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情欲短篇小说强女人如雾 最性感的内衣

见山老师 从八字中能测知你第一次 偷尝禁果 的时间

【GL】ABO唯恐不及9 羊\我说:
「不要!」
我慌张喊着,被凯尔蒂雅从地上拉起来往床铺扔,立刻伸出脚想阻挡,但是我上辈子成人型态都被压死死的,现在才十二岁的身体有什么办法阻止?凯尔蒂雅轻鬆地抓住,任我怎么甩都甩不掉,她压上来同时我一口气都不敢呼出。
凯尔蒂雅压在我身上,她的呼吸喷洒在颈肩上令我毛骨悚然,当我感觉到她伸出舌头轻碰皮肤时,已经快要窒息。过去脖子被咬的记忆深深刻印在皮肤上,血液流动带着心跳频率,我的瞳孔放大又缩小,视线好难对焦,她靠太近了,阿尔法的气味太重了,我的身体像是被浸泡在冰块山,好冷——好痛苦。
感觉到她张开嘴,牙齿轻轻滑过脖子时我浑身的疙瘩已经爬满身,泪水又再次拜访我的眼眶,紧咬的牙颤抖不止;她的舌尖轻点我残破不堪的防备,又那么轻易将我屈服。
「为什么呢?」凯尔蒂雅的牙齿仍靠近我的颈肩,她慵懒的嗓音像是磨刀石:「妳死了才对……气味相似却不同,孩子们也不可能骗我,牠们可将妳吃得一乾二净……安洁芮卡,妳做了什么呢?」
「我、我什么都没做……不要!拜託妳先起来……」
「真奇怪呢,死人为什么在这里呢?妳又做了什么?区区一个贝塔真是神通广大啊——还好我有抓到妳去信鸽,不然就真的不知道妳回来了呢,是说妳去信鸽做什么呢?寄信给谁?又想干嘛?」
「真的——没有!」我含着眼泪,感觉到她已经咬住脖子,如果再继续施力就被标记,我不想被标记!我不要被标记!欧米佳被标记是幸福,可是贝塔被标记是屈辱——
「那妳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看在妳这张脸跟上辈子不同,我还无法那么顺利转移怒气时,主动把一切说出来。」凯尔蒂雅轻笑着,她抬起头,手指轻抚我的脸颊,就好像在对爱人打情骂俏。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重生!我、我也记得自己死了,可是睁开眼就在这里了,当时六岁,我一睁开眼就在这个六岁小孩的身体里——真的我没有骗妳没有说谎真的求求妳放开!」
「听起来非常可笑不是吗?妳觉得我还会相信?」凯尔蒂雅掐住我手腕的手指缓慢施力,感觉随时都会折断我的手,皮肤已经渐渐泛白。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如果我想干这种事情,为什么其他人没有重生!我也不会白癡选择妳还在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求求妳相信我,求妳相信我!」
凯尔蒂雅只是笑笑地,手仍抓紧我、但是没有出力了。
「妳去信鸽干嘛?」
「寄信、寄信给院长,照顾我的育幼院院长……她交代我争取名额,可是我却捣乱还从黄冠被踢到蓝院,明年院所可能会因为我、我……拿不到名额,只有这样而已,我只是,只是寄信跟她道歉。」
「原来妳会道歉呀?」
她的声音突然带上笑意,我浑身寒毛竖起,感觉到凯尔蒂雅放开我的手腕——很快抓住我的双腿掰开。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已经用自己的命还了,不要这样求求妳放开,求妳放开不要——求求妳——蒂雅我求妳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求求妳放开我——我愿意做其它事情,求妳不要这样——求求妳!」我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疯狂溢出,伸手阻止她想拉下我的裤子。
「就算隔音好,妳大吼大叫也挺吵的。」
「不要、不要——我只有十二岁而已啊!妳不能——不能——」
「然后?十二岁又如何?妳的心灵超过十二岁吧?扣掉打入无底克劳的五十年,差不多三十几,也是可以。」
