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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t 谁来帮我脱 另类 校园 春色

中国第一对公开接受访问的女硕士同性恋

【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2-7) <font size="2">
洞房内满室鲜花,氤氲芬芳,红烛在案,剪影成双,一帐一幔,一床一柜,衾褥妆奁,陈列布置皆极讲究。
一身大红嫁裳的玉儿,此时正端坐在床榻上。她眉心敛楚,心灰木然地等候着今夜她的新郎官。
皇太极带着几分酒意进房,见玉儿像个精緻的瓷娃儿般地坐等着他,心中霎然有股暖流流过。他趋近,在她身侧坐下。
「饿不饿,可曾用过膳?」他关心垂询。
玉儿微倾螓首,嗫嚅了一下,仍是未语。
他有点儿不知所措,面对这稚龄的可人儿一时意乱,自己竟笑了出来。为解尴尬,他找了话题。「房中一切安排,妳可满意?」
她含怯缓道:「多谢贝勒爷及大福晋的安排,玉儿十分满意。」
「那么,若有所需再吩咐下人去办。这儿往后就是妳的家,我就是妳的夫君、依靠,千万勿要拘谨,一切自在才好。」
「是,谨遵贝勒爷吩咐。」
他笑,「我们已是成了亲的夫妇,别开口闭口都是『是』,如此唯唯诺诺,不就显得拘谨了。是不?」
她笑。
她这倩然一笑,倒令他神魂颠倒。轻轻托起玉人儿的下颔,他温柔道:「玉儿,妳真是蛾眉螓首,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呀。」他拉过她的纤纤玉手,又道:「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我还真怕一磕就把妳给磕坏了。」
听他满口溢讚之词,她反薄嗔道:「贝勒爷在乎的难道只是臣妾这身皮囊而已?」
「当然不。妳可知妳哲哲姑母同我说起妳时,曾大讚妳慧质兰心,且性情温婉,我真正锺意的正是妳的心性。我府邸里不乏貌美如花的侍妾,可人美心性却不一定美,要不就是才华德行不足,总难有貌、才、德兼备的。虽说女子貌美能留得住男人,可如此往往只能留得一时,却无法留心于一世呀。汉人常说娶妻娶德,我相信那才是一个男子真正的福气。」
她抬眼见他,听他字字句句,虽似教导,却是他内心真正的心意想法。她确信,他是将她当成一个女人,而不是女孩儿。眼前的他昔为姑父,今为夫君,虽曾熟悉,今却陌生,但闻一番真挚话语,心中忐忑倒是骤减不少。
见她眉心舒展,他终于放心。「时候不早,我们是不是该早早歇了?」
「那么让玉儿侍候贝勒爷宽衣吧。」她作势要起身。
他率先站起,握住她的玉手。「麻烦妳了,玉儿。」
她低头,没有说话,默默替他宽衣。稍后他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柔情似水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唇。她没有热情,有的只是初婚的羞涩腼觍,对他不迎不拒,一切皆顺从着他的牵引,随之双双漾进他酝酿的一池春情里。
◆◇◆◇◆
十四贝勒府邸,多尔衮深夜不寐,独自一人在小花园里头徘徊。今夜的月儿缺了一半,仅有光华的这一半又时不时地被乌云遮去,因而总难见着她光洁完整的面貌,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心被玉儿他嫁的愁楚剜去了一半,再难完整。
趋近池畔,他蹲下身来,见池水中那抹残月,若有所思。
沉璧缓步而至,见他人在池畔,于是蹑手蹑足走近。
他察觉身后有人,但并未回头,只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专出来吓人的吗?」
「贝勒爷怎知是沉璧?」她问。
「我贝勒府邸里的,除了妳沉璧姑娘,还有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她笑,拍拍池畔的露台,一屁股坐下。「我想,贝勒爷应该会需要这个。」她手里拿着壸酒。
