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姐从良后的成长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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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我喜欢泡在网上,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但一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故事,周围的亲戚朋友都羡慕我的生活,不用工作每年也能在公司拿分红,在家做投资也可以赚钱,不仅自己生活过的无忧无虑,还能照顾全家人。可他们却不知道,我得到这一切所付出的代价。

走廊上的灯微微泛着红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水的味道,房间里传出男人和女人[女人巷]的笑声,笑的让人毛骨悚然。我们一直往前走,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消失,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走廊尽头的门突然打开,我慢慢的走近房间。

黑漆漆的一片,远处出现一束光,文杰站在那里,笑着向我招手呢,我刚要跑过去,却一头撞在什么东西上面,狠狠的摔在地上,我抬起头,黑暗中两双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双眼睛已经冲到我面前,把我摁在地上,我想要挣扎,却动也动不了,身上的衣服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两双蓝光在我身体上肆意游走,我大喊,让文杰救救我,却看文杰笑着转过身,慢慢消失在远处。

小爽与你浪漫相约七夕 微微 倒计时14天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幸运的是我还活着,只是眼睛微微的有些湿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偌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起身拉开阁楼的窗帘,早晨明媚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

如今,我回到了这个离别已久的家,这一别,竟是十五年。

拿起床头的订婚戒指戴在手上,这是文杰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这份礼物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直到他走的最后一刻,我都未曾告诉过他,我曾经那段做小姐的经历。

我需要钱,我不知道除了做小姐,还能靠什么来挣钱,我也曾经鄙视过自己,但生活的压力让我不得不继续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我只能尽快的挣上一笔钱,好摆脱这种噩梦般的生活,我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些来喝酒的客人多掏小费,只要给的钱够多,出台也行。

零五年,做小姐的第二年,一个客人看上我,让我做他的二奶,这个男人很有魅力,老实说,这次我也动心了。被包养的日子自然是比在外边做台轻松,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事情很快被他老婆知道了,他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不会为了我这种女人[女人巷]牺牲什么,他托关系,在西藏拦下一个工程,并给了我一笔钱,把我远远的丢在了那边。

零六年,我带上弟弟,一起来到西藏,我总算是有了自己的事业,终于能照顾自己的家人了。我现在的一切来之不易,,我不能让任何人夺走它。

零九年,在西藏,我认识了文杰,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总会在我身边,我爱他,不想失去他,我向他隐瞒了我之前的一切,只想和他一切幸福的走完今后的日子。

终于,文杰向我求婚了,当他单膝跪我面前,拖起我的手,帮我带上戒指的时候,我终于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高中毕业之后,家里把我安排在一个远方亲戚开的酒吧里面做服务员,当时酒吧也刚在我们那边兴起,只在市里面才有,规模也不大,几张桌子,一台大屏幕,每天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时间一长,大家也就熟了,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志安哥,志安哥每天晚上都会和几个朋友过来坐坐,每次一进门都会喊我,妹子,来打啤酒。

  志安哥人张的很帅,而且对我也很好,老实说,那个年纪的我确实有点花痴,倒不敢说是喜欢,只能算是一种崇拜的感觉吧,每天在店里面就等着晚上的那个点儿,整天都是无精打采的,只要安哥一来,我的心情马上就会变好了。安哥一进门就会和我聊上几句,然后老样子拿上几瓶酒,看我闲的时候会把我叫过去喝几杯,还给我介绍他的朋友认识。大家都把我当妹子,对我都很不错,经常约我出去玩,如果他们从店门口过,都会进来看看我。

  冬瓜是他们里面最不正经的一个,最爱拿我开玩笑,经常嬉皮笑脸的凑到我面前说,妹子,还没男朋友呢,哥给你找一个行不?要不满意,看看哥咋样?