「妳这样是犯法!我现在这年纪就是只有十二岁!」我全身颤抖看着她,但是凯尔蒂雅没有抽回手,只对我抽嘴一笑。
「在这国家,我就是法律。」
啊,我怎么就忘了呢——凯尔蒂雅将权利分出去,但与其说是分,不如说是交给各方面的专家处理。我说不出话,知道自己如果再废话她会乾脆修法将十六岁的门槛拉到十二,到时受害的就不只有我。
这世界就是如此霸道,阿尔法掌权,她说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所以当年我才会一直交涉,落的现在这个下场。
「我让妳选。」
就跟上辈子一样。
「妳自己来,还是我主动?」
就跟上辈子一样。
我哭红着眼看她……凯尔蒂雅的眼神冰冷,又再次将我千刀万剐。
当她放开我的裤子时,我抱着自己缩成一团,最后在她面前跪下、额头碰着床,鼻腔里只有这位阿尔法的强烈气息,在快吐与不吐之间,选择半死不活跟半活不死。
「脱掉衣服,转过去。」
我颤抖脱去衣物,在她面前赤裸着身,恨自己肋骨刺出来的伤口已经癒合看不清楚,感觉到凯尔蒂雅的讯息素逐渐加重同时转过身,趴着。
我分不清楚双手冒汗还是单纯被泪水淋湿。
凯尔蒂雅就在身后。
她像是拥抱般困住我,然后张开嘴巴、一口咬上我的颈肩,我憋住神经传来的痛苦、身体被注入的讯息素强烈又刺鼻,凯尔蒂雅将我全身定住,就连脑袋都无法顺利思考,我知道阿尔法的标记只是暂时,但是她却像是对我一辈子,过去那些日子,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从子宫滑出的精子……
我无法呼吸,窒息的疼痛麻痺我全身,她咬得毫不留情,甚至能闻见一丝血腥味。当凯尔蒂雅放开我时,我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她拿起卫生纸吐口水、擦掉嘴巴上的血迹。
「从今以后,妳不可对我撒谎、绝对听从我的指令,不可自杀。」
这三道命令,深深刻印在我的灵魂——也是我上辈子为何无法自杀,因为阿尔法可以对自己标记的贝塔下达绝对命令,贝塔无法不遵从,哪怕是要他去死,只要阿尔法一声命下就只能去死。
「我问妳,妳到底是怎么复活的?」凯尔蒂雅轻轻掐住我的脖子,留了呼吸与说话的余地。
「我真的不知道……也没想过会重生……」
她已经不再信任我,颈肩传来的痛无法忽略。我哭红着眼,用手碰一下伤口,手指上的鲜血显示她咬得不轻,她知道我没有说谎后,仅只扯扯嘴角,将我整个人捞到她怀里。
「睡了。」
这句话对我而言是非常大的施捨,我的后背感受她的体温,凯尔蒂雅的头靠近我的肩膀,她嗅了嗅自己的标记,像是不满意般又咬一口。(推荐阅读:交换女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我忍住差点溢出口的声音,就怕自己的反应又让她感到兴奋。
虽然说睡了,她却还是连咬我好几下,充分发挥了阿尔法的野性把人搞得全是自己的气味才停止动作。
我起来已经错过两堂课,凯尔蒂雅不在房间。我急急忙忙奔下床,拉开她的衣柜看全身镜,顿时差点哭出来……肩膀惨不忍睹留有十多个齿印,有些皮还翻开露出肉。明明那些伤口比不上肋骨断裂痛,却像是把我的心挖出来雕刻再放回去一样,而且手腕跟腰上留有红印,就知道她昨晚到底勒得多大力。
我很害怕,非常害怕。
她会不会像上辈子一样,也在我胸口烙印自己的家徽。
我后悔恐惧让自己丢了伪装,如果我可以忍住凯尔蒂雅绝对不会认出我来,如果我不害怕凯尔蒂雅也不会怎样,如果我可以装作自己很崇拜她,她搞不好完全不会发现异状,如果我可以……如果我可以……
但事实上我完全不能,也没有办法。
我怕她。
我直接借用她的浴室了,把身上的气味尽可能刷掉,直接进入了自暴自弃的模式,想想她现在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也没有上辈子的资源,例如有其他熟识阿尔法能提供躲藏处或是资金开发东西,研製一些能对付凯尔蒂雅的东西,但是这生就直接身陷敌营,要怎么逃?
