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妇用嘴服侍明月几时有 强干美女的故事细节

这四种男人出轨成性,女人小心上当受骗

第一章(二) 晚餐不晓得该吃什么,最后我还是去了老朋友阿彰家开的麵馆。停好车,一进门就和端着髒盘子的老闆面对面,在这时间点看到我,他先是露出一脸不可思议,待我比手势示意他把大张的嘴巴阖上,他才回过神来,目光转为狐疑。
没理会他的反应,我逕自在店里找了个空桌坐下,等他忙完过来找我。
「今天不加班了啊?」没想到下一秒,说话声就在我头顶响起。一抬头,连髒盘子都忘记端回厨房的阿彰已经站在桌边。
「被赶下班。」我故作无奈地道。
其实今天週五,在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跑光的情况下,我也没什么加班的兴致。偶尔上课太吵或不认真的学生,我会请他们放学到导师办公室抄课文,但偏偏今天班上乖得跟猫一样,大概是週五了,没人想浪费光阴在办公室罚写、跟我培养感情吧。
「少来,是蓝天怡吧?啧啧,果然朋友的劝告都是屁,但女朋友就连屁都是香的啊!」本来想拿盘子往我头上敲,幸好阿彰及时想起盘子还没洗,加上我一脸嫌恶地闪避,头髮才没遭殃沾上那些汤汤水水。
蓝天怡是蓝天的本名,不过暱称喊久了,我跟姊都会认为那个「怡」字是多余的,蓝天自己也不反对,甚至想过就这样去改名也无所谓。
不过,她真正想的……其实是连姓氏都一併改掉。
「蓝」虽然是她的姓,却也不是她的姓。看似清新的一个字,背后暗藏的沉重又有谁能知悉?就像中文里的「蓝」总给人自由、开阔的印象,不过在英文中,「blue」却用来表示心情的低落。
面对阿彰打趣的揶揄,我只是耸了耸肩,「她不是我女朋友。」
闻言,阿彰轻哼了声,扔给我一句:「对啦,蓝天怡不是你女朋友,我也不是你朋友。」然后悠哉悠哉地走掉了,也没问我想吃什么。
反正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我什么都不挑,阿彰端什么来我就吃什么……好在他没想过端馊水给我。
我、阿彰、蓝天跟姊已经是十几年的朋友了,最早认识可以追溯到国三,但四个人真正熟起来,是在高二的时候。
除了阿彰之外,我们都读语文资优班,而阿彰的班恰好就在隔壁,所以四个人的交情根本无障碍。
可是,我们的关係并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因为阿彰跟我一前一后喜欢上了蓝天,连姊都在高中时被我识破她暗恋的人就是阿彰。
然而直到现在,我们谁都没有跟谁在一起,即使阿彰认为我跟蓝天的亲近早就跨越了友谊,她却不曾明确表态愿意接受我的感情。
我想,或许是蓝天在懂得什么是爱之前,就先见识了何谓背叛和失去,所以她恐惧一旦面对了感情,就要提心吊胆地为随时可能失去而忧虑。
我不愿意逼她,毕竟四个人当中,心理压力最大的肯定非蓝天莫属。
「阿律,她们什么时候有空回来啊,再约出来聚一下吧?」没多久后,端了碗牛肉汤麵放到我面前,阿彰直接拉开另一张椅子坐下。
也许是接近七点的关係,人潮尖峰差不多已经过了。整间店里的客人加上我只有五名,而且不是快吃完饭就是早就开动了。不须要应付别人,阿彰才有闲时间找我抬槓吧。
「大概下下週春假的时候会有空,我再问问。」边回应,我边伸长手打开桌上摆放环保餐具的塑胶盒。
蓝天在北部高中从事教育行政工作,上班时间非常固定,但负责翻译相关工作的姊就比较麻烦了,闲的时候很闲,接的case多了又会忙到翻过去,所以我不晓得她在春假期间是会忙还是闲。
而且我也怕,说要聚会的话姊会推说累了,只想休息不想出门。
她和阿彰差不多三年多没见面吧。虽然人如其名,姊从小就是个性格开朗,生活上没什么大烦恼的人,谁知道就是在感情的方面相当含蓄跟看不开。
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在上台北工作的那一天,在车站跟阿彰告白。
「对不起。」阿彰当时是很错愕的,毕竟他以为姊一直看他不太顺眼,更遑论喜欢,所以震惊之余,只吶吶地吐出这三个字,我怀疑他根本没能仔细思考。
「嗯。」姊努力扬起嘴角,即使很僵。「不必对不起啦……我早就知道了。」
然后,她在笑容犹存的时候,转身毅然决然地上了火车。
抱着遗憾离开之后,听阿彰说,姊就没再接过他的电话、回过他的讯息。
「两个没有缘分的人,就不该彼此纠缠吧?我只是讨厌事情无疾而终!喜欢一个人也一样,既然已经有答案,那就可以结束了。」某次不经意问起,这是姊给我的答覆。
我说不出无法成为情人还能当朋友这种老梗。
那就只是老梗而已。而有时候面对老梗,我们能笑,却不是发自内心地笑了。

第一章(三) 「……最近工作怎么样?小屁孩难管吧?」稍稍走神了下,是阿彰的问题唤回我的思绪。
「不会,我们班本来就没有特别爱闹的学生,况且七年级还没脱离孩子气,赏罚分明的话满容易掌控的。」我摇头笑笑。
