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里当太监的日子 潮吹技巧

为什么日本宫中没有太监监

草莓 09-10 章九?禁魔塔
外面的守卫恭敬地问好,然后一护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客人怎么样?”
“醒来之后就一直很安静,完全没有吵闹。”守卫的语气裏多少带点惊讶之意。
“哦……?”
刚刚将日记本和笔墨收进空间,来人就推开门进来了。
果然是蓝染。
不再是一身英武的骑士装束,正式的礼服衬得他雍容高贵,那种英俊文雅的风度应该可以迷倒无数贵族名媛吧?
自从被关进来以后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一时间四目相对的两人之间泛起的不是愤怨或怒意,竟是无比的尴尬。
或许那曾有过的怜惜和关爱,也并非全是虚情假意,所以如此的无言以对,才是真实的表情。
安静坐着的少年脸色苍白而冷漠,似乎还没有从巨大的损耗中恢复过来,而那双一向明朗坦蕩的眸子则多了几分神幽难明的色彩,似乎在赤裸裸的狰狞现实面前,他飞快地长大了,竟消弭了那份曾有的天真和单纯。
我在你身边的所有日子,美好得有如童话和梦幻,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的忧虑,你是怕这世界残酷的真实让我痛苦么,白哉?所以曾无视我的失望,坚持不愿意让我离开?
可是,我不会是那么脆弱的人啊,看清了真实,我才更明白了你给我的一切的可贵。
“一护,对不起。”良久,蓝染终于泛起从容自若的微笑,眼中的温暖一如既往。
“如果我说把你关进来不是我的主意,你会相信吗?你是我和父王的救命恩人,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
“父王他信奉光明神,将光明神教立为国教,纵容他们打压黑暗魔法师的势力,因此遭到了报复。从诅咒中醒来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你黑暗法师的身份被尼埃斯魔法师识破,我只好说我是利用你的……”
“够了,对一个阶下囚何必这么客气,现在你已经利用完了,不必再装了。”一护瞪视着一脸宽厚包容微笑的蓝染,脸上儘是防範和警惕。
我要现在还相信你,那我就真的是个白癡了。
“我是真心道歉的。”对于一护的敌意,蓝染那张笑脸堪称刀枪不入,耐踹经挫,“一开始我知道你会解咒之后,我确实是猜到你是个黑暗魔法师,想要利用你的。我也明知道你来到宫廷被发现真实身分之后会有的遭遇,你说我虚伪卑鄙,我承认这是事实。”
“我会救你离开的,相信我,我蓝染惣右介,以骑士的尊严发誓。”单膝跪下的蓝染握起一护的右手,低头将吻印在了雪白的手背上,他的唇温热而节制,蜻蜓点水的触碰,一护不由一颤。
抬起头来的眼睛带着真诚的笑意,“一护,在此之前,请你暂时忍耐吧。”
我该相信么?一护眼中泛起了迷惑,这个男人心思太深沉了,如果说这一切全是演戏,那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真真假假,难以分清。
“时间会证明我的诚意,一护,切记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没有恢复的你目前是突破不了禁魔塔的。”
站起身的蓝染有恢复了那种惯于下命令的态度,一瞬间一护觉得自己看到了完全不同于温厚随和印象的另一个蓝染,那炽热的野望的光芒无疑是世俗而欲望的,邪恶却光芒四射。
一护突然笑了起来。
“你不会让我离开的,我知道。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救你的父亲,我曾听一个人说,皇家的亲情,是最浅薄无谓的,不救他你不就可以拥有这个国家了吗?”
