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同桌 手指 从大腿吻到胸文字

傻狍子,知道我又想你了吗

15-能爱着「人」时,谁还想爱「影子」? 15「这样真的好吗?妳确定程采能胜任这工作?」坐在副驾驶座上,刚再一次检查完所有证件,都确认无误后,杨韵之望着车窗外的云雾濛濛,语带担忧的问。「本来呢,我有把妳考虑进去,但想想又作罢,以妳的状况,不适合当颜先生的助理,我认为有三个原因,第一,像妳这么外放的人,要整天跟在同一个老闆身边,替他把屎把尿,我怕妳没两天就受不了。」「这倒是。」杨韵之点点头。「第二,妳是唸中文系出身的,坦白讲,对颜先生的事业帮助不大,反观程采以前读的是商业科系,或许她比较派得上用场──虽然我不知道她脑子里还剩下多少老师教过的东西。」骆子贞手握方向盘,又说。「这也合情合理,那第三呢?」「妳知道,颜先生就快再婚了,」说着,骆子贞瞄了旁边这女人一眼,杨韵之容貌与身材都姣好,準备出国谈成衣代理生意,虽然身上穿的是整齐的套装,但衬衫领口有点低、裙子下摆又太高,再配上她风情万种的招牌微笑,一副就是打算靠美色取胜的样子,骆子贞说:「虽然我没见过颜先生的未婚妻,但想来年纪应该比妳大上不少,就算不比女人的智慧好了,光论姿色,恐怕妳就胜过不只一筹,我怕妳哪天真的背上一个『妨碍家庭』的罪名,会害我脸上无光。」「真是太感谢妳的贴心了……」杨韵之哭笑不得。本来杨韵之打算自己搭车前往机场就好,但骆子贞特别拨出时间来充当司机,其实另有她的目的。车子刚开上五杨高架,细雨濛濛中,难以加快车速,骆子贞调高了车内的温度,在一片轻灵的钢琴演奏音乐声中,她问杨韵之,到底自己不在台湾的这几年,还有多少她不晓得的故事已经发生过。「其实妳这问题的焦点,应该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吧?」心思同样敏捷,杨韵之反问:「但妳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还要持续关心他的动态吗?」距离班机的时间还早,她们并不急着赶路。在车上,杨韵之缓缓地说了起来。那是大约在骆子贞回国前一年左右吧,本来一个很平常的下午,当时的杨韵之跟孟翔羽,就像现在这样,老是若即若离,一个写不出新作品的女作者,沦为东区地摊的小老闆,成天叫嚷揽客,然后杀价,然后成交,一点新意也没有,而孟翔羽持续在文坛绽放他的光芒,但也不逼杨韵之一起努力创作,还大大方方地告诉她,如果不想写了,能找到更有趣的人生,或者能在不同领域中,体验更多元的际遇,那也都未尝不可。秉持着那样的想法,杨韵之真的认真做起她的小买卖,而就在那样的下午,李于晴第一次带着另一个陌生的女孩走过去,她叫住了他们。那个叫做谢筑宁的女孩,年纪比李于晴稍微大了一两岁,他们是在百货公司里认识的。「百货公司?」骆子贞疑惑,「李于晴该不会是跟自己公司的柜姐在谈恋爱吧?」「那倒不是。」杨韵之笑着说:「这位谢小姐,跟大鲤鱼一样,都是去百货公司巡柜的,差别只是,大鲤鱼的身分是一枚小小业务员,卖的是指甲油;而谢小姐可是经理,她们家的商品,号称纯天然,是很温和的肌肤保养品,比如什么护手霜之类的。」「她家卖的是什么玩意儿,这个不必鉅细靡遗的交代。」骆子贞有点不耐烦地说。「好啦,我只是觉得商品还不错嘛!」杨韵之笑道:「两家的专柜就在彼此隔壁,巡柜时刚好遇到,就打了招呼,之后哪晓得这么巧,巡完柜,各自离开后,居然又在百货公司的外面再遇到,于是乾脆就交换了名片啰。」「我每天都遇到我们公司楼下的警卫,我也没跟人家交换名片啊!」骆子贞白眼,「一定是大鲤鱼去勾搭人家的,对吧?」「那我可就不清楚了。」杨韵之耸肩,「总之呢,故事大抵上就是这样开始的。」沉默了半晌,骆子贞一直在想像,李于晴会怎么追求那个女生,一个年纪比男方稍长几岁的女人,她要的爱情会是什么模样?应该不再是那种小儿小女的吧?要心灵上的慰藉?要一个生命中的寄託?还是梦想的伙伴?靠,李于晴是能给人家什么慰藉跟寄託?他又算是哪根葱,能当得上别人的梦想伙伴?骆子贞忍不住居然就呸了一声。「怎么样,妳有什么看法?」杨韵之问。「针对大鲤鱼的部分,我没有任何看法,倒是那个女的,如果改天遇见了,我会建议她先找个大医院,挂号看看眼科。」骆子贞哼了一下,说:「李于晴该不会是自己生意做不好,又看到对方有点钱,才想巴着人家不放吧?」