯,好的。

听着霹雳丫柔顺的声音,我突然小眼湿润起来,将思念之情浓缩在字里行间:妮子,你自己保重自己,没事我挂了。

等等,还有个事没和你说。

啥事?

我哥上个星期就知道你辞职的事了。

我生气地问道:啊?谁告诉他的?……我……我告诉他的,这段时间你无影无踪,我心中着急,这才和我哥说的,我把你的新手机号码也告诉他了,他听后立即给你打电话,但总是打不通,第二天他去找了杏姐。……大哥没有怪我吧?(我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他倒没有怪你,只是说你太冲动,但他把我和杏姐给责备埋怨了一顿,怪我们没有及时告诉他。

妮子,既然告诉大哥了,那就这样吧,等我回去后,我专门去向大哥讲明这一切。

你早晚也要面对我哥的,迟说不如早说,不然,我哥会认为你把他当外人的。

我当日没有告诉大哥,一时怕给他添麻烦,二是他要安心照顾冯文青,所以我才没有和他说……

你都这样了,我哥能安心吗?他感到没有及时帮你,还很内疚呢。

大哥现在干什么?

我哥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后,可能也去找了叶行长,隔了一天,他对我说到北京出差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既然大哥到北京出差了,妮子,你要去照顾一下冯文青。

这还用你说?我每天下班后就过去,她现在很是平安。

听霹雳丫说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暖,高兴地说:妮子,你这么做就对了,大哥知道后会特别欣慰的。

我也没办法,虽然我还是有些抵触她,但她肚子里毕竟怀了我哥的孩子……

呵呵,妮子,不管怎么说,你能做到这一步,这就说明你进步成熟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我已经把我租住的房子退了,搬到了行里奖励给你的那个房子里了。

我立即接道:妮子,你这样做就更对了,呵呵,你早该这样……

你可不要乱想,我搬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到家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突然泪如泉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忙道:妮子,今天就谈到这里,家里来人了。

哦,好吧,你注意别太累着自己了。

嗯,好。

说完,我就匆忙扣断了电话,双手捂着老脸蹲在了地上。

第20卷972、畜牲怪圈

老汉的儿媳能帮偶洗那身腥臭的脏衣服,无非是看在偶是客人的份上。我为了表示感谢,当晚我把根叔留下,还有那个惹事的狗愣子,另外,根叔又将长期跟着他干的那几个人也留了下来,七八个人又在饭店里开了一桌,这让老汉的一家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开桌酒席,就意味着偶给他们送钱了。

当晚老子故意把自己灌醉了,烂醉如泥,不知道是谁把偶给背到屋子里去的。

这次虽然是烂醉如泥,但奇怪的是,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了。只感觉体内犹如火烧,跑到院子里,用大缸里的凉水浇了又浇,此时已经是凌晨了,气温本就较低,再用凉水浇,感觉体内的酒精之火少了很多,衰衰地回到屋里,擦净身子,躺在床上,头脑变得异常清晰,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此时已经处在刀山火口之上了,花小芬霹雳丫,霹雳丫花小芬,两个人反复在我脑海中转来转去。

花小芬对我和霹雳丫的情事,心知肚明,但她在我面前只字不提霹雳丫。霹雳丫不知道我和花小芬的情事,如果一旦让她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更加不堪收拾。

放弃霹雳丫,老子绝对做不到。放弃花小芬,老子又于心不忍。

纠结,实在是纠结,这TM的纠结滋味太让人难熬了。



在翻来覆去的纠结之中,我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我再去哄骗霹雳丫,良心上实在是过意不去,真要是那么去做,简直连个畜牲也不如。但我如果放不下霹雳丫,再去和花小芬缠绵,那不是畜牲又是什么?