上课只要明说自愿回答问题的发饼乾或加分,就一群孩子举手抢答,答案虽然偶尔无厘头,却也让教室气氛不至于枯燥乏味。而罚嘛,也说过是抄课文了,不只是吵闹会被我罚抄,作业没交一样罚抄,拖愈久抄愈多次,在家不肯写就放学后留校,久了学生知道我的原则,便不会刻意挑战。
「像你这种看起来脾气好,实际上也真的脾气好的老师,我一开始还担心会被欺负咧。」阿彰打哈哈,「不过长得还挺帅,至少女学生会很听话吧?」
我无语地瞟他一眼,阿彰就爱开这种无聊玩笑。
多亏有爸妈良好的基因,我跟姊这对双胞胎即使长得不像,外貌却都能算是中等以上,若依我的标準来看,姊甚至长得比蓝天还要漂亮──但论气质,蓝天可以甩她好几条街。
刚升国中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姊跟我是情侣,而且我们的互动比起一般姊弟的确亲密了一些,她会勾着我的手臂说话,上学或放学我也会主动帮她提书包,据说光这些举动就闪翻一票人。
可是了解我们是双胞胎姊弟后,那些幻想大概就破灭了吧,哈。
「那……小优跟……蓝天怡呢?最近还好吧?」阿彰的口气显得有些迟疑,我猜,他是不晓得该把姊摆在前面,还是把蓝天摆在前面。
一个是曾经喜欢他的人,一个是他曾经喜欢的人。
我想,即使很早就决定放下,蓝天对阿彰而言肯定还是特别的吧,最后选择把她放在后头,只因为正在跟他说话的人是我。
沉默片刻,我耸耸肩说:「姊就那个样子啊,每天都能让自己活得很幸福快乐,你也不是不晓得。」
算我帮她一把,姊肯定不愿意让阿彰担她的心。至少,在她拨电话给我的时候都还能嘻嘻哈哈的,我暂且就当她依然是那个没有忧愁的吴优,而不是那个告白被拒绝后,会拒绝和任何人联繫,据说躲在房里哭了好几天的双胞胎姊姊。
我不清楚双胞胎是不是确实有心灵感应,但姊将自己封闭起来,不肯与任何人沟通的那些日子,我觉得我的胸口也闷痛得像得了绝症。
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姊早就不是个乐天单纯的小女生了。
悄然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的目光焦距重新回到阿彰脸上。听见我的话,他并没有多作回应,仅仅是皱起眉头,抿了抿嘴唇。
我想他是知道的,就算姊再怎么懂得在生活中发现乐趣,掉到谷底也能爬上来,还是有些事情,会让她遗忘了开心的方法,也让她看不见周遭那些正面因子。
然而,姊不多说,我们都没理由刻意戳破。
等了一下,认为阿彰沉澱够了,我才缓缓地道:「至于蓝天,每天都可以让人家觉得她很幸福快乐啊,你也不是不晓得。」
闻言,阿彰的表情怔了怔,接着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点点头。
不认识蓝天的人,都会认为她是个生活优渥、才貌兼优的千金小姐。国中时,她的父亲是家长会长,她也十分争气,在校名次总维持在全校前五名,还因为擅长钢琴、长笛、小提琴等乐器,在全国音乐比赛中屡获佳绩;升上高中后亦是如此。
如果给全校同学发问卷,调查他们在学校里最羡慕的是谁,说不定有一半以上都会写上「蓝(推荐资讯:雪白丰满,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天怡」,而理由绝对不外乎「长得很正」、「家里有钱」、「成绩优异」、「音乐才华」……这几点。
似乎,全天下的便宜都让她佔尽了,像她这样的天之骄女,是不懂何谓挫败,何谓磨难的。每个人都将她呈现出来的「好」看得清晰分明,彷彿在(推荐阅读:激情性爱,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她身上,就印着「幸福快乐」四个大字。
只有我们这些跟她亲近的人明白,那四个字的标籤有多么狰狞丑陋,又有多么刺痛她的心。
「如果大家觉得我很幸福快乐,我就真的能够幸福快乐,那多好。」一次,蓝天用这话打趣自己。我听见了,看着她面上淡淡的浅笑,却感到难受。
我不只一次想对她说,强颜欢笑是会得内伤的,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可惜,我从没能说出口。
因为我明白,要她放肆地大哭一场,那才是真正的强人所难。
***

<我和儿子都意外生病住院,婆婆不准我碰自己的孩子
p>第一章(四) 我跟蓝天怡最初的相识,该感谢阿彰的情书。
没错,「阿彰的」情书。
其实我不是头一次知道蓝天怡这号人物,毕竟她风云的名字如雷贯耳,或许连我们的资深校狗老黄都认得出她来,只有很后期移民过来的小白才不认识。
只不过,我从来不知道,阿彰居然会妄想高攀像蓝天怡这样的女神,还打算在国中毕业那天递情书给她……不是自己递,而是叫我递。
「拜託啦!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帮我送个信,一句话都不用说。」
