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儿媳妇痒死了,用力操我 爸爸和老师轮流弄正文 爸爸干我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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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人睡得早,十点多整个村子便漆黑一片,唯独马路边上的小店亮着一点暖黄的灯光。小店的门早已关上,这点灯光是强行从窗户透射出来的。

灯下,乌压压的一堆人围着八仙桌,却出奇安静,静得让人心里紧张。大家的目光都望向里墙的那个人,他头上带着草帽,帽檐压得很低,盖住了眼睛和鼻子,两手紧捏着两张牌藏在帽檐下面,那双不被人看到的眼睛,正看着一点一点呈现在牌上的数字。

他把手放下来,把牌摁在桌上,仰起头,面无表情。桌边的其他人都想从他脸上或者眼睛里读出一点信息,却是徒劳。

待大家的窸窣声停止,他说:“天门,有!”

站在他左手边、下巴耷拉在桌子上的小男孩笑了,看见爸爸身前的钱又堆得高了起来。小男孩想到了呆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回到家,自己搬来凳子坐着,看爸爸从上衣口袋、裤子口袋抓出来大把大把的钱,就着灯光数起来。

凌晨一点了,小男孩还没有睡意。他怎么能有睡意,爸爸身前的钱已经一点点少去。他央求了好几次,回去吧,可爸爸没有听他的。

凌晨一点半,那个男人掏了左边裤子口袋,又掏了右边裤子口袋,向对首的一个人说:“庆,先拿我三百。”

小男孩带着哭腔对男人说:“爸,回去吧。”男人这才回去了,小男孩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话。

男人是生气的,他本来赢起来那么一叠钱,却又输回去。他在桌上抓牌十几年,输赢都常事。他不为这个。

庆连三百都不借,本想着手气未尽,有那三百肯定能捞回来。不过回到家他又想,是庆为他省下了这三百。他也不为这个。

聪儿像个拖油瓶一样跟着,有哪个小孩连牌桌上都要跟去的,影响了自己的手气。不过,孩子妈早就不要孩子去了城里,孩子不跟着老爸跟谁。他更不为这个。

而是为了那天那个女人说的一句话。

“这个婊子不是好东西。”男人在心里想着,“明明知道老子没老婆好两年了,还老是在老子面前露一下大腿,露一下大腿。我操!”

晚饭后,小店里渐渐热闹起来,那个女人坐在店门口的四尺凳上嗑瓜子。四尺凳比较高,她这一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又露出来了。她看着每一个从门口进去的(推荐阅读:偷情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男人,男人们看着她的大腿,她偶尔扔两片瓜子壳,偶尔调笑两句。

聪儿跟着他爸走过来了,她说:“天天带着儿子跟你学玩老K,长大了也是个赌博鬼。”

男人对着她洒笑,心里默默地操她。

自己嗜赌,可他不愿聪儿像他一样,不愿别人说三道四,特别是那个叉开大腿却又操不到的女人。可是聪儿仍然跟着他出入小店,跟着他熬夜,跟着他学习那些牌桌上的规则和术语。他希望,聪儿长大了不会喜欢赌博。

聪儿真的长大了,很久没有跟着男人去小店。一到晚上九点,聪儿就关灯躺在床上,听收音机,不停地调台听音乐节目,直到听完十二点的午夜悄悄话,听那些男女之事,然后沉沉睡去。

楼下没有响起开门的声音。

任贤齐的歌声陪聪儿走完了初中,他不喜欢赌博。

后来,聪儿住校,他拿出藏在枕头下面的随身听,咬了咬电池,卡带吱嘎吱嘎地开始转动。一觉醒来,校园已然万籁俱寂,张学友仍然在耳机里“你不珍贵,我最珍贵”。

聪儿走完了高中,他不喜欢赌博。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坐上火车去了外地,离开了本就离开她的母亲,离开了白天干活晚上去小店桌上摸一把的父亲。

大学的学费不比义务教育和高中时的学费,为了昂贵的学费,在聪儿还很小的时候便早早分开的两个人又重新走到了一起,他们为了谁负担学费争执起来,争执了四年。

聪儿从远方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女朋友。他还是不喜欢赌博。

没房没车的,女朋友跟过来干什么?老父亲一下子不知所措。

聪儿却笑着告诉老父亲,她叫露露。

也许,她来玩几天就会回去了。

老父亲想错了,聪儿和露露一起在城里找了工作。不几年,他们结婚了,生了个儿子。

聪儿把自己写成了一个励志故事。

城里人睡得晚,聪儿却身披一天的劳累,早早在床上打呼噜。

儿子“哇哇”地哭起来,聪儿起身泡了奶粉,露露便坐在床头哄孩子。可这孩子醒来了,喝饱了,仍然哭。

聪儿又睡去了。凌晨三点多,他被尿憋醒,起身拿衣服,发现自己的女人仍然坐在床头。

她说:“睡不着。”

