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寝室的乱欲生活遛鸟 摩羯座男人性格

废墟F chaoter F
时光荏苒,转眼八年过去了,再如何不情愿,那些在当事人心中留下深刻伤痕的过往也像是铁轨旁被不断抛向身后的风景,逐渐黯黄了曾经鲜明的色调。
包括那以为永远不会变淡的深浓血色。
而八年时光也改变了很多事情。
例如在签订了一系列的和约以及处决了大批战犯以后,扶植了亲爱西亚政府的都兰和爱西亚这两个曾经打生打死的国家居然谈起什么“源远流长的友谊”了,高调的宣传之下,各方面的合作在台面之下的尔虞我诈斤斤计较中逐渐深入频繁起来。让人不得不想到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例如在社交界大放异彩的朽木家大小姐终于在一年前嫁给了守候在她身边多年的青梅竹马的阿散井准将,于是诺大的朽木家愈发地冷落了下来。
已经是帝国军事总长的男子愈发忙碌,忙碌得难得有时间待在那个总是清冷寥落的家里。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图书室,现在终于有了符合初衷的安静,那一批批珍贵的书籍却寂寞得形销骨立。
因为再没有漾着纯真笑容的少年和清冷却温柔的男子,在这里阅读、讨论、用视线的交换追逐闪躲来营造旁人进入不了的甜美空气。
庭院中的紫藤花开了,丁香花又散溢出幽幽如初恋的香气,而在春阳下百无聊赖地打着盹的阿弗尔已经垂垂老矣。它略带浑浊的眼睛总是望着庭院尽头的小径,期望那里再次走来喜欢捉弄它的黑发少女和橘发少年。或许……再也等不到了吧……老狗没精神地闭上了眼睛,继续一如既往的无望等待。
总是被帝都的小姐们用闪闪发亮的眼睛崇拜爱慕的语气谈起的朽木大人依旧单身,却没有哪个敢冒着变成冰人的危险去接近这位俊美过人却忧郁冰冷的男子。是的,比起八年前,总长阁下脸上的冰霜是日渐浓重了。
为什么不留住他?露琪亚曾经无数次地这么问他。他也无数次地问过自己。在露琪亚看来,只要彼此相爱,那么就是有天大的误会也可以解开,再深的伤害也可以用时间来抚平,为什么,一定要用分离,作为最后的结局呢?
况且,少年的母亲和妹妹不是平安地救出来了吗,自家兄长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对她们袖手旁观啊,那些被逮捕的间谍也并没有遭到惨无人道的屠戮,除了一些首犯以外。
我当时应该狠心一点,用绑的也要把那钻牛角尖的死小孩留下来的!妹子时常恨恨地握拳。
却忘记自己得知少年居然用碎玻璃片向自己的颈动脉割了下去的时候的震惊和伤心。
那是要用多大的决意,要被逼到什么样的绝境才能做出的行为?光是想象就已经难过得想哭,何况身受的本人?
男子闭上眼,抚上酸痛的额角,却恍然忆起那个总会为自己按摩纾解的男孩,已经远在万里之外,追逐着自己的梦想了。
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梦想了吗?我不再值得你憧憬怀想,不再值得你信任依赖了吗?是的,确实不值得,我承认,可为什么我总还是怀着希望,希望你有一天会再用那双干净透明的眼睛仰望着我,诉说着不需言辞的情意呢?
明明,在病房里看见醒来的你眼中透过我看向远方的眼睛的时候,心就已经极地一样的冰冷了啊。
除了“我想回家”这几个字以外,你竟然没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的了吗?
我来不及吐出口的爱意和歉疚就那样凝成了冰,然后散碎一地不可收拾。
心痛的感觉无时或止,甚至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发浓烈,一如我对你的爱情。你如果知道了 ,一定会觉得可笑吧,因为你已经挣脱了我的束缚,面前横陈开的,是广阔无垠的天地和未来。
在失去和离别近在咫尺的时刻,才明了对你的爱,已经深切到无法割舍。
却终于还是不得不忍痛放手。即使在看不见的地方,心如刀绞。
因为如果不能使用权力,我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普通人,跟你一样。
“阁下,阁下。”
回过神来才发现秘书正有点惊慌地看着自己。想必是一贯工作得跟机器人似的自己居然也会发呆走神吓着她了吧。
“我没事,继续。”
“是,下午的行程就是这些。晚上只有一个舞会的邀请,是欢迎新任都兰驻爱西亚大使的舞会,我已经帮您推……”
“等等!”打断了秘书的话语,“新任大使是谁?”
虽然有些诧异,还是马上翻看了一下请柬,“姓浮竹,浮竹十四郎,据说他身体不太好,但是脾气很好,是都兰政坛有名的老好人。”
“哦。”
我在失望什么呢?明知道不可能的不是吗?
