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作爱详细过程吃奶 看女友被几个老头玩

我的美味女友的逆袭 小白兔的甜蜜史

14 彩券中奖机率到底有多高,我从没有仔细调查过,但第一次送女朋友回家,就撞见她老爸的机会怎么样,我倒是拥有百分之百的极度幸运。只是这当下我完全没有开玩笑或自嘲的兴致,眼睛稍微一瞥,庆幸的是他那一拳没有打凹我引擎盖钣金,但不妙的是扑鼻而来的浓浓酒臭味,表示她老爸这时显然意识不太清醒,而且正处于情绪容易波动与亢奋的状态。我在昏暗的街灯下,看着他戟指怒目,几次都想冲上来对我饱以老拳的威吓模样,心想现在大概不管说什么都没用了。「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跟我女儿什么关係?你干什么的?家住哪里?」一连串的问题从俞叔叔口中连珠炮般问出来,但他其实根本不在乎我要回答什么。每问一个问题,他就用力推我一下,几句话问完,我的背已经撞上车门,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俞叔叔怒目以对,见我没有回答,转头又骂女儿:「我给妳念书,妳都念到哪里去了?一点眼光都没有吗?妳跟这种什么人在一起,妳是不是连眼睛都瞎了,是不是都没有认真在工作?」一边骂着,他就要伸出手来。我心中一惊,想起欣棠说过的,她父亲只要一喝醉酒就会出现严重的家暴举动,一个侧身,我赶紧要拦在他们之间。「你干什么?你想管我们家事是不是?」俞叔叔的注意力被我这么一打岔,立刻转过身来,黝黑粗旷的脸上,一双怒不可遏的视线伴随着髒话劈头就来,他扯着我的衣领,先骂了几句粗口,跟着就要挥拳,吓得欣棠赶紧靠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父亲的手腕。「干!」一声怒骂,俞叔叔反手推出去,欣棠差点没跌倒,我赶紧伸手拉住她。「你是什么东西,我女儿是你能碰的吗?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你配得上她吗?癞蛤蟆也敢来妄想要吃天鹅肉,信不信我报警!像你这种废物我看多了,你有什么本事敢来这里?」俞叔叔扯开我抓住欣棠的手,就差没有真的一拳挥过来,这个身高其实不到我肩膀的中年人,脾气非常火爆,我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余地,只能站在那儿让他破口大骂。本以为他骂了几分钟,或许火气也就消了,我便能好好说明情况,然而俞叔叔的怒气却像猛烈喷发的火山,根本没半刻休歇,他几乎把所有我听过的髒话都骂出口了,而且诟骂侮辱之中还夹杂着许多恐吓字语,要我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以后在凤山街上,他会见我一次打一次。「爸,你不要再骂了好不好?」欣棠终于哭了出来。这是我们认识至今,我第一次看到她真的哭泣。可是俞叔叔非但没有因为女儿的眼泪而消气,只觉得女儿的胳膊很明显地往外弯了,所以他一个转身就又想抄起家伙来揍人。「俞叔叔,你可不可以冷静点,我……」我按捺不住,勉强想要讲点什么,但这个发起酒疯的大叔根本没想理会,就在他又要伸出手来抓我衣领时,这次过来劝阻的,已经变成了邻居听闻吵架声后,通报而来的警察。「你给我滚!」最后留在我耳里迴荡不去的,是俞叔叔高吼的声音,那时,两个警察分列左右架住他,欣棠拉着我往车边走,叫我赶快离开。那天晚上,我们虚拟的小公寓好安静,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两个卡通人物画像肩併着肩,一起出现在小窝的正中央,他们依旧穿着亮丽的服装,脸上洋溢笑容,小窝里缤纷的色彩彷彿不受任何外界变化所影响,一丝灰尘不染,一点忧伤不见,只有永恆的欢喜。我坐在电脑前,看着那画面,却一点也感染不到半分愉悦。脑海里还充斥着俞叔叔高分贝的吼叫声,他带着血丝的双眼向我怒目而视,不时挥舞的拳头也几次要砸上我的脸颊。那当下我曾担心,他若真的朝我攻击,我是不是应该立刻逃走?结果还好没有,或许他觉得自己可能打不过我,但其实他多心了,我是不可能还手的,甚至连逃也不能逃,要是我跑了,那欣棠怎么办?当我努力挡住不断想去拉扯女儿的俞叔叔,耳里听着他伴随酒气不断飙出口的髒话时,我才忽然惊觉,原来美丽的故事都只是我们两个人从这小公寓里杜撰、虚构与想像出来的,而真实,真实一点也不浪漫,一点都不可能随着我们的期盼发生。「妳睡了吗?