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多男多肉小说 乡村男教师推到二丫

老公与多肉 每个养多肉的女人背后少不了一个好男人的付出

第七章 04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宁静的夜却让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扰乱。 仇则御快速的穿过林子,锐利的双眼直盯着他的目的地──静湖筑。 水芙替他安排了今晚与古雪胤见面。不否认,他有些紧张与期待,他所知的古雪胤完全是来自他爹一天到晚在耳边的嚷嚷与自己的想法,但对于真正的古雪胤本人可以说一无所知。 越靠近静湖一步,他的心跳就快一分。 穿过了云欢亭,看见静湖筑里隐约有个人影,因为静湖筑的墙适时地挡住了月光,由窗户照进的亮光也不足以让仇则御看清楚古雪胤的面貌。 仇则御停伫在亭子与静湖筑间的木桥上,没敢再向前一步,彷彿再靠近,便是对她的一种无礼的冒犯。朦胧中,他大致看出了古雪胤有副姣好的身躯,玲珑有緻,但……却好像有那么一点熟悉,令他有些疑惑。 他看不清她的脸,熠熠的眼眸直瞅着静湖筑内的人影,心里虽然好奇,但他并不急着上前一探究竟。 「古雪胤姑娘?」明知她就是古雪胤,但他还是礼貌轻问。 「是的。」清亮的声音从静湖筑内传了出来。 仇则御无暇去想为何她会觉得古雪胤的声音如此熟悉,静湖筑内缓缓步出的人影攫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不觉脚步挪前了一小步。 一张美丽的容颜出现在皎洁月光洒落处。 「薛映姑娘?」仇则御惊呼,「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该这里吗?我记得你今天约了古雪胤不是?你不会希望她爽约吧?」古雪胤勇敢地迎上他惊讶的眼。 「我是约了古雪胤姑娘,可是……怎么会是妳?」 「因为我就是古雪胤。」 「你是古雪胤?」仇则御疑惑的眼光变得促狭。 「没错。」古雪胤紧抓着袖口,试着以平静的口气与仇则御对谈。 他会有什么反应呢?古雪胤不由得为此紧张起来,紧握着拳,指甲也没入手掌心,面容仍是镇静。 「妳为什么要骗我?」轻淡的语气隐含着压抑的怒气。 那一向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眸,此刻竟比寒月更冰冷。 「我──」果然是她最害怕见到的情景,他发怒了。 「把我耍着玩妳觉得很高兴吗?」他轻谑地质问,「真不敢相信妳先前那乖巧慧黠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我没有!」除了身份之外,她都是以她自己面对他,她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 泪光不争气地泛上眼眶,仇则御的身影倏地变得模糊。 「没有?那妳为什么不表明妳自己的身分?还把我当成猴子般给耍得团团转,妳明明欺骗了我,却用着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说妳没有?这恐怕也是妳装出来的,我不会再上妳的当了,收起妳的眼泪,虚伪的女人。」仇则御一脸令她心痛的嫌恶,「妳果然跟我当初所想的一样,心怀不轨地想图谋些什么,但知道我不想娶妳,所以用薛映的身分想再次的达成妳的目的。妳演技倒是不错,居然让我昏了头似地要妳嫁给我,妳不是达到妳的目的了吗?还欲拒还迎些什么?矫柔造作!」 「我才没有!」古雪胤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仇则御不屑的表情,泪却因此顺着脸颊滑下,她慌乱地用手拭去,不料泪就像止不住的洪水,愈流愈猛。 「还真会做戏。」仇则御以愤怒盖过心头隐约的疼,故意对古雪胤的泪与悲伤视而不见,想以不断的伤害她来减轻自己的狼狈,不得不将心底油然而生的怜惜化作一把把利刃,一道道地划上她的心口,他的心却也因此揪紧,「妳用这么虚伪的眼泪骗倒了多少男人?我仇则御居然也是其中之一,也是妳的战利品之一吗?你一定在心里对我的愚蠢嘲笑了不知几回了对吧?如果我不娶妳,妳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是哪家有钱有势的公子少爷?你根本就没有爱过谁,妳只是利用这种虚伪的手段来满足妳可耻的虚荣心吧?还哭什么?妳说话啊?说妳骗了多少男人的心?有几个像我一样上当的蠢男人?」 「够了,仇则御,你不想娶我就算了,我不容许你污辱我的人格。」 「人格?妳在做出这种事情之后,还敢跟我提妳的人格?」 「原来这就是你的结论?你竟然是这种人,总是把自己的偏见一意孤行地加诸在他人身上,当我以薛映的身分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我,当我恢复原本的身分以古雪胤这个名字面对你时,你却说我虚伪?既然你把身份看的如此重要,为何要在薛映面前表现的如此气度宽大的样子?你的行为又与我何异?伪君子!」