无比纠结之下,老子似乎钻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畜牲怪圈了。

CTNND,老子屡次在这样的问题上犯错误,犯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真是驴叫不改。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我和花小芬合作创业,给她当一辈子助手,同时和她相亲相爱。从此和霹雳丫彻底绝缘决裂。

但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我该怎么去面对满江大哥以及李感性等人?从个人情感上来说,真要是让老子放弃霹雳丫,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但我和花小芬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再让我去面对霹雳丫,却也是比登天还要难。

有人说,同样的一句话,说上一遍是正常,说上两遍是唠叨,说上三遍是白痴,说上四遍就是艺术家。同样的道理,老子在同样的问题上,做错一遍是正常,做错两边是贪婪,做错三遍是白痴,要是做错四遍会是什么呢?难道也能成为人体行为艺术家?

屁,要是做错四遍以上那就是烂了,也绝对成不了人体行为艺术家,那就是烂的不能再烂的动物畜牲了。

越想越是悔恨,越想越是愧疚,自责之下,似乎只有一种路可走了,那就是以后放弃霹雳丫,同时也放弃花小芬,为了寻找自己心灵的藉慰,求的内心的安宁,也只有这么做了。

我暗自下定决心,等路修好之后,我要从花小芬的面前消失,让她再也找不到我。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逃避的份了,谁也不敢去面对了。唯独逃的远远的,似乎才能从无限愧疚自责之中解脱出来。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开山修路的工程终于全部结束,根叔找了几辆拖挂,又安排施工人员把所有砍伐下来的树木全部运到鹤饮湖边上。

当全部完工时,老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把老子累的又黑又瘦,扔在路上,搭眼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建筑小工。

根叔带领所有的施工人员从鹤鸣山区撤了出来,我告知他,过几天就和他结帐,不会超过10天。根叔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毕竟是族叔族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也只有点头的份了。

因为我提前就给花小芬打了电话,她刚从外地购置苗圃回来,接到我的电话后,她就立即联系了天津的那家造船公司。

根叔带人撤走的的第二天一大早,花小芬就带着造船施工人员赶到了鹤饮湖旁。

开山修路工程刚一结束,锯木造船工程又开始了。

花小芬这段时间也是累的瘦了很多,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创业的动力和激情还真是大,身体虽然疲劳,但精神却是更加亢奋。

我准备选择个合适的机会,开始走人。但花小芬告诉我,她还要回城里去忙,让我盯着造船工程。

晕,这么一来,老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第20卷973、壮祖阳宗

这段时间,我和天津造船公司派来的施工人员,都是吃住在老汉的饭店里,这让老汉的一家人对偶更是感激不尽,把我们也照顾的很是周到。

天津人吃饭比较挑剔,为此老汉还专门聘请了一个厨师,饭菜质量也有了明显的提高,不再是单纯的土法子炖羊肉了。

这天凌晨时分,天色还没有亮,只听我的房门外咚咚地响起了敲门声。

人在凌晨时分,睡觉是最香最甜的,此时我正睡的香甜无比,哼哼唧唧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并且是一声大似一声。

我很是烦躁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低语:是我。

我更加不耐烦地道:你是谁啊?这么早来敲门干什么?不知道天还没有亮吗?

是我,快点开门。

晕,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我骨碌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忙去开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个人旋风般飘了进来,我仔细一看,晕,原来是花小芬。

阿芬,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低头钻进了我的怀里,双手就将我给紧紧地抱住了。

我一愣,急忙抬手将房门关上,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而是抱的我更加紧了,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的双肩有些轻微抖栗,原来她已经哭了。

晕,狂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芬,你怎么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她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没有做任何回答。

阿芬,你这是刚从城里赶过来?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擦了把眼泪,柔声轻道:早上太冷,你到床上去吧。

我点了点头,很是纳闷不解地看着她,缓缓地爬上了床。

花小芬紧跟着我,当我刚躺到床上,她也来到了床上,趴在了我的身边,又是伸手将我紧紧抱住。

我轻声问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而是手脚并用,将我紧紧缠抱住,我刚想开口再问,她用红唇封住了我的嘴巴,随后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

晕,难道这丫黑灯瞎火的大老远从城里赶过来,就是为了要亲老子,要和老子云雨一番?

以前都是我主动她被动,现在是她主动我被动了,这让老子一时半会还很不适应。

又加上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深深的愧疚自责之中,不但下决心准备悄悄走开,更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她又亲又抱了一会,看我没有什么反应,噘嘴嗔道:你怎么像个木橛子似的?

