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漂亮女室友的一夜疯狂(和室友女友的疯狂中文)
考上研究生那年,我遇见文芳。
文芳比我大4岁,曾是我的硕士生导师的得意门生。文芳那时常回学校查资料,偶尔还会好心地帮我做些项目。也许因为家都不在上海,我和文芳之间很容易产生共鸣,两个月以后她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当时文芳拥有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并已经在她的公司附近买下了一套房子。
恋爱以后,我生怕被别人误认为是“吃软饭”的家伙,所以非要她搬到我与同学合租的简陋公寓里,由我来负担所有开销。现在想来,正是这个有些任性的决定,才铸成了我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我与同学租下的那套公寓很简陋,是旧公房的两室一厅,同学与他的女友占据了朝南的大房间,文芳只好挤进我的7平方米的朝北小间里。小房间里只能摆一张单人床,我们挤在一起。文芳也不是没有怨言,可见我一再坚持,她便很快地简单收拾了几件行李搬了过来——文芳就是那样的女孩,简单、恬静,从不为些小事与我计较。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意外”,也许我与文芳真能平淡而踏实地过上一辈子——可是有些事情的发生,偏偏是太多巧合凑到了一起。
同居以后,我们的爱情很快从激动变为了平淡。文芳的工作很忙,一星期总有好几个晚上要加班,而我却空闲得很,下课后便做了饭菜等待文芳的归来。除此以外,我们似乎再没其他“节目”了。
去年夏天,文芳被公司派往香港短期培训两星期,而我因为手头正接了两个调查项目,整个暑假都没有回家。
文芳不在的那些天里,我每天晚上都守在家里,边玩玩游戏打发时间,边等候着文芳在MSN上出现。可是就在她回来前两天的一个深夜,刚与文芳在网上聊完,房间空调不知怎的突然罢工了。朝北的小房间立刻变成蒸笼,让人半分钟都呆不下去。
见室友的房间已经熄灯,我便轻手轻脚地卷了条席子,打算在客厅走道里对付一宿;还是热,又把身上的T恤给脱了。我还自以为想得挺周到——为了避免第二天早晨“有碍观瞻”,特意用手机设了个闹铃,决定赶在他们起床前悄悄“撤退”。
谁知半夜睡得正香时,我突然在一阵剧痛中惊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室友的女友亚娟正以一种相当难看的姿势跌坐在我的腿上,借着夜色,隐约可见尴尬的脸部表情,更要命的是,她那件极薄的睡衣下,清晰可辨根本没穿内衣。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的反应一定很难看——眼睛瞪得溜圆,嘴空张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好在亚娟看来要冷静得多,她既没有尖叫也没有开灯,只是用力地揉着摔疼的裸露的膝盖。就这么在黑暗中静止了足有半分钟,终于还是我先起身,然后一手将亚娟轻轻拉起,而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的腰……
文芳很快回来了,也许是小别重逢也许是心有愧疚,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体贴周到——接她下班、陪她逛街,甚至一改睡懒觉的顽习只为了给她做顿早餐。
文芳为此感动不已,可她好几次问我怎么总有些心神不宁?嘴上坚持不肯承认,可我心里明白,哪怕与文芳依偎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时常会闪现那天晚上的情景,而每次闪现,都能让我立刻脸红心跳——这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我偏偏就是心慌得很,而愈是感觉心慌就愈是忍不住惦记着亚娟的一举一动,虽然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心里却分明能感觉到一种甜丝丝的煎熬。
虽然那晚之后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从那以后,我和亚娟之间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了。以后每次在客厅或厨房相遇,我总忍不住偷偷瞥她,而其中的多数时候我都能恰好迎上亚娟的目光。
我与亚娟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这种煎熬只能一天比一天强烈。文芳回来大约两星期后的那个周末,我终于忍不住拨通亚娟的手机。再次令我诧异的是,亚娟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单独见面。
那天下班后,我们很有默契地约在离家很远的一家酒吧。那是个令人愉快的夜晚,我俩再没提那晚的尴尬场景,亚娟抱怨着他的男友工作太忙,以至于她烫头发、换香水都没能引起他丝毫注意;而我无从挑剔文芳,只能反复地说:“我们太平淡了,什么改变都没有!”
我与亚娟很快明白过来:我们都不缺爱情,缺的只是爱情的变化和刺激。从那以后,我俩便时常出去喝酒唱歌聊天,但始终没有“越轨”——最多也只是喝了些酒时牵牵手,或者唱到动情处轻轻拥抱一下,仅此而已。
不过我们始终不敢太过频繁地见面,每次回家也都是分头行动,亚娟直接坐出租车回家,而我就在附近逛逛或者找辆公交车晃悠回家。还好,亚娟的男友和文芳都时常加班,所以从来没有发觉我们的“异样”。
没有约会的日子里,我还是会为文芳做晚饭,而亚娟也依然好脾气地等待男友下班。
就这么秘密交往了大约半年,今年情人节过后的第二天,亚娟忽然约我一起去杭州。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几乎一整晚没合眼——我当然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并且对此惶惶不安,毕竟一旦跨出了这一步,要回头就更加困难了。
我终于还是赴约了,而且那次约会特别尽兴——我们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手牵手逛街,手牵手绕着西湖散步。虽然亚娟尽量表现得兴高采烈,可我总觉得她心事重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直到回上海的火车出发前两小时,亚娟突然硬是再次把我拉到西湖。就在西湖边上,亚娟紧紧地搂着我,突然咬着我的耳朵飞快地说了句:“他已经向我求婚了,可是我舍不得你,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婚前的日子,我俩格外疯狂也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亚娟与男友分手,甚至听说她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我的难受也只是维持了短短几小时。
我明白自己将来总会与文芳结婚的,只不过是与文芳之间的恋爱方式让我觉得太老气横秋,没有任何激情。
我和亚娟果然没因为她的婚期而分手,相反地,她结婚前的那段日子我俩变得格外疯狂。从杭州回来以后,我们很频繁地约会,甚至趁他俩加班的时间在房间里幽会。
亚娟与男友很快搬离了,只剩下我和文芳单独租下了那套房子。我俩搬到了朝南的大房间里,偶尔半夜醒来,我会使劲地吸鼻子或是摩挲着床头墙壁,总觉得亚娟的气息无所不在。搬走以后,我与亚娟之间还是每周都见面,分处两地只能让我们变得更大胆——我们还是很有默契,谁也没主动提过分手或者结婚这样的字眼。
今年10月5日是亚娟结婚的日子,但这似乎并不对我俩产生什么影响。我一度天真地以为,这种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是最近情况到底发生了变化,自从参加完亚娟的婚礼以后,文芳便好几次有意无意地向我抱怨,说她已经将近30了,过了30岁的女人是连一个月都等不起的——她希望我能在明年拿到硕士学位后立刻娶她。
直到自己的婚姻迫在眉睫,我才开始感到为难:我当然知道自己仍是爱着文芳的,我也希望能给文芳一份纯净的婚姻,发誓要当一个百分百的老公。可是这一年多来,我与亚娟的定期幽会也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若要一下“戒”了,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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