古雪胤痛彻心扉地吶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竟然爱上你这种人,如果你不对古雪胤有那么大的成见,我就不会用薛映的身分欺骗你,若不是你说妳爱薛映,若不是你眼里只有薛映,我也不会这么迟才向你坦承我的身分,若不是因为你对薛映太好,好到让我嫉妒,我也不会捨不得回复到古雪胤的身分,捨不得那些你给薛映,却从不愿意给我的爱。那份爱……我曾经奢望过,可是你将它全给了薛映──一个空名。你情愿义无反顾地去爱已有婚配的薛映,却吝于给对你一往情深的古雪胤一个机会,你竟然因为一个名字抹煞了那些你曾口口声声说的爱──」 「我爱的是薛映,不是妳古雪胤。」本该有很多反驳的言语,但哽住的喉头却只能让他挤出这么一句。 「古雪胤就是薛映,薛映就是古雪胤!」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如果你口中所说的感情可以因一个名字而轻易地改变,如此肤浅,即使我是薛映,我也不会愿意选择你。」 仇则御哑口,没料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她话里那种深刻的控诉与强烈情感竟迁动了他的心,让他忘了原本想说的话,「古……雪胤……」 「想羞辱我的话就免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说要嫁你,不会再缠着你,甚至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她忍住刀割似的心痛,下了个决定。 古雪胤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立足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她想走,仇则御却站在跨桥中央,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 「妳要去哪?」仇则御一时忘情竟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古雪胤奋力甩开被他牵制住的手,想推开他,但她的力气一点也起不了作用,反而让自己失去了重心,向后一仰,低矮的栏杆护不住她失去了重心的身躯,就这么落入了湖里。 「噗呃──」突来的意外吓得她拼命挣扎。 「雪胤!」仇则御没来得及抓住她,靠在栏杆边弯下身想将尚在桥边的古雪胤拉上桥,「来,抓住我的手。」 不善泅水的古雪胤吓坏了,她在水中拼命的挣扎不但没让她构到桥缘,反而引动了水流将她推得更远,想开口呼吸,却只有水不断涌入口鼻。「救、救……」 无谓的挣扎终究耗尽了古雪胤的气力,因拍打而溅起的水花渐小,古雪胤的身躯缓缓地沉入水中。 「该死!」仇则御急忙脱下外袍,跃入冰冷的湖水中,他在水中勉力睁开眼,看见了前方一个下沉的影子。 他赶紧游到古雪胤身边,勾起她的身子,往桥边游回去,一手攀住桥缘,另一手抱着已然昏厥的古雪胤,吃力地将她带上桥。 「古雪胤,妳醒醒啊。」仇则御轻拍着古雪胤冰冷的颊,唤了几声,不醒人事的古雪胤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他抓过一旁甫褪下的外袍,罩覆在她颤抖的身子上,将她抱起,直奔回逸天居。

(五十四) 柯子榕抬头望着眼前那栋气派不凡的建筑物,心里实在是感慨万千,上一次离开这里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不会再踏进这个地方一步,可现实偏偏和她所希望的背道而驰。才刚踏入大门没几步,马上就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把柯子榕拦了下来,上下打量着她,一脸不屑的说,「请问有什么事吗?」这黑衣男用字遣词虽然算是客气,但眼神和语气倒是毫不保留的充满着鄙夷,柯子榕虽然暗自觉得有点不爽,但还是把脾气给压了下来,语气平淡的说,「麻烦你通报一下,我有事要找柯董事长。」「妳有预约吗?」柯子榕老实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黑衣男翻了翻白眼,十分不耐烦的说,「董事长很忙,不是妳说想见就能见的,下次来记得先提前预约,请回吧。」「我高兴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预约什么?」柯子榕瞪了那人一眼,便逕自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黑衣男见柯子榕竟然无视他的存在,不禁恼怒的冲上前挡住了柯子榕的去路,动作毫不客气的往她肩膀上用力一推,「喂!妳干什么?这里不是像妳这种小鬼该来的地方!快滚吧!董事长才没有空见妳!」「没空见我?呵…」柯子榕忍不住冷笑道,「你大概是新来的吧?」「那又怎样?总之妳快点滚吧!走走走!妳再不走就别怪我动手了!」黑衣男拽着柯子榕的手就要往门外走,柯子榕也不甘示弱的和黑衣男拉拉扯扯的,这时忽然有个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快步朝着她们冲了过来,怒气沖沖的直接赏了男人一巴掌。「妈的!你个狗杂种在干什么!?谁准你对大小姐动手动脚的?」西装男赶紧转头对着柯子榕鞠躬哈腰的说,「对不起…大小姐…您是来找董事长的吧?很抱歉,这家伙是新来的,所以对您无礼了,请您别见怪!」