“要推掉吗?”询问,却用上了肯定的口气,因为深谙上司从不参加这类社交的习惯。
“不,我去。”
不管秘书一脸可以吞吃鸡蛋的惊诧,白哉站起身,“我出去一下。”
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恪守规矩但任性起来也很让人头疼的总长阁下丝毫不考虑不能现身的保镖们的紧张,不紧不慢地走着,无视周围各种各样的眼光。
热闹的人群,一个人的孤单。
繁华的都市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在相遇相爱,演绎的美丽故事一如瞬开瞬谢的烟火,为什么,我却总是遇不到你,所以满眼的繁华都成了苍凉的背景。
寂寞的忧伤一路蔓延,店铺里留声机哼唱出不知名的老歌,苍黄的调子几分轻佻几分伤感,诉说着爱情的地老天荒。
一护,我很想你。
也很爱很爱你。
你知道么?我愿意原谅都兰对我们做出的伤害。因为那个国家孕育出了让我爱上的你。
然而记忆中的你,总是让我心痛的模样,惨白的容颜,颈上手腕上缠着一圈又一圈雪白的纱布,无论用多少袋血液,都无法为你苍白如纸的黯淡添上一丝生命的色彩。
守在病房的那几个日夜,我就那样看着沉睡的你,看着你惨淡的容颜,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你的呼吸,那个时候我暗自发誓,只要你能醒来,无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接受。
所以我当时任你离去,所以我至今还在等待。
等待有一天,我对你的伤害能被年轻的心淡忘原谅,等待有一天,你会回来告诉我,你依然爱我,愿意留在我身边。
即使在八年后的今天,那已经跟奇迹没有什么区别。
安德利尔宫内灯火辉煌,衣香鬟影间,那些珍贵的宝石被工匠们用黄金铂金精致地镶嵌,闪耀在贵妇小姐们的雪白的颈子上,手腕(推荐资讯:乱伦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推荐阅读:性故事网,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afbbb.Cc) 上,梳着华丽发型的发丝间,而在男士们肩膀胸前闪耀的徽章绶带,却也丝毫不比女士们的逊色。
美酒佳肴源源不断地奉上,面目清秀的侍者和使女殷勤含笑。
盛世歌舞,荡漾在盛满血一样红艳的美酒的器皿之上。
大提琴,小提琴,奏出叹息般的优美和弦,鲜花无处不在地盛放。
人们的目光却集中在来访的贵宾身上。
白发的中年男子温和而诚恳地应酬着络绎不绝的名流,而他身边的年轻人却吸引住了大部分小姐的眼光。
正式的黑色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姿,流光溢彩的橘色长发被洁白缀以碎钻的娟缎扎得服服帖帖,一直延伸到了腰部。修剪得层次分明的刘海下,艳丽得看人一眼都要诱发眩晕症状的橘色瞳孔比宝石还清澈耀目,并没有涂过唇彩的柔和唇形鲜艳得自然,一抹亲切的微笑流转其上,礼节性却显得真挚动人。
“他是谁?都兰也有这么英俊有教养的好青年啊!”
“应该是浮竹大使的副手吧,真的很帅!”
“不对,是漂亮,我这么觉得啦,哦~~~~他在看我!晕~~~~”
…………………………
……………………
注意到这一点的上司悄悄地打趣自家下属,“不要放过好机会啊,娶个爱西亚贵族小姐回家也不错哦。”
报以苦笑的橘发青年有点苦恼地搜索着人群,苦恼地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记忆中那抹孤傲的影子。他是不知道么?那么灵敏的情报系统都干饭吃的啊?!真气人!
浑忘记了明明是他自己要求不要把他的姓名透露出来的。
还是说,另有新欢了?毕竟求学加实习一年一年下来拖得太久了,都八年了,等不下去也是……可是,明明……
还记得在出发前的夜晚,熟悉的桔梗香幽然袭来,那个人悄悄立在了自己的床前,对着装睡的自己说了很多很多,说他的爱,他的后悔,他的歉疚,说他一定会等待,即使没有约定,即使等待可能永远也不会成真………………
当诉说带上了哽咽,背对着男人的他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当男人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抱住那个寂寥的背影,告诉他自己也爱他,告诉他愿意留下……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动弹。
因为他有了梦想。
梦想终有一天,能用平等的姿态站在爱人的面前,跟他并驾齐驱,跟他看到同样的风景。
相思刻骨的夜晚曾经无数次的后悔,幻想着要是留下会有怎样的幸福,终于惊讶地发现,岁月的流逝中伤害成了过往模糊的色块,只有爱慕的心情愈发鲜明。
但是路是自己选的,那就必须坚持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他。
胡思乱想之下他没听见大厅入口处的一阵喧闹,直到周围静得有点不正常,他才从开小差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心中一紧。
依旧是笔挺威严的军礼服,依旧是俊美清冷的容颜,依旧是深不可测的黑色碎渊,简直可以把人的神魂都吸进去,却在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刻,爆起绚丽夺目的华彩,一阵战栗涌上,橘发青年发现自己在期待中喉咙发干,全身热流滚滚而过。
简直就像是害了热病一般。
能相信吗?在已经深深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在爱了这么多年以后,居然会再次对同一个人一见钟情。
没有回避那灼热的眼光,青年报以最灿烂最喜悦的微笑,交换的视线里,是旁人听不见的话语。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旁边掩饰住惊讶的外交部长连忙为双方引见,同时得意于自己主办的舞会居然能请动一向不参加这类交际的总长阁下。肥肥的脸上光彩焕发。
介绍到青年的时候,他压抑住激动行了个标准的礼,“黑崎一护,很荣幸见到您,阁下。”
白哉还礼,小心地保持着他一贯的傲慢冷淡。
然后他们再没有机会交谈。总长很快地离开,大使副手却不得不陪同上司周旋直到舞会结束。面对好奇的舞伴们数不清的问题,他觉得比跑十公里长跑还要辛苦。
好想休息一下去尝尝那堆得象小山一样的巧克力啊!!>.<
幸亏漫长的舞会也终有曲终人散的时刻,拍胸脯保证自己有歇宿的地方终于送走了关心体贴下属的大使大人,目送远去汽车的一护长吁了一口气。
随后一辆看不出标志的黑色汽车停在了身边,引擎的声音比天鹅绒还平滑。一护笑了,“方便让我搭个便车吗?大人?”
“那要看你目的地是哪里。”
“嗯,我想想啊,”青年变魔术一般掏出一大把喷着香气的手帕,折叠得十分精巧的纸片……帝都小姐们约会的邀请……装模做样的苦恼着,“好难选择,那就随便抽一个吧!”
“你敢!”恶狠狠地司机探出身来,一把将一晚之间偷走了帝都无数小姐们芳心的青年拖进了车内,飞快地把车门锁死,瞬间增速到120km/h,消失在帝都五彩斑斓的夜色中。
“小坏蛋,竟然拖了八年才回来,你今晚死定了!”