家里还好吗?」我传了一封手机讯息,过了很久,她都没回,连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小聊片刻的爱情公寓也安静无声。欣棠,妳还好吗?那场惊心动魄的震撼场面还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推开窗户,望向她家的方向,高雄的夜空却又静默得让人如此坐立难安。那一整晚我再没了睡意,甚至连澡都没洗,当一屋子人都睡去后,我静静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想像各种俞叔叔可能会迁怒女儿的所有暴力举动,但儘管百万分担忧,我却束手无策,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直到了凌晨三、四点,我还了无睡意。坐回电脑前,这才发现欣棠有留言给我,可是她留下的那两句话却极为简短,而且丝毫没有给我转圜余地。她说:「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我们分手吧。」***是不是我们以为已经握在手中的,往往才是离得最远的。

15 我完全不晓得自己所在何处,也不知道当下是几点几分,顺着宽广的马路边,我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在人行道上。太阳正热,但汗涔涔又怎样呢?伸手揩揩额上的汗水,等绿灯一亮,小绿人迈开脚步,我便跟着又往前进,踏过柏油路面,接续下一段的人行道。沿途经过几个捷运站入口,我偶而瞥眼周遭,这是我从小到大老早习惯的风景,即便后来多了捷运,但那跟我没有太大关係,自我有印象以来,高雄就是个机车万能的城市,只要有机车,去哪里都不成问题。不过那是以前的时代,现在可不行了,只有机车,表示还不够有钱,得买得起汽车才行。汽车,我有,这一关算是过了。我走了好长一段路,但对路边的店家,还有途中擦肩而过的人车全都置若罔闻,根本瞧也不瞧上一眼。走着走着,又遇到一个时间好长的红灯,有两个背包客停在旁边向我问路,他们要去哪里?去那些地方做什么?我甚至连他们的长相都不记得,管他们问什么,我也只能一脸茫然地摇头。大概觉得有点怪吧,那两个人有些警戒地退开,转往一旁去问别人。我满脸木然,看向一个西装笔挺的上班族,他拿着湿纸巾往额头上擦拭汗水。我打量了一下那个人,他脚上穿着光可鉴人的皮鞋。不过就是西装跟皮鞋嘛,这些有很了不起吗?我猜应该没有,那也不过是标準的上班族配备而已,可问题是,这样的配备,我有吗?我连他夹在腋下的小公事包都没有。多少年来,在我的生活里,只需要一条牛仔裤跟一双烂球鞋就能搞定一切,我能走能跳也能跑,而且跑步速度还不慢,这是最让我舒适的打扮。以前这样就够了,现在呢?是了,连一套西装跟皮鞋都没有,表示我没有稳定的工作,一个没有稳定工作的人就等于没有固定收入,就算我可以拿出仅存的最后一点积蓄,去买一套西装跟皮鞋来交差,勉强在外表的评分上过关,但「上班族」所代表的经济能力,这一关我显然就卡住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盲目地往前走。昨晚不知何时才睡着的,今早又脑袋空空地起床,没洗澡、没刷牙,我随便套上衣服就出门,对于陈阿宁纳闷的目光完全没有回应,大老远就从凤山走到高雄市区。但对于自己为何要走这条路,到底要去哪里,却半点想法也没有。人活着不通常都是这样吗?有几个人知道自己为何来到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清楚把握自己的方向?谁不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另一片风景去?更倒楣的是,有些人一辈子走完了,都还不晓得自己是来干嘛的,这一生都只是别人风景里的布景。只是话又说回来了,就算知道自己的方向,难道就能走得顺遂?我忽然停下脚步,四处搜寻附近的人群,看看那些在路上不断奔走的人们,他们开心吗?我看大概也未必吧?等了一个红绿灯,正準备继续走,也继续我无聊的人生课题,口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起,逼得我非得暂时回到现实不可。「你要翘班没关係,但起码说好的东西要先给我送来吧?」电话里传来阿宗的声音,他显然非常不耐烦,我一头雾水,完全忘了自己答应过他什么事。只是不问还好,一问他就更火大了:「你他妈的没有抹布,是要我们脱内裤下来擦车吗?