「酒?」他看了酒壸一眼,跟着坐下,癡癡地笑了。「今晚喜宴上喝的还不够吗,本贝勒为何还需要酒呢?」
「这话该问贝勒爷您自个儿儿,怎问起我来了?」
他听出她话中弦外之音,深深地望着她,想望进她眼瞳深处,但她颇深奥难测,令他迷惘。「妳为何,好像什么事情都知晓?」
「与其说是知晓,倒不如说是了解。我既非仙子,也非神算,不是什么事情都知晓前因后果,我能了解的,必定是我所读过接触过的。」
「读过?接触?」他的眼里透出一丝不解。
她玉手一挥,懒得解释,反正怎么解释他也无法了解二十一世纪的事情。「算了,不说了,还是喝酒吧,不是都说『一醉解千愁』?」
听了她的话,他有些愕然。「本贝勒看起来很『愁』吗?」
「愁不愁,不在乎外表,而在心上,外表能伪装,心绪却无法作假,这点贝勒爷自个儿儿当最清楚。人生有许多大事似乎早有定数,强求不得时只能顺势而为,不过贝勒爷生来有贝勒爷您的使命,您还是该为这与生俱来的使命好好振作,把木已成舟无法改变的事情给儘早放下才是。」
他虽不知她嘴里所谓的使命究竟为何,但这「使命」二字倒是提醒了他,人定胜天,他的使命是他自己能决定、创造的。为他自己、为额娘、为玉儿,他务要坚强振奋起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尽应尽的义务与责任才是。
他笑了,「本贝勒依稀记得,沉璧姑娘曾说过要与本贝勒『唱反调』的,可今日姑娘的言行不像唱反调,倒像是……」
「像什么?」她好奇问。
「像朋友。」以目前关係而言,虽还不能称之为朋友,但再没比这更适合的形容了。曾几何时,他居然不将她当成奴婢,而是个能与他平起平坐说话之人,是今夜的愁楚让他变了作风,抑或是因她的聪颖机伶、深难可测呢。
她听后呵呵一笑,「咱们的朋友关係是有前提的。」
「此话怎讲?」
「如果贝勒爷一切依循历史轨迹顺势前行,沉璧或许能是贝勒爷的朋友。徜若贝勒爷要孤注一掷、一意孤行的话,那我就会『唱反调』。」
他明白她话中有话,不过尚不明她确切的想法。他不语,瞅着她。
她笑,「不用猜沉璧在想什么,是福是祸,日后总会分晓,届时可别怪沉璧没提醒贝勒爷。」她将酒壸递给他,「过几日沉璧就要进四贝勒府了,这壸酒就当是我谢贝勒爷的救命之恩,以及这些时日以来的照顾。沉璧孑然一身什么也没有,只能藉此薄酒聊表心意,还望贝勒爷勿要推辞,见怪于沉璧。」
他接过酒壸,淩厉地睨她一眼,不作他想,仰首大口喝下。
池水里,倒映着黑夜、残月、孤星与一双人影,那双人儿看似友好和平,然而究竟是友是敌,一切尚在未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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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天跟余两兄弟讨论完「纯友谊」这个似幽灵人口的话题后,那两人就变得很少话,我都怀疑他们是否先串通好,还好隔天他们就恢复「正常」了。
渐渐入秋,我的短裤被长牛仔裤取代,走出房间才发现,我该减肥了,女生大腿太粗是会被指点的。深蓝色牛仔裤紧紧裹住会让腿看起来比较细,我先声明一下:这是迷思啊!所以认为自己大腿太粗的lady们,不要闲闲没事就穿长牛仔裤到处乱晃,晃到镜子前就会一个头两个大啊~
偏偏地球上就是有人会说出让对方昏倒的话,不用怀疑,潘郁晴是也!
「沛娴今天好帅喔~」她双眼冒出爱心,盯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没好气地问她:「妳的性向是正常的吗?」
她呵呵笑着:「人家喜欢的是百分之百男性。」
「所以我不是。妳可以别用那么色的眼神看我吗?」
「哪有色??妳这样很像大姐头耶,左右助手很多的那种。」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插进另一个声音:「妳看过有气质的大姐头吗?」
「......」我说余靖贤啊,女人在聊天你这个百分之百的男性进来插话是有什么企图?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气质了?