“喂,明天下午还有新闻发布会啊,要是缺席丢了饭碗你养我啊?”
“好主意,就这么办!一护你真是天才!”
“不要啊,我要下车,救命……”
当废墟上建起了新的家园,当和平取代了残酷的战争,人心的创伤终究在时间的流逝中结痂愈合,于是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倾诉彼此的心声。
那么简单,那么郑重,交付允诺一世一生。
“我爱你,一护。”
“我也爱你,白哉。”
那就是废墟之上开出的,最美丽也最坚贞的,情人玫瑰。
后记:
用时间来治愈创伤,用自身的努力来获得跟所爱的人平等对话的能力和地位,这样的爱情,才有希望经受住未来风雨的考验,才有永恒的希望。
不过,说着“你回来了”“我回来了”的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一护是都兰人这个事实哪,笑。

36 罗诗轻轻拂过她的眼皮,接着帮她刷起睫毛,一边语重心长,「我是不知道你们相处得怎么样,我只是下意识的担心,因为妳老是傻傻的,没心机,我很怕妳受骗上当。万一他其实并不是妳认识的那个人呢?虽然他是我哥的好朋友,但我哥也曾说过,当他离开的时候,他觉得他们认识的这些日子并不算什么……」
成郁凝视脸色凝重的罗诗,她突然想给这个认真为她烦恼的女人一个拥抱,可是她没有付诸行动。一方面担心弄髒罗诗衣服,另外一方面是她记起那日罗正苦涩的神态,一想到他口中将自身放逐似的黄深,他爽朗的笑声彷彿被风蚀得断断续续。
黄深像是浮萍。
他没有牵挂,能轻而易举的把家庭和工作搁下,离群索居。
成郁盯着镜中瞬间变得明艳动人的自己,顿时感到些微苦涩。她甩甩垂落在肩侧的蓬鬆鱼骨辫,告别观赏自己作品显得成就感十足的好友,前往目的地。黄深应该已经出门了,打电话过去久久没人接起,这时候儘管科技再方便终究还是有无济于事的时机出现。
她坐在捷运里凝视手机萤幕,待机画面早就有天心血来潮设成黄深写作的背影,瘦长而且沉默。
她还记得拍照那天她刚从阿武伯的麵摊回来,两人不约而同又聊起家里那个埋头苦干的男人,她觉得阿武伯一定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孙子了,否则对于提到黄深迟迟没有交女朋友,平时开朗的老人看起来愁容满面。
「唉,妳没来兹前吼,妳不租到他都不笑的捏,亲像魂吼鬼差撩去(就像魂被鬼差抓去),偶看了,截得很心疼啦……偶四想吼,偶也不能帮他截定拟朋友啦。可四,我担心他会降子一辈子一个人过下去,很可年啊。」阿武伯面色沉重的帮成郁捞了碗贡丸汤,「请妳喝嘿。」
成郁得花点时间才知道阿武伯在说什么。解码过后,她谢过阿武伯好意,噘起嘴吹凉汤面,一边说,「阿武伯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阿武伯闻言呵呵笑,「四啦四啦,现在有了妳,他变得更常笑,偶也放心啦。不过要四吼,阿深也喜欢妳的话--」
「噗、咳咳咳--」一口汤自成郁口中喷出,她咳得面红耳赤,一手颤抖抽了几张卫生纸抹脸抹桌子。
结果,她想默默培育的心意,被不时路过观察的阿武伯给逼得破土了。她怯怯问说为什么阿武伯可以说得这么笃定,老人仅是说,因为每次经过时,她老是只专心的看着黄深。
--只看着他。
于是那晚她将坐于案前的男人锁进她的手机,然后只看着他,不知不觉入眠。
现在也是。下了车走过天桥,不远处就可发现男人在捷运站入口等候的身影,从这高度望过去他像只着装精緻的人偶,大概也是因为他等候的模样近乎静止。
黄深倚靠在柱子边,看似漫不经心,一动也不动凝视马路对面。成郁忍不住停下脚步,注视剪短刘海的男人,穿着合身的深色立领大衣,厚重的衣料衬得他身材颀长而稳重。棕红色长围巾随意绕在领处,从垂下的围巾间隙可以看见他穿的格纹衬衫,是他平日喜欢穿的那一件,成郁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发现感到毫无缘由的雀跃。
她噙笑走下楼梯,随着两人距离越近,黄深的眼眸里也有了焦距,最终聚焦在她身上。
那一瞬间成郁以为黄深的眼里只有她。

废墟·番外 番外
午夜时分,“汪汪汪!”忠于职守的老狗突然竖起耳朵,不停吸着气的样子与其说是警惕,不如说是欢喜,然后行动本已日见迟缓的身体突然箭一般地冲了出去,把小径尽头走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说时迟那时快,被一团飞扑过来的黑影扑倒在地然后一通乱舔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不过迅速回过神来的一护倒是很高兴地捧起尾巴乱摇气息咻咻的老狗的大脸,一通让狗狗欢欣如狂的乱捏乱揉,“阿弗尔,真高兴见到你。”
灯火通明的大客厅里几个小时前就接到消息的老管家快步迎了上来,“一护,真的是你啊。”这下可好了,当家终于不用再等了。
“是我!管家爷爷,您一点都没变。”冲上前拥抱着一贯严肃此刻却不吝表达喜悦的老人,一护又是欢喜又是感动。这个家,一直在等待着自己啊,这种回归的感觉,热烈而温暖,百感交集之下眼睛都不由湿润了。
“露琪亚不在吗?”脱去外套扯掉繁琐的领结,青年放松地坐在管家准备好的小圆桌前,边问边往口中猛塞点心,动作很快却不显粗鲁,“好饿,跳了那么多舞实在很消耗体力。”
“她跟恋次一年前结了婚,不住在这里了,明天再通知她。慢点,没人跟你强。”微笑着看着胃口很好的人,白哉端起面前不加糖的咖啡喝了一口,“看来你很受女性欢迎,我猜接下来雪片般的舞会请柬足够你把这辈子的分量都跳完。”
好酸!有人在吃飞醋哦!暗自洋洋得意的一护从食物中抬起头,眨着眼笑开,“可是我最想要的舞伴却很早就退场了,真是令我万分遗憾。”
“哦?”白哉挑眉,这小孩现在很会说话了嘛,不愧是搞外交的,“那现在也可以啊。”
起身打开音响放入碟片,优雅地鞠了一躬,“一护,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我的荣幸,大人。”
悠扬的华尔兹舞曲,行云流水的脚步,波浪般起伏连接不断的旋转,如果用面对着的人作为参照的话,旋转的却是身外的世界,世界在我们的感知之外旋转,不停旋转……相互注视的眼光里有星星点点的烛火,温情地闪烁,映照的,唯有对方的身影,目不转睛地微笑在轻微的眩晕里,长长的发丝扬起,宛如在长风中尽情地滑翔。
“跳得很好。不过你去怎么会学女步?”