有标记怎么跑她都知道我在哪,除非等三个月过后标记散去不被抓到……这就是重点了,要怎么逃离凯尔蒂雅?哪怕离开这个国家外面也有她的眼线、她的同盟,当时能绊倒的全被摘除了,我无处可躲。
「过来。」
一离开寝室她果然在外面,校长室现在没有其他人,我僵硬着身体走过去,凯尔蒂雅拉开抽屉扔来一个黑色东西。我忍住情绪,那是类似欧米佳会戴来防止阿尔法标记的项圈,努力动动手只将它戴好,阻挡了凯尔蒂雅下在我身上的气味。
「很适合妳。」凯尔蒂雅的语气就好像送了情人什么大礼,我将视线移开,勒住脖子的项圈如似上吊的绳,她亲手帮我调节好绳子紧度,拨开我的衣领,看见自己咬出来的痕迹时才满意鬆手。
「我帮妳请了半天假,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妳很聪明……凯特琳小朋友,别让我现在就把妳当成安洁芮卡。」
这赤裸裸的警告。
她在跟我说,她现在只把我当凯特琳,未成年的十二岁贝塔;要是我敢像上辈子一样胡来,就不管我现在几岁,直接当成已成年的安洁芮卡操了。

【GL】ABO唯恐不及10 羊\我说:
「妳昨晚怎么没出现?」
我才刚吃完午餐,就在外面遇到那群红钻,他们尽力忍住不满,我只能诚实以对:「因为某些关係,我被校长抓到了。没意外的话今天也是在校长室罚站,如果你们有空的话帮我去找药草好了。」
果然一搬出凯尔蒂雅,这五位红钻的表情各个精彩,以为我是去图书馆的路上被夜巡的她抓。
「那要怎么找?」其他一个阿尔法问着。
「等等放学前你们来找我,我会画好印象中的长相跟特徵,你们找到类似的就记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我悠悠说着:「如果五天后你们等了五分钟都没看到我,就直接去巡逻吧。」
「知道了。」
虽然让阿尔法来蓝院的地方等贝塔很委屈,但是也只能这样,贝塔跑去红钻的地方才奇怪,凯尔蒂雅肯定非常乐意用古怪的理由又把我怎样,想到这个肩膀就一阵酸痛,胃也跟着纠结。
她接着会做什么?从她的态度看不出来决定,凯尔蒂雅会等我毕业才干嘛吗?还是等成年以后……我感觉有种恶意从骨子里泛出来,真希望这一切没有这么糟糕,但是它就是如此糟糕。
上完课我将画好的东西转交给他们,虽然文字多于图,毕竟当年只看一眼,我现在还记得可以说是奇蹟了。他们或许是看在我表情十足认真的份上,终于接过那张纸,每个都一脸怀疑能不能找到。
「交给你们了。」说真的,药剂师主要还是製作药,这方面的协助偶尔会有其他人帮忙,并非让药剂师一个人全扛,我还没有多收取额外的费用已经是非常有良心了……
晚餐时我再次没有胃口,因为凯尔蒂雅一直往这边扫过来,哪怕只是一瞥,熟识她的我不可能当作没发现,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所有的东西塞到肚子里,冒着被噎死的可能吃完晚餐。
脖子上的伤口不可能去保健室了,我只好再次偷溜到化学教室,自己调配一些药水带回蓝院抹,因为用得全是教学药材,药效品质非常不好,想到自己连澡堂都去不了,我非常难耐地用毛巾沾水擦身。
本来想就这样睡了,半夜时,留在脖子上的咬痕隐隐发烫,我刻苦地爬起床,看着房间门口……痛苦与挣扎在心里还绕,最后我不得不起身开门,看着站在外头的另个人。
「回去我那里睡。」