抹布!抹布啦!」然后我就真的想起来了,前两天跟厂商订了一包新的洗车布,据说那种日本进口的布料有超强吸水力,而且不留毛屑,不过价钱贵了点,像我们那种小洗车场根本不可能大量进货,因此本来说好了由我去供应商那儿取货,带回去先试用看看。「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拿就是了。」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我叹口气,挂了电话。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大半个高雄市中心。我站在路边,点起一根香菸,忽然感到有些诧异,怎么已经来到了一个这么远的地方?这两条腿居然一点也不痠,原来我竟有这么好的体能?早知道不开洗车场,我专跑马拉松赚钱就好了!辨明方位,再过马路,我一边思索着世界上有没有靠跑马拉松而能赚钱的这种行业,一边又走了好几条街,这才抵达供应商的店面。在那里我表明身分、拿到洗车布,把它们都塞进随身的包包里,然后掏钱付帐,一切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正要离开时,供应商跟我寒暄,说倘若试用满意,希望以后可以成为长期配合的客户,我还非常礼貌地回报以微笑,说这绝对没问题。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因为有问题的从来不是这么无聊的一点小事,要去买什么样的洗车布、去跟谁买,这种无聊事有什么好操心的?我跨出步伐,想朝着凤山的方向慢慢再走回去,但不知怎地,心头却有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侵袭而来,这大白天的,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活儿,而我呢?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经验,独自一人出门来逛大街,但那时我怎么不觉得有半点孤寂?我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给吓得落荒而逃,躲进一间人潮汹涌的便利商店里,却愣愣地停在放满饮料的冰箱橱柜前。我第一次跟欣棠碰面后,在启程往旗津吃早餐途中,两个人曾一起去了路边的便利商店,那是个大清早的冷门时段,店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为了礼貌,我决定让她先挑选自己喜欢的饮料。她站在冰箱橱柜前发愣,居然连自己想喝什么都拿不定主意,只好换我来挑,没想到就在我拉开柜门,正要伸手去拿时,她像是忽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似的,跟着举起手,我们不约而同都朝向冰箱左上角,看起来就像卖得很不好、一点也不讨喜的木瓜牛奶。想到那时我们在便利商店里一起放声大笑的滋味,这当下我简直觉得整冰箱的饮料都同时发酸了起来,又酸又冷,让我差点站不住脚,几乎就要当场崩溃。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我已经习惯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连买个饮料都会觉得不对劲?我知道那细微的变化是什么,但我不能明白的是为何孤单的感觉竟然来得这么快,我甚至连被分手的心理準备都没有,也没人来问我要不要接受这件事,我只知道这一切看似都完蛋了而已。付过帐,走出便利店,我还惊魂未定,一边诧异着自己这么忽起忽落的心理变化,一边确认交通号誌,在确定是绿灯后,我跨出右脚就要前进,但就在那个瞬间,忽然背后一痛,有辆机车直接从我左边屁股撞了上来。我脚步踉跄不稳,机车上的双人组,一个催紧油门往旁边骑开,而后座那人忽然伸手扯断了我挂在肩膀上的包包,在机车排气管嚣张的吐纳声中,两个歹徒已经飙出十几公尺外。我倒不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撞傻了,而是还沉浸在自己的人生已经被俞叔叔给毁了的状态中,因此根本没有呼救或企图抓贼。我被撞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鲜血正冒出来,可是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疼痛,彷彿那根本不是我身上的伤口。