  我一听这话就脸红了,只敢很不好意思的说他,烦不烦啊你。安哥每次都过来踹冬瓜一脚,然后说他,冬瓜你是要死啊,要死滚一边去死,别把人家小女孩吓到了。看冬瓜被安哥骂,我都会哈哈大笑。后来我也学会了,冬瓜再敢和我开玩笑,我就学安哥的语气,瞪他几眼,然后告诉他,滚,要死一边死去。

  我叫小蝶,出生在鄂西北的一个小县城,我爸走的早,那时候我还不懂事,弟弟刚出生。后来妈也因为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爸走了之后,爷爷奶奶不愿意接受我,只是带走了弟弟。我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靠着老人的那点退休金勉强念完高中。

  零零年,我离开老家,和发小慧慧来到深圳,这个让多少年亲人充满梦想和希望的地方,也是彻底改变我一生的地方。

  没有经验,没有文凭,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从服务员一步步走上前台,最后被老板选为助理,我以为努力就会得到回报,直到被那个人面兽心的老男人压在身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才发现,这个社会,处处都是陷阱。

  零二年,我随着两个姐姐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城市,北上。。。。

  零三年,老家传来外公去世的消息,本来很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我突然感到自己担子有多重,我的妈妈还有弟弟,我需要扛起这个家,我不知道在北京这个花花世界会混成什么样,衣锦还乡或是流浪街头,总之这是一条我不得不走的路。

  安哥过生日,晚上叫了很多朋友一起吃饭,我也和老板请了假,过去为安哥庆生,大家都玩的很开心,我也玩的忘记了时间,等散场之后才发现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赶忙问安哥:现在几点了?他看了看表:快一点了。我心想,这下糟了,这么晚回去肯定得挨骂,只能祈祷舅舅他们已经睡了,安哥的女朋友婷姐看我有点心神不宁,问我是不是回不去了,让我先去她家住一晚上。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要是晚上不回去,明天还不死定了,然后和大家道了别,安哥开车把我送回家,到了楼下,发现家里面灯还亮着,看来舅舅他们还没睡,回去肯定又是一顿痛骂,死就死了,做好心理准备 了,硬着头皮上了楼。

  舅舅刚从县一中调去了市一中,腾了间房子给我。可能是职业原因,他说话的语气总是像教育学生一样,我一直都很怕他,和他说话的时候我都是低着头。挨骂是经常的,骂着骂着就习惯了,深吸一口气,推开家门,看见舅舅正坐在客厅抽烟,见我回来了,舅舅问:吃饭了吗?语气和蔼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一时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了句,吃过了。

  舅舅一反常态,我有点不太习惯,被他叫到旁边坐下来,我依然不敢直视他,一阵嘘寒问暖之后,舅舅点上一支烟,我预感是要进入正题了,舅舅说:蝶娃儿,你爸死的早,你妈又成那样,你爷爷奶奶(就是我外公外婆,后来我一直叫爷爷奶奶)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照顾你妈,啥办法呢?谁叫那是他们俩子(女儿),生了个这的俩子,这辈子也只有受罪,那等他们老了,养不动了,咋办?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继续说:老的养不动了小的养,不管你妈啥样,那也是你妈,你都是要养的。

  我坐那儿不出声,也不知道说什么,舅舅接着说:现在你还小,我和你几个姨都还能帮你,那等我们老了呢?你现在不争气,到时候看着你妈饿死?

  似乎这依然不是今天的重点,舅舅又点上一直烟,考虑了一下说:以后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还有,在那上班不准陪酒。

  我当时都不清楚舅舅说的陪酒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和朋友一起聊聊天罢了,但也不敢反驳,应了一声便去房间睡觉了。

  没有挨骂,心理面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但舅舅说的话总是让我觉得不太舒服,在床上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不知道靠每个月拿的这几百块钱工资,以后怎么养活自己,养活我妈,在那一刻,我甚至恨过她,恨她干嘛要生我,生下来还要给我这么大的负担,但就像舅舅说的那样,这是命,谁叫我是她俩子呢?