“聪明的小家伙,不过,政治的事情你还是少知道的好。”毫无被揭穿真面目的尴尬,蓝染反而发现了珍宝一般地笑了起来,眼睛褪去了温和的伪装,那种穿透人心的锐利令他染上了异样的魄力,一护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更适合这个人。
“倒是你不好奇我留下你的目的吗?”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流连在少年精緻瘦削的面颊上,珍珠色的肌肤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手感?在皇宫的一切包括那位不可一世的皇帝陛下都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时候,蓝染觉得自己一直压抑隐藏的本性已经无法遏抑了,那么,就从你开始吧,可爱的森林精灵一般的孩子。
开始后悔就这样撕开了彬彬有礼的虚饰面纱,一护心惊于深褐色眸子裏的执着和热望,不自在地瞥开眼光,“我不想猜,也猜不到。”
“呵呵,”习惯跟人直视,从无畏惧的眸子竟然会躲闪,那种困窘说不出的可爱,蓝染恶意地微微倾身,“可是我很愿意告诉你呢。”
指尖爱慕地穿入金红色的流光,发丝细滑如丝的触感令人迷恋,一护几乎要惊跳了起来,右手“啪”地一声打开了大胆的手掌,厌恶地后退,“别碰我!”
反手一把握住那只手腕,蓝染直视愤怒戒备的明眸,那裏面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怕,“不能碰吗?那么谁可以?是不是,你的那位,叫做白哉的老师啊?”
!!
橘色的清凛瞳孔狠狠地震颤了一下,猫儿在正午阳光下一般地缩紧成针状,握在手中的手腕细瘦而脆弱,拼命的挣扎着要离开铁钳一般的桎梏,“混蛋,放开,我叫你放开!!”
“我猜对了?”手上用力,少年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让男人的微笑罩上了一丝残酷,在面对人心脆弱的一点的时候。
“你爱着你的老师,所以那天你才会哭泣,才会要离开,对吧?因为,”凑近到几乎可说是耳语的距离,一字一顿地吐出,“他?不?爱?你!”
言词也可以宛如刀剑,刺穿的却是最脆弱的人心!
“不想死就放开我!”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哎呀呀,张牙舞爪的小猫还真是可爱呢,可惜,你的爪子都被拔下来了,怎么抓我呢?”
戏谑地在少年耳边吹了一口气,那白玉般的耳垂顿时可爱地红了。
怒火笼罩了一护的面庞,顾不得自己先前在精神力恢复前不轻举妄动的打算,左掌重重地印在蓝染的胁间,“空之牙!”
亮光在两人之间绽开,蓝染本能地升起斗气防护,那印上来的手掌带着撕裂和扭转的特性,内脏一阵绞痛,更叫他大惊失色的是这分明是魔法,在这禁魔之地使出来的魔法!!
后退拉开距离的少年口中吐出一串发声晦涩的言语,蓝染顿时如同被人击中一般地顿住了身形,那言语仿佛实质的利剑,让人的灵魂都在那种充满毁灭和恐怖的声音中战慄。
“这是什么?”不妙,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秘语言,不需说明就明了的威慑,蓝染第一次有了一丝后悔。不该招惹神秘的黑暗魔法师的,自己太自负了。以为凭着权力、计谋和自身的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砰砰!”“殿下,发生什么了?”外面的两个守卫听到动静,担心地敲起了门,裏面对峙的两个人却置之不理。
几句之后就无以为继的一护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黑暗圣言。”咳了两声,略略平复了喘息回答,露出骄傲的笑容,“珍惜性命的话就快放我出去。”
黑暗圣言,可说是以言语力量即可杀人夺命的神的语言,没有仁慈和善良这样的符号,充满了诅咒和恐怖,但是并不是一护目前的实力能自如运用的。
苦笑,“真是让人一刻都大意不得的小家伙,不过,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吧?”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蓝染全身升起朦朦的紫气。
“是吗?蓝染你太小看我了。”一护伸出了左手,他纤细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黑色宝石戒指,“回应我的呼唤,炸裂吧,爱列斯之戒!”
那居然是极度压缩的黑暗元素实体化形成的宝石,炸开之后以一护为中心黑色的雾气弥散开来,浓得有若实质的黑雾以少年为中心一团团地翻滚开来,淹没了他的身影。在这个禁魔之地出现的大量密集魔法元素对于空间平衡的干扰非同小可,当下整个塔身都颤抖起来,簌簌的碎石伴着一种巨人的歎息般的轰鸣和战慄往下掉落。
“暗之束缚!”黑雾化为条索飞快地卷缠了过来,蓝染飞身一个翻滚躲开,外面的守卫久不得回应,担心之下终于破门而入,迎面就是几条黑色的蛇信,狰狞地张大了口向他们咬了过来,威力犹在其次,占了多数的是惊吓带来的呆滞,两人挥剑砍去,结果那黑蛇却仿佛没有形体一般任由剑锋穿过,然后几个旋转将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很窝囊地连半成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
魔法师一旦不需要冗长的咏唱,就立刻会成为武士的恶梦!