「那应该是不至于啦,」杨韵之笑着摇头,说曾有一回,她跟孟翔羽,以及李于晴他们,四个人出去吃饭,她曾经偷偷问过大鲤鱼,到底喜欢那位谢小姐的什么特质,然而李于晴想了想,说出来的答案,却让杨韵之在回去之后还琢磨良久。「他说什么?」骆子贞忍不住好奇。「大鲤鱼说,那位谢小姐,是个理性与感性兼具的人,看事情的眼光独到,常常有过人见解,平常在生活上呢,虽然一丝不苟,但也很懂得要求生活品味,不过她不是那种会追求名牌的人,在工作跟感情上也都很独立。」「那又怎么样?」「妳不觉得这些形容词,套用在妳身上也很适合吗?」杨韵之转过头来,但那瞬间,骆子贞也是心头一凛,只是国道上车辆正多,她不敢也转头看杨韵之,彼此都沉默了下来。「话又说回来了,那位谢小姐的特质,虽然跟妳有点像,不过呢,这该怎么说……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同的地方。」杨韵之思索了一下。「废话,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不是同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当然很多地方不一样啊。」骆子贞说。「不是这个意思啦。」杨韵之摇摇头,说:「应该这么说吧,李于晴跟妳在一起的时候,你们的组合比较自然,一起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感觉都很理所当然;但是他跟那位谢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不晓得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是带着距离的。」「搞不好妳只是习惯大鲤鱼跟我在一起的样子而已,所以后来他不管跟谁配对,妳都觉得怪吧?」「或许吧,谁晓得呢?只是当初分手的时候,妳一副永远不再回来的样子,而过了那么久,他要再对别人有感觉,坦白讲也无可厚非呀,只是我听完他说的那些以后,心里忍不住在想,他挑选对象的标準究竟是什么呢?是一个能为他带来新生活的人?还是他只是循着自己也没发觉的意念,不知不觉间,却又找了一个跟妳很像的人?」叹口气,杨韵之说。「如果只是凑巧,或者不知不觉的这样做,那也就算了;但如果他是刻意的,」骆子贞一咬牙,「那他就真他妈的该死了。」-待续-没有谁可以取代谁,因为爱。

16-我推着世界往前走,但爱情会推着我往哪里走? 16在咖啡店里,骆子贞片刻不得闲,她左手还捧着象徵悠哉的咖啡杯,但右手却不断点动滑鼠上的按键,审阅公司的新版官网页面设计,同时也在心里默默评价。对这次官网改版,她之前一直抱持着不甚满意的感觉,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不过庆幸的是,自从得到颜真旭的同意后,她把那个曾经发生在「蝉屋」里的感动故事告诉了小组同仁们,大家纷纷提出想法,现在有些情感诉求的意念,也已经体现在官网的色彩与文案中,算是不错的表现。一边想着,她刚看完网页设计,猛然抬头,却看见满身狼狈的江承谅,他头上裹了纱布,连左手腕也包扎着。「你没事吧?撞车啦?」骆子贞大吃一惊。「说出来不怕妳见笑,我放了自己三天假,去参加登山队,结果却从山谷里滚了下去,幸亏身上缠着安全索,否则今天妳就撞鬼了。」江承谅自嘲着说:「果然这世上什么都讲求专业,而我过度高估了自己的能耐。」「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想些什么。」骆子贞咋舌摇头。「想着什么?」江承谅煞有其事地思索半天,说:「大概都想着怎么让人生变有趣吧。」「怎么,还嫌无聊吗?」知道这一身伤都是自找的,骆子贞省下了同情,她又开始看起网路上的财经新闻,儘管改走行销这条路了,但毕竟多年养成的习惯还在。「妳所谓的『嫌无聊』,跟我所谓的『嫌不够有趣』,其实是两码子事。」江承谅啜了一口自己手上的咖啡,说:「嫌无聊,表示生活真的很无聊,但是嫌不够有趣,则意味着人有更多的冲劲,不满足于现状,而勇于追求让自己更感兴趣的事物。」「所以你上次才在我公司楼下,说那些胡言乱语,是吗?」骆子贞白他一眼。「那倒不然,」结果江承谅摇头说:「我是那种相信一见锺情的人,我相信人跟人之间,有时候应该省略一切多余的东西,包括无谓的沟通、浪费时间的磨合,还有……」「但非常可惜,我不是。」