西装男见黑衣男一脸癡呆的模样,怒不可遏的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伺候,「干!快点跟大小姐道歉啊!妈的!好个不长眼的废物!」这时黑衣男才意会到柯子榕的身分,吓的在地上拼命的嗑了好几个响头,「大、大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柯子榕叹气道,「我知道你是新来的,我不会跟你计较。」「是、是…真的很抱歉…」「喂,这里没你的事了,快滚。」一听见西装男这么说,黑衣男连忙狼狈的爬起身,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大小姐,请您稍等一下。」西装男小心翼翼地掏出电话,小声的讲了几句话,便引导柯子榕到电梯前,必恭必敬的伸手弯着腰,「大小姐,这边请!」进了电梯,很快就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想想上一次踏入这里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当时他们父女俩因为她母亲的后事闹的不是很愉快,个性顽固的两人彼此僵持了好几年,直到最近这一、两年她父亲才终于软化,好几次三番两次的试图派人接柯子榕回家住,却始终被柯子榕给硬生生的拒绝了。这些年来柯子榕只会偶尔在报章杂誌上、或者是电视网路媒体得知一些父亲的消息,光想到和父亲已经这么多年没见面,柯子榕的心情就觉得複杂的可以,毕竟这个男人对于柯子榕而言,不过就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父亲",认真说起来,她从这男人身上根本未曾感受到什么叫做"父爱"这两个字。对于事业比家庭还要更重要几千几万倍的这个无情男人而言,柯子榕在他心里又算什么呢?若是真的觉得柯子榕重要的话,为什么只会派部下来接?为什么从来没有见他亲自来过半次呢?儘管柯子榕是男人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子嗣,唯一的血脉,可她也只不过是个私生女,对那个男人而言,柯子榕和她的母亲,终究只是他人生中的绊脚石吧?柯子榕敲了敲门,门内传来的是那低沉而又沙哑的熟悉嗓音,「进来吧。」开门走了进去,办公桌上的名牌写着『董事长 柯腾文』的字样,而坐在办公椅上的那个男人,不过才几年没见,却明显比柯子榕印象中的还要苍老了许多,可眼神依旧是无比的锐利。柯腾文凝视着柯子榕许久,才总算开了口,「子榕,妳…跟妳妈妈越来越像了。」柯子榕淡淡的说,「我是她的孩子,长的像是理所当然的。」「说的也是。」柯腾文站起身,指了指沙发椅,「坐吧。」两人移动到了一旁的长型沙发椅上,柯腾文喝了一口茶,劈头就直接问道,「钱还够用吗?」「我不需要钱。」柯子榕无奈的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妈妈留给我的钱就已经够我用一辈子了,你给我的钱我一毛都没有动,更何况等我毕业以后我也会自己去工作赚钱,你根本不需要给我那么多钱。」柯腾文挑了挑眉头,「我听说妳还住在那个穷酸的公寓?就算妳不回家住,我不是也送妳一栋豪宅了吗?妳为什么不搬过去住?我不是已经派人拿钥匙给妳了?」柯子榕忍不住冷笑出声,「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未免也太寂寞了。」「寂寞?妳表姐…那个姓柳的丫头不也是一个人住?如果妳怕寂寞我也可以帮妳请佣人跟管家…」柯子榕苦笑道,「爸爸你…果然不管过了多少年…都一样不懂我呢…」柯腾文沉默了好一会,才喃喃的开了口,「子榕…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我…」「没关係,反正我也不需要父亲。」柯子榕见柯腾文的表情明显一怔,又继续说了下去,「妳这次叫人跑去我学校堵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肯定不是单纯的想要接我回家吧?」柯腾文不发一语的直视着柯子榕好几秒,接着才从一旁茶几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了柯子榕的面前。柯子榕皱着眉,好奇的打开牛皮纸袋,将裏头的东西全数掏了出来,才看见第一张A4纸,就几乎让她的心跳漏了好几拍。那张纸的右上角贴着邱静树的照片,整张纸写满了邱静树的个人资料,接着连续好几页都是密密麻麻的写着邱静树从小到大的学、经历还有生平背景,连她的兴趣专长嗜好、交往过的对象、甚至连她的家人资料都记载的非常的详细。「你…你…」柯子榕错愕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又惊又怒的说,「你竟然调查静树!?你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是我要问妳的吧?妳真以为妳不住家里,我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柯腾文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丢到了柯子榕前方的桌子上。