“厉害!”蓝染拍起了手,从从容容地站定将长剑归鞘,“不愧是有上位魔法师实力的人,尼埃斯肯定也不是你的对手,我倒有点后悔这么逗你了。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哼,蓝染,你以为你这样地算计我,利用我,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真是厚脸皮!
“一护,你啊,”蓝染笑了起来,“真是天真,就算你这个时候逃出去又如何?你想成为通缉犯么?不欢迎你的家人虽说跟你不会再有什么牵扯,难道你就能无视他们的安危么?”
皱起了眉心,“你在威胁我?”
“不是,只是提醒你,一时的上风没有什么可得意的,你很强,但是弱点也明摆在那裏,而我也不那么弱,保命还是做得到的,想好万一杀不了我的后果了么?”
沉默,代表的是迟疑,还是……
“只要你就此离去,我顺便奉送一个承诺,我继位之后,光明教廷不会再烧死任何一个有黑暗潜质的人,对于阴影协会和光明教廷的争斗,皇室不加干涉,如何?”
“你会这么好心?”怀疑地歪歪头。
“呵呵,你不会明白的,政治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一个制衡,困住你有我的私心,其实确实也是出于教廷的要求,他们行事过于横蛮,观念又太幼稚……我的打算,一时半刻可说不完,你想仔细听的话,欢迎留在王宫多住几天。”笑笑地再鞠了个“欢迎做客”的躬,蓝染风度翩翩,将适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一护开始哭笑不得。
这个奸猾的家伙一套套真真假假的醉拳打了出来,不晕还真要点本事。
“谢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告辞了,我们后会无期吧。”一护觉得自己还是快跑为妙,以免节外生枝。
临去前回头的少年鲜亮的发丝在身周缭绕的淡淡黑雾中火焰一般地飞扬,那双无论何时都那么清凛的眸子已经没有了敌意,水一般的透明而妩媚,蓝染自顾自地歎息起来,抬起了先前曾触到发丝的手指,指尖似乎还记忆着那柔滑胜过东方丝绸的触感。
“真可惜,毕竟没办法留住呢。”掌握强大力量的人,连禁魔之塔都困不住的人,留在身边太过危险了,还是乾脆放手比较明智。
比起可爱的精灵,毕竟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这个,即将立于爱尔西亚权力颠峰的一生,还怕找不到中意的可爱宠物么?
站在摇摇欲坠的高塔上的蓝染笑得高深莫测。
爱尔西亚第三十五代皇帝,精明能干,手腕圆熟,一生政绩赫赫,乃是爱尔西亚历史上数得着的有为君主。据说他生平偏爱拥有橘色长髮和橘色眼睛的爱宠,至于原因,知道的人就少之又少了。
历史记载中,一些小小的故事,就此风化消失,或许,在某些野史传奇之中,能略略窥见一些零碎的片断。
章十?归去来
这是哪里?还在卡夏城中吗?没来过的地方呢,短距离空间魔法出现定位不准,正是精神力过度损耗,失去了稳定性的表现。蓝染如果肯再冒险一点,说不定我就走不出那个王宫了。
皇家,世上最複杂的地方,即使只停留了这么短短的几天,就有着心力交瘁的感觉。蓝染,你到底在盘算些什么,我实在不能明白呢。
但是无所谓了,这次旅程的意义,对我来说,就是彻底地了解了我们的孤独,白哉。
你当年所经受的痛苦,我终于略略地体会到了,失去,被背弃,被背叛,被複杂的人心伤害。
我后悔了,那个时候我为了自己的心情和痛苦,居然抛开了孤独的你,却忘记了,我曾在紫色桔梗花海中,要用自己的双手,抚平你的伤口的决心。
对不起,白哉,你一定很寂寞,很难过吧,等着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次离开了。
头好痛,神经被一根根撕裂一般地疼痛,脑袋轰轰作响,是因为我没有恢复就使用了超出我能力範围的黑暗圣言吗?不行,不能倒下来,在没有达到安全的地方之前,倒下来就意味着危险……
在坠入深深的黑暗之前,一护依稀感觉到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掌托住了软倒的身体,那种温度,有着熟悉的怀念。
“离家的坏孩子,回去吧,我来接你了。”
睁开眼,眼前是黯淡的金红色光线,黄昏时分特有的那种灿烂又伤感的色调,将周围的一切映照得朦胧而仿若梦境。
转头打量周围的摆设,一护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这裏是……再熟悉不过的,曾经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的,森林中高塔上的卧室……
头痛已经大大地缓解了,留在口中的清香,“帝丝兰的花粉?”那是治疗头痛非常有效的药物。
一跃而起扑到窗前,“哇……”不由惊歎了起来,好高,以前学会了飞行之后都没有到达过的高度,高远无垠的天空和广阔的大地在面前无边无际地铺展开来,雄伟山川蜿蜒河流郁郁森林繁荣城镇都一览无余,在金红色的夕照下显得苍凉而又雄浑,梦幻一般地迷离着灿烂的光线,这个塔,在飞翔?