「欸,余靖贤,我说她好帅她不领情啦,还怀疑我的性向。」她鼓起腮帮子,彷彿真正的「受创者」是她。
「她是班花妳说她帅,是不是搞错了?」余靖贤还是一脸笑意,不过他说得非常中肯~「女人啊......只喜欢听喜欢听的,在意的除了外表,还有别人的评论,所以女人最容易被骗,她们只喜欢听谎言和不实际的甜言蜜语......」
我挑挑眉,看着潘郁晴被他的「高谈阔论」唬得合不起嘴,我抱着双臂,在一旁冷笑,「这又是三十六计中的哪一计?指桑骂槐?」
他愣了一下,我知道他会懂。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是。」
我的脸沉了下来,「那也不要学古人明褒暗贬。」
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準备回教室上第一堂课。
「我知道妳例外,妳是货真价实,不是偷工减料的瑕疵品。」听到他补充这句,我紧急煞车。
「哧!」我没有回头,但我听到潘郁晴在「窃笑」。
我「钻」进教室。明明他是在亏我,可是怎么不刺耳?
女人啊......只喜欢听喜欢听的,在意的除了外表,还有别人的评论,所以女人最容易被骗,她们只喜欢听谎言和不实际的甜言蜜语......
我翻开课本的手抖了一下......妈呀,该不会我也沦陷了吧?
*
下课后,刚偷打瞌睡的余靖贤把我的笔记借去抄。死小孩,上课睡觉,下课抱佛脚。至少他肯跟我借笔记,不像某些大姐,在课堂上摆起镜子、梳子、口红、指甲油,课本跟刚开学一样新,她们花了一整节课把自己的脸弄得很艺术,结果一出教室就吓得隔壁班男生差点从三楼摔到一楼。
后来,有个女孩子的身影吸引住我,长长的波浪捲髮随风飘逸,个子很小,在我们班走廊上探头探脑的,看起来像是在寻找我们班的人,我挡不住好奇心,我们家族的基因里也包括热情,我走出教室,到她面前,「请问,妳是不是要找谁?」
她用那双戴了假睫毛的大眼看着我,我不禁皱眉:现在的女人一定要这么依赖化妆品吗?
然后,她像看到偶像一样对我咧嘴一笑,「妳就是一年甲班的班花吗?」
「是......」我答得很小声。我有这么红吗?
她手中拿着一张摺得很整齐的小纸条,接着,把它递给我,「妳可以帮我把它交给那个男生吗?」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是那个穿黑色T恤的吗?」我问。
「嗯!一定要给他喔,谢谢。」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我端详着那张纸条的背面,差点没昏倒,上面写着:「余靖炎收」,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个女生应该是要送情书的吧?
连情书都会送错,是哪门子的情书啊?
我把那张纸条拿给余靖贤,他疑惑地望着我,我说:「送错的情书。」
他只是笑笑,可见他并没有很惊讶,「很正常,我已经收到几封上面是注明『给余靖炎』的,累积到一个数量再给我哥好了,妳应该知道,他这个人是『看完即丢』,就让他一次丢个爽,嘿嘿......」
看完即丢......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也开始同情那些花尽心思写纸条的女生们。
后来,我去上厕所,在折返的路上,碰到余靖炎,我瞥了一眼笑着的他,确认没看到酒窝,我才微笑,表示打招呼。
「吃饱了吗?」他这么问我。
我脸上爬满黑线,「现在才十二点耶。」其实是因为我刚上完厕所,他这么问感觉挺尴尬的。
「你怎么在我们班门口?」我往教室看去,余靖贤手中捧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朝我们走来,问题是,余靖炎出现在这里就奇怪啦,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啊!