骆子贞则直接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江先生,你听清楚了,这话我只跟你说一次。」「嗯?」「严格来说,这还只是我们第三次见面。有没有第四次,那还是未知数。在这之前,我们素不相识,对彼此没有任何了解,更缺乏互信的基础,而我认为这些都是感情经营当中不可或缺的。儘管你是一个条件很好的人,但非常抱歉,这些条件都不是我在选择对象时所考虑的关键,因此那些优势,你有了也等于没有。」「所以呢?」「所以你大可开开心心地,去过你那『嫌不够有趣』的生活,但是别算我一份,谢谢。」骆子贞飞快说完,她已经决定起身离座。就在手上滑鼠游标移动,準备将笔电关机之际,原本静谧的咖啡店里忽然起了一阵骚动,只见程采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完全没在意店里还有别人进出,她根本没在看路,还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吃惊之余才急忙跟对方道歉,也引来店里一堆人的侧目。「这么快?面试结束了吗?」没空理会江承谅,骆子贞先问程采。「好困难喔。」难掩倦容,程采叹了一口气,说:「颜先生问了好多事情,跟财经有关的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出来。」「这样就让妳累瘫啦?」「不,真正累的原因倒不是那个,我……」程采伸了个大懒腰,也不管桌上的水杯是谁的,拿起来就直接喝了一口,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好好把话说清楚,骆子贞的手机跟着响起,而甫一接通,就听到颜真旭哭笑不得地问,想知道她推荐的这位人才,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了,不适合吗?」骆子贞示意要程采先别开口,然后对着电话里的人问。「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适合或不适合,但她刚刚的表现可把我吓坏了,」颜真旭笑了出来,说他刚刚把自己厚厚的一本行事曆,交给上楼面试的程采,让她稍微看了看,然后再把本子阖起来,想考验她的记忆能力,结果程采闭上眼睛,默默地想了两分钟,起初颜真旭以为这傻丫头睡着了,没想到程采眼睛一睁,居然飞快地把这位大老闆接下来一週的所有行程,包括时间、地点、对象与行程内容全都背得清清楚楚。「啊?」骆子贞诧异不已,只听得颜真旭又说:「财经专家,我打几个电话就能找到一箩筐,但是随身助理需要的不是过人的财经见解,而是随时掌握所有状况,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单凭这个最基本的要求,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比妳那朋友更专业的。所以麻烦妳跟她说一声,下週一早上,请她直接到现场就好。」「到哪里的现场?」骆子贞问。「行事曆上有写,她如果还没忘,就一定到得了。如果能準时出现,那就表示她被录取了。」在颜真旭的笑声中,骆子贞挂上电话,半信半疑地问程采,是否知道颜真旭在下週一早上的行程,而她傻愣愣地想了想,像念经一样地说:「市政府有个企业公益活动,颜先生要担任致词嘉宾,致词时间是三分钟,讲稿已经拟好了,活动时间是早上十点开始,位置在市政府大楼外面,不过表定的抵达时间是九点三十分,至于地址是……」「够了,够了。」骆子贞急忙摇手。面试结束后,程采在咖啡店里休息够了,还得赶着去买衣服。骆子贞特别叮咛交代,绝对不能只穿着牛仔裤跟一般的上衣,所以她只好急着开始治装。从这儿回自己公司,大约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骆子贞选择徒步,但江承谅却跟了上来。「妳朋友是个很有趣的人。」他笑着说。「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骆子贞忍不住问。「不忙。」他笑着回答。其实没有想聊天的意愿,也不想勉强自己强颜欢笑,今天走这一趟,纯粹只是为了程采罢了。既然事情完成了,她当然也该回公司去,至于无所是事的江承谅,他爱跟就让他去跟着吧,大马路是公共空间,谁能奈何得了他?