四面八方的棋牌室传来清脆的麻将声,男人女人的吆喝声。

聪儿从厕所回来抱住他的女人,他在心里发誓,要给她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远离喧嚣。她照顾孩子已经这么辛苦,还又失眠,他的心痛得难受。

保险公司的工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光光那份五险一金,除了国企和事业单位,已然不能再奢求什么了。聪儿一下子也不敢茫然辞职,奔着自己的“房子”去赚大钱。

他回老家的时候,和堂哥闲谈,听说隔壁村有个人在网上卖桃胶,现在的人都说吃了美容养颜,生意很好。

桃胶聪儿知道,桃树上吐出来的胶状物。小的时候,一到桃树吐胶的季节,村里的妇女们便挎上篮子,带上草帽,上山去摸桃胶。等太阳好了,明堂里、水泥地上晒满了妇女们积蓄起来的桃胶。待它们晒成石子一样硬,就会有人串村来收。

桃胶的价格低廉,却也是妇女们除去养猪、背锄头、车衣服或者做义乌手工活之外的一份不错的收入。聪儿听老一辈的人说,它们是被收去做皮鞋的;也有人说,是做胶水的。反正他没听说过美容养颜,时代进步,自己孤陋寡闻了。

聪儿也决定去弄个网店,做个美容养颜的生意。

临走时,堂哥说:“鬼知道这玩意能不能吃,咱们自己这边人有几个吃的。”

聪儿在下班后,学着拍照片,编写描述,去网上摘抄功用。不久,生意叮叮当当地上门了。他想着生意一旦上轨道,便辞去保险公司的工作。以后自己居然就不是打工的人,变成了老板了。

他复制了自己商品上的名字,粘帖在搜索栏,一页一页地往下翻,直到最后一页,没有看见自己的那款商品。

这是超出他掌握的知识面的现象,复制粘帖不可能出现错字,或者少字多字,为什么会搜索不到?有人告诉他,需要付钱做推广。

儿子奶粉钱里挤出来的钱,已经换成了满屋子鼓囔囔的蛇皮袋,蛇皮袋里装满了桃胶。钱毕竟不同于事业线,再怎么挤,该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推广势必要做。

他跟朋友说:“网店做推广,借点钱。”朋友告诉他刚买房子付了首付。

他打电话跟亲戚说:“网店做推广,借点钱。”亲戚告诉他钱都放在股市里,拿不出来。

聪儿在公司的时候便办了一些信用卡。

推广之后收效甚微,有人告诉他,需要把销量和评论刷上去。

这不是弄虚作假么?他有点反感这套,这沙子进了他眼睛就疼。村里漫山遍野的桃树,天然的桃胶,自己用剪刀再一颗一颗地雕琢般把杂质去除。

下班之后的他,像个匠人一样潜心收拾这些亮晶晶的、等待卖出去的货物。物美价廉、货真价实的好东西,肯定会像金子一样发光的,那套弄虚作假的玩意,聪儿不齿。

半年后,他雇了个车,把这些从村里运来的蛇皮袋,又从城里运回了村里,告诉父亲说:“有人上门来收,就卖了。”

父亲说:“没点本事别学人家做生意。”

露露说:“还是安心上班吧,咱们省吃俭用,把钱存起来,几年后也能付个首付。”

学过高等数学的他们知道,就他和她这点微薄的工资,怎么也算不出首付需要的那个值,她只是宽慰他而已。

公司里的理赔部缺个查勘定损员,这是个油差事。传言,有人干了一年就买上车买上房。

叶总的办公室里。

聪儿坐在皮质沙发上,叶总拿着烟灰缸走过来,分了他一支黑利群。

叶总说:“施聪,来公司也有好两年了吧?”

聪儿笑着点头,“是的,两年多了。”

叶总说:“看着你一天天成长起来,也听过其他的领导和同事对你的看法,都说你人品不错。”

聪儿腼腆地笑了笑。

叶总说:“专业知识,能力,聪明不聪明,我不看重,我就看重你的人品。德才是现在最需要的,理赔这个岗位,相信你多少也听说过,诱惑非常大。坚持自己信奉的,不要被一些利益诱惑。”

到了理赔岗,聪儿成长得很快,没到半个月便独立上岗。

早上八点,总公司的调度电话进来,他便开着老捷达,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赶赴现场。

风里来雨里去,天气最恶劣的时候是他最忙的时候,别人放假的时候也是他最忙的时候。到了晚上八点,他已经把整个城市转遍了,或许还去过几个偏远的乡村。他们这些人和出租车司机,是路上开车最快的人。当然,除了富二代的豪车之外。

有一次,聪儿在4S店定损车子,露露的电话打来,“我好累,差点昏过去了,小孩发烧很厉害。”他才想起来,在理赔岗几个月了,自己没休息过一天。

他安排好事情赶回家去,似乎是在她跟了他之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端详着她。她憔悴瘦削的面庞,有两个好大的黑眼圈,头发也乱糟糟的。