「不要问我,我只是经过你们班,他就把我叫住。」余靖炎耸肩,一副「不干我的事」的样子。
余靖贤将那一袋东西仍进他哥的怀里,「六封送错的情书。」
喔~~这下我懂了,我用手肘撞撞余靖炎,对他投以暧昧的目光。
他却皱着眉头,「帮我处理就好了啊,干嘛给我?我那里也有五封送错的,比你少一封。」
太夸张了吧!要送情书之前不先搞清楚谁是谁,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我摇头叹气,「很扯,夸张指数破表。」
「哈哈,」余靖炎苦笑,「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它们的终点站都是焚化炉。」他晃了晃手上的那一袋情书。
我怜惜地看了那袋情书一眼,「不过那都是别人的心意,就这样处......理掉,不太好吧?」我想他们应该是不懂怎么怜香惜玉。
「我想她们只是外貌协会的,连人都认错,什么情书也不值得留念。」说的也是啦......
余靖贤则摆出一张好看的笑脸,「如果是程沛娴写的我就留起来。」
「你脑洞吗?」我朝他吼去,「我又不是吃饱太闲要写情书给男生!」
他摆摆手,「也是啦,妳很难追。不过我很好奇:妳都没主动去追过男生?」他对我挑了挑眉。
追男生?那是啥?幼稚园小朋友在玩的你追我跑的那种游戏?
我说:「追公车、追垃圾车,我最拿手。追男生,怎么追啊?」
他们俩听到我说「不会追男生」,同时睁大眼睛望着我,唉那表情实在有够萌的!
余靖贤用手摀着半边脸,似笑非笑,「妳知道吗?像妳这种女生已经快绝种了,我们要加强防护工作。」
余靖炎笑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保育类动物耶!」
靠,把我当空气啊?
所以,他们两个都被巴头了。
也许,我不知道该怎么追男生,但是如果可以,我想学习怎么追我的青春。
五点半,我把原本的马尾放下,一头长髮散在身后,我跟余靖炎照样去打工,照样请余靖贤顾家,这样的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也没有太大的压力,至少,我是满意这样的生活的。即使一成不变,没有大风大浪。
*
就在我跟余靖炎快要下班时,又来了一个熟悉的顾客。
「一杯梅子绿,不要加冰块。」
「好的。」我配上微笑回应她。
「沛娴。」潘郁晴叫我,我把倒饮料的工作交给余靖炎。
「怎么了?」
「我可以......来这边打工吗?」她说话变得很小声,我还怀疑她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妳要......打工啊?」她是心血来潮否?
「嗯,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妳要先跟我们店长约个时间谈。妳等一下,我抄她的手机号码给妳。」我从容地拿出手机和纸笔,满脑子都在想着店长会怎么僱用她。
「店长是男的还是女的?」她突然冒出这句话,害我在抄号码的手「挫」了一下。
「女的。」
「年轻的?」她继续问。
我把手机号码给她,「快要走到而立之年了。」
「妳的饮料。」余靖炎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潘郁晴指指柜台,「放那就好,钱刚好不用找,谢谢。」她继续接着跟我的对话,「好沟通吗?」
我给她安慰的一笑,「妳放心啦!我们店长人不错的,妳就打扮得漂亮一点,把她电晕,证明妳有拉客的本事。」
「啧啧......该不会妳也是用这招吧?」
「大头鬼啦!我是认真所以得到这份工作。」
「好啦,我开玩笑的。妳什么时候下班?」她垫起脚尖往我的左后方看了时钟一眼。
我快速用眼睛扫过余靖炎腕上的錶,「快了,再一分钟。」
她拎起柜台上的梅子绿,然后很有诚意地说:「谢谢妳给我店长的电话!明天见,掰掰。」
我浅浅地微笑,目送她蹦蹦跳跳地离开。
一直很安静的余靖炎,此时也开口说话了:「她是那个跟妳同班的?」
「嗯,你记性不错啊。」我称讚他。
「哪里,只记得叫潘什么的。」他害羞地别开视线。
「潘郁晴,未来的同事。」说着,洪以翔跟裴雨晴大手牵着小手从外面走进来。
裴雨晴甜甜地笑着,「辛苦了!你们下班吧。」
正当我们要走出去时,洪以翔叫住余靖炎:「靖炎,你来一下。」
余靖炎看了我一眼,我说:「没关係,我去外面等你。」
走到余靖炎的机车旁,我停住了脚步,身后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映在柏油路上,拉得很长......看起来像个职业的篮球选手,实际上,也不过才一六七而已,之前一直渴望十位数字能突破七,偏偏在国三暑假就卡住了,连零点五公分都不施捨,我就这样望着我超过两公尺的影子发呆......