只是走着走着,骆子贞却在街边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满脸怔然,望着路旁的店家橱窗,久久难以回神。「妳还好吗?」江承谅问。转头看了他一眼,从这男人平静无波的眼神看来,他似乎是知道些什么,而心念电转,骆子贞也随即明白,江承谅是颜真旭的外甥,颜真旭跟李于晴又是有联繫的旧识,那么,李于晴以前玩音乐的背景,当然江承谅也了然于胸。所以他没问骆子贞是否对音乐有兴趣,或者看上了什么乐器,反而只问这个站在乐器行外头出神的女孩一句「妳还好吗」。「分手那么久了,妳还放不下吧?」语气平淡,江承谅摇头。「像你这样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失去吗?」骆子贞视线直盯着店内悬挂的一排木吉他,那摆在最前面,红褐色的那一把琴,跟李于晴的吉他好像。「我只知道要珍惜。」江承谅说。-待续-因为懂得珍惜,所以不必担忧着失去。

<只愿做你一个人的黄脸婆
p>17-我总能在不同的风景中,感觉到你曾有过的温度 17「看来还不错,你们弄得挺风光热闹的嘛。」丁舜昇难掩脸上的喜悦,但他喜悦的原因,不是新分店在装潢与氛围塑造上的高级质感,也不是因为「蝉屋」终于走出台北,把经营触角真正延伸到中台湾,而是因为他走了一圈,看到座无虚席的客人们。「风光热闹的背后,就是我们正在酝酿集体请特休,去医院挂团体号了。」骆子贞还能勉强站立,但她后面那四个同事,却都已经累瘫在椅子上,有的人还直接打起盹来。自从春季企划起跑后,连同新据点的推展,齐头并进的两个大案子,让骆子贞为首的这组人全都焦头烂额,现在春季的案子已经筹备得差不多,只等过完年就要展开,而眼前的新店面也顺利开幕,她终于有稍稍喘口气的机会。「撑着点,就快员工旅游了,想想沖绳的阳光跟海浪吧!」丁舜昇热血地说。「比起那些,我猜他们更想要的,大概只是家里的床吧。」骆子贞叹口气。她其实也累坏了,当收拾起心神与思绪,全力投入工作后,儘管把整个团队的同事们操得半死,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但脸上肤质奇差,上妆吃不住,而且老觉得头晕目眩,接连几个加班的夜晚,提神饮料当开水喝,结果也不见什么成效。「看样子一顿庆功宴的钱,我是可以省下来了。」丁舜昇很没良心地笑着说。「等我们都回家睡饱之后。」骆子贞还能冷笑,「这笔钱哪,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勉强也只能让你多保管几天而已,迟早得掏出来的还我们的。」同样的话,几天前江承谅也曾对她说过,只是此时聊的是庆功宴的经费,而当时这句话所指的,却是一份爱情。「对了,上个月的业务报告妳看过了吧?」不让骆子贞有神游太虚的机会,丁舜昇又说:「台北四家店的营业额掉了很多喔。」「你想暗示我什么?」骆子贞瞇起眼来。「不是暗示,而是直接了当地提醒妳,还有妳后面那一群死尸们,」丁舜昇又笑了,「睡饱之后,麻烦各位在看见沖绳的阳光前,再拟一份新的企划,好好挽救我们的业绩,不要做好了台中店,却顾此失彼,让台北四店全垮了,好吗?」「知道了。」骆子贞叹气。「记得,业绩救得起来,沖绳阳光就在不远处,但万一救不起来,那我们就準备去淡水看夕阳吧,」丁舜昇特别补充一句,「而且没有包团租车,大家只能搭捷运去。」这个中台湾最大的城市,之于她其实是很陌生的。大学时期没来过几次,研究所毕业返台后,也只为了展店拓点的工作需要,跟同事搭高铁来过,而且履及之处,也不过就是店面附近而已。自己以前怎么没想过要约李于晴来呢?在那个如此自由而无所拘束的学生时代,他们其实多的是可以去的地方,然而不管骑车也好、搭车也罢,他们就是一次也没相偕来过这儿。对于台中,骆子贞仅有的印象,都是跟杨韵之她们这些女孩们,大家在逢甲夜市血拚的画面而已。李于晴最近干嘛去了?没消没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跟大家一起搭计程车,在前往高铁站的途中,骆子贞心里推敲,如果李于晴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算没亲自来说,起码也一定会告诉杨韵之她们,然后就会辗转又传到自己耳朵里,既然都没动静,那应该就意味着这条大鲤鱼还健在,而他之所以不联络,或许也是因为前阵子的那一次吵架。