“没办法,学院里男生多,女生少,练习的时候男步女步都得跳。不过……”有点不好意思地微微侧了脸,“我倒很乐意学女步,因为大人您肯定不会女步。”
微笑,额头抵上了对方的,近距离凝视中,长而密的睫毛根根数得清,颜色也是跟发色一样的温暖的橘,在同色的晶莹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叫我的名字,一护。先前你不是叫的很自然么?”
“嗯,白哉。”
纯净的眼波里是不容错认的恋慕,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跟从前一样没有改变,但是那坦然直视的方式,眉梢眼角自信飞扬的光芒,却又实实在在地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总带着几分卑微几分自抑跟随在背后的青涩少年了。
“你长大了,一护,也变了很多。”
“什么地方变了?”
“嗯……变得伶牙利齿,变得更加活泼,胆子也变大了,敢开我的玩笑了,”不得不感概漫长的离别时光虽然非常的痛苦,但是相对的也带来了很多成长,“也更漂亮了。”
“那,白哉有没有因此更爱我呢?”眼睛里盛满了笑意,邀请似的仰起头来,嘴唇上闪耀着玫瑰的色香。
“当然!”轻柔地吻上,模糊地咕哝,“爱到想一口吞掉,免得被别人抢走了。”
久别重逢的嘴唇贴合在一起的瞬间热情的电流立刻从连接的部位蔓延,两人都是一震,微微拉开距离,白哉奇异地看着嘴唇微张的爱人,“一护,你这个神奇的小东西……”然后不由分说地重重印在了甜蜜的源头,主动开启的嘴唇迎入了急切探索的舌尖,娇软的舌妩媚地迎上,引得对方更为兴奋,深深地抵进用力缠绕吮吸,一同舞遍口腔的每个角落,每一处湿软的黏膜都不肯放过。
热度传遍全身,一瞬间觉得单薄的衬衫在这微寒的夜晚却还是多余得让人要冒汗,却没有余暇来改变这个状况。
舞步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收紧的拥抱中青年掂起了脚尖攀住男人,两人变幻着角度纠缠得难舍难分,交换彼此的气息和津液,长时间的激吻中一护的眼眶发红发酸,承载不住的津液在唇角拉出长长的银丝。
直到一护无法呼吸地瘫软了腰肢,男人才如梦初醒地结束了这个久别重逢的吻。怀中气息不匀的爱人在自己的扶持之下才勉强站直了身体,看着水光荡漾的湿润眸子衬着发红的眼眶和脸颊,扑面而来的性感迷魅令得白哉下腹一阵发紧。
他捧起发烫的脸颊,“虽然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了,但是还是想听你说,一护,你真的,原谅了我了吗?”
“不原谅,会跟你到这里来吗?还任你……”理所应当地说着,浑不知自己摆出的是一副任君享用的诱惑姿态,“我很想你,想见你,所以……”
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怀中的人儿,“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一护。”羞红了脸的人没有出声,只是搂住了男人,把脸深深地埋进了宽厚的怀中。
取下束发的娟缎,让一头流瀑般的艳色长发自然披洒,赞叹地撩起一束细细把玩,月色下变得冷丽的流光蜿蜒在指尖,柔细滑腻的触感,“怎么会想到要留长发呢?”
薄红的唇抿紧的时候有着冰冷傲慢的温度,此刻低头吻在没有神经末梢分布的发丝上,仿佛在汲取最透明的一缕月光精华,让人有面红耳赤的冲动。
这个时候倒不着急了吗?追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心中腹诽不已口中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是为了许愿。”
“许愿?什么心愿?”
“在我的家乡有一种风俗,从许下愿望的那一天开始,七年内不剪头发的话,许下的心愿就可以实现,我的心愿……”一护的面上掠过了缕缕忧伤,“我希望都兰和爱西亚再不要有战争,我希望绯真小姐,还有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的灵魂可以在天国安歇,我希望我爱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我希望白哉会一直等着我直到我们再次相遇,我希望我们能够一直相爱……这么多心愿,我是不是很贪心?”