这不是询问而是命令,我只能乖乖拿(推荐资讯:经典英语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起明天要穿的制服,跟在凯尔蒂雅身后回去她的寝室。我注意到棉被被抽掉一条了,她关门后上锁,拉开椅子继续弄自己的事情,我则是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最后爬起来自己使用了浴室。
隔着浴室门我很怕她会突然闯进来,洗完澡时凯尔蒂雅已经躺在床上,我身体僵硬地爬上床,并没有主动钻到棉被里,而是她把棉被掀开拉我进去,我感觉到凯尔蒂雅的呼吸又再次贴近,她的手、深入我的衣服里。
寒毛竖起的瞬间,凯尔蒂雅再次翻身将我压制。
「别动。」
一声令下,我完全没办法反抗,只能看着凯尔蒂雅剥去我的衣物,她张开嘴舔吻我的颈肩,手往自己的裤子滑去,掏出了阴茎上下套弄,最后满足地射在我的小腹上,我不可能像欧米佳一样开心享用,而是惊恐地看着她用手指滑着精液往我的大腿抹去。
一次射精她无法满足,凯尔蒂雅将自己的阴茎夹在我的大腿中,藉由自己的精液润滑开始抽送,用这个可笑的姿势性交——她只有保证不会在未成年时搞我的穴,并没有说不会拿其他部位瞎搞,但是这样也可以,我卑微地妥协她的仁慈,夹紧的大腿即使再酸也无所谓,至少不是张开让那根搞过一堆欧米佳的阴茎在我体内乱搞。
反正阿尔法不会得性病,他们体内有抗体,会得性病的阿尔法早就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战败了。我一直看着旁边、听着熟悉的喘息,等待凯尔蒂雅结束发洩时身上沾满了精液,这宣告我不得不再去洗一次澡,但这一次凯尔蒂雅也跟进来,我只能勉强装作她不在,坐在浴缸里抹着肥皂沖去气味,惊恐地接受她那个令人厌恶的目光。
「过来。」
我关上水龙头,走到她面前去。凯尔蒂雅看着我溼淋淋的身体,伸手摸抚我的皮肤,但是眼神不带情感……当她终于摸够时,我的身体也发冷、快要压抑不住地颤抖,凯尔蒂雅这时拿起莲蓬头沖过来,温水洒在脸上。
很温暖,但是让我想起的是被压在水里差点窒息。
她玩够了离开浴室,我把身体擦乾才跟出去,凯尔蒂雅就扔了一架纸飞机过来,我拆开来看、手指捏紧,她悠悠说着:「我不想留废物在身边,从这个月开始妳的成绩最好有起步,管妳在蓝院还是红钻,在五年级前,我要求妳的成绩至少有红钻平均值上。为了避免妳找藉口,之后每晚我会亲自帮妳加强补习,所以放学的课后辅导妳直接停掉,有什么想弄就趁那时间去弄,晚上的时间全给我。」
「不然妳会怎样……」我压抑情绪、看着纸上的名字,这赤裸裸的警告让人肝火上来却又无能为力。
「看我心情决定。」凯尔蒂雅十分愉快说着:「我很期待妳成为优秀的贝塔随从。」
「我……不想跟妳纠缠这么久。」我继续忍着:「也不打算做阿尔法的垃圾随从,我不觉得在门外等阿尔法跟欧米佳交配完之后负责整理房间、收拾垃圾、清理床单有什么值得骄傲,即使这么多年过去,妳还是让我想吐。」
「想吐?」凯尔蒂雅一声轻笑:「妳的确怕我怕到像是随时会吐出来。别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妳能够做什么?偶尔说些好听的话逗我开心,搞不好就能重获自由了不是吗?」
「不,妳只会将我丧入坟墓中。」我咬牙切齿,哪怕心里真的怕得要死:「上辈子我已经用自己的命还了,妳玩得不够吗?这辈子我跟妳没有任何关係,妳不能无缘无故用别人威胁我,也没资格擅自为我安排之后的事情。」
「可惜,我可以。」凯尔蒂雅笑着:「别忘了妳只是孤儿,要是我想,随时都能让妳得到父母,这样的结果有比较美满吗?」