不久,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在宁静的夜里特别清晰,我没有回头看是谁走来,只是继续凝视柏油路,然后,我的影子旁边,多了一个更长的影子。
「哈!」
我不慌不忙地回过头,余靖炎就站在我身后。
我微笑,準备拿起安全帽戴上。
「在想什么?」我不打算回答他。
他坐上机车,掀起安全帽的挡风罩,「我刚才突然出声,妳有吓到吗?」
「没有耶,让你失望了。」我大力跳上后座,故意让机车震得夸张。
他从容地扶稳龙头,「不会,因为我知道影子破了我的梗。」
「呵......」
「以后,那就是我的暗号。」
(推荐阅读:揩油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啊?」他是接哪一句?
「以后,『哈』就是我的暗号,妳听到『哈』,就是我,不是别人。」
「喔......」
他的身子微微往后仰,我因而碰到他温暖的后背,「不可以跟余靖贤说,因为他不知道。」
「好啦,」我笑道,「你幼稚耶。」
他反驳我:「跟妳一样啊。」
「鬼啦!」我搥他后背外加摇晃他的肩膀。
他转过头来吼我:「不要摇啦!我在骑车,很危险耶!」
「惩罚。」我冷冷地说。
「幼稚!」胆子不小,还顶嘴?
这次,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停在他的腰际,然后像螺丝起子一样在他的腰部转呀转......
「喂,啊~~走开啦!哈哈哈,手......手走开啦!我在骑车!!」
听到他的惨笑声,我才满意地把搔他痒的手移开,「原来你也怕痒。」嘿,被我抓到把柄了。
他闷哼了一声:「哼,妳给我记住。」
「好,我给你记住。」我早已笑得眼睛弯起来了。
停红灯时,对方向敏感的我惊觉这不是往回家的路上,「欸,你是不是骑过头了?」
「不是。」
我不怀疑我的直觉,「明明就是,回家的路是前一条吧!」
「我知道。」
「你不会是要把我载去卖吧?」我故作害怕,假装很伤心。
「我怎么可能把妳载去卖?」听到这句话,我还稍微感动了一下。「贩卖保育类动物是非法的。」
「......」我应该跟葵子瑄说一下,余靖炎的毒舌功才是到外太空的那一个。
总而言之,他又被我巴头了。

<学艺术的多同性恋 ▏性少数群体的校园实录
p>7 不过,我还是必须提高警觉才行,「你要载我去哪里?」
「到了我再跟你讲。」
「是去夜市吗?」
「......」
「应该不可能是夜店吧......」
「......」
「欸,这样算不算你绑架我啊?」我很白痴地丢出这个问题。
他回过头来,无力地瞪着我。转回去后,他才说:「我不想活了才会绑架妳......啊痛!」
我狠狠地往他的肩膀捏去,他苦着一张脸对我抱怨:「妳今天怎么一直对我施行苦肉计啊?」
「你不是很多肌肉吗?练舞练出几块肌了?」
他顿了一下,「是余靖贤跟妳讲的?」
我不否认,「他说你準备向六块挑战。」
他闻言,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到了。」他在一个貌似公园的地方停了车。
「公园?」我还是不清楚他这么晚带我来公园干嘛。
「嗯,这个公园是我跟我弟互相诉苦跟分享心事的地方。」他跨过草坪,看着我说:「我还蛮喜欢这里的。」
这个公园不大,但长椅、树木、荡秋千、溜滑梯都很齐全,周围有各种颜色的LED灯照着,把黑暗的公园点亮了一半。
我找了一个秋千坐下,「嗯,这里不错啊。」
他也找了我旁边的秋千坐下,「不过我有一阵子没来了。」
晚风撩起我们的头髮,带来了一点凉意,我忍不住缩紧身子,双手握紧秋千的铁鍊,轻轻让自己摆荡......