几个路人见状大吃一惊,纷纷跑过来想扶我一把。突然,砰地一声大响,不远处,刚刚抢了我包包的那辆机车已经倒地,两个抢匪摔得狼狈不堪,而刚从路边巷口开出来的一辆汽车,保险桿被撞凹,车上的妇人花容失色,她正满脸惊慌地看着这荒谬的一切。「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叫救护车?」我一句话都没吭,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眼看着警察到来,把那两个抢劫肇事的年轻抢匪给压制住,再看看身边一双双关心与紧张的眼神,我多么希望那当中有一双眼神是她的。警察没有移动我的身子,他弯下腰来,问我除了手脚之外,还有没有哪里会痛。「这里。」指指心口,我说。***当那些沿途风景都消失了,我才看见──原来我在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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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6 我不知道那两个倒楣的抢匪会怎么样,不过我告诉警方,那个他们差点抢到手的包包里,其实只有四十七块的零钱,一张钞票也没有,里面塞满满的全都只是洗车布而已。因此,在那两个满头满脸都是伤的倒楣鬼向我道歉后,我不打算提告,也不想索赔,大家就当啥事也没发生过就好。只是那位被撞的汽车女驾驶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警察告诉我,那位胖太太不但要追究到底,而且都已经打电话找了熟识的民意代表来关切,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干嘛不告他们?光天化日下抢劫耶!就算没让他们去坐牢,你好歹要索讨一笔医药费吧?」陈阿宁跑来警局,等我做完笔录,她看着我身上的伤口,满脸诧异。「告了又怎样?他们如果有钱可以赔,还需要出来抢劫吗?」我摇摇头,问陈阿宁:「我现在缺五十万,妳是不是要我乾脆反过来搜刮他们一顿?」「你缺五十万?」陈阿宁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她第一个反应就问我是不是欣棠对我仙人跳,而我误中美人计,如果是,她说我们现在就在警察局门口,再进去报案还来得及。﹡﹡﹡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打哪来的想法,只觉得既然俞叔叔那么看重钱财,那么,就像欣棠之前曾经告诉过我的,或许我这辈子没机会当上医生来娶他这个护士女儿,那至少可以多赚点钱,让他对我们的交往能点头赞成吧?那么,五十万是不是足够了?没再理会那场乌龙抢案,我看警方大概也不怎么起劲去处理,只叫我去警局再做一次说明,从此便没了下文。倒是我顺利应徵上一份工作,除了陈阿宁,没人知道这件事。每天傍晚五点到晚上十一点,我得準时出现在高雄市的新崛江商圈,在一家墨西哥炸鸡摊子帮忙,这老闆是我当兵的同梯,他几番辗转,换了好几回工作之后,最后跑来摆摊做生意。原本我找上他,只是看中他的人脉,想问问有没有其他财路,结果他却问我要不(推荐阅读:性故事网,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要来打零工,多少赚一点。「有心最重要,有心才有爱情,至于钱嘛,嘿,钱什么都能买到,就是买不到幸福。」我这朋友有个阔气的名字,叫做大海,大海刚离婚,他很纳闷,为何一个洗车场老闆还要在下班后出来打工,听我说完近况,他摊摊手说:「你知道我本来好端端的炸鸡店为什么没了,却跑来这里摆摊吗?」「为什么?」说真的,我也很好奇。「因为我把店面给顶让出去,把钱拿去付赡养费了。」他骄傲中又带点落寞地说。洗车场里很多人都知道我跟欣棠「暂时」分手了,大家同感震惊,阿宗他们问过几回,然而我只是摇摇头,说这是因为家庭因素,其他的则不愿多谈。谈了又怎样呢?难道我要跟阿宗抱怨,就是因为开这洗车场赚不到钱,人家的老爸瞧不起穷鬼,所以才反对我们在一起?我这么说有何意义,阿宗自己也一穷二白,他根本不可能帮得上任何忙。「爱情公寓?我完全看不出来,你居然会是那种在网路上把马子的类型耶。」