  当时还太小,根本没有对未来做任何打算,整天安安心心的在酒吧干活,除了干活,不想其他的任何事情,我把这当做一种赎罪。

  安哥他们还是老样子,每天来坐坐,但我再没心情陪着他们聊天了,只是拿了酒之后就继续回去做事,安哥时不时的跑过来问我,“妹子怎么了?心情不好?”我不敢和他说话,总是感觉周围有一群恶狠狠的目光注视着我。

  有天晚上,有一群人来酒吧喝酒,看样子是在外面喝过之后来的,都差不多已经醉了,里面有个男的,一进门就开始色迷迷的看着我,看的我浑身发毛,那天店里面就我一个服务员,我端着酒给那桌的客人送过去,刚站定,那个色迷迷看我的男人就一把抓着我的手,吓的我手一松,把酒给摔在了地上,但那男人还是不肯放手,边把我往他那边拉,边喊着让我陪他喝酒,我不知道怎么办,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喊,惊动了酒吧所有的人。老板跑过来,赶忙劝那个客人,不要在这闹事,但他的同伴却说是我的不好,是我摔了酒瓶,我都急哭了。

  安哥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赶过来,看着我站在中间不停的哭,就把我拉过去,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那个男的拉着我不放,让我去陪他喝酒。

  安哥走过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指着我说:“过去给那小姑娘道歉,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个男人一把把安哥的手打开,对着安哥喊了一句,滚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

  安哥一听急了,操起桌上的酒瓶就朝那人的脑袋砸了上去,瞬间血就从头顶流下来,我吓的赶快躲在后面,不敢看,那个男人的朋友一看,自己人被打了,都涌了上来,安哥的哥们,冬瓜,虎子也都顶了上去,虎子是当过兵的,上去就撂倒了几个,老板看店子被砸了个稀巴烂,不停的在旁边劝架,但丝毫没有作用,直到外面又警车的声音,他们才停手,我才敢过去看一下,那男人还有他的朋友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几个警察进来,带走了安哥和对面的那帮人。

  志安哥被带回派出所,不知道怎么样了,看那帮人被打的不轻,我心想着,千万别处什么三长两短的,不然志安哥肯定得背官司了。

  我也被带去派出所做口供,长这么大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虽然警察对我说话的语气很和蔼,让我不要怕,只要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就行了,但我还是无形中感觉到压力很大。

  我担心安哥会坐牢,一直强调是那个男人先闹的事,安哥是帮我才和他们动的手,当警察问我,是谁先动的手的时候,我只能支支吾吾,不停的重复安哥只是帮我才动的手,但警察还在继续质问,这种气氛让我窒息,我不敢撒谎,我好怕,我不停的哭,我抓着警察的衣服说,是安哥先动的手,但他是帮我,那个男的欺负我,你们不要抓他。

  录完口供,签了字,我被送了回家,我想去看看安哥,但他们不允许。

  回家之后,老板,舅舅都在家等着我,我心理面还在想着刚做的口供,会不会因为我的口供,弄的安哥要去坐牢,我怕的不行,我以为他们会安慰下我,但事实上他们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只是说就因为我认识的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才搞的现在酒吧被砸,却不说我被人家怎么欺负的。虽然老板是我的什么远方亲戚,但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总是一副奸商的嘴脸,除了钱,他什么也看不见。

  现在酒吧出了事,说到底也是因为我,我也没有脸继续在那里干下去了,毕竟是舅舅他们安排我进去的,我不想再给他们惹什么麻烦。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冬瓜,问他安哥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会不会被判刑啊,我很激动,我告诉冬瓜“安哥要是因为我去坐牢,我就去公安局换他。”

  冬瓜一听乐了,说“你个傻丫头,你说换就换啊,那也得人家警察同意才行啊,你放心把,安子在里面没事,他爸是局长的老战友,已经打过招呼了,下午就出来,晚上我们去帮他洗尘,刚打算叫你呢,晚上别乱跑,到时候去接你。”

  听到安哥没事,我这才放下心,回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虎子开车过来接我,开到餐馆门口,一下车,安哥正在门口等着我,我见着他一下没忍住,又哭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跑去过就把他抱住了。

  安哥拍着我说,妹子别哭了,哥没事,进去吃饭吧!