柯子榕拿起照片一看,那些全是柯子榕和邱静树去约会时动作亲密的照片,甚至还有几张是她和邱静树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接吻的画面。柯子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沖沖的把那些照片往桌上一甩,勃然大怒道,「你派人偷拍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柯腾文摇了摇头,语气平淡的说,「这些照片不是我拍的,是有人匿名寄到媒体爆料打算要毁了我,幸好我在各大媒体都有安插我的人,能够事先把这些东西给挡了下来,不然后果我想妳大概也明白吧?妳应该知道,我要参选今年年底的议员选举吧?」柯腾文要参选议员的事情柯子榕当然也略有耳闻,她也知道柯腾文所属的保守势力党派是非常排斥同性恋的,要是女儿是同性恋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不仅会大大影响党内选情,更糟的是有可能会直接被开除党籍也说不定。柯子榕忐忑不安的说,「…你想要我怎么做?」柯腾文指了指桌上的照片,「很简单,跟这个叫做邱静树的女孩分手然后休学,下个月马上出发去美国,我会另外帮妳安排学校…」柯子榕脸色骤然大变,激动的说,「我不要!」「子榕,很多事情并不是妳高兴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妳既然是我的女儿,那妳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要选举干我什么事?凭什么就要我退让?」「自私?呵呵…」柯腾文闷笑道,「子榕,妳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件事情被媒体爆料出来,妳心爱的人和她的家人会受到什么伤害?就算妳不为我想,也该为这个叫做邱静树的女孩想一想吧?」「我…」「子榕,我们没有选择爱的权利,我是如此、妳母亲也是如此,李榕那个该死的女人更是如此…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妳既然是我的孩子…那么妳也只能和我们走同样的路…」柯子榕歇斯底里的大喊,「我才不是你的孩子!我妈妈姓柯!我是柯静的孩子!跟你柯腾文一点关係也没有!」「子榕,妳别胡闹了。」柯腾文冷冷的斜眼看着柯子榕道,「就算妳再怎么否认,妳就是我柯腾文的女儿,妳身上有一半是流着我的血,这是永远没办法改变的事实。」「那你就宣布跟我断绝父女关係啊!反正我跟你又没有往来了!我为什么非得要跟你扯上关係…」「哼,听说柳家那个花钱如流水的顽劣丫头也听她父亲的话乖乖离开台湾了不是吗?子榕,妳为什么就不能像她一样认分?难道我们柯家的势力跟名望会输给姓柳的?」柯子榕翻了翻白眼,「爸,我知道你跟葳的父母一直都不合,可是也不需要这样处处跟他们家比较吧?」柯腾文喝了一口茶,大大的哼了一声,「那该死的姓柳的一家人把妳们母女藏起来那么多年就算了,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但更可恶的是柳葳那臭丫头竟敢把妳给带坏,我还以为妳就只是跟她玩玩而已,看来妳是真的被她影响变成同性恋了?」柯子榕愣愣的说,「什么?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跟葳的事?」「子榕,我是妳的父亲,女儿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我自己心里大概有个底。妳和柳葳那小妞玩玩那也就罢了,不过看来妳这次对这个叫做邱静树的女孩是认真的?」何止认真?邱静树可是柯子榕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体会,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克服了多少心魔,历经了多少波折才总算和邱静树在一起的?这些事情柯腾文肯定是永远不会理解的吧?柯子榕紧握着拳头,想起和邱静树相识相恋的那一切过往,她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连忙对着柯腾文恳求道,「爸…算我求你了…静树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只有她…就算要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打排球也没有关係…我只要跟静树在一起就好…我只要她…我求求你了…」「这是妳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求我呢,看来那个叫做邱静树的女孩是真的对妳很重(推荐阅读:和美女上司游戏的日子,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要吧?若是如此,我就更不能让妳们继续在一起了,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还没陷的太深赶快分一分吧。」