那年,临近毕业,两个人坐在操场上,没有说话。他们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毕业该分手了吗?聪儿清醒地知道,毕业后回到家乡,靠自己找工作建立事业,等有了点成就再考虑婚姻,应该是最妥当的前进方式。

可他不吃这个俗套,告诉露露,“跟我走吧,咱们一起努力。”那时候坐在他身边的女人,笑起来像清晨那朵朝阳最先照射到的花,扎个马尾辫,清纯又朝气可人。

可现在,她跟着自己,像一朵快要凋谢的花朵。

叶总告诫的话语一直停留在聪儿的脑袋里,可生活的窘迫逼他向那些诱惑去靠近。

修理厂老板频频暗示给他一些好处,许多客户直接把香烟塞到聪儿的手里。他知道,这些都需要自己在核赔老师那里,通过各种手段审批下来更多的理赔款,多出来的理赔款彼此分成。

聪儿一边行走在铁门前,一边在脑子里过滤这些事情。在他的一通乱想之后,每月一次参观当地监狱的活动草草结束,他又该回到工作岗位上。

聪儿是个胆小的人,还是个道德高尚的人?总之,他坚持了叶总的告诫,始终只是在诱惑的边缘游走。可是,这又暴露了一个艰难的问题,他的工作量比以前大了好几倍,家里顾不上,收入却比以前的岗位还少一些。

离自己的初衷越来越远,当初因为开网店而在信用卡里挖出来的洞渐渐地扩大。

再这么下去,聪儿似乎已经看见了十年后的自己:狭窄的出租房里,露露,儿子还有自己,聆听着外面嘈杂的麻将声。

聪儿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去往广州新塘,他已经从保险公司辞职。

窗外的景色疯狂地往火车后面飞去,他抱着双手,脑子里想着该如何做好这次生意。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放手一搏。他抱着双手,紧紧捂着上衣内口袋里的钱包,里面装着银行卡,卡里装着银行的贷款。

在自己的那个城市,有家卖服装的连锁店,专门卖些19元的T恤,生意很好。它,便是聪儿的目标。

拿回第一批T恤和牛仔裤之后,聪儿买了辆二手面包车,拆光了后座,载着衣服、货架,还有一张小板凳。

早上五点起床,聪儿驱使着面包车赶赴边上乡镇的集市。

“正宗广州货,全棉T恤,19块一件。”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前围满了人,妇女们叽叽喳喳。

“血本清仓,三十块两件了啊,三十块两件了,最后几件,买到就是赚到。”集市临近尾声,那辆面包车前黝黑的男人并不放弃,想抓住每一个拎着菜篮子准备回去的人。

下午五点,城市东边的夜市,或者城市西边的夜市。总之,城管不管的地方,那辆面包车又出现了,那个挎着腰包的男人又像个疯子一样吆喝起来:T恤,牛仔裤,保暖内衣,羽绒服……一年四季,循环往复。

露露明显比以往多了笑容。她偶尔会去商场,等化妆品专柜打折的时候拎回来几瓶乳液和水。等童装打折的时候给儿子买上一两件有牌子的衣服。聪儿看着她,心里舒服了。

可是他心里的深处,又藏着连露露都不敢透露的难言之隐。

生意看着很好,新款越进越多,囤货也越来越多。钱变成衣服,衣服变成钱,转来转去,也不见转多起来。

为了不断掉货款,又还上银行的贷款,聪儿开始联系小贷公司的业务员。

那个月,秋叶枯黄,聪儿把新进的冬装分类摆好放进面包车,从副驾驶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皮包着的袋子。

“这次少进了几件羽绒服,我给自己买了份意外保险。”聪儿说着把袋子递给露。每天奔波在路上,聪儿又是保险公司出身,心里记挂的总是她们母子俩。

这个上午,聪儿开着面包车没去赶集市,仍然是五点从家里出门,开到一座天桥下面。他把座位往后放倒,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睡得肆无忌惮,直到晌午,他才醒来。

他慢悠悠地开动着面包车到一家网吧的门口,走进网吧,对网管说:“给我上两亿银子。”坐在电脑前,他打开麒麟山庄游戏大厅的客户端。

信用卡的洞,那些贷款,像是千斤顶一样压在他的身上。他带着希望走进了网吧,带着希望打开了麒麟山庄的客户端。这个希望伴随了他两个月,他也在这两个月里成为了比当年村子小店里那个男人还要甚的赌博鬼。

“天天带着儿子跟你学玩老K,长大了也是个赌博鬼。”那个露大腿的女人的话又响起来。

两个月后,聪儿输光了所有。

寒冬,这个夜晚很黑,聪儿盯着眼前的黑暗,在面包车里坐了一整晚,天快亮的时候,他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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