「我问妳喔。」突然,他冒出这句话。
「问。」我停下在荡秋千的动作。
「余靖贤怎么会跟妳说腹肌的事情?」呃......
所以,我就把余靖贤怎么「欺负」乔天楠,以及下课被我拽出去的一连串经过都说给他听,他很安静地听我滔滔不绝,完全没插进半句话。
说完,我扭头看他。他对我浅浅一笑,把嘴唇勾起很漂亮的弧度,「他也会吃醋啊?」
「什么?」
他摇摇头,「妳应该不知道他那时在吃醋吧?男生到一个年纪就会为了某些事物而用蛮力任性的抢夺......」他看我一副懊恼的样子,又笑了,「算了,妳很单纯,不知道也是正常。」
死小孩,把我看太扁了吧?
「这样算哪门子的吃醋?」
「所以说妳很单纯。」
「......」(极力忍耐中......)
*
然后,我们又沉默了,安静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我瞥了他一眼,同时,他也转过头来看我,对上那清澈的眸子,我跟他很有默契的同时别开视线。
完了,尴尬了......
「刚才......」他沙哑地开口:「妳知道洪以翔跟我说什么吗?」
我摇头,动作比机器人还僵。
「他跟我讲说......他有个朋友的妹妹,长得不错,目前高三,学校离明大也很近,问我要不要跟她......认识一下?」
我斜着头,挑了挑眉。
「我跟他说不用了,他一直怂恿我,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但他却很认真地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不免感到好奇。洪以翔他该不会很认真地问他「靖炎,你是不是同志?」、「亲爱的学弟,我能否请问你的性向?」
噗......这就好笑了!
但余靖炎倒没开玩笑或无奈的模样,他认真地凝视前方,我只能看到他被彩色LED灯微微照亮的侧脸,「他问我,『如果给你选择,你会喜欢谁?』」
「你,有回答他吗?」
「有啊。」
我睁圆了眼,我要掏清耳朵仔细听,说不定他报上的是个比他更帅气的男人。
天啊,我在憋笑,我会得内伤。
「怎么了?」他担心地晃了晃我秋千的铁鍊,「妳快哭了?」
「没事啊。」有事啦,憋笑憋到快哭了。
他怀疑地扯扯嘴角。我问:「所以,你怎么回答他?」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我则很有耐心地等待。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喜欢妳。」他还是看着前方,平静得奇怪,却又吞噬了夜晚黑暗的恐怖。
我想喜欢妳......咦?妳?我?!
喔~~还好他的性向是正常的。
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脏反而紧缩了一下。唉,刚才又憋笑,真是有碍健康。
我把秋千荡到他旁边,「你是跟他开玩笑吗?」
他终于看我了,「这种事有什么玩笑能开?」
看着他像是在发表人生大道理般严肃的模样,我全身上下的微血管又紧缩了一下。唉,真是要命!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他抓抓头,「也没为什么,跟我熟的女生又不多,而且妳的个性跟大部份女生不太一样,我跟妳也比较有话聊。」
是吗......突然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时,余靖炎的手机响了,破坏了气氛,「喂?没有啊,跟学长聊聊天而已。她也在啊,喔,好啦,我回去了,掰。」他挂电话后,就问我:「妳手机咧?余靖贤说他打给妳妳没接。」
我摸了摸口袋,「应该是我切震动吧。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吗?他是不是在催我们回去啊?」
他站起身,将翘起来的衣角整理好,「他不知道,我跟他说我们在跟学长聊天。」
我扯嘴,「干嘛要说谎啊?怕他杀过来?」
但他却巧妙地避开我的问题:「走吧,回家。」他微笑,眨着他清澈的双眸,那样的表情十分销魂,害我的魂魄差点被催眠了。
*
回到家,也差不多九点半了,我洗完澡之后就窝在棉被里,到处都是我沐浴乳的味道,呛得我快要窒息。房里,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余靖炎微笑的样子......