阿芬,天还没亮你就从城里赶过来,见了面就哭,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话声刚落,她又用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唇。

天杀的羊肉,老子这段时间没有一天不吃羊肉的,这土法子炖羊肉,更是壮祖阳宗。老子虽然不想再犯作风错误,但此时此刻,不想有生理反应也不可能了,有了生理反应就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思想斗争了十多秒钟后,开始从被动变主动,手足并用,不老实了起来。

我这一不老实,花小芬立即停下了主动进攻的动作,还嗔怪我不老实。

我日,女人的心真是TM的天上云,不但飘忽不定,还更加让人琢磨不透。

我本就不想再犯作风错误,看她这样,立即又中规中矩起来,静静地看着她问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眼圈又是一红,有些哀怨地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在我身边了,开发了那么大的种植基地,成立的公司也刚刚运作起来,你却离开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拼命干也干不过来,把我一下子从睡梦中给急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哭了好大一会儿。我害怕这个梦是真的,也不管天还黑着,就赶过来了。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被她说的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她,问道:你就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梦,害怕我走,这才不管不顾地赶过来了?

她用力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晕,难道她和我真的有心灵感应了?老子要离开她只不过是一个想法,还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本想等船造好之后,就立马走人。没想到她却在此时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她做梦也不要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她在梦醒后,冒着黑夜,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这不能不使老子震撼了。

看她哀怨忧伤,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愁苦,腆着老脸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道: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你何必要当真呢?变得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呵呵,不要紧的,没事的……

第20卷974、丰盈窈窕

听我这么说,花小芬嘴巴撇了撇,道:我怎么能不当真?要单纯的是一个梦,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刚开始修路的时候,你至少一天一个电话打给我,但是现在呢?你这段时间好几天都没有一个电话,我这梦不是无中生有,我这担心更不是多余的,哼。

我日,老子的这点猫腻也被这丫给洞察到了。我只好撒谎道:这段时间,是有点过于忙了。再者说了,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我也就没有必要天天给你打电话了。不给你打电话,我是想让你集中精力办好其它的事情,不要因为这边的造船工程耽误你的大事。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但我感觉你有意在疏远我。

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了。

但愿是我多虑。

什么但愿不但愿的,你本来就是多虑。

你……你和我那样后,你有没有后悔过?

我和你哪样?

她脸色羞红,伸手扭了我一把,嗔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哼……

嘿嘿,你说得是那样啊,嘿嘿,不后悔,我怎么能后悔呢,呵呵……你后悔不后悔?



她使劲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后悔。

我急忙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她趴在我的怀里,柔声低语:大聪,无论何时,你都不要离开我,一定要和我走下去,我自己一个人真的难以应付。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现在摊子越铺越大,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我直担心有一天会运作不下去了,如果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在帮我,我肯定无法坚持下去的。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你的坚实臂膀。对了,阿芬,你以前不是开过类似的花卉公司嘛,怎么现在反而担心起来了?

以前开的花卉公司很小,这次刚一起步,规模就如此庞大,我真的有些担心应付不来。

不要担心,只要坚持去干,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她点了点头,秀眸蕴满秋水,柔情蜜意地道: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阿芬对我如此信任和依赖,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离开她了。此时,霹雳丫的影子又浮上了脑海,浓浓的惆怅袭来,我顿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花小芬又道:我定了很多花草苗圃,等船造完,接着就要开发布置百花岛,等开发布置好了,就把订购的苗圃运过来,慢慢的公司就会有起色了。