“是很贪心,所以……”轻轻解开衣领,露出细白的颈子,还有颈侧那道已经不很明显当时却足以致命的伤痕,俯下身舔噬着那处娇嫩的肌肤,敏感的红晕顿时如水色的桃花开得妖娆,“大概这辈子你都不用剪头发了,我不会准许……”
“不过……”接收到许愿的诚挚和忧伤,白哉不由为那颗若水清澈透明的善心怦然心动,以往一想起绯真就会疼痛的心,此刻却被奇异的暖流充得满满,“我会帮你的,两个人一起努力的话,一定更加容易实现吧。”
“嗯,谢谢……啊!痛…干嘛啊……”情色的舔吻已经随着扣子一粒粒解开延伸到精巧的锁骨,那婉转的形状比从前似乎更为凸显,呼吸的时候锁骨间的凹窝会更加明显的深陷进去,想起适才手中过于轻盈的重量而引发的不真实感,白哉在那里重重地咬了一口不满地问道,“怎么你这几年都没吃饭吗?好像比以前更瘦了。个子倒是高了些。”
灵活的指尖滑下拧住胸前柔嫩的突起,惩罚般地施压揉捏,粉色的乳尖迅速转成美丽的樱红,挺立在熟练的抚弄下,阵阵酥麻过电般直达下腹,一护不堪刺激地仰起头,颤声吟哦,“啊……怎么会没吃……”
并不在意回答内容的白哉欣赏着青年意乱情迷地表情,手掌顺着弹性丝滑的极品肌肤享受地一路滑下,满意地丈量过纤细的腰身,那里是一护的敏感带,略一摩挲就会可爱地轻颤起来,然后媚人至极地瘫软在掌心,那种娇腻柔滑,实在撩人,恶意地在青年受不了地轻扭的时候一把罩住了脆弱部位,令人又羞又气的轻笑逸出,“好热情啊,一护。”——只是这样程度的爱抚,那里却已经明显地硬挺起来。
一护感觉到那只可恶的手不紧不慢地隔着布料勾画着挺立的形状,有愉悦却带来更多的焦虑不满足,把他捉弄了个够才潜进去一把完全掌握住,直接接触的刺激令得他的呻吟一下子高了几个音阶,下腹顿时紧热得发疼。
手掌套弄几下顶端便分泌出情欲的液体,液体将其顶住的布料打湿了,粘粘腻腻地粘在上面,那种淫靡令人无地自容,用手背掩住脸却掩不住随着那只拥有魔力的手的动作而高低起伏的妩媚吟哦,因为刻意的压抑而更显诱人。
缓缓为青年褪去最后的束缚,动情的粉色身体于是完全展露在肆无忌惮的眼光之下。
年轻优美的曲线有着紧绷的精韧,散发着新采摘下来的果子的新鲜气息,单薄的胸膛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水,将染上情欲颜色的肌肤晕染得更为娇艳,而修长双腿间的青涩欲望正颤颤地沁出一滴又一滴的晶莹泪水,连茎身都被打得透湿。
渴求进一步抚慰的可爱欲望却突然被放开了,白哉在不满睁开的眼眸里开始解着自己的衣物,白瓷肌肤透出的红意和变得愈发深邃的眼睛却透露出他同杨的急切,偏偏戏弄似地调侃,“不用着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怎么能不着急啊,被你撩到上不上下不下的,坏人,一定是故意的!
却怎也没法把这种抱怨说出口,忍耐得难受的一护干脆坐起身帮着男人解扣子,狡猾的男人却低笑着一把搂过橘色的脑袋寻找到濡湿的红唇深吻起来,一手紧按住想要退开的后脑勺,一手抚上了细瘦的背,上下摩挲,宽衣的任务则完全交给了对方。
这种情况下发颤的手指怎么解得开平时看起来很容易对付的扣子?最终发狠的青年乱扯了几下把细小的扣子都崩脱这才完成了任务,将那件可恨的衬衫扔到了一边,然后还有皮带、长裤的扣子、拉链……简直没完没了……等到两人终于坦诚相见的时候,一护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种节奏折磨得脱力了。
“怎么奖励你呢?”男人显然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想了想躺平然后拉过不明所以的青年倒着趴卧在自己身上。下身一阵凉意,然后敏感地感觉到阵阵热气吹拂在上面,想到羞耻的部位正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前,他的声音都随着身体的紧张而发颤,“白哉……”
大腿内侧的肌肤被噬咬的感觉,慢慢地在他神经拉成直线的紧绷中接近了……“啊啊……我……”最脆弱的部位被一点一点含进无比湿滑灼热的腔体,密密包绕的感觉令他立时尖喘出声,更不用说软韧的物体随着吞吐的动作极具技巧地缠绕,其上略略粗糙的蕾体摩擦着茎身,不时用灵巧的尖端舌尖点触敏感无比的顶部,阵阵令人心神俱醉地快感传来,“唔啊……”正无措于这绝顶的感官时却见面前男人的硕大不满地往上顶了顶,心领神会地张口将之含入,学着男人的动作服侍,男人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发出一声模糊的满意叹息,更奖励似的加上了吸吮的力道。
这孩子……还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啊……不知轻重的吮吸中甚至会不小心让尖锐的齿划过那里,诱发出尖锐的吸气声……但是温软的呼吸喷吐在那里,忙碌的嘴唇就像水果软糖般甜软,长长的发丝垂下随着头颅的起伏在小腹拖出痒痒的微冷触感……热血沸腾……
相互抚慰的过程中不能忽略的是快感堆积的可怕速度,全身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当舌尖强硬地用力往铃口内要挤进去的时候,一护从胸腔里迸出一声尖叫,巅峰的快感淹没了他,他被什么抽走了支撑身体的骨骼似的无力地瘫在了男人的身上。
“这么舒服吗?”带上了沙哑质感的音色潮湿暧昧,令人屏息,男人将口中的欲液倒在手上,手指分开浑圆双丘间的缝隙,若有若无地拨弄着隐密的入口,入口处细密的皱摺受惊似的紧缩,男人耐心地细细梳理,在穴口安心地放松的时刻贪心地一下钻进两根手指,旋转着往内里深进。
“啊——”尖声吟哦中支撑身体的双膝都打起战来,那是剥光了所有遮蔽的极度羞耻和惊恐,却在“不要停啊!”的催促声中勉强撑起身体继续上下吞吐着口中益发涨大的硬挺,他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正残忍地分开紧咬的黏膜,深深进入直接触摸内脏,痛楚……按压揉转勾曲搔刮抽插……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那里渐渐地湿润了,大腿有液体流过由热变冷的感觉,好粘腻……心底好痒,羽毛一丝丝挠着的痒,身前的分身再次抬头,无意识扭动的腰肢,一张一合吮吸着手指的蜜穴,愈发卖力吮吸的唇舌……无不发出极具勾引意味的催促——几乎可以看见青春的身体散发出的柔软雾气,那般的爱欲迷离……
“好了!快,转过来!”被这样的声色诱惑得再也难耐的男人抽出手指,示意他可以了,坐直身体的青年的脸部皮肤菲薄而透明,里面包裹的鲜红汁液只要一不小心划破一道口子,就会哀婉地渗了出来,“要……要我来吗?”