听到她这样说,我满腹的难受冲上心头,在感到难以呼吸时转过身、爬上床想拉过棉被,凯尔蒂雅从后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拖,我吓到翻身甩开,她一手掐上我的脖子,指甲轻轻撩着皮肤……
「妳最好认清事实。」
她说完后放开了,翻开衣柜準备去洗澡。我用手轻轻摸着脖子,明明没有重掐也没有留下痕迹,却有心脏被揪住的感觉,我拼命忍下悲怒,多想直接用枕头闷死自己。
凯尔蒂雅又再次把我当成抱枕,幸好这次她没有乱咬。
为了避免亲自体会没有达成的后果,我跟那群红钻改了时间。因为下课后的补习被拔掉,所以不用在三更半夜闯图书馆,我可以大剌剌跟他们进去禁书区翻书,然后在晚餐前跑出来;或是利用那段时间煮欧米佳专用的高级抑制剂,以及其它对身体有帮助的药水。
这时候多多少少也会有其他人经过,五红钻阿尔法跟一蓝院贝塔的组合非常吸人眼珠,很多时候我还得装成是他们在教我怎么煮,有人问就推到凯尔蒂雅头上,虽然当我一脸正经说是凯尔蒂雅要求他们教我的时候,这群阿尔法非常心虚甚至有想把我埋掉的念头。
「不要再说是校长了!校长知道会生气的!」之前打断我肋骨的阿尔法抱怨着。
「她知道啊。」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啊?」五名阿尔法满脸意外看过来。
「不然我半夜游蕩怎么没被记过只被叫去校长室罚站?」我继续说着没有的谎言:「放心吧……」
反正就算有人去问,凯尔蒂雅真的知道了,她也只会对我做什么。因为没有料想到她这么快抓到我,所以知道只是时间的早晚,当我这样想时,听见吵杂的骚动声逐渐往这里靠近,当距离够近了,能听清楚有人在说「他们说是您指定的!」、「都仗用我们预先借好的檯子!」等等……
「明明旁边还有檯子啊,我们是用现场预留的耶!」阿尔法耳力也好,听见时抱怨,我就看见凯尔蒂雅像是带小鸡一样进来化学教室,那瞬间我不是感觉到恐惧,而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校长好!」
所有学生在见到她时乖乖敬礼,我因为要紧盯过程所以没有分神,也就是没有敬礼,继续弄手上的东西,谁叫我的主场就在这里。知道安洁芮卡是谁的阿尔法,都怕安洁芮卡身处在这环境,我此时见到凯尔蒂雅就像有靠山依附能稳住,但是她看到我在煮药水会处于比较敏感的情况。
「在弄什么?」
果然凯尔蒂雅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直接走到我对面,看着锅子里的药水,即使那句话非常平稳,我仍听得出她瞬间拉高警觉,而且我相信她的聪明才智绝对有办法闻出这她妈是什么,但是都这样做球扔给我了,我当然扔回去。
「报告校长,违法的欧米佳专用高级抑制剂。」
我一说完,旁边的五个红钻一脸纠结;故意找校长来的红钻则是满脸看好戏。
「喔?违法,给谁喝的。」凯尔蒂雅笑笑地问着,手指轻敲桌面,这小红钻私底下蠢蠢欲动的战火被扑灭,双胞胎阿尔法硬着头皮出声:「校长,是给我弟弟喝的……我有考到合格的单一药品配置证照,之前因为身体状况不佳我无法煮药,刚好这位贝塔经过化学教室,由于时间上的不允许以及她表示药学有红钻的成绩,我改为请託帮忙,在让弟弟喝下前有先拿去检测,成果为合格的上品优良药剂,而弟弟的状况也比我自己来时好很多,所以这几天才再请她帮忙几次。」
凯尔蒂雅打量着我,嘴角翘一翘:「化学教室?」
她为什么就是刚好抓住重点?