这个傍晚,天阴气濛,眼看着就要飘起雨来,新崛江华灯初上,还没几个路人,大海已经展开营业準备,而我则刚脱下洗车的围裙,赶到摊子帮忙,一边做事,一边又聊了起来。大海感到不可置信,问我是不是在网路上谈恋爱会比较有神祕感。我摇摇头,虽然在跟欣棠见面前,我们就已经在爱情公寓里达到了「同居」阶段,然而与其说那是恋情,倒不如说是同病相怜的感动之情,她为了家庭跟工作焦头烂额,而我为了人生未来一片茫然,彼此都在走着往前的路,却谁也不晓得路要通往哪里,至于爱,那可是见面之后才有的事。「不管起点在哪里,反正都难免是一样的结果,又有什么差别?」说着,我叹气。大海煞有其事地也跟着感慨摇头,但又问我,既然已经都走到了终点,那又何必还想着要多赚点钱,莫不是想证明点什么?他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该不会存着什么用意,所以才想赚钱的吧?是不是打算哪天存了两三百万,就拿去砸在她老爸的脸上,给自己出口气?」「我看起来像是这么智障的人吗?」我没好气地回他。说也奇怪,为什么我要把自己这些实在不怎么光彩的感情事,全都摊在大海这个局外人眼前呢?比起他来,不管是陈阿宁,或者是阿宗,他们都更了解我,然而我对他们却几乎保密到家,片言不宣,反而对大海掏心掏肺?是不是因为儘管我们同在一个地方工作,但他距离我的世界却很遥远,所以我才能放心把话说出来?「挖靠,小佑,你看你看!」我正一边思索,一边将鸡排裹粉,大海忽然伸手拍了我几下,叫我看些什么东西,视线一转,其实街口那里哪有什么,不过是几个逛街的女生走过来而已。大海眼睛非常尖,他说:「中间那个,你看见了没有,超爆乳的,现在的小孩呀,发育真他妈的好耶!」「干。」我摇头,除了佩服他观察入微的本领外,真不知还能说啥才好。儘管飘了点雨,但逛街人潮游兴丝毫不减,反而因为这一点雨而暑气稍降,大家逛得更起劲,连带地今晚生意也特别好。大海亲自掌握炸鸡火侯,同时也跟客人应对收钱,我则负责后勤準备工作。才刚晚上八点,眼看鸡排已经卖掉快一半,我正要搬开下一箱,他手上还抓着铁夹子,忽然又叫我赶紧看看外面,「你看那个马子,我猜她一定没穿安全裤,超夸张的,屁股都露一半出来了,天气真的有那么热吗?」我连头都懒得回,心里忍不住苦笑,或许这就是我愿意把自己那些心事告诉他的原因吧。大海这个人对别人的爱情故事根本不放心上,他永远只是听听就算,真正能吸引他注意力的,要嘛是爆乳辣妹,再(推荐资讯:东方歌舞团事件,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不然就是女生走光的裙下风光而已,跟他讲那些,我完全不会有任何压力,反而还能纾解心里的惆怅。「再不看就来不及了,她走了啦!」大海才刚懊丧地说完,忽然又拉拉我的后领,叫我再看下一个路过的美女。「高雄哪来那么多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让你看呀?」这次我真的不耐烦了,转个身,正想叫他专心工作,结果就看到两个女客人朝我们摊子走过来。当先那一个,穿着半截的小可爱,露出光洁的肩膀、乳沟跟肚脐眼,下半身则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热裤,她留着及肩的长髮,踩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摊子前面,「老闆,两块鸡排,要辣一点,顺便帮我们切一下。」那瞬间,大海大概全身都酥了,他好半天没有动作,甚至连话都不会讲了。我站在他旁边,对这个超级辣妹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打算张罗辣妹开口点的鸡排。「我给妳一个良心的建议,」隔了半晌,等那个辣妹发现我就站在大海背后,脸上露出惊讶神情时,我哼了两声:「下次要穿这种布料那么少的衣服时,拜託妳肚脐眼稍微先洗一下吧,简直髒死了。」那当下,大海目瞪口呆,辣妹则完全傻眼,好长一段时间,完全没人搭腔开口说话。「妳认识他吗?」辣妹的同伴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问髒肚脐的女孩。髒肚脐女孩一时还无法回答,我则点点头:「不但认识,而且还熟得很,我是她哥。」***总要等到千帆过尽后,曾经沧海的思念才让人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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