“聪明的孩子,来,自己坐上去,慢一点……”诱哄年轻柔软的身体跨坐上来,在指示下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抬起臀部对准了被津液润泽得晶莹的硕大,缓缓沉下身体……
甫一进入,难忍的撕裂感立刻令青年惊惶失措,“啊……不、不行……我……”
“乖……你可以的……”大手固定住欲逃的腰肢,略略施压,“呜……”呜咽着咬紧了唇的青年拉直了脆弱的颈子,强迫自己继续,那种缓缓被撑开到极限,内脏都快被挤出来的感觉令他几乎失神,等到完全将欲望收纳进体内,额前的发丝都已经汗湿了,一丝丝地粘在皮肤上,宛若鲜明奇异的图纹。
真紧!跟第一次一样的紧!紧窒甬道抽搐般的绞紧却仿佛献媚一般对男人的欲望做出最淫荡的迎接,那种弹性,那种热度,那种深不可测的吸力……简直就像个没有尽头的漩涡,欲望瞬间高涨神智刹那沉沦……
男人两条好看的眉很黑很长,宛似痛苦地绞在了一块,黑水晶样的深眸里毫不掩饰的渴望和焦虑,艳丽的红唇开合着迸出听了心都要发酥的性感低吟,“啊……一护……来,试着动……”落在一护耳里,是蛛网般电过全身的强大电流,撕裂的疼痛顿时尽数化为不可解的饥饿和焦灼,痒到了心底至深之处,狂热的火焰开始在肢体里汩汩流动,“白哉……”
缓缓抬起被紧紧楔入的身体,黏膜的摩擦融解解出丝丝缕缕心神都要为之融化的甘蜜滋味,真切地感受到身体相连血脉交融的甜腻,“嗯……”甜腻至极的哼声……然而失却了充实的内壁却又升腾起空虚的烟雾,欲舍难留的内壁缱绻地蠕动着做出了殷勤的挽留……
不由得急切地再次狠狠压下身体,贪婪地,将对方完全包容收纳,快速的摩擦中痛与快淋漓酣畅地交汇了,“啊啊……”天旋地转的迷乱就这么占据了在汹汹袭来的快感中战栗到发麻的头脑,他仰起头深深吸气,溃败在那揉合着焦渴的绝望欢愉之中。
“对,就是这样……”伸出手扶住流水般的腰线,微妙地施力调整着节奏的轻重缓急,不时微微地挺动着身体加大吞吐的幅度,甚至恶意地完全退出然后狠狠地撞向被压下来的穴口……“哈啊……太……”不堪刺激地后仰着绷紧起了身体,微微痉挛扭曲了修长优美的线条,十指都蜷成一团,分明看见,紧闭的眼角那晶莹剔透的闪烁……官能的泪水……
“一护……”情难自己地撑起身去品尝那点诱惑的晶莹,上下游走的手不停爱抚着湿润情热的身体,红肿硬挺的茱萸被按压在指下诱发出急促尖锐的呻吟,当环绕的手轻轻拂过汗湿的背,阵阵颤抖便似风拂过水面激起的涟漪,感觉到内壁立即因为这些挑逗的动作媚人地缩紧了……敏感成这样……“一护……真好……”
乖巧缠上了颈项的手臂是雨天里悄然舒展的青色藤蔓,甜蜜的吐息将火热芳甜的气流喷吐在自己的颈间,比之少年时期更为俊美秀挺的眉目此刻却猫一般爱娇地仰着索求更多似的磨蹭…………忍不住俯头含住不住开阖的红唇,鲜烈的红,口腔中的津液黏稠而浓郁,泛出微微苦涩的蜜汁……
性欲是一种原罪,越是罪恶越是芬芳四溢,抛开了遮掩的面具,抛开了道德的束缚,于是一同堕落便显得如此的甜美。
欲罢不能。
重复抬起下压的动作中不经意间火热的顶端掠过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啊——”尖身惊呼中汹涌的欲望灭顶而来,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分身再次羞耻地挺立,而弓起身体的深处,虫咬般的酸痒麻痹甘美到无与伦比,想要,还想要!!身体叫嚣着迫不及待的渴切,驱使得沉醉的人儿不顾一切地加快速度用力一次次地朝着愈发硬挺的欲望坐下,更青涩地摇摆着腰肢令其一次次重重地与敏感点撞击,追求融毁灭顶的快感。
真美啊……绯红的面容上写满不可自抑的沉醉,款款舞动的洁白腰肢宛如灵动的蛇,纤丽妖娆,柔韧性感,起伏着的不停吞吐赤红硕大的身体不时滚下晶莹的汗珠,月光凝聚在那上面,竟然泛起淡淡的银,点缀在妃色的华美肌肤上,而背后不停甩动的橘色飞瀑宛似烈烈蒸腾的热情火焰……美艳、妖娆、淫靡,热烈……无法形容的惊叹……每一次撞击都令得那紧窒的身体更加魔魅地吸缠纠葛,令人不得不感叹自身的想象和词汇在超越梦境的真实面前的无力和局限。
心中无限爱怜着快要呼吸不过却停不下来的孩子,扣在腰上的手掌不时施力调节着节奏和角度,和缓一下过于激烈的情欲,挺立的青涩已经渗出不少蜜液,将两人的下腹甚至大腿都滋润得濡湿一片,于是抽动拍击的音色湿泞响亮,在充满情欲张力的空气中分外的响亮,令人无地自容。
“白哉……”无力抬起的眼帘下湿润的眸子透露出无声的哀求,使得快意绝伦地享受着的男人不由得微笑了,邪魅无声的微笑,薄薄的唇线轻佻地摩擦着一护的唇形,“一护,你想说什么呢?不说出来,我可是不会明白的哦……”
“白哉……我……”这次呼唤更带上了几分哭意,难堪的请求却还是说不出口,哀怜的凝睇中他干脆颤抖着拉住男人的手往下探去,瑟瑟抖动的分身在掌下无比的灼热湿滑,甫一接触就迸出甜腻的拖长吟哦,得寸进尺的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想要吗?想要……”手掌一紧,淫乱的哭喘顿时更为急促地敲击着耳鼓,“就好好求我……”