  冬瓜在一边笑话,这不还好你没事,不然妹子就得拿命去换你了。

  安哥听冬瓜一说,笑了,问我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好意思,跑过去踹了冬瓜一脚,我说“我都担心死了,你还拿我开玩笑!”

  吃饭的时候,我给安哥说我不在酒吧工作了,安哥问我什么打算,他认识的人多,可以帮我找个工作,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想出去闯闯,毕竟以后的路还长,安哥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在外面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如果呆不下去了,回来找他。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出去之后就只能自己面对一切,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长大了,我端起酒杯,敬了每个人一杯,感谢大家这么就对我的照顾,我很舍不得,不知道到怎么表达,只能一杯一杯的喝,虎子在旁边不停的劝我,我说,你们接别拦着我,我马上就要走了,这次我陪你们喝个够。

  第一次觉得我酒量这么好,喝了好多,最后大家都昏昏沉沉的回了家,安哥把我送到楼下,拿出一千块钱塞在我手里说,“让我这个哥说,我是不赞成你去外面的,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混,无依无靠肯定得吃亏,但你的情况,你的命,只能让你自己拿主意,总之,别委屈了自己,困难的时候想着哥,哥会帮你的”。

  我已经感动的说不出来话了,此时此刻的心情,我只能用眼泪来表达。

  说到零零年那时候,在酒吧每个月只有两百块钱的工资,一千块钱对我来说不是个不小的数目了,真的很感谢安哥。

  回到家,跟舅舅说明情况,我打算去深圳,既然前面没有路,就只能自己走出来一条路。没想过他们会同意,也不需要他们同意,十八岁的我毅然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我心里面知道此行的目的,我的妈妈还有弟弟,我需要扛起这个家,但我不知道此行的结果,衣锦还乡或是流浪街头,这是一条我不得不走的路。

  和我一起来到深圳的是我初中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慧慧,九月的深圳,阳光洒满大街,我们的第一站,布吉沙湾,慧慧的姐姐在那里,我们得先去落脚。布吉沙湾,那个在慧慧口中无数次提到的地方,我们总是憧憬着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挣上好多好多的钱。当我们真正站在它面前的时候,发现和我们的想像完全不一样,破烂的村庄,一排排的厂房,慧慧的姐姐和姐夫住在厂房边上的一间铁皮屋里面,屋内破旧不堪,一张床,一张桌子,门外搭着一个简易的灶台,根本不可能住下四个人,看来在这里落脚的希望破灭了。

  找工作的那段日子很辛苦,没有经验,没有文聘,除了进工厂就是餐厅的服务员,慧慧在南岭村一家手工带厂找了份查获的工作,就是清理那些手工带的线头,每天从早到黑,还经常加班。我因为以前在酒吧当过服务生,去了一家星级的宾馆,继续干老本行。

  深圳,一个时代的神话,多少年轻人在这个神奇的地方有过梦想,有过希望,辉煌过,也落寞过,我也一样。

  我和慧慧离开姐姐家,搬去了南岭村,因为身上没什么钱,只能住很便宜的出租房,就是那种一个房间几张高低床,大家一人出点钱合租的那种,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一个床铺一百块钱不到。

  和我们一起合租的还有四个姐姐,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娟姐和芳姐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就看书,好像要考什么文聘,很少和我们说话。另外两个,华姐和露露姐特别热情,对我们很好,经常给我们买好吃的,还带我们到处逛,露露姐名字很好听,叫席露婷,人也特别漂亮,出门之前都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特别羡慕露露姐,总想着有一天,我也要向她一样,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