“醒来了?”门被轻轻推开,熟悉的声音让一护一僵,心跳顿时失去了节奏,胡乱敲打起来,视线慢慢转动,眼前出现的……修长的身姿,长长的,夜色一般的发,熟悉的俊美面容,眼睛还是那么深,那么安静,那么寂寞,子夜的天空一般的神秘温柔………………夕阳金辉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影,那似真似幻的形体美得不可思议。
“白哉……”
喃喃的叫出梦中呼唤过无数次的名字,我肯定是在做梦,好真实的梦,希望不要醒,就这样,做久一点……
“头还痛吗?以你的能力还不到能任意使用黑暗圣言的时候……”落在头顶的手掌大而温暖,那种温度,是从六岁第一次相见以后一直伴随在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弃过的,此刻重温,又温馨又心酸,突然鼻中一紧,离开静默森林以后遭遇的一切,被故作坚强的心默默地埋藏,此刻在温暖的关怀面前,一下子山洪暴发一般地奔涌了出来,委屈、悲伤、思念、懊悔……全部化作了无声的泪水,汹涌而下,一护紧紧的搂住了面前颀长高挑的身躯,把脸埋在了温暖的胸膛上。
“真是个小孩子……”白哉拥住少年单薄的肩,疼惜地拍着激动起伏的背脊,“好了,现在没事了,不要哭了。”可是温情的安慰却反而引出了更多的泪水。
六岁以后就几乎没哭过的孩子,此刻的泪水却宛如氾滥的河流,打湿了白哉的衣襟。
等到一护终于哭够了,安静了下来,才轻轻地抬起低垂的小脸,白哉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看到一张泪水纵横的花猫脸,兀自有点喘不过气来地哽咽着,“我不是作梦吧?白哉?还有这个塔,怎么飞起来啦?”
“是真的,我来接你了,一护。这个塔叫做云中塔,本来就是可以飞行的。”
那天一护离开,消沉了两天之后,还是露娜哭哭啼啼地说一护什么都不懂,出去一定会被坏人欺负,给了自己藉口,终于启动了这座塔的飞行功能追了出来。
一路上一护所有的遭遇都看在眼裏,很心疼,但是既然要面对这个世界,那这种如同初生的阵痛,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一直忍住没有现身。
好歹有了点真实感,一护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那白哉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啊,我差点……差点……”
“你表现得不是很好吗?跟蓝染对峙的时候。不需要我出手帮你吧?”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弟子,在那种魔力几乎枯竭,魔法也被禁止的情况下都能迫使狡猾的蓝染放弃留下你的打算,我真为你骄傲,一护。
“跟蓝染的对峙?你都看到了?不会吧,那那……那……”那蓝染说的话,关于……白哉不也听见了?