我来不及多想,凯尔蒂雅直接盖过去了:「我很高兴你们愿意自我挑战,毕竟药学这方面的确是贝塔较能胜任,相互切磋是最快的学习方式,但是记得,尽可能先跟药学老师申请许可或是在有他的监督下才调配高级药水,行吗?」
「好的。」
「遵命!」
凯尔蒂雅像是在叮咛他们,但是最后一句我敢肯定是在警告我。
她接下来没有离开,而是把其他没事的学生都赶出去后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煮药水,好像锅里搅拌的不是欧米佳专用高级抑制剂,而是煮给她情人补身体用的药水。

<一部类似 异形 的灾难逃生B级片
p>【GL】ABO唯恐不及11 羊\我说:
晚上,我被凯尔蒂雅带到专属化学教室。
专属化学教室是进阶班,这地方除了专属班其他人无法借用,当然这个其他人不包含校长在内。凯尔蒂雅将我带到这,看了看桌上一排排的药材,我感觉眼皮沉重,完全不用问这位公物私用的校长想做什么,我搓揉那些药材确定品质,五份欧米佳专用的药剂——别人跪在地上求我还不一定想弄的无聊东西。
「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我问着,至少帮欧米佳製作调身剂比凯尔蒂雅突然动手动脚好。
「别添加不该加的东西。」
「如果妳不信任我,就别委託——」话还没说完,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往下压去,我的后脑杓撞上桌子发出巨响、呼吸撕痛时听见凯尔蒂雅压低声音:「换个方式讲,就是上辈子太信任妳才导致那场浩劫发生,要不是妳断袭技术,我不可能再让妳碰这些东西。」
「诬——赖——」我努力张嘴想呼吸,什么断袭技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上辈子为了父母,我可是专精在这方面,别人用两倍功夫我花二十倍,甚至强迫自己透过看叶子、嗅气味或闭着眼睛搓揉手感就知道这个要做什么,脑袋记住了上万种公式,不然怎可能看过桌上的药材就知道要干嘛?而且这些公式不只包含当下药材需要的湿度、乾度,也包含火侯的大小、刀工方式跟水温,我专精可不像那些嘴皮子一样是用嘴专精,是真的专精!