对于柯腾文的冷言冷语,柯子榕正想继续出言反驳时,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管是长痛还是短痛,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那种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痛楚,我想你这顽固的老狐狸大概这辈子永远都无法体会吧?」「该死的…妳这女人…」柯腾文咬牙切齿的瞪着柯子榕身后一脸意兴阑珊的李榕,怒不可遏的拍桌大喊,「妳她妈的这辈子就是注定要来跟我作对的是吗?」李榕悠然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对着目瞪口呆的柯子榕露出浅浅一笑。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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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五十五) 「到底是谁跟谁作对啊?请你搞清楚好吗?嗯?柯董?」李榕对柯腾文挑了挑眉,神色自若的笑了笑道,「我李榕有你这种丈夫真他妈的可耻又可悲!」「妳说什么?」柯腾文拍桌怒道,「跟妳这种疯女人结婚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哈?你以为我就愿意喔?要不是双方父母强逼我们两家联姻,我死也不可能跟你这种男人结婚。」柯腾文怒气沖沖的指着李榕,「妳以为我又多想娶妳了?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只有子榕她妈妈一个而已,像妳这种女人根本连静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李榕发神经似的仰头哈哈大笑,笑的直到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才总算开口说道,「说得不错。」李榕扭头对着柯子榕微笑道,「子榕,妳妈妈的确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跟她比起来我算哪根葱啊,是吧?」柯子榕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人从以前就是这样了,在家里只要一见面就是吵个不停,斗嘴斗到天花板都要翻起来了还是没完没了。柯子榕怎样也想不到,她这个在众人面前总是趾高气昂又意气风发的父亲,居然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模样。儘管柯腾文和李榕每见一次面就吵一次架已经是惯例了,但如今从柯腾文的反应看来,这两人吵起架来的严重程度似乎有逐渐递增的趋势。认真说来这世上胆敢和柯腾文光明正大作对的人,除了柳葳的父母以外就只有李榕了。不过柳葳的父母和柯腾文再怎么互看不顺眼,起码知道彼此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会留点面子给对方,但李榕这女人就不同了,她相当清楚说什么话能一举戳进柯腾文的痛处,也很明白他的弱点,知道怎么样能有效的羞辱他、让他难堪。偏偏李榕的家世背景比起柯腾文几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柯腾文就算再怎么对她恨之入骨,也根本不敢动她半根寒毛,只能气她气得牙痒痒的却始终束手无策。「…我看妳是真的疯了。」柯腾文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甩到了李榕的面前,「妳他妈到底是签还是不签?」柯子榕偷偷瞄了一眼那份文件,赫然发现居然是离婚协议书,甲方的柯腾文已经签好名字了,但乙方的部分仍然是一片空白。从李榕搬离开柯家的那一天起,柯子榕就以为他们俩已经协议离婚了,没想到李榕居然还没签字。柯腾文拿了一枝笔往李榕的面前一丢,一脸不爽的说,「我劝妳最好赶快签一签,妈的,妳这女人到底还要折磨我折磨到什么时候?」李榕没有理会柯腾文,反倒是对着柯子榕笑了笑道,「子榕,告诉妳一个好消息,那棵榕树我派人抢救后,这阵子已经慢慢在痊癒了,我相信应该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柯子榕又惊又喜的说道,「是吗?那太好了…」柯腾文大力拍着桌子,大发雷霆的指着李榕说,「喂!妳竟敢无视我?转移什么话题?什么榕树不榕树的?妳到底要不要签字?」李榕嘴角一勾,语气轻挑的说,「喂,柯董,请问你第一次遇见静,是在什么地方?」柯腾文恼怒的说,「我现在是在跟妳讲离婚的事!妳扯到静那边去干什么?我再问妳一次,妳到底要不要签?」李榕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不断的喃喃道,「回答我啊,柯董,请问你有参加过柔道比赛吗?你比较喜欢狗还是猫?吶,你喜欢喝甜的要死的珍珠奶茶吗?你喜欢烤的香喷喷、刚出炉的鸡蛋糕吗?」「李榕!