笑吟吟的看着小家伙张口结舌的可爱表情,“没错,我都听见了,蓝染说你爱我而你没有否认,还有你要离开的原因。”蓝染这小子也算有点功劳,就不计较他居然敢打一护主意的罪过了。
天哪……一护脸红得象颗熟透了的草莓,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光四处乱瞟,就是不看面前的白哉,“那个……那是……”
“一护,怎么?有胆子向蓝染承认,没胆子跟我说吗?”自一护离去后阴郁的心情早就因为意外的发现一扫而空,白哉承认自己变得恶劣了,不过也要怪小家伙无措的样子太好玩了。
“谁说我没胆子?!”不服输地抬起头来,看到白哉灼灼的目光一护却又心头一窒,这样的眼光,专注、执着、疼爱、怜惜,看了心都要融化了,白哉,不管你把我看成什么,能得到你这样的眼光,我都满足了。
一护将头埋入白哉的肩窝,幽幽开口,“白哉,蓝染说的没错,我爱你,从十三岁那年就爱上你了,但是我知道你一直一直都思念着绯真夫人,所以我很痛苦……对不起,我为了自己的心情就那样离开你……”
收紧了环在白哉背上的手臂,“我不会再离开了,白哉,除非你不要我……”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白哉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波动,“我爱你啊,一护,在你第一次属于我的时候,我就说了啊,难道你没听到?”
“哈?”一护傻眼,“有这种事情?那时候……我太累了,睡着了。”难道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寻烦恼吗?
白哉不由全身无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以为你比起我来更希望选择家人,而你以为我心中你的地位不如绯真,各自痛苦了这么久,结果却全是一场误会。
“听好了,一护,同样的话我可不说二次,我爱你,在我心中,只有你才能将我从痛苦的过往中解放出来,绯真是我的过去,而你是我的现在和未来。所以绝不许再怀疑我的心意,明白了吗?”
欣悦的浪潮汹涌而激烈地沖刷了过来,想微笑,想欢呼,想跟所有的人分享这份喜悦,一护眉梢眼角都闪亮了起来,果然,在你身边,就跟童话一般美好,就连以往思慕的痛苦,都是此刻甜美无比的回忆。
“明白了,白哉,我再不会离开你了。”少年澄澈胜过水晶的微笑宛如清冽的水面反射着正午的阳光,亮的耀花人的眼睛,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焕发出来的光彩,生气勃勃。
不禁在那一刹那变得容光焕发的脸颊上印上爱怜的亲吻,“你瘦了,一护。”早知道“我爱你”这句话有这么大的魔力,我应该天天都对你说的。
“你也一样。”笑笑地抵住额头,“我们什么时候到家?”
“等月亮升起的时候就到了,去吃东西吧,露娜很担心你呢。”
热闹温馨的晚餐中,飞行的巨塔缓缓降落,月色静静降临,一护兴奋地跑到窗口,眼前熟悉无比的景致是那么的亲切又可爱,这就是家的感觉啊,仿佛身心都找到了归处,那种熨帖的舒畅,无法取代。
“白哉,露娜,我回来了。”回过头来的少年笑得爽朗,沐浴在月光中的他,透明得宛如没有一丝阴霾。
“欢迎回来。”快活无比的露娜飞过来照例佔据了一护头顶专属于她的“宝座”,“我就知道草莓你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你的家在这裏啊。”
“是啊。”一护的眼光落在白哉身上,笑得满足。
这裏就是我的家,而白哉,露娜,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的心,一直停留在这裏不曾离去,而现在我终于回来了。
“呐,白哉,这种事情,是相爱的人之间才可以做的吧?那时候白哉居然用教学来骗我,真是太狡猾了。”夜晚,慵懒地窝在白哉怀裏的一护突然想起了一直很介意的严肃问题,指尖戳戳白哉的胸膛,开始了秋后算帐的大行动。
手掌继续在少年的背上游移,白哉好笑地注视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的猫咪,“怎么狡猾?难道我们不是相爱的人么?你都承认你爱我了。”
“分明就是狡猾!!时间先后不对嘛,应该先表白再拉手再亲吻然后才可以这样的,白哉根本就是拐骗未成年人,把人吃光光才说了那么小小声的一句,还是趁人睡着的时候……唔唔唔……”
啊!!卑鄙!又来这招!