  但我和慧慧一直不知道露露姐和华姐在哪里工作,她们经常晚出早归,有时候整天不在家,有时候又在家睡一天,我很好奇,我问露露姐:“露姐,你和华姐在哪里工作,好像能挣很多钱的样子,能让我和慧慧也去吗?”露露姐只是想了一下对我说:“不是姐不帮你,如果没钱用了给姐说,但姐做的工作你做不了,还是去找别的工作吧。”

  后来我知道了,露姐和华姐是在酒吧陪酒,她们带我去过那个酒吧,去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大城市的酒吧和我以前呆的那个完全不一样啊,里面的每个女生都穿着艳丽的衣服,浓浓的大眼睛都那么迷人,看看她们的高跟鞋,吊带裙,在看看自己身上的碎花衬衫,我发现周围人看的我眼光都是不一样的。

  露露姐找了个地方让我坐下,帮我点了一杯饮料,嘱咐我不要到处乱跑,然后就走了,我看她去了另外一桌,露姐好像认识那些人,过去打个招呼后就坐下了,陪着旁边的男人喝酒,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有说有笑,那个男人还时不时的把手搭在露露姐的肩膀上。我看了一下四周,幽暗的灯光,音乐响起,震耳欲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互相抱在一起,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起晃动着,好像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只有这里能让他们不再寂寞。

  夜深了,大地已经在疲倦中睡去,这里依旧拥有着冲动和狂热。随着音乐的结束,男男女女相继散去,近似疯狂的释放之后,黑夜将迎来黎明,而生活仍得继续

  从酒吧出来,独自一个人回家,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听到露姐和华姐开门的声音,华姐进屋就一头扎在床上,露露姐在一边嚷嚷:“说好的一千,没钱还要上老娘,真他妈的孙子。”华姐赶紧做了个手势,指指我这边,让她不要再说了,露姐这才安静下来。我在床上假装睡着了,心里面已经差不多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华姐也是农村来的,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看上去却很稳重,高挑的个子,一头短发,穿着很有品味,相比之下,露姐就是另外一种类型,和他们一起逛街,回头率总是很高,有次一个男的从华姐旁边过,盯着她看,竟然没注意脚下的台阶,摔了个狗吃屎,笑死我了。

  我在宾馆上倒班,和露姐他们一起的时间比较多,露姐老是说我穿的衣服不好看,她拿了两套自己的衣服给我,让我换上,我拿起来试了试,一件领子开的都能见到胸的T恤,还有一套吊带连衣裙,我实在不敢穿,赶快脱下来还给了露姐,露姐看我尴尬的样子,笑我:“你不是说喜欢我穿的衣服吗?这就是我平常穿的啊,我看你身材又不差,干嘛天天穿那么土。”我说:“我不敢穿,太露了。”露姐:“真是胆小鬼,算了算了,不勉强你,下午带你去买几件衣服,以后别穿你这些了。”我应了声。

  露姐带我去商场,转了几圈,她看上的衣服我都不敢穿,最后露姐就帮我挑了两件的T恤,还有一条牛仔裤,我换上给露姐看,她看完之后连连赞赏:“不错,底子真是好,这么普通的衣服都你穿身上都这么漂亮,就是这身材,哎!穿这种衣服可惜了。”

  现在县里的人生活品味越来越高,虽然地方小,发展的比较慢,但老百姓手上多多少少也有点钱,之前是没地方花,现在城里面新开的KTV啊,电影院啊,商场,餐馆生意都不错,今年又新建了一条步行街,位置很好,人流量挺大的,就是租金有点贵。

  这件事还在考虑,磊子已经托关系把门面的事办好了,等明年步行街建好之后就可以开始装修,按照开始说好的,我拿四十万,剩下的他来,钱方面还能承受,只是我跟磊子对这行都不是很了解,所以现在还是有点犹豫不决。

  冬天并不是个好的季节,至少我这么认为,每当在这个季节,我就会很羡慕那些会冬眠的动物,美美的一觉睡到明年开春,那一定

剃刀边缘 文章也改过自新了取名 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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