妳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难道妳真的疯了吗?」一旁的柯子榕越听越不对劲,李榕(推荐资讯:汤灿,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就是母亲那本日记里的内容吗?不过李榕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呢?话说那本日记…邱静树说想要借个几天…该不会是……柯子榕惊慌失措的说,「阿姨,妳、妳难道…?」李榕笑而不答,对着柯腾文又複诵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柯腾文,你说说看你第一次遇见静,是在什么地方?」柯腾文皱了皱眉,「第一次遇见静?不就是妳带她去我家参加舞会的那一天吗?是在我家啊!」「…呵。」李榕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笑声,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的冷静,「柯腾文,我问你,你是静这辈子最爱的人吗?」柯腾文恶狠狠地瞪着李榕,咬牙切齿的说,「那当然啊!该死,要不是我们双方父母…要不是妳!我和静早就、早就…!我和她们母女才不会被硬生生的拆散这么多年!如今让我的亲生女儿站在我面前却把我当成是陌生人一样!」李榕把柯腾文摆在桌上那杯早就已经冷掉的茶一口饮尽,又接着开口道,「柯董,我的问题妳有听清楚吗?我的问题是,"你是静这辈子最爱的人吗"?而不是"你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不是静"?这样你了解吗?」柯腾文一怔,「你什么意思?静当然是爱我的!这不是废话吗?」「子榕,妳说呢?」李榕转头深深的凝视着柯子榕,从前李榕对待柯子榕虽然是非常温柔,可两人之间却总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墙隔着,可如今,李榕这柔情似水的眼神似乎已在无形之中射穿了那堵墙。在那一瞬间,柯子榕甚至觉得李榕眼里看着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柯腾文深深的叹了气,语重心长的说,「妳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签字?我拜託妳放过我,也放过我们那段该死的过去好不好?当时的我们别无选择,可现在妳已经有了可以自由选择未来的权利,妳难道不想要再给自己往后的人生另外一次机会吗?我不明白妳到底是在执着些什么?」「可惜,我的人生已经没有机会再重来了,也没有这个必要。但你说的没错,我们之间总得要做个了结。」李榕低声闷笑着,「柯董,你记得我之前跟你开的离婚条件吗?」柯腾文不耐烦的说,「你是要我告诉你静现在在哪吧?我在好几年前就已经跟妳说过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后事都是子榕拜託姓柳的那一家人处理的,我逼问过子榕好几次她就是不肯说!妳不也暗中派人调查过了?但根本就没有个结果,除非子榕愿意告诉妳,妳要问就去问她吧。」柯腾文说完便转头看了柯子榕一眼。李榕摇了摇头,「那件事情就罢了吧,不重要了,我不想知道了。」柯腾文眼睛一亮,「所以妳愿意签…」李榕打断了柯腾文的话,「要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可以啊,只要你同意让子榕和静树这两个孩子在一起,我就不啰嗦马上签字!」柯腾文一怔,「你说什么?」「我发誓我会马上签字,而且你想要选议员我也会动用我所有的资源跟人脉帮你助选,媒体那边我也会想办法全部压下来,你不必担心消息会走漏。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你成全子榕,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妳、妳…!?」柯腾文皱紧了眉头,不可置信的说,「妳为何要插手这件事情?妳何必…」李榕面无表情的低声喃喃道,「我不过是为了我的罪孽在赎罪罢了,我想代替静守护她最重要的孩子,就只是如此而已。」柯腾文皱了皱眉,「妳说什么?妳不是很恨静吗?恨她破坏妳的家庭,恨她抢走妳的幸福?」「没错…我是很恨她…不过呢…恨这件事…是建立在什么东西之上的…?我居然…过了这么久才终于明白…」柯腾文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凝视着眼前的李榕,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慨渐渐浮现了出来。两人从还没出生就已经被双方父母指腹为婚,就算再怎么不合、吵架吵的再兇、翻脸翻的多么不留情面、甚至苦苦缠斗了大半辈子,可他们终究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当了好几年的夫妻,认真说起来,李榕的个性柯腾文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可如今从李榕那悲痛欲绝的眼神中,柯腾文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从未认真了解过李榕…这个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曾示弱过的…又绝情又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吗…?