“别这样……”
一护只怕不会明白,他这个时候脆弱怜人的样子不但不能得到想要的怜悯,反倒勾起折磨凌虐他的欲望……这大概就是他特殊气质的一个侧面吧,白哉在心中这么叹息。
一想到重逢时光彩照人的一护,不加掩饰地对自己用眼神说着我回来了的一护,被少女们用爱慕眼神围住有礼却透出淡淡疏离的一护,性事中那般柔顺热情的一护……就有狂野失控的火焰将血管中的血液都煮沸了,不知名目的黑暗欲望就那么危险地漫了过来,想要你想吞噬你想把你的所有外壳剥去看见最真实的你……
好过分的人……那只操弄的手掌此刻控制着他的生死,略一滑动生死不能的折磨便销毁着他仅剩的矜持,而不知何时停在敏感点上的火热只要一轻轻一顶他便全身酥麻,更不用说那叫他发疯的摩转顶压,真的哭出来了,纵声呼喊,“求你,我求你……快、快点啊……”
“说你爱我,再也不离开我!”
“我爱你我爱你绝对不会再离开你啊啊啊啊——”
“我也爱你,一护。”一个翻身将怀中的身躯压在身下,疯狂的冲刺,揉弄的手也用力到几乎粗鲁的地步,一护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他纵情地扭动着,逢迎着,高亢地呻吟被强悍的撞击冲得七零八落,下身热到快要融化,几乎直以为自己就会在这无休无止的占有中死去。
瞬间一阵绝对的空白和麻痹主宰了他,就像被送上了虚空的失重感,身周一片甜美的虚无。
飘飘荡荡。
然后在惊慌的坠落中,他落入了叫人安心的火热怀抱,海潮般的甜腻一波波涌了过来,身体舒适的火热满涨…………
接下来是几分倦怠几分安然的久久沉默,室内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紊乱呼吸,压在身上的重量那么的真实,无由的感动,不由得更加偎进这个阔别的怀抱,那些心痛的离别,辛酸的过往,独自咬牙也要撑过的艰辛岁月,无处倾诉的刻骨相思……似乎都在这样的默默相拥中得到了抚慰。
感受到一护无声的依恋,白哉抬起埋在青年发间的呼吸,深深地审视深爱的容颜,回复了清澈的眼波不舍得须臾的分心,那般的专注……恍然忆起他们的第一次,蒙着血色回忆的第一次,一护也是这般不肯稍离地凝视……顿时被突如其来的酸楚冲击得几乎落泪……
“一护,我的……”余下的字眼没入了唇齿,粘连在一起的嘴唇诉说着不愿分离的心愿,爱怜地缠绵,柔情无限。
气喘吁吁地分开,白哉不带情色意味地抚摩着一护的脊背,就好像在擦拭心爱的珍藏,那种珍惜怜爱的力道,令得一护从头到尾都像是浸浴在温泉中般,无限轻巧自如地将全身心舒展开来。
“还好吗?”抚着汗湿的发丝,“刚才……对不起……”不知怎地就那样过分地逼你了,明明一开始想给你的是最温柔的拥抱的啊。
一护抬不起头来地呐呐嗫嚅,“不要紧……我明白的……”我懂你的心情,所以不要紧的,只要这能安抚你因为过久的离别带来的不安的话……
“哦?明白什么?”
“明白……八年实在是太久了……白哉很辛苦吧……”
“八年……确实很久……这八年来,我常常在想,一护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有没有在想我呢?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呢?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就这么去找你,又怕见到一护的时候会忍不住把人直接绑回来……”
“白哉……”深受感动的人定了定神,“我啊,其实过的也很简单啦,就是不停的读书啊,考试啊,然后从首都大学外交学院毕业,就到了外交部实习,实习结束之后就在那里工作,这次浮竹大人被派驻爱西亚,他也算是我的导师吧,一直很照顾我,对我的事也知道一点,然后我就作为浮竹大人的副手跟他一起过来了,就这样。”
“说得也太敷衍了吧?”白哉很是不满。
“你当是听故事啊,”一护好笑,却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中投了降,“好啦,多说一点就是啦。嗯……回到家乡之后,妈妈开了家裁缝铺。战后都兰的经济几乎崩溃,物价飞涨,她却坚持我们都要复学,好说歹说才准我们课余去打工。开头几年过得真的比较艰难。不过幸运的是,第三年本以为已经阵亡的爸爸居然回来了。全家那时候都高兴疯了。爸爸战前是个内科医生,虽然受伤的右手不能动了,给人看病还是胜任有余的,于是他把那个社区医院又开了起来,后来我们的生活才慢慢好了起来,我也可以专心读书而不用去打工了。妹妹们现在也上大学了,她们的学习都很好哦。”
“肯定没有一护好!”无比肯定的语气。
“乱说!差不多好啦。”虽然嘴上很是谦虚,不过脸上还是闪耀着骄傲喜悦的光芒,毕竟,为了如今的改变他曾经付出了那么多的汗水,全世界都可以不知道他的努力,唯独面前这个怀抱着自己的人不可以。
“不是乱说啊,我知道,我的一护一定是最优秀的,最勤奋的……”奖励般的亲了亲额头,含笑看着神采顿时飞扬起来的爱人,“我知道这都是为了能早点来见我,对不对?”