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白哉暗暗思量自己刚才是不是太温柔了,以至于小家伙现在还这么有活力,把老帐都翻出来了。看来出去了一趟,学了不少东西嘛。(草莓:当然,路上蓝染那些侍卫为了讨好我,可是找来了很多有趣的传奇小说啊,不过为什么我觉得我跟公主的角色很像,而且结局也不一样啊。)
哼哼,这个时候,直接镇压最最有效了,白哉当下竭力地挑逗起来,含住已经百吻不厌的甜蜜红唇,舌尖抵入,带动柔软的丁香纠缠缭绕,吞噬一般地深吻,双手也没閑着,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游移,爱不释手地摩挲,很快气喘吁吁的少年就软下了身体,发烫的肌肤,水漾的眼眸,散乱铺陈的亮丽丝发,月色下活色生香的动情身体,无辜的诱惑。
放开肿胀充血而更形豔丽的嘴唇,“一护,还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继续说,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听……”同时用力一挺身,那犹自柔软湿热的甬道暂态被灼热填满,“啊……”被撩拨得不满足的身体发出了热情的呻吟,蛇一般地缠了上去,“这个时候……啊我……怎么说啊……”一边承受着有力的冲击,一边断断续续地嘟囔,少年清凛的瞳孔在情欲的浸染下豔丽湿润得可以掐出水来,腰肢妖娆地曼舞,勾引着更加激烈的入侵,那种不克自持的沉醉毫不掩饰地写满了红润的脸颊。
没有接受过无谓道德的束缚,在情事上有着一种纯真无邪的放蕩,仿佛山林中无拘无束的精灵,原始自然,清新脱俗,本能地对于快乐充满好奇地追求,这就是你,我黑暗王国中独一无二的天使。
“嗯……不说……就等于弃权……”贯穿一次比一次沉重激烈,在那紧韧湿热而深得没有尽头般的身体裏尽情追求,淹没身心的快感洪流一波波地高涨,淩乱了呼吸,烫热的汗水滚动彙聚,滴落在绝丽的躯体上,点点豔丽的朱砂痕红得可以渗出血来。
“哪有……这样……”在一阵急促的撞击下一护话都说不完整了,勾在后颈的手指快意得痉挛,不自觉地在白哉背上刻下红红的抓痕,些微的疼痛反而刺激了情欲的火焰,白哉一把抱起轻盈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激昂的欲望上,“啊——”哆嗦着收紧了四肢,为那前所未有的深度,还未来得及缓过气来,握住腰肢的大掌已经开始抬起下压,高涨得过于迅速的热流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铺天盖地地漫溢了过来,宛如一护旅程中看到的大海,在巨大的风浪中咆哮涌动,将人类的力量衬托得无比渺小。
无法抗衡,只有随着激扬的涌动沉浮起落,我不懂为什么身体的交缠居然会有在体验浩瀚自然时一样的感动,但是接受,体验,已经是无上的幸福。
“一护,我爱你。”无限轻盈高远的虚空中用力地拥紧了怀中甜蜜的身体,那震颤紧密的内裏简直就是熊熊的熔炉,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的焰心高温。
“我也爱你,白哉。”
低喘着主动献上红唇,立刻吻得难解难分,变换着角度深深索取,呼吸都忘却了。
好一会儿才依依分开,相拥着平复胸口的闷涨,吐息炙热的气流。
“对了,一护,以后要是有人再敢闯进森林,可不要再那么客气了,统统都打出去就好了。”上次是太大意了,以后可要防範于未然。
“可是白哉,我听说镇上有个传说,说森林中有个被邪恶的巫师抢来囚禁在高塔的可怜小孩,闯进来的人说不定是好心来救人的勇者啊。”
传说啊,都是骗人的乱谈罢了,“什么勇者我都不怕,你这可怜的小草莓只有永远被巫师囚禁在高塔上了,就乖乖认命吧!”
