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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玉珠串的由来 第41章 玉珠串的由来

我不禁一阵苦笑,知道他说的是小二,可是,我压根就不知道殷如玉跟谁嘿咻过,我连这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想着,便怨我刚才情绪过大,这本是糗事还闹得人尽皆知了。细想,这些人应该都憎恨我与小二才是,不想方设法除我,还劝我,当真是本性善良还是故意戏弄?
「我就是一心求死,你们不是都看我不顺眼吗,这不是好机会!」我记着那些怨恨的眼神,一个个狠狠瞪着我,恨不能用眼神就将我杀了。
「姑娘说笑了,你说的是那些个。」毛脸大汉意有所指,蓬头垢面的脸上隐约瞧着一双灿目。
我看向对面团缩如梭的一群人,果然兇狠之意恨不能将我焚烧殆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垂眸不语,暗自蹉跎。
毛脸大汉眼中掠过一丝狡黠,仰头大笑:「如是你落在他们手中,怕不只是一下了尽,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那一刀一刀下去……嘶……哎哟……痛啊……」
果然在戏弄我,人品当真恶劣,我横眉竖目,愤然瞪着他。
「怕了,自己不敢动手还让别人操刀子,真是稀罕,当真是没脑子。」说着,那大手艰难地自栏缝隙间伸展拍在白衣人身上:「是吧,凤兄!」
凤兄?我心蓦地一惊,失声叫道:「凤兄?」
白衣人安然自若地睁开了眼眸,唇上浮起一抹淡雅笑容,轻轻点头,任那黑乎乎的髒手覆在自己雪白的肩上不为所动。
双腿倏然一软,我脚步虚浮步步后退,紧盯着那碧色的眼瞳,眸间布满骇异和惶惑,这份意外太过突然,比接受殷如玉腹中胎儿还要让我喘不过气来,脑中还有丝惊惶,我惨澹着问:「你不是叫莫冉楼吗?怎么这会又叫凤了?」
毛脸大汉透过缝隙疑惑看着我惨白的面,又拍了拍白衣人雪色的肩:「莫冉楼可不就是凤兄吗,是不是啊,凤兄?」
那碧色的眼眸如寒潭般淡然,唇间熠熠光泽:「是。」
我捂住嘴,一下跌坐在地,拼命地摇头,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瞧你如此受惊,难道是凤兄长相太挫?」毛脸大汉摸了摸满脸鬍鬚似笑非笑:「莫非被关太久,时下变迁,连审美观点也变了不成?」
我哪有心思顾他,只斜睨着白衣人,嗓音略显飘渺:「你当真叫凤?」他亦是点头,唇边带笑。
我顿了顿,抑住狂跳的心,神色庄重:「你当真是玉珠串的主人?」
他凝眸于我,若有所思,我怔愣地盯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期盼,快得让人无法察觉,心中亦是期盼什么,我也无从得知。
其实,他曾用另一种方法告诉过我,可我此刻只想听他亲口说出。
「是。」淡然的一声将我打落谷底,梦中的人难道真是他?
我目中端疑,雪色的身影,红润的唇,一切都那么像,是他吗?是吗?心中无数次问自己……只是那梦中与我相若的女子……
思及此,脑中电般划过,一个机灵,心中暗想那红衣女子会是我的前世吗?随即又自讽,眼前的凤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红衣女子投胎的话也才是孩童而已,不可能是我这个年龄……一定是巧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与我相似罢了,只是梦境相仿罢了,我安然自慰安抚自己混乱的心。
这一切着实太诡异了,不管如何要先解决腹胎儿才是。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发挥我二十一世纪的脑子……
我一咬唇,将手中玉簪别上乌丝,唇边笑容固然飘忽,却也是笑意。
「哟,想通了,不死了?」毛脸大汉面上虽看不出表情,语气却是调侃致极,我心中五味杂陈,本就愤然,听他再如此说话,便火上浇油,横眉倒竖地瞪他:「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想我死了?」
他端然坐着,二郎腿晃悠悠:「岂敢岂敢,就是没见过像姑娘这般有趣的人,死都这么费劲,这回好了,无戏可瞧了。」