但那能算是吵架吗?骆子贞叹口气,其实那哪里算得上是吵架?纯粹只是自己发起脾气来,臭轰了人家一顿而已。「丁总是不是说要做个企划,来拉抬一下台北的业绩?」忽然有人睡醒了,是坐在旁边的同事,她叹了一口气说:「这下又要想破脑袋了。」「我们来做餐券预购的折扣案吧。」在上计程车前,骆子贞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本来没打算那么早提出,要让大家先喘口气的,但既然有人开口了,于是她说:「朝着餐券预购的方式去发想,用不同价位的餐券,针对不同等级的料理,推出在台北四家分店都能流通的餐券,再搭配不同分店各自的附加优惠,以这个来做企划方向吧。」「餐券?这个可行吗?」另一位坐在前座的同事也回头。「不行的话,员工旅游的时候,大不了我陪你们去淡水看夕阳而已。」骆子贞一摊手,苦笑着说。这一招到底行不行,她也没多大把握,但那么多高价位的餐厅,人家都可以玩得起来,她不(推荐阅读:情感美文欣赏,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觉得「蝉屋」的条件会比别人逊色。回到台北之后,不若其他同事们直接解散回家,她拖着疲惫步伐,还回到公司去处理了点琐事,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台北入冬后的细雨绵绵,即使包裹着厚厚的羽绒外套,骆子贞还是猛打哆嗦,一路转乘捷运回来。跟丁舜昇租赁的这(推荐资讯:咬住下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个新家,最大好处就是距离捷运站不远,省去了开车的麻烦。「你在这里做什么?」撑着伞,慢慢走到大楼外,骆子贞只想赶快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然而却在警卫室外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你们的警卫好尽责,果然住户的管理费都没白缴。」江承谅尴尬地笑了笑,他说自己贸然来访,到了管理室外面,警卫先拨了对讲机上去,结果无人接听,因此也不肯放行,逼得他只好等在这里。「韵之还在韩国,程采大概也还没下班,至于圆圆,我猜她大概也不在吧。」骆子贞摇摇头。「无所谓,反正我等的也不是她们。」江承谅耸个肩,拎起搁在脚边的小纸箱,那上头还束着打包带,是一个完全没开封过的东西。他说:「本公司最新推出的果汁机,都还没开始上架贩售呢,我先给妳送了一台来。独特离心力六刀头设计,搭配耐冲击玻璃壶,天底下没有它打不碎的东西喔。」「给我这个干嘛?」骆子贞皱起眉头,想起室友们的「嫁妆说」。「妳需要健康的时候,可以放胡萝蔔跟芹菜进去;欠缺维生素的时候,可以改放葡萄柚或西瓜;再不然,肚子饿的时候,也可以把奶粉加水倒进去。」江承谅笑着说:「万一哪天有谁得罪妳了,妳也可以把那个倒楣鬼塞进去,好吗?」说着,他把箱子交给骆子贞,然后掏出汽车钥匙,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既然都来了,不上去坐坐?」骆子贞一愣。「比起招呼客人,我看妳更需要的应该是休息。」江承谅的车子就停在警卫室外面,他也不管天空还飘着细雨,直接走出屋檐,打开车门,又回头说:「果汁机试用过后,记得告诉我感想。」「不必试用,我就可以告诉你,」骆子贞淡淡一笑,「这真是贴心到不行的好设计。」「谢谢。」然后江承谅满足地上了车。站在警卫室外面,骆子贞怅然良久。她想起一些以前就烙印在心里的画面。那时,她还只是个大学生,跟这群姊妹淘们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大楼里,楼下一样有警卫室。那时节,谁都还在过着天真烂漫的日子,而当时,有个男生很常骑着机车,在把手上挂了一袋消夜,大宽转送过来给她,警卫室外面,是他们最常约见的地方。记忆犹在,只是时间变了,交通工具变了,送来的东西不同了,连送东西来的人,也换另一个人了。-待续-美好的记忆总指往同一个方向,是你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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