砰的一声,我以为什么砸上身体,但是身体不痛、虽然心脏激烈收缩……看见了凯尔蒂雅手上那把小刀,在旁边的桌面留上一道深深的印子,明明隔了一段距离,我却有心脏被捅的滋味。
「妳乖一点,我将刀子还妳如何?」凯尔蒂雅扭曲的笑容夹带恶意,我不敢乱动,尤其她现在仍掐着我的脖子……脖子上不存在的伤口隐隐发烫。
「怎么?不想要还是不敢要?」她一脸讽刺看着我,随后放手:「三点前把药準备好。」
我除了点头也只能开始动作。
大概弄到一点多时,凯尔蒂雅先离开了,她离开前下了一长串的指令,让人烦躁到非常想问她老大如果这么不放心,为什么不亲自留下来看我做完?这些东西都弄完后,我还要整理桌面、清洗器具,说真的能在三点前用好真她妈的幸运,我火气不上来也难。
我带着五瓶药回去,暗门没锁——又闻见交配的气味,有个欧米佳睡走我平常的床位,我冷冷一笑,凯尔蒂雅是不行了?居然只搞两小时就结束了?才刚在心里嘲讽完,她就睁开眼看我、手指勾了勾,我把药水交过去,她每瓶闻一下之后选养生的那瓶,因为这个小动静那个本来睡着的欧米佳醒了,凯尔蒂雅温柔地餵她喝下。
我把其它四瓶放在桌上,懒得理娇羞的欧米佳跟王巴阿尔法,但是要出去前她却开口了。
「妳站在那。」
忍着差点喷出口的辱骂,欧米佳满是不解问着:「殿下,现在时间不早了,就让那位贝塔回去休息吧,您让人站在那里干嘛呢?」
我貌似听见亲亲声,然后凯尔蒂雅才说着:「她是我家的新随从,从小就得学会抗压力,妳别担心她了,这只是训练的一环。」
我差点爆炸时,肩膀上被标记的地方一阵刺痛,声音被死死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脚底像是生根,痛苦的无法挣扎。因为这袭压力过来,我原本被疲倦沖昏头的脑子终于清醒点,床上的阿尔法是凯尔蒂雅,她杀过我一次,死前凌虐了好几年,只要她想,我随时都可以重温那段日子。
就这样我站着一夜,到早上才能动,能动的当下我随便漱洗就去吃早餐,原本想趴着睡觉,结果凯尔蒂雅像是恶意搞我,她肯定有要求老师们特别盯我,不然怎么才趴下去十秒不到,老师就叫我起来,最后我午餐没吃直接用来补眠,下午的课才稍微有精神点。
这几天都是这样。
她晚上把我丢去製药,自己跑去找欧米佳遵从本能求欢,晚上把我镶在房间门口前当人形标本,有一次她们睡一睡又来兴致,我非常苦命被迫听,就不知道那个欧米佳是不是被凯尔蒂雅干到穿脑,居然真的把我当成她家的随从贝塔见习生,我要忙着赶去上课,居然还要我帮她化妆——那个去找美容师好吗!我看起来像是会化妆吗?
结果上课被硬生生拖了半小时,我整个怒气沖天,老师大概也感受到了,所以他上课上到一半门被我踹开愣是没有骂一句话,虽然我之后发现他直接记警告,原因扰乱上课秩序,妈的。
这一切让我怒气爆涨。
凯尔蒂雅说,晚上会教我东西,实质没有但是约定得继续遵从,她肯定只想把我大切八块,感觉我不逃真的不行,目前推测在十六岁之前,我还算是安全。因为法定十六岁才可以性交,然后从育幼院出生的孩子由于特殊性质,他们十六岁就算成年人,可以去找工作拿成年人的薪资。
这样一步步推算,我的时间超级紧凑,就算把睡眠拿掉也不一定可以成功……对我而言凯尔蒂雅比死亡还要可怕,这样一想,她没有下令「不准离开我」是一个缺口,但是下令了也告知她内心的确是在怕我。
三个月即将过去,凯尔蒂雅再次标记我,把颈肩咬得血肉模糊、第二次大考也将近,在这之前的小考我搞砸了。题目对现在的我而言很简单,随着习惯想起过去的东西,上万条配方都能记起的我,学习一年级的东西不可能还一蹋糊涂……除非太累了,累到我连第一题都没看完,就情不自禁趴在桌上睡觉。
为此老师把我叫过去唸一顿,我左耳入右耳出,不想解释也不渴望他们理解,如果我说自己是因为凯尔蒂雅的关係,老师们肯定只会觉得我有问题,这世界就是如此盲目。
还好凯尔蒂雅还算有丝良心,不用我自己跟她老人家请求,大考前两天我可以滚回自己在蓝院的小窝睡觉,睡饱睡满后虽然一些题目稍微失误了点,但是后面的加分题,除了红钻的题目真的很机车以外,这次大考我直接拿蓝院的第一名,三院排名前一百,在百红中得到一点蓝。