「我就费劲,关你屁事!」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人品太差劲了,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毛脸大汉也不介意我眉目倒竖的脸面,依稀可以分辨出那髒兮兮的面上的嬉皮笑脸:「不气,不气,小心那漂亮的小脸气成枯树皮就见不得人了。」
「你……」我气结,口中想出无数髒话,却一个字也喷不出口,只能使劲瞪他。
「不过,那玉珠串究竟是什么东西?瞧你每次提及,那脸色活跟千年丧尸似的……」毛脸大汉眼神在我脸上溜转着,随即又瞥向淡默的凤:「凤兄,说来听听。」
我怔了怔,双眉微蹙,心下诧异自己竟未曾问过玉珠串究竟有何用意,只听得是宝物,究竟有何用呢?至此,我便抑住複杂的神情专注凝眸于凤。
凤唇边喟然的笑:「并无何用意。」
骗人。我愤然,自小二将我打入地牢我便猜出七七八八,玉珠串如果不重要,小二怎会将自己利用的棋子丢弃?眼前的凤神情固然绝尘清雅,却也不太老实,脑子一转,眼中的鄙夷不觉收敛了些,他也没必要说实话,如果玉珠串真是什么稀世珍宝,对外说了,引来窥视,岂不是自寻苦恼。
正想如何套他的话,思量之间那毛脸大汉已将黑爪子覆在凤纤长洁白的手背上,如孩童般撒娇道:「凤兄,你是对我信不过?」声音极致刻骨缠绵,瞧着二人关係似乎暖昧非常,我浑身溢满了疙瘩,不自在地将眼神瞄向别处,耳朵却竖立偷听。
「若非赋予它一种意义,便是它的价值连城。」凤淡淡一笑,左手不动声色抽离毛脸大汉覆着的黑爪。
「怎么说?」毛脸大汉并不介意,一双眼淹没在鬍鬚中,却也万分璀璨。
「当人落葬之时,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逝,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血玉,玉珠串便以此物製成。」语气矜淡,说到此处,那唇边的浅笑与话语一同隐没。
死人……血玉?我心中一凛,惴惴不安地盯着那双湛碧的眸子,莫名的寒意浸入四肢百骇,玉珠串的来历竟是这般骇人。

第42章 如果玉珠有灵,我想回家 第42章 如果玉珠有灵,我想回家

梦中的白衣人心灰意冷将玉珠串套在那双凝冷的皓腕上,只觉凄美到痛楚……
套在腕上?我一机灵,不容置信地盯着那雪色人影,红衣女子已死,玉珠串自然是随女子尸体一併埋葬,怎么还会在他手上,还有小二房中无凤字的另一串,在梦裏却梦见有凤字的一串,难道玉珠有两串?这前前后后竟毫无头绪,我轻挑了眉,诧异地盯着他,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出:「那玉珠有多少串?」
碧眸炯然锁住我的眼脸,眼神中闪过一抹异样:「一串。」
一串?我怔了怔,心中有哭笑不得的僵硬,是了,在小二暗格中我只发现一串,安抚着自己疑虑的心,释然道:「辕王手中有一串,并无凤字,那串难道是假的?」
他毫无表情的面,骤然浮起一抹浅笑,那银色的髮,碧眸红唇说不出的(推荐阅读:嫖娼过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邪魅,心莫名地一慌,寒意自脚底窜入,便是一阵哆嗦,忍不住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再抬头时,那魅惑的笑容已消失不见,心臆之间却更是惶恐不安,刚刚的他似乎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莫冉楼,当真是个谜。
「不假。」半晌,他缓缓开口。
我喉间乾涩,神色涣散一会又问道:「明明是两串啊,只是一个有字,一个无字罢了,那刻凤字的玉珠串与无凤字的玉珠串有何区别?」
他淡淡一笑:「两串为一对,男女各配。无凤字的玉珠是雪域高原出产的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代表传说中当惹雍湖的女神贡觉玛的歌唱,为男所配,有凤字的便是凤玉,为女所配。」
「传闻血玉通灵啊,怀中愿望,心念够强的话便会实行,凤兄怎会有如此宝物?」那毛脸大汉俨然已被点燃了好奇之心。
「他是翠倾城第二个钻石王老五,有宝玉也不奇怪。」我淡淡道,却一转念:「当真如你所说,得到血玉,愿望便会实现?」果真如此的话,我如果得到此物,真的能实现愿望吗?首当其冲要解决腹中的胎儿,这么说好像有些残忍,可是,我实不想作未婚妈妈!突然从身体裏掉下一块肉感觉很奇怪耶!再不然,捨弃官然,回我熟悉的现代来个起死回生!
「或许。」他为何总是如此淡然,玉珠串呐,宝物!难道那内心果真如他的面一般波澜不惊吗?