“那,巫师囚禁了抢来的草莓要干什么呢?”声音裏儘是笑意。
“干什么?当然是狠狠地吃了可怜的草莓,一次不够,一天也不够,草莓永远都是巫师的美味食物。”
少年欢快地笑出声来,“那,还要吃吗?”腻人地收紧身体,还停留在深处的灼热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真是不怕死啊,那我就不客气了,邪恶巫师一把扑倒主动要求被吃的草莓,“当然,今晚你别想睡了,离家出走的坏小孩。”
“什么?!明明是白哉准许的,你当时要是肯说真心话留住我,我才不会……”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当然!!啊……慢一点……就算我说对了……你也不能这样打击报复……啊……”
在世俗和道德之外,那神秘莫测的森林中,据说有着花香馥郁的花园,会飞翔的高塔,可爱能干的魔偶,脾气暴躁的红龙,本领高强的巫师和他用草莓换来的甜蜜爱人,他们共同拥有着,永远不会凋零的春天。
如果你是一位探险的勇者,奉劝你千万不要听信无稽的传说而闯进森林,因为呀,打扰了巫师吃草莓的乐趣的罪可是很重很重的喔。
毕竟,进入森林的无数勇士、王子,都用他们的悲惨遭遇证明了这个劝告的明智。
喂喂,你还要去?什么?想看看那只草莓到底有多可爱?杀龙可以弄到很多财宝?巫师据说都很有钱?
算了算了,不阻拦你找死了,我会为你祈祷的,光明神保佑!!

楔子 偶遇,青春的伤痛(1) ---写给你,阿南---
昨夜,我梦到你,梦到我们曾经共有的过去,那一段,我以为早已经遗忘的时光。大家都觉得你坏,但当我不知所措时,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早餐因为你,而有了意义。放心,我每天都会努力提醒自己吃早餐,儘管大部分时候,我总是忘记。
我最喜欢上体育课时,躲在树下,远远看着你奔驰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那时候的你,很迷人。很想再听你说:「庆猜下,我们去打球吧!」
其实在你出现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姊姊的男朋友。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心里要住进的人是你的话,真的好容易,因为这个世界有很多样貌,不只是我眼中所见。
你总说,我太倔强,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命,人很难反抗命运的。但我就是倔强,我不相信。第一次期中考后,我才真切感受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就注定了很多结果。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时那单纯美好的快乐,可是,你的过去却像挥之不去的阴影,猝不及防地向我袭来,摆明就是要把我赶出你的世界。
你的心里有一片黑暗,你说我是你唯一的光。面对我,你总是相当坚强,彷彿保护我就是你一生的使命。为了我,你怎么样都没关係吗?其实我很生气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你明明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没有人有资格看轻你。
你说我是你的命,你把我看得比自己重要,你希望我不要掉进你的黑暗,可那是我唯一能够靠近你的地方。现实一步步朝我们逼近,而我却毫无所觉,在你保护下的我,天真的可以。
当我真实接触你的世界时,才知道那是我怎么也想像不出来的画面。原来,从那一刻起,我们便无法往前走了,可我还傻呼呼的以为,幸福快乐不可能只存在童话世界。那天之后,你再也不理我,当时太小,不懂早熟的你,心里已千迴百转。
在矛盾中挣扎的我们,其实谁也放不下谁,现实残忍地逼着我们,难道非得走入死胡同不可吗?你困在你的世界里,我想将你带离,命运却嘲笑我不自量力。
大家都觉得我不应该和你在一起,没人祝福的爱情就不能称为爱情吗?可是最后,我还是心碎了。十多年后,那声再见,也不过是从前。儘管如此,就算走到尽头,我还是无法停止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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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楔子 偶遇,青春的伤痛(2) 外科医生是个压力很大的工作,老实说,我并不喜欢。我之所以会成为外科医生,是因为大家都认为我应该成为一名医生。