手机在枕头旁振动着,萤幕上,他的名字格外耀眼。
「睡了吗?」他传了简讯给我。
我快速回传,「还没,我睡不着。」
很快地,他又传过来,「在想什么?」还附加一个戴墨镜的笑脸。
「在想你在公园跟我说的话。」我犹豫了一下,才按下发送键。
过了五分钟,他都没再回传,我以为他睡着了,手中的手机却响了......
「嗯?」我从容地接听,嘴边挂着微笑。
「嘿嘿。」他突然发出莫名其妙的笑声。
我笑,「你干嘛啊......」
「妳不是在想我说的话吗?我就直接让你听我的声音啊。」
本来想骂他「幼稚」的,但我自己也是他的同伙,就把要说的话都塞回去了。
「我觉得我们很好笑,明明就在隔壁还传简讯。」我边说边玩弄粉红色的被角。
「这就是所谓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国文及格过吗?」哇,我这句话好刺呀。
「妳说呢?」他淡定得令人敬佩。
他没得到我的回答,便又开了话题:「我上次问妳相不相信有纯友谊这东西,妳还没回答我。」
「......」大哥,饶了我吧,不要赶尽杀绝~
「喂,不要不讲话。」
我无奈地叹口气,套一句余靖贤的话:「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种如此抽象的东西,应该还不能用「东西」当代词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不管这句话有没有版权,我就暂时当作是我的回答。我留他打一个哈欠的时间思考,「我睏了。」
「好,晚安。」他柔柔的声音比摇篮曲更好听。
「晚安。」挂电话后,我感觉耳朵麻麻的。
纯友谊,这个死缠烂打的臭东西......
如果说我因余靖炎在公园跟我说的那句话而感到飘飘欲然,这样就不是纯友谊了,那请问,我跟余靖贤呢?
若我至今还在为此事挣扎,是不是代表我希望它存在?
纯友谊,这个没事爱装死的赔钱货......
*
几天后,我接到潘郁晴的电话,她说她跟我们店长谈过了,叫她跟店长轮同一时段的班。
我说:「晚上十一点半到凌晨一点半?妳撑得住吗?」
她很跩地回答,「可以啊,店长人很好没差啦!」
我把这件事告诉余靖炎,他刚好在喝水,差点喷出来,他用手背滑过嘴唇,「店长弱掉了。」
我笑,表示赞同。
已经快要十二月底了,我们三个神经病还穿着短袖T恤在家里晃,完全无视窗外的风在吵死人的咆哮。
一天跟余靖炎打工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就开了电视,我一个人走上去洗澡,而余靖贤呢......看到我们回来了就溜进房里,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我顶着微湿的长髮走下楼,那家伙还在看电视!我悄悄地走到他身后,眼睛直视电视机萤幕......「爸妈冏很大」,这个冏到爆的节目,一群婆婆妈妈公公爸爸拿着麦克风在说故事,又讲了一些没营养的笑话,特别让人忍不住去听的是那些节目用的音效和李四端偶尔的幽默。
在他身后的我,这时出声了,「你怎么在看这个?」
他缓缓回头,「标题还蛮吸引我。」
标题?『爸妈离婚,小孩比以前更懂事?!』
「转台,难看死了。」我说。
他拿起遥控器,「对不起,我以为妳会想看。」
转台,萤幕上是八点档的男女主角在吵架。
再转,萤幕上是综艺节目的艺人们在比赛看谁笑得最夸张,主持人一个幽默,每张脸都笑到扭曲。
再转,萤幕上是古装剧的男女主角互相调情。
妈呀,我的脸也扭曲了。
再转,萤幕上是女主播在描述一起命案的发生经过。
再转......