国中毕业典礼当天,本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但我却病得乱七八糟,咳嗽跟卡痰导致完全「烧声」,喉咙也因为发炎痛得要命,肯定跟唱校歌、毕业歌无缘了。正在黯然神伤的时候,不识相的好哥儿们还硬要在我座位旁边吵闹,逼迫我去帮他送情书。
他说,他暗恋了一个音乐班的女生三年,终于决定写情书告白。
那当下,我完全没猜到他说的是蓝天怡。
瞟他一眼,我刚想不客气地反讽他有勇气,下手对象竟然还选传说中最难追的音乐班女生,就马上现世报地用力咳嗽起来。人果然不能造口业,阿弥陀佛。
「阿律,好歹兄弟一场,你就帮我啦!」像个娘砲似地往我身上蹭,阿彰还用手指在我脖子跟肩膀上画圈圈,害我鸡皮疙瘩直冒。
拍掉他的手,我翻翻白眼思索了会──要阻止阿彰像黏皮糖般的求助攻势,我左思右想,大概也只有答应他的要求了。
也罢,送个信而已,对我而言难度应该不高。
「咳、咳,哪一个?」艰难地开口,我用咳到沙哑的嗓音问道。
「等等颁奖跟你同一排的那个。」他笑嘻嘻地回答。
但这回答却让我呆愣良久。
跟我同排?市长奖?我的老天,他谁不暗恋,居然去暗恋音乐班的第一名蓝天怡!那个传闻中发卡发到手痠,还一堆人排队等着让她发卡的蓝天怡啊!
「你……神经烧坏,就去挂号。」没好气地扔下这句话,我扭头就走,几步后还用力咳了两声。
可恶,被阿彰这神经病一闹,我回家肯定病情加重。
「欸,阿律,等我啦!」因为边走边咳的关係致使步伐迟缓,没多久阿彰就追上我的速度,倒着走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耶,我是真的很喜欢蓝天怡啦!偷偷跟你说,她虽然平常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太理人,但其实超善良的!之前看到我忘记带伞,卡在校门口回不了家,还特地跑下车借伞给我。」
「喔。」我一个字句点他。
蓝天怡这种高不可攀,跟人擦身而过时连笑都不会笑的冷漠女神居然会跑下车借伞给他?哇喔,这是哪里来的脑补画面,该不会是他晚上睡觉梦到的吧?我一点都不相信。
「阿律,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认为我在唬烂啊?」下一秒,阿彰居然还傻呼呼地问。
「咳,难得开窍。」我悄声喃喃,视线心虚地移到一边。
「不管啦,阿律!是不是朋友?」直接煞住步伐,也迫使我跟着停下,阿彰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不帮忙送信我们就分手,分手啦!」
「……」阿彰,我从来就没跟你在一起过,好吗!心惊胆跳地瞄过附近投以侧目的几位同学,我赶忙压下他的手臂,咬牙切齿地用气音叫道:「拿来啦!」
阿彰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摺好的随堂测验纸给我。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纸,它被摺成很丑的心型,上头没有收件人名称,竟然还搞笑地写着「非本人勿看」五个大字。
「阿彰,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我捂了捂额头,迟迟未接过。
至少也有诚意点,用个信封装吧!就这样「原汁原味」地呈现,拿给我,我都想直接丢垃圾桶,连纸类回收也不会考虑啊!
「怎么了?」边问,阿彰还把那张摺成心型的测验纸……好吧,勉强说是折成心型的信件贴在自己左胸口上,得意地说:「摺这样很特别吧?我昨天特地跟我妹学的!」
语落,他就这样双手将信件按在心脏部位,原地跳起踢踏舞来。
让我死吧!
翻了翻白眼,实在看不下去的我抓过那张烂纸……咳咳,情书,很快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在这同时,我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你叫我帮忙送信,那你约人了没?」我正经八百地问。
别说他连约人都要我自己想办法,那我可是会开始考虑让毕业典礼这一天变成他的忌日。
「有!我有叫另一个稍微认识的音乐班女生帮忙转告,请蓝天怡在毕业典礼后到音乐教室旁边的楼梯口。」阿彰摸了摸后脑杓,「但她会不会来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真是被打败了!
音乐教室旁的楼梯口是传说中的告白圣地,因为位置隐密,加上在告白的时候,如果运气好还会有人在里头演奏钢琴或其他乐器,变成浪漫的背景音乐,据说让表白成功率高达七成。
但那也只是传说。而且我不相信像蓝天怡这种聪颖的高材生,听到有人约她到告白圣地,还会乖乖地单独来赴约。
可是,面对阿彰的一脸亢奋,这段吐槽我实在不忍心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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