我得说自己的运气很好,会的加分题分数高,但是不会的加分题分数加的普普,学院习惯考完后发成绩检讨考卷,这才开始为期一个月的短假,等下学期才会有两个月的长假。
这一个月,我照理来说要回去育幼院。但是育幼院的房间是人一出去就会立刻有人补上,而且从黄冠降到蓝院的事情让院长很生气,所以我申请了留校。
「妳直接跟我回去不就好了吗?」凯尔蒂雅轻笑着,看着我递来的申请单,留校需要老师与院长还有校长盖章,我直接找凯尔蒂雅看成果,不意外申请单被撕成两半,贴心地觉得自己有自知之明,替老师跟院长节省印泥。
「妳会做什么?」
拒绝或是不要,已经不是回答的选项,凯尔蒂雅搅拌咖啡、已经在看其它文件。
「妳乖乖做就是了,这是命令。」
难道今年就只有我申请吗?想到有老师说这个月终于能好好休息,很有可能就是没有学生申请留校,因为有学生申请留校,住在这城市的老师每周都要轮流来上班一天。
上学期五个月下来我因为没有零用钱,所以不像有些学生会大包小包的扛回家,只带着自己的衣物跟笔记本,顺便交代那五个红钻我不会回育幼院,所以不用来育幼院找我。
药草的事情只能等开学继续弄了,我想他们会把握短假的时间,回来学院借禁书区窝一整天吧。
学院外简直像什么佳节典礼非常欢快,那些人忙忙碌碌收拾行李,我想车站会塞满人潮,可能会有父母责备孩子考不好,也会有父母称讚自己的孩子考多好……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好像是不管我考的好不考,只要知道自己这题为什么错然后有改正答案,就不会说什么。
他们就是这样太温柔,才一辈子没有出息,明明个性稍微硬一些,就可以爬到更高的位置,拿到更多的钱……就不会为了供我进这所学院,生病了没钱看医生……是,我是在怪他们,尤其现在我被凯尔蒂雅当成狗,用铁鍊绑一绑后塞到柜子里等她。
学生都离开后,老师会巡逻确定一遍。然后他们会开老师专属的庆功宴,有时已经毕业的学长姐会这时候带着名酒、佳餚回来跟老师一起庆祝,话题几乎都是学生的八卦,老师们自然不是傻子,知道他们是为了挖一些家族的第一线消息才来,看在他们有胆、东西準备好不好的份上,就会透露一些。
我会知道是因为这件事情干过超多次,到最后我不用自己去打听他们在哪个教室开庆功宴,老师就会主动跟我说,还顺便点餐。
只是现在不好思考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我的身体维持同个动作被关在狭小的空间非常不舒服,头昏脑胀的。快昏过去凯尔蒂雅才回来,她吃饱喝足我还饿扁扁,她家的贝塔不再神出鬼没,而是直接在学院里跑来跑去帮她拿行李上车,我的行李被检查一次后才被拿走。
「凯尔,妳怎么回家还带她呀?」
听到哈乐德的声音我毛一下,他怎么会来学院这边?
「我劝你提醒你姪子,少跟这个接触。」凯尔蒂雅一手拎着我的后领,另只手掐住我的下巴让哈乐德好好看清楚我的脸,然后继续说着:「她是安洁芮卡。」
「妳说什么?」
哈乐德大声惊呼,凯尔蒂雅抓我上车同时弄上手铐,然后在车外跟他说了什么。哈乐德的表情从怀疑到蹙眉,上车之后没再看我,他开车送凯尔蒂雅回家,我从以前就知道他们五人组中凯尔蒂雅与哈乐德关係最好,所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想我不该意外才对。
随着熟悉的景色出现,我越来越坐不住。看见庄园已经出现在视线远方,我想跳车的冲动疯狂溢出,但是手被铐着,凯尔蒂雅就坐在旁边而不是副驾驶座——她愉快哼着歌,我的脸色逐渐苍白,心跳声甚至盖过了所有声音、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进去之后还能活着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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