广告。
再转?没有,余靖炎直接关掉电视,萤幕黑黑,映着我们俩的身影。
「破!现在的电视怎么那么难看。」我皱眉。
他耸肩,「是啊,转台的时间比专心看的时间多。」
难怪爸爸妈妈都跟自己的小孩说看电视很浪费时间。
我脚步沉重地回房里去,不久,就有人敲我房门。
「进来。」
然后,我看到的是余靖贤修长的身影,他的头髮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些许金黄,对我微笑的脸庞挂着酒窝,看起来很舒服。
对,我说的是「舒服」。
结果,他却莫名其妙地蹦出这句话:「不可以让男生随便进妳房间,妳会被吃掉!」
我三条线,垂下眼睑看他,「好,那你出去。」
「来不及了。」他笑得灿烂,比他哥还幼稚。
我继续埋头写作业,「你干嘛来房间找我?」
「无聊啊。」他直接爬上床坐到我旁边,比我还自动。他靠我很近,导致我能感受到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妳是在写教授出的作业喔?」
我点头,他又说:「妳好认真,妳是写什么题目?」
「The little girl match.」我边写边回答他。
「The little girl match......卖火柴的小女孩?妳顺序唸错了吧?」我就知道他会一头雾水。
「不是,是『卖女孩的小火柴』。」我解释。
自从我们英文教授说要写一篇英文童话故事,我就开始构想,教授说这篇童话故事是要写给大人看的,那时,有人就举手了:「给大人看的就不叫童话啦!」还引来全班的大笑,我和余靖贤除外。后来,我把所有小时候看过的童话故事一一列出来,再去想怎么改编它,以下是被我淘汰的範例:
大肥羊与七只小狼──结局会太过血腥;睡美鱼──鱼睡觉时会有点尴尬;十二星座的故事──过程太坎坷,可能演变成第三次世界大战;艾德华梦游困境──男主角会很可怜;灰王子的玻璃拖鞋──剧情实在有点科幻。
所以,卖女孩的小火柴就诞生了。
他听完我的叙述,真的是哭笑不得,「睡美鱼......亏妳想的出来,灰王子的玻璃拖鞋......也太瞎了吧?卖女孩的小火柴,那又是什么东西?!」
哈哈,老爷,佩服我吧!
然后,又有敲门声,我和余靖贤对看,我在他眼里寻到一点慌张。
「进来。」我不忍心让他吃闭门羹。
当余靖炎走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是两个人,他把矛头指向我身旁的人:「你在这里干嘛?」
「讨......论英文作业。」余靖贤拿走我的稿纸,在他哥眼前晃了晃。
余靖炎挑眉,「你是假借(推荐资讯:优美散文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讨论之名,行聊天之实吧?」
「......」
我说两位啊,有话好好说,不要火药味那么重嘛~待会我被波击,你们负责送我去医院啊?!
余靖炎很主动爬上床,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我的床顿时变得好小好小......
完蛋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不祥的预感。
*
「喂,你们两个那么大只,不要欺负这张床......」我面有难色看着自己伸长了脚还差他们两人一大截。
「天冷,取暖。」余靖贤调皮地眨眼。
现在是要「愧休」就对了......?
余靖炎突然跳下床,我问:「你去哪?」
「等一下我就回来。」
「......」床北鼻,我晚点一定给你「秀秀」。
半晌,余靖炎拎着笔电回到我房间,我跟余靖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方位很好,架势很好,气氛很好,我还是先开口问了:「你要干嘛?」
「看电影,」他没抬头,「我去网路下载一部还不错的。」
「是什么?」余靖贤已经先趴过去了。
「星际终结者。」
啊?那是什么鬼片?一听到片名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电影开始了,他们两个都佔好了位置,一个趴在床的左边,一个趴在床的右边,之间刚好空出一个不宽不窄的位置。我抽搐着嘴角,跟抽筋没两样。
余靖贤侧过头来,「来啊,让自己放鬆一下。」
你这样看着我,不仅没让我放鬆,片头的音乐反而使我神经紧蹦啊~
我硬着头趴在那个他们贴心为我预留的完美位置,我们三人吐出的热气,果真让四周都暖了起来。
电影播放中,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看到爆笑片段会发出轻轻的笑声,房里只剩电影播放的声音。
电影几乎都是越看越好看,播到人类抓到外星人,然后把外星人搬去博士设置的解剖台,準备解剖他时,外星人突然恢复知觉,从解剖台上跳起来,发出巨大的声响和可怕的画面,把电影里的人吓得惊声尖叫,也把我吓了一跳。
「Shit!」我吓出髒话,心脏差点承受不住。
这时,不该安静得诡异,我转头看他们两人......
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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