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如茶,篝火诗的爱,胜似莲心的醒

  

  浪峰占领的瞬间,就象整个的屋顶都被掀起,瓦砾柔软的飞起,似若擦痛风的帆,在天空最近的地方,听到一种爱的嘶鸣。窗前的雨滴也在缀泣,象哲人的眼睛里点燃起爱的篝火,在相思的屋顶上漫舞,独自伤悲。落向树顶上的鸟,把灯光和篝火迷昏,在混淆的云霭里飞扑,比邻。从尖端高举的触痛到挑起的灯,在雷击之前,以很突然的方式把自己出卖了,给自己一个最爱的姑娘。那棵花红柳绿的醒,就象紫荆花和木槿花在美丽的火焰里飞临,周围很多现象,都被我驻足,在你想要抽走的部分里,火焰真实的把你的美丽录制下来,放在玻璃的相框里,爆炸性的照出你的美丽。
  
  一片片切碎的情感在被绿色缝补以后,夏天就禁锢成一面爱的牢房,似若一张爱的网,把那美丽罩在里面,就连那呼吸都在小心翼翼,怕一时触碰到美丽的玄机。疯狂的绿色都挤在一起,就象那美丽的田埂就要崩裂,爱的草根在顷刻间拔起,不肯散开的思念在揪心的痛。那一刻,你眼中的白在没有止境,就象突然在玻璃里淋湿的痛,一下变成一种秀美跨过跳板的人,在夜的舟上采撷女人的美,象被池水荡漾,象被莲蓬裹挟,在羞怯的盛开里,我看到你的美,正暴露在我相思的舟上,我在浆影如蝶的想,此时象似心神月照河池,你俊美如画铺在我淋湿的岸上,那一刻眼中的你,真白,胜过你的莲心,白得没有止境。
  
  红红的相思,象桌上的台布飞起又落下,玻璃里的男人被那杜鹃的红诱引着,象一朵猩红的花,在桌缝和葡萄酒之间夺取粉红色的花瓣。旗帜举起前,就象挑起那相思的台布,罩在那泛起红漆的桌面上,把那男人的美罩在里面,掬成一粒红豆般的相思。所有的面具都是为你而戴,怕那光滑的曲线美和那凹凸隆起的臀,被你当成一种爱的戒令被屠杀在摇篮中。液体莲花凋谢的瞬间,你看到喷泉的美丽,就象在那一刻间,旗帜在休克,忽然失语的你,被爱情扶到了书房,你用诗歌的美给君子兰浇水,你看到君子兰的美,也就看到我如初的美丽。
  
  一道美丽的蒿痕在水面的浮萍上留下美丽的痕迹,从青苔的石头里你看到一条穿过草坪的小径,草坪两边都是垂柳,灯光把所有面临的立场都在朗照,把那美丽的整体分割成无数个部分,就象界限在爱的鸿沟里划分,就象你这美丽的女人,在追逐美丽的小男孩,把那亮白的小脚丫,一下陷在湖底,想拔也拔不出来。
  
  从丰硕到完美,从明朗到一览无遗,深入其中的还是你那亮白的美丽。从青稞里走出的阳光,总是爱把露珠捧在手上,在所有布防和掩盖下,小心翼翼似的怕象昆虫一样的跳出,你连捉到的影子都会看不到。成熟的火焰,疼痛的麦浪,象在我的相思梦里滚,那光芒美丽的燃烧,就象我被笼罩在你火热的诗行里,在刀光剑影的搏杀里,我看到刀口上的伤,一次次被你割裂,又被你掬起,象在麦茬的根里走动。
  
  所有激情都象那帷幕一样的落下来,从倾倒的翼梦里,你看到地板似的倾倒和蝙蝠一样的飞翔,就象那爱的诗在梦里飞窜,在灯光里翔集,我的四肢被你打开,就象听到一个开关的声音,从赤裸的天空打开,你看到高大的激情站立和你把美丽夜晚扶起的声音。
  
  我不知道,那是喜还是泪。但我明确的告诉你,只因为我是那么的爱着你,就象从那台布上飞起的银色蝴蝶,翔集在你的梦里一样,越飞越漂亮。
  
  诗如茶,越品越香,仿佛那台桌上飞起的梦,都被你罗列带走,连我的相思一并拿去,装在你诗的茶楼里,荡漾起无穷的芳香,意犹未尽的味道来。