不过他说或许?或许就是有可能喽,我心中一喜,恨不得即刻得到玉珠串:「那有凤字的玉珠串在何处?在你手中吗?借我使使如何,我保证用完了就还你,我想回家,我不要待在这儿,我想离小二越远越好,还得抛掉那个古怪的梦!」顺便无痛人流解决掉胎儿,再让官然喜欢我!这两句我只敢在心中小心嘀咕。
「梦?」他微一挑眉。
「对啊,你不知道,我一碰到那个无凤的玉珠,头就会晕,心就会痛,还会做奇怪的梦,梦裏女子的相貌居然跟我原来的样子一模一样耶,那对玉珠串是不是受过诅咒啊,碰过的人会有心灵感应的?」我眨了眨眼,手指抵着嘴唇,心中甚是疑惑。
「你说什么?」他突然失了笑容,似有风雨欲来的徵兆。
「奇怪吗?我也觉得奇怪耶,莫不是你也梦见过,那个叫凤的男子也穿了身白衣,真不知你叫凤是叫真的还是叫假的,明明是莫冉楼,却又叫凤,不是很奇怪吗,当真是个怪人!」这边的人除了梅宝、官然与清幽都好像不太正常!
「你说什么?」他眸光一沉,鸷悍地紧锁住我的眼脸:「你自何方而来?」
「我?连我都无法置信,便是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是从异世界过来的人,总之,你将玉珠串借我使使,完后我自会还你,还有玉珠既可实现愿望,你又何必浪费时辰在此混喝等死,瞧着头髮都熬白了……」当代极品「白毛男」啊。
他目光渐疑,银眉下碧色的眸子散着从未有过的迷惘,一瞬便已暗自深沉,狭长的眸子微瞇定定地凝视我。
心中一惧,我被瞧得毛骨悚然,只盯着他缄默着。毛脸大汉就傻愣愣地盯着我俩保持沉默,我从未如此希望他此刻能骂上一两句髒话来调节过缓的气氛。
白色身影缓缓直起,我定定看着,心中甚是惊惶不安,这些天来,他一直坐着,我从未想过他会起身。
难道,他要将玉珠串借给我了吗?可为何眼神如此骇人,见他逼近的身影,我顿时惊恐失色,脚下虚软,踉跄退了几步,捂了嘴,将惊慌掩在手下。
见他此时邪魅的面,心中思绪早已紊乱,当下又是烦躁又是焦急,心中沮丧无比,为何思绪都不随我的脑子运转,我应该不害怕他的,可为什么,我如此惊惶不安。
淡然的声音飘入耳中:「你果真从异世而来?」
我一咬牙,瞧着他的神情怪异,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他嘴边缓缓浮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眼神中有一抹异色:「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殷如玉,殷如玉……也对,我是殷如玉,是小二的棋子,我咬着唇力持平静的笑容,心中惶恐却更甚,瞧他这般,难道要对我不利,怎么办,刚刚还一心求死的我,几乎不敢瞥视那咄咄逼人的碧眸,种种情绪汹涌而来,攥紧了衣襟,我又退了一步,想逃的冲动恨不能将自己焚烧净尽。
此刻,无需玉珠串,只求他不再靠近。
正当思量之际,只听木门开锁声,我瞬间抬头,看到清幽难掩欢喜的面:「如玉姐!我来接你出去!」

<噎到,你是如何处理
p>第43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第43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面色惨白,不及细想便将那灼人的视线撇在脑后,信步冲了出去,拉着清幽便跑,冲到地牢阶梯,神志又突然清醒。我这么逃走算什么呢,未免再多生端儿,于是压了心中惶惶,揉了揉脸挤出一抹笑容,复又折回,却不敢看他的眸子,只注视着他的唇道:「我是殷如玉。」
那红唇紧抿着,嘴角微勾,浅浅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见到那抹异样的笑容,我寒毛耸立,一瞬也不敢再待,也不敢问玉珠串的事了,便弹跳了开去扭头便跑,直到冲出地牢,眼见铁门被关上,我才仓皇地呼了一口气。
「如玉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裏面的人欺负了你?」清幽端疑地注视我,愤然道:「要不要我让狱卒教训一下他们?」
我一愣,倏然摇了摇头,我可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不过,我怎么会被放出来?思虑片刻,隐去眼中凌厉的光华:「清幽,是王爷让我出来的?」
清幽摇着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王爷还没回府,我跟秀姨说了如玉姐怀了王爷的子嗣,秀姨就说不能让如玉姐待在那孤冷的地牢。放心吧,王爷知道了高兴还来不及,不用担忧。」她扶着我的手臂往住处走去。
怀了王爷的子嗣,听了这句话,我不知是悲是喜,如果不是呢?我眼神黯然,不过,秀姨,那又是谁?我低了头带着试探:「王爷如怪罪秀姨可如何是好?」
「如玉姐又不是不知王爷是秀姨一手带大的,王爷那么敬重秀姨待她如娘亲一般,又岂会怪罪。」说着,清幽更小心地扶着我又道:「如玉姐莫要多想,现在有了宝宝可不比从前,要好生安养才是。」
我撇了撇嘴,这宝宝是谁的我都不知道,说不定,在此之前我就回去了呢,况且,腹中胎儿我也不曾想要过,所有的一切我真的不想承担,心中喟然一歎,只能对真正的殷如玉说对不起了。
想着,我俯视着清幽小小的鼻头,她还是个小孩,叮嘱我的神情跟老妈子似的,看来她是真的关心我。如果我逃走,小二会不会降罪到她头上呢?会不会也将她打入地牢或杀之而后快?