我总是在符合别人的期待,当惯了标準模範生后,就失去了坚持自我的勇气,这样的日子会过得很平顺,但不快乐,时间久了,就会忘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对于现实,我所能做的一点小小的反抗,就是在不工作的休假日,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一个人在城市与城市间闲蕩。
我习惯买一张区间车票,随意挑选其中一个小站,找愿意和我说话,不把我当疯女人看的当地居民聊天。不过更多时候,我其实是窝在车站附近的书店或巷弄间的咖啡(推荐阅读:姐弟luanlun,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茶馆耗上一天。
这天,我搭上了区间车,脑中直觉是往家乡的方向去,车子在一个新落成的小站停了下来,门逼逼几声朝两旁打开。
我来到火车站,跳上了区间车,列车在高铁新站停了下来,门逼逼几声朝两旁打开,我举目往外瞧。
一切就像是命运安排好的玩笑似,我的视线不知不觉被眼前拖着行李箱的高大身影吸引,说不上来为什么,我的目光在男子上车后,就失了控制,净往他那方向飘过去。我很希望他能转身找个座位坐下,如此我可以看清他的模样,以对应在记忆中逐渐浮现的影像。
车上明明没什么人,空位子到处都是,他却宁可站着左摇右晃。
不过,他也不是从头到尾都背着我,有时列车的摇晃会让我见到他的侧脸轮廓,这时,我的心会不自觉地用力撞击胸口,那种感觉有点类似被小皮球砸中,不至于受伤,却痛痛麻麻的。
和记忆中的影像交叠,眼前的男子多了几分成熟,我甚至隐隐约约见到了他眼角的细纹,虽然不很明显,却让人无法忽视那些岁月添上的痕迹。
列车到了C市站时,男子原先只是盯着车外看,半晌,却突然提起行李箱下了车,他的举措让一直观察他的我吓了一跳。
心里面开始交战。
跟上去!他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别理他!他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此时,提醒列车即将启动的铃声猛然响起,中断了紊乱的思绪,我下意识飞奔下车,而几乎是在我踏上月台瞬间,身后的车门便碰的一声关上。如果我再慢一步,恐怕大衣的下摆就会给车门牢牢夹住。
接着,我着了魔似的,追逐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背影,见他坐上计程车,我也拦了辆计程车,莫名其妙地跟随在后。
当计程车在街头奔驰时,所有的年少记忆都被无端勾起,窗外的景致越熟悉,我的心就跳得越快。
当前头的车辆停了下来,我整个人就像被横天劈下的雷电击中,惊愕得几乎失言。
「小姐,妳也要在这里下车吗?」
司机连问了三遍,才把我问醒。
「喔!对!」我胡乱给钱、下车。车子开走后,我盯着眼前的背影,以及背影深后的红墙,心中百味杂陈。
这是我的母校,我从这里毕业,虽然我只是个转学生,然而短短一年半,在这里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却贯穿了我一生的记忆。
他为什么来这里?难道,他也还没忘?没忘了十多年前那个女孩?
我在他身后站了好久,突然不知哪来一股勇气,轻声启口。
「徐向南。」
眼前的男子稍微一个震颤,接着缓缓转身。
错不了了!虽然和记忆中的他有那么一点差距,但那双漂亮却忧郁的眼睛骗不了人。
幻想过难以数计、各式各样的重逢情形,然而,当他千真万确地站在我面前,我却如瞬间急冻似地,整个人僵愣在原地,若非眼周热暖暖地盈满泪水,我(推荐资讯:爱上包养我的情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真要以为自己变成冰块了。
没想到,会是这般戏剧性的重逢,重逢在我们的开始!
在我以为我们就要这样对看到地老天荒时,徐向南放开握在手中的行李手把,一步步朝我走来。
「不是要妳把我忘了吗?」
这是他阔别十多年后给我的第一句话。
他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了点,也沧桑了些。
「你不也没忘?」我反问。
「忘不了。」他摇头,眼睛依旧牢牢地盯着我。
岁月果然让人成长,他不再说谎。倒是我,还想假装,我用力微笑,故作镇定,然而,嘴角是笑,眼眶却失去了乘载能力,无端让泪滴成串坠落,击碎了伪装。
不是梦吧。
「妳结婚了?」他皱起眉眼,视线落在我举起拭泪的左手上,那灿亮亮的晶莹在阳光下闪动着。
我慌忙落下手,下意识藏住。
怎么就这么刚好,被何磊硬是套上,然后便遇上了他。
何磊的话,不期然地冲向脑袋︰「人还是要活在现实里,知道吗?」
我赶紧拔下戒指随意丢进包包里,慌忙地朝徐向南摇头。
徐向南没再追问,他只是转过身,轻轻说道︰「庆猜下,我们去吃豆花吧。」
那些青春岁月里,最甜蜜的一句话。
难得,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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