这表情他似乎在很多很多年前曾经见过…当时的他还以为是错觉…看来…当时并不是自己想太多啊……「哼,罢了,随妳便。」柯腾文往办公椅上一坐,面无表情地说道,「妳这女人讨厌归讨厌,但我知道妳是个不会说大话的人,也知道妳话一说出口就绝对不会食言,既然如此…」在一旁的柯子榕再也按奈不了激动的情绪,忍不住抢了话,「爸,所以你同意我和静树在一起了?你不会再反对了?」柯腾文没有回应,只是转过头斜眼看着李榕,而李榕接收到他眼神里的讯息,便潇洒地拿起笔快速俐落的签了名,把离婚协议书往柯腾文的办公桌上一扔,「希望你说到做到。」「嗯,我知道了。」柯腾文把离婚协议书收进抽屉里,仰头长叹道,「子榕,恭喜妳自由了。」「…真的?」柯子榕惊喜交加的说,「爸!谢谢你!」柯腾文伸手指了指李榕,语气平淡的说,「妳要谢就谢她吧,我不过就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她…不同。」李榕忍不住哈哈大笑,「不会吧,你难不成在夸我吗?」「白癡,想太多。」柯腾文翻了翻白眼,「妳这女人没事的话就快滚吧,我很忙,待会还要开会。」李榕拎起包包,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对着柯腾文轻轻一笑,「吶,腾文,这次是真的再见了,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互不相欠了。」柯腾文一时之间被李榕的笑容给震慑住了,倒不是说她的笑起来是有多好看,而是柯腾文从没想过,自从国小毕业后,他还会有再见到这个笑容的一天。他揉了揉眼睛,眼前这个让他痛恨了好多年的女人,似乎和从前那和他两小无猜的可爱女孩渐渐重叠了,他忍不住低声轻喊着,「榕…」「死老头,不要这样叫我,噁心死了!」李榕说完便踏出办公室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等到李榕离开过了好几秒后,柯子榕才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好好的跟她道谢,赶紧和柯腾文道了别,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柯子榕冲出柯腾文的办公室,幸好李榕还没走的太远,正在等着电梯,柯子榕见状赶紧冲上前高声疾呼道,「阿姨,等等!」听见柯子榕的呼喊,李榕缓缓的回过头,温柔的朝着她说道,「子榕?怎么了?」柯子榕红了脸嗫嚅道,「那个…我还没跟妳道谢…刚才真的很谢谢妳…」「傻孩子,谢什么?啊…对了…有件事情我倒是忘了。」李榕从包包里拿出那本日记,递到了柯子榕的面前,「这个还给妳,顺便帮我跟静树说声谢谢。」「不,这是属于妳的。」柯子榕把日记塞回李榕的手中,苦笑着说,「这本日记我读了无数遍,里面有好几个部份我一直都看得不是很明白,如今我总算懂了…原来妈妈在榕树下遇见的那个人…并不是爸爸啊…还有我的名字…也…」柯子榕说着说着,竟不自觉哽咽了。李榕抿着唇,眼眶渐渐地红了,「子榕…我…对不起妳母亲…要是我能早点发觉…或许…」「阿姨,我们改天一起去看妈妈吧?」柯子榕握紧了李榕的双手,「就是…那棵榕树。」「呵…原来如此…」李榕会心一笑,「一言为定。」踏出办公大楼和李榕分道扬镳后,柯子榕兴沖沖的拿出手机想打给邱静树分享这一切好消息的时候,却被她手机萤幕上显示的那五十几通未接来电给吓了好大一跳。那些来电有一半是徐佑颖打来的,另一半则是刘筠欣,柯子榕皱紧了眉头,心想就算有再急的事,这两人也从未像发了疯似的打那么多通给她,这让柯子榕心底深处隐约感到有些不安。她点开通讯录正想回拨时,忽然间匡啷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她好奇的弯腰把地上那个亮晃晃的东西捡了起来,摊开手心一看,不禁冷汗直流。是…是柯子榕送给邱静树的生日礼物…她们一人一个的那个对戒?柯子榕赶紧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条项鍊,发现早已断成了两半,这真是奇怪,这项鍊不是纯银的吗?哪有那么容易说断就断?她紧握着戒指,忐忑不安的感觉却莫名的越来越真实…这时柯子榕发现徐佑颖也有传了好几通讯息给她,她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点开了讯息对话框。"队长,妳人在哪?""妳她妈为什么不接电话?""可恶!该死!""队长!接电话!快点!拜託妳了!""队长!妳现在到底在哪?我要疯了!""我们现在人在XX医院!妳看到讯息尽快赶过来!""小树…""她…""发生意外了…""流了好多血…""正在抢救中…"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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