想到小二残忍的眼神,我眉头紧蹙,我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顾别人,只要小二回来,腹中胎儿的事自会人尽皆知,到时我怎么说,如果小二从未碰过殷如玉,或那些天根本未碰过她,那后果……我握紧了拳头,摇了摇头,晃着脑中混乱的思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要儘快逃才是。
这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安稳,时间一天一天消逝,小二就快回来了吧,离危险越来越近了,我坐卧不宁,王府守卫又森严,我几次要出去都被拦了回来,理由众多,想着小二可能会有的行动,我一阵惊悚,脚步迈动的越快,心中甚是焦虑。
来回转动,口中念念叨叨:「上帝,你要帮我(推荐资讯:优美文章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我那么信仰你……」开了门,见门外来回穿梭的僕史,心中一凄冷,缩回了头:「各路神仙,谁听到了快来救我,谁来救我……」
「扣扣……」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清幽清脆的呼唤:「如玉姐!」
我心中一激荡,神色努力维持平静,挂上僵硬的微笑开了门。
门外的清幽着装轻便,一头青丝束在脑后随风飘舞,甜甜地笑着:「炎王要出外狩猎,如玉姐要不要去,这几天见如玉姐焦躁不安,似乎闷坏了。」
我神思一恍惚,心中狂喜到跳脚,便使劲地点头,努力掩着眼中精芒。暗暗思虑,头顶三尺有神灵,以后要好好烧香敬佛才是。
「我就知道如玉姐一定会高兴。」清幽面上划过了然的味道,拍了拍手,从门外立即走进两个婢女:「替如玉姐换了便衣。」
清幽两片娇小的唇笑着:「如玉姐,我去準备準备,可不要颠簸了身子。」
我点点头,难得乖巧地没有挑剔衣服的颜色,任婢女们为我换上深红的劲装,为我挽头髮的手劲拿捏得极好,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瞬间这些人的面孔在我心中都变得极其可爱。
心中难掩狂喜,就要离开这鸟笼了,然后就可以去找梅宝跟官然,想到就要触及官然清雅的俊颜,禁不住歎了一声,此刻的我该是怎样欣喜啊!
须臾,进来了一淡红身影,是清幽,她伫在门边笑道:「如玉姐,都準备好了,就等如玉姐上马车了。」
我眼神一亮,嫣然笑开来,如破云的日光灿烂非常:「好!」
清幽淡淡点头,若有若无的笑意。
王府大宅外偌大地砖上站着百十来人,全着劲装,身后背着巨弓箭囊,全部清一色高头大马,炎王一身雪色镶金边白袍,长髮以金冠束起,显得意气风发。
见我来,挑起浓眉,揶揄道:「本王可是出巡狩猎,不是四下游玩观景,某些人若果不支,本王绝不牵强留她。」
这臭小子,仗着是豪门权贵便如此高傲自大,瞧着年龄尚小,便如此嘴贱,不挫挫他的皇家锐气,难消我心中怒火;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离王府远些才可为所欲为,我便忍了,道貌岸然上了马车,严重地无视他!
见他吃鳖,神色阴沉,讪讪地调转马头,我心情大好,暗叫过瘾,乘这机会我便狠狠地耍他一耍,把我对小二的抱怨都发洩到他身上,谁让他从一开始就没给我好脸色过,小二家的人物都是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找机会一定要都把他们灭了。
淡然坐着,左手不禁抚向平坦的小腹,这裏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吗?我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呢,见到了官然之后,我要怎么办?他会接受吗?
风拂三月,已是春天了。
鬆散了紧蹙的眉,我揭开帘子看着满天地的春色,心中万般无奈无法言明,只望路前莫再有风浪,在我心上碾过的那些痕迹,我可以通通不在乎,只是,让我跟官然安安稳稳见上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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