嗯,不要担心,你一定会成功的。……

此时,天色已亮,天津过来的造船施工人员已经陆陆续续地起来洗漱了。

花小芬对我道:嗯,你也该起床了,还是那句话,工期要尽量往前赶,现在的关键环节,就在你这里,只有把船造好后,才能开发布置百花岛。

嗯,好。我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

花小芬也从床上下来,拢了拢秀发,又道:我今天回城后,把修路工程的款项划到包工头的账户上,你先和他说一声。

嗯,好的。

我随后给根叔打了个电话,把他在银行的帐号要了过来。他一听今天给他划款,高兴地在电话那头呵呵直乐,并说一定要好好地请请我。奶奶滴,都是TM地见钱眼开的货。

花小芬没有久留,和我一块吃过早饭后,就匆忙赶回城里去了,我则和那些天津人向鹤饮湖奔去。

接下来的几天,造船工程进行的格外神速,眼看再过个一两天就要竣工了,傍晚从山里出来,回到饭店时,我立即高兴地给花小芬打电话,但出乎意料的是,花小芬的手机又关机了。为什么说是又关机了呢?因为昨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没有开机。

奶奶滴,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这丫怎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隔上十几二十多分钟,我就给她打一个电话,一直打到午夜十二点左右,也没有打通,我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晚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凌晨我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花小芬打手机,但仍是打不通,难道这丫生病了还是咋的了?这下子老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决定今天完工后,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城一趟,看看花小芬到底是怎么了?

上午九点多种的时候,我正在和造船工人在鹤饮湖旁忙碌着,只见开来了一辆轿车,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套裙,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

第20卷975、黯然神伤

我定睛一看,从车上下来的这个女子,竟然是巧克力。巧克力者乃乔幽兰也!

巧克力是花小芬的表姐,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难道她是替花小芬来视察的?但花小芬手机一直关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巧克力出现了,事情很是怪的出奇。

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毕竟也是熟人,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迈着小碎步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面前的时候,点头微笑礼貌地说:乔老师你好!你怎么来了?

她凝眸仔细看了看我,方才认出是我来,禁不住问道:大聪,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哦?没有变啊,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呵呵。

要是不仔细端详,真的快要认不出你来了。

哦,这段时间,又是修路又是造船的,是黑了点瘦了点,呵呵。

呵呵,大聪,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

专门来找我的?

她点了点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看着她那复杂的表情,我心中一沉,预感不妙,缓声道:乔老师,我们到那边去谈吧。

我领着巧克力,来到旁边的一个僻静处,和她并排坐在放置在地上的一根横木上。

巧克力看着不远处的那条大船,问道:船造好了?

没有,但也到了收尾环节了。

嗯,这样就好。阿芬多亏了你这个帮手,不然她自己还真忙不过来。

呵呵……

巧克力突然神色凝重起来,问我:大聪,你知道我今天专门来找你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给你说,阿芬的老公从美国回来了。

啊?……真的?(我一听惊讶的险些从横木上倒翻过去。

真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前天下午回来的。……怪不得阿芬的手机一直关机呢,原来是她老公回国了。

巧克力轻叹了一声,缓缓地道:你和阿芬的事,阿芬都已经告诉我了。

我一听,不但有些狼狈,更加惴惴不安起来,抬起眼皮偷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装起了哑巴。

阿芬现在很痛苦,她正左右为难……

我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阿芬坚持和她老公离婚,而她老公坚决不同意,事情僵住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阿芬的老公实在太不是个东西,阿芬早该和他离婚。

话虽是这么说,但也不是说离就离的,阿芬和她老公毕竟还是有感情基础的,不然,阿芬也不会一直等他的。

巧克力看我不再说话,又道:阿芬的老公这次回来,并不是简单地回来看看,而是永远都不再出去了。

我一惊,看了看巧克力,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装起了哑巴。

大聪,阿芬这次坚决要跟她老公离婚,她老公看哀求没用,又去哀求我给阿芬做工作,最后他都跪到了阿芬的面前……

早知现在何必当日,自作孽自己受。

我也没有想到阿芬的态度会是如此坚决,昨天我和她交流了好几个小时,她才对我吐露了实情,她现在正和你在一起创业,并且和你也……和你的关系也更进了一步……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知道她要说什么,禁不住老脸一红,就像偷了人家东西一样,浑身不自然不自在起来。

巧克力接着又道:阿芬的老公痛哭流涕地跪在她的面前,认错忏悔,表示今后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更加不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我忍不住问道:阿芬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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