撇撇嘴,“自恋的家伙!”并不想让对方得意,但是眼前的微笑是多么的美啊,溶解了冰霜的微笑,恍似绽放在夜之雪原的花火,绝壁冰崖上的雪莲,深深凝注的柔和眼光里,清晰地刻印着自己的身影,这是等待我这么多年也是我等待了多年的爱人……
“你说是就是好了。”凑上去亲吻眼角跳跃的笑意,“我一直都在想念白哉,一直都在等待能用全新的面貌出现在白哉面前的日子,一直都在担心白哉还会不会等我……满意了吧?”
“很满意,当然满意了……”像是被不可抗力吸引而去,男人的唇从饱满的额缓缓下滑,轻轻接触那密密的羽睫,痒痒的触感,然后移到形状圆润的耳垂上,含住用舌尖细细地舔弄,玩味地发现一护的脸又可爱地红了,微肿的嘴唇显得丰满柔润,惊讶似的微微地张了开来,呵……这个时候还是这么的敏感吗?真是可爱……
诱人的红软含在口中的时候真的很像是在品尝那种甜软的水晶软糖,并不喜欢甜食,但是这种滋味一点也不腻人,不,应该说是只会上瘾才对,慢条斯理地勾画着饱满的唇形,直到一护受不了地张开,才将舌尖探入,迎上热情的小舌,细细地翻卷吮吸。很温柔细腻的吻,却非常的深入,非常地长久,将对于这种行为还不算熟稔的青年吻到几乎昏了头,贴合得没有一丝空隙的身体有意地摩擦涌动,唤起麻痹的高热,唤起唇间模糊的呢喃,瞬间手指在背上痉挛着扣紧,双腿夹拢圈住腰动情地磨蹭,美好的感觉令得白哉发现自己居然像个青春期少年一般激动起来。
要吗?
缺氧的唇无声地做出了询问的口型,甜蜜的吐息和半响才勉强找回焦距的眼显示出一护的沉醉。
不坏好意的手掌往下探去,“一护好像很是欲求不满呢,是憋得太久了吗?”
——一个吻而已,那里已经再次有了反应,而且是非常热情的那种。
在对方想要发言抗议之前及时封住美味的唇,同时也已经硬挺了的分身也顺着粘滑的黏膜狠狠撞入柔软的核心,将依旧紧窒的穴口一刹那就撑到最大。
眉心倏然扭曲,一护不可抑制地瞪大了眼,瞳孔猫一般地挛缩,惊喘被堵住梗在咽喉,胸口窒闷到快要爆炸,疯狂地鼓动。
嘴唇被放开的时候闷哼已经转化为甜美的呻吟,火热的硕大在体内杀气腾腾地前后揉动,一护口干舌燥心如擂鼓,无意识地他伸出舌舔过红唇,一抹火焰闪花了男人的眼睛。
不啻是火上浇油!
抓起环住腰的双腿压向肩膀,用力分开到不能承受的角度,纵情地将火热一次次钉进那虚悬的腰肢深处,撞击得爱恋的孩子迷茫着眼本能地扭动迎合,美丽的长发在洁净的底色上拖出绚丽无伦的轨迹。
清冷的月光下,空气里却热浪滚滚,睁眼所见的物体都已经在火焰般的晃动里失却了原本的形态,扭曲的空间和时间,爱欲焚身。
几近崩溃边缘的快乐,跟疼痛已经难以区分无从分割,分不清到底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只知道男人的气息已经占据了每一寸空间,无论身体内外,“慢……慢一点……啊啊……会死……”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要是我慢下来,难受的会是你吧?这么甜美妖媚的身体,本能地懂得追逐快乐,媚肉紧紧包裹拉扯吸吮着,没有尽头的深,连抽插的动作都那么费力,下一秒就要死去般的快感。
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滚过,内里高频率地紧缩着,柔韧的腰肢蹦到极限,“啊啊啊……”后仰的颈项几乎折断,拉直的气道将兴奋到极点的吟叫以最高亢的频率释放出来,开到荼蘼的绝色芜靡,罂粟的毒香张狂地占据了整个空间,在眼底缓缓绽开出最纯正妖艳的红。
“呼呼……累死我了……”半响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一护声音沙哑地抱怨,满心以为这下应该可以休息了吧,谁知道恶魔般的低语清清楚楚地钻进耳朵,“就不行了?我说过,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啊,一护。”
“不……不会吧?”难道真的要……酥软的身体被翻了过去,男人自如地掰开双丘检视着秘处,那里的黏膜充血着红的艳丽,抽出的时候带出里面的液体,一张一合间更多的白色被挤出,色调对比鲜明而淫荡。手指一伸进就被欢迎地裹住。感受着里面的怡人的弹性和热度,戏谑地拨动,“这里……好像还觉得不够呢……”
丝丝刺痛更多的却是腰身发软的酥麻,身体已经感觉到疲惫欲望却轻易地被挑起,算了……感觉到身体里柔和却强硬的侵入,“嗯啊……随你吧……”他把酸涩的眼睛埋进枕头,默许了下一波激情的掠夺。
至于次日能不能起得来以及露琪亚热情地欢迎(≈一通暴打?),都不是一护这个时候有精力考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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